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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娟的故事 1-26[全]

“爸,你不要再结婚了,求求你了。”玉娟泪眼涟涟的望着父亲赵强,早就听同学和巷弄里的婆姨们说后妈厉害,再联想电影里那悚人的画面,她就不寒而栗。
  赵强叹了口气,有些茫然。方当盛年的他一年前丧妻,平日里身边虽不乏女人,但每每暗夜里醒来,拥衾独卧,不免想入非非。再加上亲朋好友一再撺掇他再娶个女人,就有些儿心动,这阵子跟一个叫慧芳的刚对上了劲,想不到刚吐点口息,就让女儿顶了回来。
  “娟儿,给你找个妈不好吗?你也好有个伴呀。”赵强劝着玉娟,“你别听别人瞎讲,哪天爸带回来让你瞧瞧。”
  “我不要后妈,爸,就咱们两人不好吗……”玉娟噘着嘴端起饭碗走进了厨房。
  赵强望着女儿那窈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摇了摇头,牵上自行车,用力一蹬,晃悠悠地上了中山北路。他这时是侨兴机械厂的副厂长,分管生产,也有风声说,他就要顶替现任厂长马达。他平日里平易近人,在厂里口碑甚佳,许多工人都想他来当这个家。
  赵强像往常一样未进办公室,先到印模车间,他以前也是在这干出来的,是年年的模范车间。
  “赵厂长,你来了,”一个甜亮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车间主任林琳。
  “噢,小林,你也这么早。”他是提前来上班的,这时还不到七点半。“还不到上班时间呢。”
  “你不也这么早?”林琳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林琳脸如满月,媚眼如丝,当年也是一朵厂花,很多年轻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后来也是赵强出面作主,嫁给了现在的供销科长李磊。
  “嘿,说的也是。”赵强勉强笑笑。
  “你有心事,说给我听听,”林琳关切的凝视他,“别憋在心里,闷坏了身子。”其实她早就爱上了赵强,只不过赵强与他的妻子是情深意浓,她也知道插不上脚才作罢。
  “也没什么,你忙吧,我先走了。”赵强摇摇头,转身就要出门。
  “别忙着走,”林琳轻拉着他的手,一双凤眼火辣辣的瞪着他。“现在又没别人,咱们来聊聊。”
  “李磊还没回来吗?”赵强问道,“小孩书念得怎样?”
  “咱们不说这个,”林琳将身子轻靠在他的xiōng前,“听说你又要结婚了?”
  赵强闻到一股清香,不禁心下一荡,眼前的林琳就像熟透了的桃子,婚后的她虽说生了小孩,但仍是漂亮如昔,风采不减当年。
  “没那回事,别听人瞎说。”赵强的手已是搭在了她圆润的屁股上,只觉得滚烫滚烫。
  林琳嘤咛一声,踮起脚尖就把樱唇往上凑,两人的嘴紧紧的吮吸着,舌头交织在一块,赵强的手猛的插到了她的下身,那yīn部突起处,长满了又长又黑的yīn毛,中间的那道缝已是湿润,yín水直流。赵强扒下她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家伙,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林琳单脚盘在他的腰间,身体靠在机床上,嘴里不停的发出快乐的叫声。赵强猛烈撞击着,只觉得她的里面又紧又湿,突然一阵的痉挛,他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射出了一股浓浓的jīng液,林琳啊的一声,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你晚上来家里,李磊到北京出差还没回来。”她兴犹未尽。
  “这样不好吧,”赵强犹豫道:“我再找机会,你快先把衣服穿上。”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了。
  林琳嗯了一声,腻声道:“记着啊,要不我上你家也可以。”做爱后的她更是显得妩媚。
  赵强咬了咬她的耳朵,整理好衣服就匆匆上办公室了。


华灯初上,赵强一进屋就看见女儿正端坐在饭桌旁。饭桌上一如往常放着三付碗筷,虽然爱妻离世一年多了,但女儿仍固执的保留着这习惯。
  “娟,你怎么还不吃饭,”赵强见桌上饭菜没动,“早跟你说了,要是我回来迟了你就先吃。”
  “我偏要等你回来一起吃。”玉娟倔强的说,“以后我都等你回来。”
  “傻孩子,这样很容易坏了胃。”赵强爱怜的抚摸她的乌黑的长发,女儿越发长得像妻子了,连性格也相似。他吃着玉娟盛上的蕃薯饭,问道:“过几天要考试了,你也要早就睡觉了。别读得太累。”女儿可能是秉承父母的天赋,自小就成绩优异,学冠同龄,历来是学校和老师眼中的宠儿。赵强从来也就不担心女儿的学习,反倒常常叫她不用太辛苦。
  “知道了,爸。你这几天总是这么迟回来,是不是厂里很忙?”玉娟瞪着她那双大大的黑眼睛,小心眼里满是狐疑。
  赵强瞅了一眼玉娟道:“最近赶一批货,这个月爸是别想清闲了。”
  玉娟笑了,盛了一汤匙的莲籽汤在赵强碗里,俏皮的道:“我倒宁愿你厂里多点工作,免得你有时间总在外拈花惹草,尽想给我找个后妈。”
  赵强捏了捏她的高挺的鼻子,叹道:“有你管着,我能怎么样……”站起身来,打开橱门,一看,呆了。他的那些藏了好多年的陈年老窖都不见了。
  他回头看着玉娟,她却迎着他凌厉的眼神,袅袅婷婷的走到他的身前,轻声道:“爸,你别生气,我都把它给了后巷的老陈头了。”说着抚摸他的略显憔悴的脸,柔声道:“妈去世后,你就每日里以酒浇愁,妈以前不是不让你喝吗?你看看这一年来你老了许多!”
