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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女孩1-16[全]

安少廷已經是這一個星期以來第三次在這個叫做『華豐』的超市裡轉悠了。但他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女孩——哪怕長相相近的都沒有。
  他現在有些相信那天見到的那個女孩也許隻是自己的一個錯覺。否則為何那張面孔竟一閃而過,他就再也碰不到了呢?
  他最近做的夢中經常會出現一張類似那個女孩的臉。他現在已弄不清楚到底是他先做夢夢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這個女孩的女人呢,還是先見到了這個女孩之後才開始夢見她。每次醒來後他都不記得夢中的女孩怎麼了或做了什麼,他隻是隱隱地記得她好像顯得很憔悴和憂鬱、有時甚至像是很痛苦,讓安少廷心裡總有些不安和焦慮。
  他相信夢中的人物必定是他自己曾認識的或見過的——也許是在某個電影或電視劇,當然也很可能是他在某個街上見過的女孩——他常常在大街上注視各種漂亮的女人。
  他都二十五了,連一個正式的女朋友都不曾有過。他真擔心整日緊張繁忙的軟件編程員的工作會讓他未老先衰。
  唉,如果有個女朋友該多好啊!他並不奢望要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友。隻要每天下班後他都能有一個渴望見到的女孩等著他,能和她說說貼心的話兒,化解化解身體和精神雙重的疲憊,他也就滿足了。當然,如果能更進一步……但他的生活中卻從未有過這種女孩。每天下班後他能做的不是到街上盯著各種漂亮的女人發些幻想,就是連到網絡上的元元網站讀些各種色情小說解悶——最近上去的次數太多了,他曾幾次想克制自己少去些,但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生活中能有個女朋友,他也不會去的這麼勤。
  店裡傳來安少廷熟悉的樂曲,讓他禁不住也跟著哼了起來:
  『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裡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理不採……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一個女孩都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們的心思還真奇怪……』安少廷一邊在心裡哼著任賢齊的流行歌曲,一邊在店裡每個年輕的女人身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看到漂亮的女孩他就在心裡幻想一番。
  他什麼也沒買,在商店裡轉了近半鐘頭,從賣牙膏之類的貨架邊轉了個彎後準備往回走。他心裡也清楚現在在這裡轉悠純屬浪費時間,就算見到了那個女孩又能怎樣?他真敢上去跟她套話?
  他曾試過對一個街上的陌生女孩說「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是不是叫XXX?」,也試過故意被一個女孩撞一下然後說「對不起,對不起。啊……您真漂亮啊」什麼的。除了遭到白眼外,還曾被人臭罵過。
  要是真在這裡撞見這個夢中的女孩,對她說「我在夢中曾多次夢見到你耶」,會不會特別浪漫?估計不被她罵回來才怪。
  但他心裡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天他在這裡的貨架的另一頭猛地瞥見那張臉後,再繞過去卻怎麼也找不到她了。他已記不清為何當時見了那張臉後會有那麼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之後他真的有些為她神魂顛掉。
  常常來這裡轉悠尋找,到是讓他少去元元網站了。他反正有的是時間去浪費。
  也許真是錯覺呢。安少廷有些沮喪地往『華豐』門口走,準備回家——與其在這裡再浪費時間,還不如到網站上讀點刺激小說去。
  突然,他呆住了——一個穿著黃色無袖連衣裙的女孩正從另一面向他輕盈地走過來。
  啊!他立刻看出這個女孩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他夢中的那個女孩——不僅長相很相像,而且連那臉上透露出來的那種憔悴的樣子也都非常相似。
  對!那種憔悴柔弱的神色!絕對神似。
  原來真有這麼個女孩——夢中的女孩。如果她能做他的女朋友,那該多美啊。
  他心跳突然加快起來,手心開始出汗,口乾舌燥的嘴巴竟因緊張和激動而合不攏了。
  看著女孩輕盈走動的優美的身子越走越近,他突然一下洩了氣。
  唉!算了吧。不可能的!她太漂亮了。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就當她是夢中情人吧,將美好的記憶隻留在心底。
  安少廷心虛地壓制住自己內心的荒謬的幻想,告誡自己不能夠象對一般的女孩那樣去唐突佳人——這麼美麗的夢中情人——他卑謙的心馬上打消了他衝上前去跟她套近乎的所有勇氣。
  正在這時,那個女孩的目光也正轉向他身上。
  他立刻尷尬地扭過頭去,避免被瞧見他正在偷看人家。當他再次偷偷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轉過頭來的時候,他卻見那個女孩突然地拐進兩排貨架中間,疾步離開。
  他大感奇怪。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女孩已經見到他了,她的動作就好像是她在故意躲避著什麼人——他回頭看看,這邊就他一個人。難道她是在躲避他安少廷?
  這是不可能的。他們應該互不相識的,她為何要躲他?他肯定他們是互不認識的。他認識的可數的女孩裡絕沒有如此清秀的。
  安少廷沒時間多想,立刻快步走過去。當他到了那兩個貨架的地方時,他見到她正從另一頭向右拐彎。
  他突然想起這下可有理由跟她套話了——他可以問她為何要躲避他呢?對!這真是個好主意。他的心跳又驟然加快起來。
  他不再跟在女孩後面追去,而是從貨架這頭繞過去。他算準了他可以在靠牆的那條貨架後面跟她迎面碰上。
  他計算得很準確——一邊往後瞧一邊往前疾走的女孩在這個狹窄的過道上向他疾走過來——他們不可避免地要面對面碰頭了。
  「啊!」
  女孩見到他從前面截過來,立刻驚嚇地叫出聲來,趕緊低下了頭,好像是認命了似的站住不動。
  安少廷真奇怪了。她好像是很怕他的樣子——又不是遇到債主了,她為何這麼怕見他?
  巨大的好奇心再加上本能的青春衝動,讓安少廷終於聚集起勇氣,用幾乎是顫抖的聲音有些結巴地問道:
  「喂,你為什麼……你好像……在躲著我?是嗎」「啊……不……不是……我……隻是買點……對……對不起……」「啊?……」女孩結結巴巴地低聲辯解,露出明顯驚嚇恐懼的表情,讓安少廷意外地竟不知該如何對答。
  「我……求您……我真的沒看見您……求您……」安少廷這下真的糊塗了。他怎麼也想像不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不僅對他說對不起,竟還要對自己出言相求,倒好像是她非常虧欠了他似的。
  「喂,你求我?……你求……求我什麼啊?」「啊……對不起……求您別在這裡……這裡有人……」「……」面前的女孩幾乎要哭了出來,聲音越說越低,更加讓安少廷丈二摸不頭腦。
  女孩微低著頭,不敢擡眼看他。長長的黑髮披在肩上,美麗的眼睫毛在一雙淡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地抖動著,一副靈巧的鼻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抽動著。
  真是太美了。安少廷還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地面對著這麼一個美麗女孩,他的內心的激動簡直難以言表——啊!她在跟我說話耶!她還在求我耶。
  安少廷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道。
  他前後看看,這一溜貨架裡根本沒有人,於是跟著問下去:
  「喂,這裡沒人啊?」「啊……不……求您了……這裡……隨時會……. 啊!」女孩的眼裡充盈著淚水,低聲地斷斷續續地懇求著。
  忽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女孩竟然開始用顫抖的雙手慢慢地解開她連衣裙最上面的衣扣,接著又是一個……啊?!