  赵强悲从中来,哽咽道:“可你妈……你妈她不要我了,她违背了当初的诺言,一个人就这样去了。娟儿,娟儿……”他刚强的方脸上有一种哀怨欲绝的神色。
  玉娟瞧得心一阵阵的疼,紧紧的抱着她的父亲,两人抱头痛哭。
  渐渐地﹐赵强感到玉娟的身体有些发热,他心中一荡,忙推开她,用他那双大手擦拭她的泪水,道:“别哭了,快吃饭吧。”玉娟的眼神里好像已经有了些沧桑和忧郁,这不应该是她这种年龄所应有的。
  入冬的杭州夜凉如水。赵强每每从子夜里惊醒,总是感到一些寒意,尽管身上的被厚如山。往日他每一醒来,总是将手偷偷伸进妻的下体,那里有浓浓的春暖。而妻也是配合着,两人好似初恋般总是爱不够,亲不完,在被窝里辗转做爱数番,才相拥着沉睡到天明。
  恍然间有一种温热包围着他,那温热熟悉之极,正是爱妻回来了,他一阵的惬意,用手拥抱,那身子曼妙无方,温软如玉,一股清香氤氤在他的周围。
  他恍惚置身于一个美仑美奂的殿堂里,有一双纤纤玉手为他揉搓他那条已然暴涨的ròu棒,于是他快乐的哼叫起来,接着有香津暗渡,他不再感觉口渴,不由自主的伸出长舌吮吸那琼浆玉液。
  赵强的心儿好似在云端飞荡,他腾身而起,用劲一插,直捣玉门关,yīn牝微张,一双玉腿盘在他的腰间,身下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与他沉闷的喝声,交织在一起,更是使他情欲暴涨。他狠狠的发泄着隐埋在心中的苦闷,疯狂的撞击着,突然他猛叫一声,重重的倒在了那已经几度昏迷的身体上


“啊,我干的什么事啊?”赵强醒时看到下体一片狼籍的女儿,不禁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叫喊。
  躺在床上的玉娟一丝不挂,嘴角间还残留着一些唾沫,一头长发披散着仍掩不住那醉人的春色。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爱怜无限,轻声说道:“爸,你别内疚,这是我愿意的。”
  赵强哀声道:“不……不,你还小,你不懂,我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妈妈。”他绝望之极,眼中一片茫然,除了死,他已别无选择。
  玉娟非常清楚自己的父亲,母亲临死时他那哀伤和痛楚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历久弥新,永远也挥之不去。她从后面抱住赵强,柔声道:“爸,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妻,就是你当年在未名湖边海誓山盟的柳如依。”
  赵强与柳如依在北大念书时一见钟情,其间虽历经坎坷,但终携手来到美丽的杭州工作,然而天不作美,柳如依在一年前因车祸不治去世,永远的离开了他们父女。
  “不是的,你是我的女儿,我和你妈妈最亲的女儿!”赵强泣不成声,大错已然铸成,这世界在他的眼中显得是那样的无情和苍凉。
  玉娟站了起来,退了几步,叫道:“爸,我答应过妈妈,今生今世永远照顾你。如果你弃我而去,那么,爸,黄泉路上我陪你走。”
  赵强望着女儿那凄苦无助的眼神,那眼神当年曾叫他肝肠寸断,生死与之。
  他上前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眼泪夺眶而出,“一切的错都是爸的错,一切的罪就由爸来受。”
  “爸,我的爸,就让女儿来照顾你爱你陪你,永远永远。”玉娟紧紧的抱着赵强刚劲的后腰,脸上绽放着幸福的泪花。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玉娟再过半年就要高考了。
  这日,是星期天,二楼的主卧里春意盎然,赵强和玉娟躺在床上缠绵做爱,赵强嘴里含着她的香舌,单手提着她的左腿,款款抽动,玉娟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了醉人的哼嗯声。她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高挑身材,白皙的脸上眉如远山,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张樱桃小嘴,是属于那种古典美人的类型。
  赵强再次射出他的jīng液在玉娟无毛的yīn牝里,床单上,满是他们做爱后的体液,今天他们已是连泄四五次了。赵强用手摸着她潮湿的yīn阜,不知为何玉娟的下体好似停止发育一样,寸草不生,显是天生的“白虎”。当赵强用手指翻开她柔嫩的yīn唇,按在颤抖的yīn蒂上时,玉娟几乎昏倒了,一阵的痉挛使她忘形的挺起屁股迎接那快意的挑拨。
  “爸,你说我念哪间学校好?最好是近一点的。那我周末就可以回来。”玉娟腻声的问着靠在床沿的赵强,“我可不想去北京。”
  赵强的原意是想让她去念北大,那是他和爱妻的母校。但玉娟认为那离杭州太远,不肯去,不然北大和清华都已经寄来了提前录取通知书,但她总是固执己见,赵强也没办法。
  “你看着办吧,你还会听我的?”赵强无奈的叹了口气。
  玉娟美目凝视着他,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双唇,“除了这个,我都听你的,你要从后面还是前面?”她故意yín笑着挑逗他,用手拨了拨赵强已经缩成一条小虫的ròu棒。
  赵强用力拍拍她的洁白的屁股,“爸可是筋疲力尽了,对付不了你这个小浪货。”
  玉娟软软把头靠在他宽阔的xiōng膛上,抚摸着他的xiōng部,“爸,要不我填浙江大学,也是全国重点。”
  “终究差了点吧,娟,你不要总念着爸。你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赵强劝着她。毕竟人生没有离不开的宴席,玉娟长大了,他不能老是拖累她。
  玉娟幽幽道:“我的人生不能没有你,爸,离开你,我会死的。”
  赵强忙掩住她的嘴,“傻丫头,年纪轻轻的别死呀活的。”女儿越大却好像越是离不开他了,他也无计可施。只有心中祈祷她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毕竟这种不伦的关系不能长久的拖下去。


又是yīn天,浮云的帘帏还未曾拉开。火车行过那长满茅草的山坡,渐渐的速度快了起来。
  玉娟觉得那垂垂的草叶,好像她的思绪,如波,如带,纷披,凌乱。
  终究还是被北大录取了,这不是她的本意。当她接到这通知书时,她知道要离开她最亲的爱人一段时间了。她回头看了看沉睡中的父亲,刚才的一场纵欲使得赵强筋疲力尽。酣睡中的他显得是那样的英俊和迷人,早在孩提时代她就迷上了自己的父亲,只不过那时的父亲专情于自己的妻子。当母亲去世时她就暗暗发誓要终生爱护父亲,而今愿望实现梦想成真。
  她笑了笑,想起了昨天晚上……