  安少廷倒吸一口涼氣。他真是驚呆了——他再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個美麗的陌生姑娘竟會在自己面前……啊!天那!他已能看到她的雪白的胸部了……她的白色的乳罩……強烈的刺激讓安少廷感到天旋地轉——他急速的心跳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夢中情人竟然就在他面前……他這不是在做夢吧?他感到自己無法呼吸。
  這怎麼可能?這也太……
  突然,女孩背後傳來一聲金屬的聲音——她身後幾步之外的電梯的門突然徐徐地打開,裡面卻空空的沒有人。
  電梯的聲音將他們兩人同時都嚇了一跳。
  女孩趕緊用手緊攥住鬆開了兩個扣子的領口,慌張地回頭看去。
  看到裡面沒有人後,他們都同時鬆了口氣。
  安少廷看著美麗的女孩緊握胸部的嬌羞的神態,一股熱流在全身猛地升起。他無言地張大了嘴,手足無措地呆望著他的夢中情人,腦子裡已是一片糊塗,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種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的意外情景。
  突然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轉過身拉著他疾步向後走去,同時嘴裡還在低聲地央求道:
  「啊……您跟我來好嗎?……求您了……」
  安少廷隻覺得一個滑嫩濕潤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心跳更加急速起來。他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已被她幾步就拉進了無人的電梯。
  他們剛進電梯,自動門就慢慢地合上了。
  女孩盯著門邊的按鈕盤琢磨了一下,很快就發現她要找的按鈕,用手指一下狠按下去。
  安少廷突然發現她按的是那個緊急停動的按鈕——這就是意味著外面的人無法再輕易打開電梯的門。
  安少廷一下從驚愕中醒過來——一股涼氣從他脊背上升起。
  啊?!她要幹什麼?她為何要把他困在這個狹小的電梯裡?她是不是要害自己?一種被騙上當的感覺一下將他激醒。
  他驚懼地看著這個女孩,揪緊的心讓他不知該如何反應。他轉頭看看窄小的電梯,一種莫名的恐懼讓他全身發冷。他吶吶地用生硬嚴肅的口氣質問道:
  「喂,你這是要幹什麼?」
  女孩仍然沒有直視他的眼,將本來就微低的頭低的更低了:
  「……求您了……求您……我……我在這裡為您做還不行嗎?……求您了……」女孩這麼惴惴地說著,然後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面前,一把拉開他的褲帶,立刻迅速地開始退下他的褲子。
  安少廷更加慌張了,急忙想躲開這個女孩的手,但緊張僵硬的身子竟移不開一步。
  「喂?……喂!?……你這是……?」
  女孩不顧他的抗議,一把拉下了他的內褲,一邊還是用顫抖的聲音懇求著他:
  「您……求您了……我會為您做的……求您了……我在這為您做還不行嗎?……求您……嗷……」突然,女孩用嘴猛地一口將安少廷的陽具含進嘴裡,堵住了她連續的懇求聲。
  一切發生的都是如此的迅速,讓安少廷根本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就是有時間,他也不知該如何思考——他完全是驚呆了——如此美麗的女孩,竟如此主動地跪在他面前,將他的陽具一口含進了嘴裡——這是在做夢吧?一定是在做夢。
  她還根本不認識他啊!
  陽具被溫暖的嘴含住輕吸,一個柔軟的舌頭立刻在他的龜頭上急速地添弄起來——巨大的刺激一下將他剛剛因害怕而嚇得縮成一小條的陽具充血膨脹到了極點。
  天哪!太刺激了!安少廷連續發出深深的喘息聲。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完全就像是在做夢。但安少廷知道這根本不是在做夢——他的腦子很清醒,而且下體傳來的刺激又是如此強烈和真實。
  他再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享受到他一直夢寐以求但以前卻想也不敢想的——吹喇叭——而且是被一個如此美麗誘人的女孩——不,他的夢中情人——如此主動地含在嘴裡——而且還是如此刺激地添弄……他在一波波的快感裡徹底迷失了,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隻得傻傻地站在電梯裡,任她在他的胯下吹吸他的陽具。
  他已不再擔心這個女孩將他們關在這個電梯裡會有什麼不良的目的了——這個女孩現在就是要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
  但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少廷決定什麼都不管了——一切都隨她做吧——就算是在做夢吧,他也要讓這個如此刺激的艷麗的夢做完。
  女孩跪在電梯的地上,黃色的裙子蓋在腿上,隻露出她穿著白色絲襪的美麗的小腿和腳上橘黃色的高跟鞋。
  她兩手抱住他的大腿,頭部埋在他胯下不停地動著。
  女孩靈巧的舌頭不斷刺激他的肉棒,同時還更緊地用嘴唇含住他的肉莖,前後擺動著她的頭——她的秀髮在頭部的運動中輕盈地飄動。
  安少廷徹底迷失在這他難以想像的快感之中——女孩持續地用心在他肉棒上用舌頭靈巧地添弄刺激,一波波快感連續地在他體內環繞跳躍。
  他的下體在女孩嘴裡受到的刺激越來越強,幾乎讓他站不穩身子。他一個踉蹌後退了一步,身子靠到了電梯的壁上。
  女孩的嘴也隨之向前跟進,仍然緊緊地含裹住他的肉棒,兩膝也跟著向前移了一步。
  他兩手抓緊電梯裡的扶手,緊咬住嘴唇。女孩嘴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烈,很快就讓他達到了射精的高潮。
  他不敢想像自己即將要將污濁的精液射進如此美麗純潔的女孩嘴裡,但也不願現在就離開她的嘴而失去這麼美妙的極樂的享受。
  他緊張地向胯下看去——隻見她猛烈地運動著頭部,似乎也知道他即將進入高潮,開始不斷地加快速度,好像就是要讓他這麼射在她的嘴裡。
  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呵!呵!呵!