  “爸,来洗脚吧。”玉娟招呼着父亲,赵强正在整理她的行李,往包里面塞钱。要好几个月不能见到亲亲女儿那诱人的胴体,他勉强定下自己的愁绪,坐在小凳上安享多年来女儿细致的抚摸。灯光下玉娟的脸庞美丽非凡,长长的睫毛下忽闪着一双乌亮的大眼睛。或许是受到aì液的沐浴和情感的沟通,她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惊人的魅力,使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去触摸和爱抚。
  突然玉娟的手顺着他的踝部往上滑走,揉搓着他的已经有些发烫的ròu棒,他只觉得一种快意从脊梁骨一直爽到心窝里。她凑下头把他粗大的ròu棒含在嘴里,上下套弄,手法娴熟之极。
  自从玉娟在那个寒冬的夜把身子交给赵强以来,他们变着各种姿势和花样做爱,在她看来,把少女最珍贵的贞cāo都给了父亲,还有什么可以保留的。在许多的日日夜夜里他们口交、rǔ交和肛交,青春的胴体早被赵强开发了个遍。
  不一会儿,赵强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热,他站起身来,翻转玉娟的身体,让她双手扶在书桌上,硬直的ròu棒已然插入了她的后庭。
  她只感到直肠内壁是又酸又痒,在经过一阵的猛插之下,自然而然的生出津液,随着ròu棒的拔出而流淌出来。
  赵强接着又插进她的那条长长的细缝里,看着两片yīn唇包着自己的ròu棒,他又是几百抽,玉娟全身俯在书桌上承载着无穷的欢乐,而书桌在两人的合力下也发出了可怜的叽叽嘎嘎声。一阵快感袭来,赵强大叫一声,倒在玉娟的裸身上,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无边的性福。
  这时,一只手轻轻的从她的背后伸来捻着她的rǔ头,她知道父亲醒了。回头一笑,百媚横生,赵强不禁瞧得痴了。玉娟纵体入怀,温香阵阵沁入肺腑,一时间软卧里春色无边。
  ***    ***    ***    ***
  火车站人头攒动,各式的旗帜和牌子迎风飘扬。赵强和玉娟有些儿迷糊了,这时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迎了上来,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旗子,上面写着“浙江同乡会”的字样。他热情的招呼道:“是浙江老乡吧?我是北大浙江同乡会的刘志刚,欢迎新同学的到来!请上这辆车。”他手指着一部大客车,上面已经坐着不少新生了。
  赵强握了握他的手,自我介绍道:“我叫赵强,这是我女儿玉娟,念金融系的。”说着和玉娟坐了上去。
  接着,又陆续上来几个学生。刘志刚点了一下人数,就跟司机打了个手势,那司机会意,发动汽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北京大学——中国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最高学府。
  报到之后,赵强帮玉娟整理宿舍,接着在校招待所登记住下。晚饭后两人在学校里散步,北大是赵强当年的母校,周遭环境跟他二十年前没啥大变化。玉娟按捺不住心头春潮的涌动,悄声在赵强耳边道:“爸,晚上我过去你那儿。”
  赵强轻轻的捏了捏她的玉臀,摇了摇头,道:“那不行,太危险了。”他担心这事被人家发现,玉娟可无法在这立足了。
  “我不嘛,你明天就要走了,还要那么久才能跟你做爱!要不然咱们就在这怎么样?”她用手指着路边的花园,那儿林木葱笼,也是个清幽之地。
  赵强看了看四周,就和玉娟步入这当年他与柳如依幽会之所,在这有条长石椅,曾承载过他们许多浪漫的爱情。
  玉娟掂起脚尖,小嘴就和赵强紧紧的贴在一块,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任他吸咂。而赵强的手也伸进了她的下身,那儿早已春潮泛滥,但见她凤眼迷离,一只纤手紧托他的ròu棒,一手掀起自己的长裙。赵强扒下她的内裤,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她哼哼叽叽的配合着,臀部耸动,两手从他的腋下伸出,紧抓在他的肩膀上。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急忙分开身子,幸好赵强没有卸下裤子,只是掏出家伙来,他迅速拉上裤拉链,而玉娟却只需放下裙子就可以挡住春光外泄了。
  当晚,赵强正要洗澡时,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玉娟。他忙探头望了望,玉娟噗的笑了出来,说道:“爹,现在还早呢,你忘了咱们是父女呀。”
  赵强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关上门,反手一抄,把玉娟扔在床上。但见她媚眼如丝,玉腿大张,双手迎着,道:“爸,来干我吧。我好痒痒。”
  赵强褪下裤子,一根黑黑的硬直的大ròu棒怒张着,好似一条独角龙在张牙舞爪,玉娟装作害羞的样子,双手蒙上眼睛。赵强把她扒了个精光,白得有些晃眼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轻轻吻着她细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在那红樱桃般可爱的小嘴上舔着。忽而在高耸的rǔ房上吮咂,而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捻着她的耳朵,右手更是要命,在她那突起的yīn阜上扣她的yīn蒂,不时用中指伸进yīn穴里,她发出了一阵阵的浪叫声,沙哑着嗓子:“求求你了,爸,快点上来吧,我受不了了。我好痒痒!”
  赵强跪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独角龙头一探,已然刺进了那层层叠叠的深洞里,开始时感到又紧又暖,接着又是一阵的麻痒,他一阵的猛抽,玉娟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要知道,现在正值盛夏,而他们又不敢打开窗户,不一会儿,两人已是全身湿透。
  赵强抽出家伙,拍拍她的屁股,她就跪在床上,双手按着,紧接着后面的菊花蕾一阵阵的麻辣,原来赵强是插进了他的肛门。这洞比前面的更紧,他看着自己的ròu棒进进出出,猛然间他加快节奏,频率上升,玉娟在他的身下好似经历了狂风骤雨的袭击,两人累得同时软趴在床上,一时半会都不想起来了。


真想回家呀,人人都说游子思乡,这句话真是有道理。”玉娟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凝望着天空中飘荡的浮云。
  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长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他深情的看着玉娟道:“你总是这般的多愁善感,其实再过几个星期就要放假了。这次回去咱们一起走怎么样?”
  玉娟笑道:“想跟你一块走的人那么多,还会轮到我吗?”
  那年轻人急了,一脸胀红的道:“你总是取笑我,什么很多……”
  玉娟顺着湖边的小路走向前面的女生宿舍楼,道:“志刚,你也不用解释,谁不知道你是咱们学校的第一美男子,多少女生梦中的白马王子。光我宿舍就有好几个梦里都在喊你的名字呢!”
  志刚快步向前几步,一脸诚恳的道:“玉娟,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自从那天在火车站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你凭良心说说,这半年中除了你我还找过别的女孩子没有?”
  玉娟微微笑了笑,道:“其实杨小君很好啊,我觉得你不应该离开她。”刘志刚和杨小君是校园里公认的最佳情侣组合,男才女貌,在玉娟来校之前已经拍拖一年多了。
  “我对天发誓,在认识你之前,我们已经没有感觉了,真的。”刘志刚忙解释说,“不信你去问她。我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之辈。”
  玉娟淡淡的道:“很感谢你这么的看重我,不过,跟你说句实在话,我不爱你。”在她的心中,永远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刘志刚痛苦的看着她,她那张精致的脸,在斜晖的照映下显得异常的美丽。他摇摇头道:“难道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就算是有,你也要允许我去跟他竞争,你要给我机会。”
  “那倒没有,我也不想骗你,主要是咱们没有感觉。”玉娟停下脚步,“我要上去了,真的对不起。”走着走着,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刘志刚默默的望着她婀娜的身姿渐渐消失在拐角处,心中一阵的绞痛,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失败,他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失恋的滋味原来是那般的痛彻心扉。


“爸,想你!你知道每夜我都躲在被窝里自慰,想你就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插着我,我好痛,可我又好喜欢。
  你知道吗?最近总是有人缠着我,要我做他的女朋友。爸,我好稀罕的!你要珍惜我哦,要不然我可要跟别人走了!要是你再干得我太厉害的话,哼哼,你要当心!
  爸,好想好想你,想你宽阔的肩膀和粗壮的家伙。想那些个欲仙欲死的日日夜夜。
  ……”
  玉娟常常借写信来发泄心中的苦闷,虽然赵强不肯让她在信中写下他们的隐私,但是玉娟却忍不住。不过她很聪明,从不落款。信是寄到家里的,但收信人却编了个假名,以防有人偷看或者信落到别人手上,那岂不糟糕?
  ***    ***    ***    ***
  此刻赵强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自从与女儿发生关系后,他斩断了同以前的那些相好的来往,玉娟去北京后,他一段时间内也很有些不习惯。中夜醒来,难免有些蠢蠢欲动。今天下午林琳又在暗示他老公出差,意思是要与他重温旧情,他故作糊涂,但这时静夜里面对孤光一片,却又有些后悔了。就在他细细回想往事时,叮冬叮冬的一串门铃声,他心想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找?开门一看,没想到却是他适才刚刚念及的林琳。
  “我刚完夜班,看你的灯还亮着,就来……”林琳火辣辣的眼睛直盯着穿着睡衣的赵强,“不欢迎我进来?”
  赵强忙将她迎进门,她一转身,整个身子就全倒在他的怀里,浑身散发着火一般的热。赵强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扛在肩膀上,走到卧室里,砰的一声把她扔在床上。
  当赵强从她身上滚下来时,两人均是气喘吁吁。林琳咬着他的耳朵,“我晚上要在这睡。每次总是急匆匆的,咱们还真没在一块儿睡过呢。”
  赵强坚决的摇了摇头,“这不行,明早人家就会发现,你最好现在就走。”
  “你这没良心的!现在半夜三更的,你不怕我被人家抢走?”林琳粉拳轻捶着他的xiōng膛。
  “我陪你回去,你把衣服穿好。”赵强可不想留她过夜。林琳白了他一眼,噘噘嘴,很不高兴。


“我就要走了,玉娟。临行前,你就不能给我个明白的答复吗?”已经要毕业的刘志刚面对不得不离开的校园和他这两年来一直苦苦追求的玉娟,“我知道你还没有意中人,可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玉娟笑着道:“如果真是有缘分的话,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祝你此行能找到个如意工作,也能找到令你满意的美婵娟。”她心中对刘志刚的深情也有些感动。
  “你毕业后会回杭州吧?”志刚平日里一直听玉娟念着想家,“能去那找你吗?”
  “当然欢迎了,到杭州我一定当好东道主。”玉娟绽开她那如花的笑靥,她知道志刚还没到过杭州。“我是一定要回杭州的,我离不开我爸。”
  两人分手后,玉娟回到宿舍。整理一下行李,她已经订好火车票,很快就要回到父亲那火热的怀抱了。
  刚下火车,就看见父亲笑着站在一辆豪华轿车边,向她招手。此时,正当炎夏,玉娟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俏生生的煞是惹眼。玉娟惊叫着:“爸,你哪来的小车?什么时候学开车的?我都不知道。”只一个学期,赵强就拥有了汽车和驾照,令玉娟有些疑惑。
  “先上车吧,哪来的那么多问题。”赵强把她的行李放进后车箱,然后让她坐在前面,驶离了杭州站。
  时当黄昏,玉娟那张美丽的小脸靠在父亲厚实的肩膀上,眼睛望着前方。
  但见车子驶过平海路,到了翠苑区,赵强把车停在一个无人的路边,玉娟嘤咛一声,两张嘴已是紧贴在一块。她身软如棉,吐息如香,他热情似火,玉杵高举。
  赵强把坐椅放倒,将玉娟的裙子上翻,但见她的突起的yīn阜上穿着一条绣花的内裤,已然微微湿润。
  他欲火焚烧,双手颤抖着褪下,yīn牝竟然白得有些晃眼。他把头凑下,舌头伸出细细舔着,舌尖轻触yīn唇的周围,接着不停的往里进攻,前后进出,每当进去一次,玉娟的aì液便涌出一些。玉娟在父亲的舌下不停的喘息着、呻吟着,浑身一阵阵的酥麻,双手也不自觉的在自己的rǔ房上搓揉。
  赵强脱下内裤拿出那根烧红的铁棒,猛的掼入她的玉房,持续不停的插着,冲刺,偶尔就插在里面左右移动,碰撞yīn唇,兼夹着与肉穴摩擦,玉娟的aì液在前后进出中不停的涌出,感觉就像要爆炸了似的。
  突然间,一种触电的感觉布满全身,她发出了沉闷已久的浪叫,双腿一夹,粉臀上拱,一股yīn精喷薄而出,那份湿热与赵强的ròu棒相遇,赵强登时一阵快感频频,猛然加劲,车厢里顿时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撞击声。


自从赵强当上了厂长之后,家中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不少。要问他如何当上厂长的,还得从他旺盛的性能力谈起。
  那天晚上,他从涌金路林琳的家里出来,刚刚在她的黑黑大大的yīn户里泄出了积累多日的炮弹后,只觉得一阵的清爽。他兴致勃勃的走着回家,突然听到旁边一条小巷里传来一道沉闷的叫喊声。他就着昏黄的路灯一看,却是有两个男人正按着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那少妇鬓发凌乱,裙子已被半拉下来,赵强大喊一声道:“给我住手!”冲上前去,三两下那两个家伙已是被他打倒在地。
  他扭住他们就要往派出所,但听得那少妇道:“这位大哥,你放了他们吧,我一个人在这很是害怕。”
  那两人也是哀求着,“大哥,就放了我们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赵强两手一松,那两家伙急忙跑得不见人影了。
  赵强关心道:“这位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那少妇脸颊晕红,羞着道:“没事,谢谢大哥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赵强忙说那行那行。
  那少妇住的却不甚远,就在临近的一小区。她的家中摆设虽不豪华,却有一种文雅之气。显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那少妇倒了一杯茶给他,道:“我叫邵秋影,还没请教恩公的大名。”这邵秋影到了自己的家中,显得娴雅有致,有说有笑了。
  赵强忙摇了摇手,道:“哪叫什么恩公,不敢当呀。我叫赵强,也在这附近住,咱离得不远。”邵秋影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却原来她的丈夫在国外,她现在是留守女士。刚才她是去父亲家里,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既要劫财又要劫色。
  两人海阔天空的聊着,不觉间越坐越近。
  邵秋影的眼中秋波流转,百媚横生。
  一个是枯守空闺的美少妇,一个是龙精虎猛的壮汉子,登时如干柴烈火般的凑在一块儿了。此时的赵强做爱技术娴熟无比,让邵秋影从一个浪尖跌下又从一个浪里冲上,她从来不知道这做爱是如此的有趣,只觉得以前的那些日子是白活了。
  赵强眼瞅着一个秀丽文雅的少妇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呻吟,变成了一个浪荡的yín妇,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精神百倍的变换姿势,直到黎明将近,两人才筋疲力尽的倒在沙发上。
  过了一个月后,他被任命为厂长的那天晚上,他才知道原来工业局的邵青海局长就是邵秋影的父亲。


转眼间五年就要过去了,玉娟面临毕业分配了,她选择了省外贸总公司,虽然北京上海有许多单位争着要她,但她喜欢挑离家近点的,而且这家公司待遇也不错。过了这个暑假她就要去上班了。
  这天阳光明媚,她刚洗好父亲和自己的衣服,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阔别已久的刘志刚。
  “哎呀,怎么是你,进来坐吧。”玉娟招呼着,把志刚让进客厅。
  “我上个月刚调到省公安厅,听说你要到外贸公司上班,恭喜了。”刘志刚瞧着她家,窗明几净,安静祥和,一副温馨家庭的模样。
  “你家布置得真是舒适,都是你布置的吧。”刘志刚几年来锲而不舍的追求她,最终还是追到杭州来了。
  玉娟道:“当然了,我爸才不会干这些呢,他是大男子主义。”她把一杯茶放在志刚旁边的茶几上。说起来她是要感谢他的,当初在学校里刘志刚追求她追得紧,也吓跑了众多的爱慕者,让她图个眼前清净。大家都心想:人家刘志刚是谁呀,法律系的高材生,仪表堂堂,听说出身世家,咱还是别凑这热闹了吧。因此下来,玉娟在这五年里也算是风平浪静。
  “最近工作忙吧,现在住哪?”玉娟关切的问,毕竟他陪她渡过了最美好的大学时光。
  “也不忙,我住家里呀,我爸调到杭州,所以我干脆也来了。你爸呢?我好久没看到他了。”
  “我爸上班呢,最近好像厂里比较忙,整个像无头苍蝇。不过今天他会早点回家的。”两人边磕瓜子边海聊,不知不觉的已是快中午了。
  “玉娟,有客人是吧?”赵强回来看到门口有一辆摩托车。他一看,“咦,小伙子,我见过你。”
  “在火车站!”两人异口同声,接着哈哈大笑。
  赵强招呼着,道:“中午就在这吃饭吧,咱们聊聊,你是叫……”
  刘志刚忙道:“赵叔叔,我叫刘志刚,认识这么久,到今天才登门拜访真是不应该。”
  赵强摇头道:“那也不是你的错,肯定是玉娟这丫头不肯让你来,从小她就不大喜欢人家来串门,这坏习惯总是改不了。”他递上一支烟给志刚,志刚摇了摇手,道:“赵叔叔,我不抽烟。”
  “好习惯,好习惯,我就老也改不了,不过,现在也抽得少了。”他赞道,“玉娟,你去下厨,多烧些好菜,我跟志刚好好聊聊。”他很高兴女儿终于快能有归宿了。眼前这小伙子帅气,有才学,他很是中意。
  玉娟在厨房里应着,忙碌起来。
  过了一会,玉娟在里面喊道:“爸,你来帮一下。”
  赵强打开电视,道:“志刚,你看一下电视,我去看看。”志刚忙点点头,拿起遥控器找台。
  走进厨房,但见玉娟围着一条厨巾,俏生生的站在门旁,他掩上门,亲了亲她的樱唇,道:“这小伙子不错呀,娟,你可别错过。”
  玉娟狠狠的捏了捏他的屁股,腻声道:“讨厌啦,老是想把人家赶出去,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赵强见她那佯装生气的诱人模样,心中一荡,右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探,里面已是春潮泛滥。
  他翻转她的身子,也不脱裤子,就从前门掏出家伙猛的掼进她的yīn牝,玉娟双肘扶在厨台上,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撞击,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里夹杂着她的浪叫,她还时而翻一下菜,等赵强那浓烈的jīng液射进她的无毛的yīn牝里时,那道花菜已是烧得烂熟了。
  “试试这道菜,手艺怎么样?这可是玉娟的拿手菜。”赵强用筷子指指那道花菜,招呼着志刚。
  玉娟坐在他父亲旁边似笑非笑,原来她父亲也有幽默的时候。那道菜有他们做爱后的jīng液在里面,但听得志刚道:“嗯,真不错,玉娟好手艺。”
  玉娟已是绝倒。
  席间赵强问道:“还不知你父母亲在哪工作呢?玉娟也不知道。”他刚才在里面做完爱后问玉娟,却没想到她对志刚除了学校里的情况外一无所知。
  刘志刚苦笑道:“玉娟从来就不曾问过我的情况,她对我毫无兴趣。我爸在市政府工作,我妈则是在中行。他们都是去年才调到杭州的。”
  赵强嗯了一声道:“都是好单位啊,不像我,都要下岗了。”神情落寞。
  玉娟担心的拉拉父亲的衣服,道:“爸,是不是厂里有麻烦了。”这些日子赵强一谈到工作就不愉快,肯定是他的厂出了问题。
  “也没什么,咱今天不谈这扫兴事,来,志刚,咱干一杯。”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突然有一只温暖的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抚慰着他的ròu棒,不用说也是玉娟,只不过她忒也胆大,那小手忽而紧忽而慢,技术娴熟,赵强登时把不快事抛到脑后,尽情享受着这无边的快乐。
  他边跟志刚聊,边吃菜,猛然间他哦了一声,志刚吓了一跳。却不知赵强是被弄得射了出来,内裤顿时都湿了。玉娟将手在裤脚擦了擦,起身收拾桌上的残羹剩菜。志刚忙上前帮忙。
  ***    ***    ***    ***
  这天夜里,玉娟躺在父亲的怀里,小手轻轻撚拨着他的已是软叭叭的ròu棒,道:“爸,你厂里到底是出了啥事?整天见你愁眉苦脸的。”
  赵强叹道:“也没什么,国有企业的通病,现在要转制,但真要改革,肯定有一批工人要下岗,又都是一些干了一辈子工作的老工人……哎,真不知如何是好


这天,玉娟躺在赵强怀里,突然说道:“爸,你说奇怪不奇怪?咱们做了十来年的爱,我却没有怀孕。别我是不能生孩子吧?”
  赵强也很奇怪道:“对呀,咱们从来没避孕,怎么会呢?我也真大意。”他不禁挠了挠头。然后用手轻摸她的yīn蒂,道:“要不咱明儿去看看医生?检查下也好。”
  玉娟嗲嗲的道:“你好坏!人家好痒痒哦……对了,我单位过几天要我去上海,干脆咱们去上海检查,顺便可以玩玩。”她有些兴奋。
  “那也好,我也可以散散心,这几天我都要烦死了。”赵强欣然同意。
  ***    ***    ***    ***
  上海,外滩。
  “都说上海是个大都市,果然人真多。不过我还是喜欢咱们那儿,清静,自然。”玉娟挽着赵强的手臂漫步在雨后的黄昏。“爸,你说怪不怪?咱俩都有育子能力,可凑在一块就是没能生小孩,也许是上天可怜我们,我真是好高兴。”
  赵强也是满脸笑容,手指着那些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道:“娟儿,其实世事如此,焉知那些人当中没有许多我们这种情况之人?不过,娟儿,你还是要有结婚的准备,老是腻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爸,我真不想在我俩当中插上个第三者。咱们这样多好!”玉娟略带忧郁的眼光茫然的凝视着海天相接处。
  赵强无奈的叹道:“哎,爸也不想呀。过几天你把那小子带过来,我来摸一下他的底。”他口中的小子就是三天两头就跑他家串门的刘志刚了。“你去过他家吧?他家里人怎么样?”
  “没去过,我也没细问。听说他爸还是个当官的呢。”玉娟其实对刘志刚也不大了解,她潜意识里还排斥着他。
  “哦,原来你们还没进入状态啊,我还以为你跟他认识那么久,也应该有点感觉了。”赵强的脸上有些怪怪的。“咱们回去吧,我那厂里还有事,需要贷一些资金周转。”
  这几天上级部门征求他的意见,言下之意是要把机械厂让人承包,他也有些心动。不过资金缺口太大,他心下不免坠坠。
  “好吧,咱们回去。要贷多少?要不要我找银行的朋友帮帮忙?”玉娟这两年工作中也认识不少金融方面的朋友,其中不乏追求者。
  赵强微微笑道:“当然了,越多越好,就只怕你贷不了那么多啊。”
  玉娟哼了一声道:“别瞧不起人,明儿我就去给你试试看,贷回来你要怎么奖我?”她眼波流转,风姿绰约,在轻风摇曳中煞是动人。赵强忍不住伸进她的衣服里狠狠的捏了捏她那坚实的rǔ房。


“玉娟,我是真的想帮你,不过六百万的数目太大,我是无能为力啊。”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苦着一张脸对玉娟说,“要不你私下托人去找秦行长?兴许能说动她。”
  “你也够辛苦的,能帮到这份上就很感谢你了。好吧,我去试试看。”玉娟边谢着他边站起身来,“榜成,改天我请你吃饭。”说罢笑了笑,如桃花初绽般动人。榜成不禁瞧得呆了,他也是玉娟众多狂热追求者之一,现在是中国银行的业务主办。
  这几天玉娟充分发挥了她的个人魅力开展外交。不过因为赵强要贷的资金数目太大,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玉娟也有些一筹莫展。
  当她敲开行长室的门时,她惊讶的看到了一个人正端坐在里面,而此人她熟悉之极,正是刘志刚。
  “你怎么在这儿?”玉娟问着他,“你不是去北京了吗?”
  “我刚回来。你不知道吗?我妈在这上班。”志刚起身泡了一杯茶递给她,“她刚刚去接待客人了,你要找她?”
  玉娟高兴的说道:“你妈就是行长?那太好了,我正要找她呢。我爸需要一些资金周转,正愁个没完呢,我做女儿的能不帮忙?”她兴奋的拉着志刚的手,志刚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就在这时,门口走来一个身着蓝色套装的半老徐娘,从她的脚步声可以听出她的从容和一种镇定的风度。
  志刚拉着玉娟的手,介绍道:“妈,她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玉娟。玉娟,这是我妈。”
  玉娟忙上前招呼道:“阿姨,你好,我是志刚的同学。今天找您商量点事,却没想志刚也在。”
  志刚的妈妈也就是秦行长握着玉娟的手,笑道:“常听志刚说,他有一个同学很出色,就是你了。果然是丽质天生,志刚好眼力!”
  她走到办公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条项链就套在玉娟的脖子上。然后退后几步,瞧了瞧,口中啧啧称道:“真美,这条白金项链也只有你才配得上……志刚,你说呢?”志刚尴尬的看了看玉娟,有些不好意思。
  玉娟大方的冲他笑了笑,道:“阿姨,无功不受禄……今天我还真有事找您呢。”她也没当场就拿下项链,以免志刚难堪。
  志刚忙说道:“妈,玉娟找你想贷一些款,是她爸要承包工厂用的。”
  秦行长哦了一声道:“你爸要用?手续都齐全吧?”她是个非常精明的职业女性,登时从儿女情长中醒了过来。
  “阿姨,手续上都已很齐全了,就是数额大了点,要您批准。”玉娟把贷款手续递给她,“需要六百万元,所以您的那些手下不敢自作主张。”
  秦行长看了看担保人,是杭州建筑总公司,这是一家资质很老的单位,完全可以做担保。她笑道:“你爸跟包总很熟?”包总包大同是该公司的老总,在杭州可谓叱吒风云。
  玉娟微微一笑,道:“是呀,阿姨,您瞧怎么样?手续上可以吧?”她不想多做解释,这次为了这个担保人,她找上了包小含,也就是包大同的小儿子。他是玉娟的小学同学,玉娟毕业后,在路上曾遇见他,原来他已经结婚生子。她甩甩她披肩的秀发,诚恳的道:“阿姨,我父亲现在也面临竞争,这批款项要是不能及时办到的话,可就错失良机了。”她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秦行长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玉娟,能帮的我一定会帮,要不然志刚可饶不过我了。你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她指着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志刚,“志刚,你先送玉娟回去,晚上一块吃饭怎么样?玉娟。”
  玉娟点点头,道:“谢谢阿姨了,要不我先回去了。再见。”说完和志刚走出了行长室。


玉娟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她拉着志刚的手道:“这次你可真的帮了大忙了,谢谢你妈的盛情款待,如果爸能顺利的承包下来,那你可是功劳最大了。”说罢,掂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媚眼如丝,就关上了门。志刚站在门外,只觉得此生从未有如此之乐,站在那儿呆立良久才不舍离去。
  赵强还在厂里忙着没回来。
  玉娟打了一脸盆热水,把脚泡在里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温水的热度从脚下沁起,她的神思百转,这几日的酸甜事纷至沓来,涌上心头。
  那天她去找包小含,他住的地方依山傍水,是一处绝佳的度假之地,听他说这是他的其中一个别墅,他平时还较少到这来,不过她要来,他就挑了个风景绝妙的。记得以前包小含不会念书,整个调皮捣蛋,是个典型的坏小孩,却没想也有今日的出息样。
  包小含指着远处的一叶扁舟,道:“几时我带你泛舟烟波上,也学那古人来唱一唱沧海一声笑。”物质上的丰富多彩也使得这不学无术的小子言语中沾上了些风雅。
  玉娟那白皙的脸蛋,在斜晖的照映下显得如彩霞般艳丽,她微微一笑,道:“我是俗人,学不来那风怀雅致,还要为生计奔波。哪能似你这般潇洒度日。”
  包小含的一双三角眼色色的望着她,道:“你可以过得比现在好,只要你愿意。”他的下身暴涨,眼前美色咄咄逼人,令他有些不顾往日强装的风雅。
  玉娟迎着他的目光,道:“你也知我此次来意,电话里你说要面谈,现在你给我个答复吧。”
  她隐隐约约的已经知道此次前来,于她的贞洁来说是凶多吉少。
  包小含哈哈大笑,道:“如此,我们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说完就扑了上来。玉娟的心里在泣着血,哀哀的任他盘剥她的衣裳。
  一具白得晃眼的胴体横陈在地上,长长黑黑的头发披散在她的xiōng前,越发显得白的极白,黑得极黑。她的美目紧闭,但鼻息间吞吐的是如芝兰般的清香。一对玉兔在她的喘息下起伏不定,最要命的是那销魂之所,两瓣yīn唇微张着好似在跟他打招呼道:“你还不来?”
  他大叫一声俯下他高昂的头,吸咂着那泛着微光的突起的yīn牝,无毛的yīn户上不多时就到处是他流下的唾液。他再也忍受不住了,掏出那根已是硬挺的ròu棒就猛然掼入了她的蜜房,她在心中大喊一声:对不起了,我的爸爸。
  包小含抽插在她那又紧又热的yīn牝里没多久,平时久经沙场的独角龙在她的绝世名器的折磨下支撑不住了,只觉得关山重重,云雾缭绕,叠叠嶂嶂,一根铁棒总是遇到阻碍,前进不得,不一会儿,他沉闷的叫了叫:“我要去了。”就倒在她的身上动弹不得。
  突然听得耳边一道熟悉的声音:“娟,在想什么?”却是父亲赵强回来了。
  她纵体入怀,腻声道:“那笔款子已经到手,你要怎么奖励我?”
  赵强大喜,抱着她在空中转了几圈,吓得她惊叫连连。赵强顾不得满身的尘土,紧紧的吸着她的湿答答的香舌,双手滑溜的扒拉下她的衣服,而他的裤带也早已被玉娟解下,他狠狠的把她按在墙上,腰肢摆动,ròu棒抽动比平日更加的猛烈。
  玉娟单脚立着,单脚盘在父亲的腰间,承载着那熟悉而沉重的撞击,她的心中既喜且悲。喜的是此生能与相爱之人缠绵若此,夫复何憾。悲的是人生不能完美,为所爱之人而失贞。她大声浪叫着,比平日更加的狂热。
  赵强抽出家伙,转过她的身体,她会意的用双手撑在地上,双膝跪地,赵强伸手在她的yīn牝里沾了些津液涂在她的菊花蕾上,然后,一寸一寸的伸进她的屁眼。
  玉娟在他的抽插间更是yín叫连连,粉臀轻凑迎合那销魂的撞击。当赵强把他的快乐的jīng液泄在她的直肠壁里时,玉娟已是疲倦不堪的倒在了地板上。她太累了。


当刘乌石看到玉娟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她不是人!是魔鬼,是神仙,是嫦娥下凡。他混迹官场几十年,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权力的掌握。但现在他转变了看法,原来这世界还有这许多欢乐情趣。
  当他的ròu棒掼入玉娟的无毛的yīn牝时,他想到的不是权力不是亲情,而是那短暂的快感和销魂的滋味。玉娟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时,想到的却是亲情是父亲那如山的肩膀和充满禁忌的撞击。
  赵强承包的那个工厂刚开始生意还不错,很快他们的日子也过得更加的富裕和充实。但好景不长,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他的订单日渐减少,于是玉娟决定了,去找她的公公,也就是志刚的父亲刘乌石。
  当年她嫁给志刚时,就已经隐约感到了他的父亲那慌乱的眼神和压抑不住的燃烧的欲望。果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趁着家中只他和玉娟的时候强奸了她。虽然在事后,他跪在她的面前,乞求她的原谅,但过后总是在无人注意处动手动脚的。
  “爸,怎么还这么辛苦?要当心身体啊。”玉娟步入刘乌石的市长办公室,“今天妈出差了,志刚又去办案,我就把午饭带来了,省得你跑来跑去。”
  刘乌石眼前一亮,忙上前打扶着她的手,道:“你已经有了孩子,要注意休息。”还只三个月的身孕看不出什么变化。孕妇的手更比平日的滑嫩粉白,他的心中一荡,恍惚眼前的女人就是昨晚他在浴室偷窥的那个赤裸的少妇。
  “爸,我求你件事,不知该不该讲?”玉娟的软声低求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忙道:“我又不是外人,你不找我难道还去找别人?快说说,有什么为难事?”他趁机握着她暖热的小手,真是精致到了极处。
  玉娟媚眼儿一飞,道:“也就我爸的事,他这厂子你从来就没关心过,亏你还是亲家呢。市长大人。”她看到他猴急的样子就想起以往所见的那些登徒子,就算是市长还是平民百姓,在这裙下也都一样。
  刘乌石那颗地方支援中央的头颅上下直点,道:“对,对,是我的错,唉,我一忙就把这事忘了,你瞧我这记性,玉娟,你罚我吧。”
  玉娟看着他那苍老的脸上还要故作天真状,不禁一阵恶心。她荡声道:“那你要怎么关心呢?别又停在嘴里,光说不练。”说完把粉脸低垂,嗤嗤作笑。
  刘乌石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双膝一软,叭的一声就跪在她的面前,道:“我的好玉娟,娟,我向你发誓,我一定给你办到。你就再给我一次吧!”然后就压住玉娟,手忙脚乱的扒拉她的裤子。
  玉娟嗤的一声,把他的头按在胯下,让他闻着她的下体所散发出的气息。刘乌石意乱情迷的吸吮着她的白白突突的yīn户,舌头伸进伸出,喉咙间发出混杂不清的念叨声。玉娟望着这忙碌的男人不禁有些可怜他。
  ***    ***    ***    ***
  第二天,杭州的新闻报道都大版头条的张贴着赵强的那个工厂,因为市长专门带人去关心这濒临倒闭的企业,理由冠冕堂皇:这是国有企业嘛,做为市长,我要求大家关心它,支援它,爱护它。希望有条件的单位要起带头作用。
  于是订单纷至沓来,贷款的手续也简单了,赵强的工厂起死回生。
  …………
  过了几个月,玉娟生下了个大胖小子。只不过连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种,是父亲赵强,还是公公刘乌石,亦或是丈夫志刚的。也说不定是她的那些朋友们,他们时不时的也找过她。
  女人一旦放开手脚后,还真的是不要脸了。
  ***********************************
  多年以来,玉娟的故事还在继续……当然,我作为当事人之一,得以尽窥全豹,待以后有闲时再写出来,以喂诸君之口。


“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最爱。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
  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志刚轻轻抚摸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暖,馨香。
  ***    ***    ***    ***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余丽淡淡的笑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我了。”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日子。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
  “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
  “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
  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坐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罗嗦。”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调情手的不断深入,yīn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扳开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ròu棒。
  “真大,爸。”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jīng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看到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
  “爸,怎么会呢。”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颈脖要害,断气而死。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轮奸过,从她的肉穴和肛门处已经提取了jīng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
  “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失了。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们难度很大。”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
  “好吧,你先下去吧。”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    ***    ***    ***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
  “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
  “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快进来。”
  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他嘿嘿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
  “二哥,莫这么说。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哥出来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他手脚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
  “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
  “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方。”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    ***    ***    ***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
  他点点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
  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器,种类繁多。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是stey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aug(armee universal gewehr),是一流的突击步枪。
  这是m249,手提式轻机枪,可以为步兵班行动提供强有力的火力支援。还有这是jack hammer,“手提钻”预装的转轮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枪的火力更猛。
  另外这几种你看看,uar,由于防水设计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别适合在水下实施攻击之用,oicw,虽然比其它突击步枪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强健而致命的特点使它成为dflw中的理想武器。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并了一款m870的步枪;
  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准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8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1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这是ak-47,设计健全,cāo控简便,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大手笔。”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珍的世外桃源。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别墅。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
  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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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癯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
  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混了。你先出去吧。”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他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事,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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