  火熱的精液勃然噴射進女孩的嘴裡。一下、兩下、三下……女孩似乎早就準備好了他的噴射,一口一口地將射出的精液努力吞進肚裡,同時還不停地繼續用嘴唇刺激著他的肉棒,使勁用力在上面吸裹。
  精液太多了,順著肉棒流出她的嘴外。
  大出安少廷意外的是,這個女孩竟用手從他的陰莖上括起白色的精液並在肉棒進出嘴裡的間隔中送回她嘴裡。
  安少廷完全處於高潮後的極度的舒適之中,腦子裡根本無法再思考怎麼會是這麼一種奇遇。
  太舒服了。肉棒上的刺激在他射完精後仍然沒有結束——女孩繼續溫柔地輕吸住肉莖,慢慢在嘴裡套弄。
  女孩最後小心地添淨他的陽具,然後替他拉好內褲,並將他的長褲提起來。
  正在這時,電梯外面傳來一兩下砰砰的聲音,接著是一陣金屬互相碰撞的聲音。
  他們同時大吃一驚。看來外面可能已經發現了電梯的停駛,正派人來檢查修理。
  安少廷趕緊接過褲子,慌忙地將褲帶繫好。
  女孩也緊忙站起來,並將她剛才解開的裙扣扣上。
  就在這同時,電梯的門被徐徐地打開了。外面有三個工人用驚奇地眼光看著他們。
  女孩極其狼狽地拍著裙擺,漲紅著臉低頭從他們身旁疾步逃走。
  安少廷同樣是慌亂地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下後趕緊追了出來。
  女孩已不知去向。


安少廷在這個『華豐』超市已轉了半個鐘頭了。這是他自上次遇見他的夢中情人並被她帶到電梯裡吹喇叭之後第四次在這裡轉悠。他最近在這裡的多次出現,已開始引起這裡的保安的懷疑。
  他沮喪地步出店門,在街上熱鬧的人流裡用眼光尋索。
  安少廷時時刻刻都在懷疑,那天他在『華豐』的電梯裡和那個夢中女孩的艷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個夢。
  但那一切的確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那天他跑出電梯,怎麼也未找到那個女孩。他又追出超市,街上也沒有她的蹤影。
  後來他一直在街上轉悠到很晚才回家。那一切都不可能是夢。而且他至今還能感受到肉棒被那個女孩含進嘴裡的火熱的感覺——那種既像是夢境但又決不會是夢境的刻骨銘心的感覺。
  這幾天來他已無數次地反覆地思考這件事,但卻怎麼也縷不出半點頭緒。
  他太渴望再見到他那個夢中的女孩了。
  那個女孩絕對不像一個妓女。這個安少廷比較肯定。她不僅沒有提到任何錢的事,還好像很怕他的樣子。絕對不會是妓女。這種認為她是妓女的想法讓安少廷根本無法忍受——這麼美麗的夢中情人,怎麼可能是妓女?
  那麼……難道真的象聊齋故事裡的那樣,有個仙女或狐仙,先是出現在他的夢中,然後再下凡來獻身滿足孤獨的他?而且還是用如此現代的前衛方式?
  一想到鬼怪之類的事,安少廷脊背上就會穿過一股涼氣。
  再不然就是以前的冤家投胎轉世——對!她表現得好像特別虧欠了安少廷——一定是上一輩子她虧欠了他,今世來回報他了。不然實在無法解釋為何她根本都不認識他,卻一見到他就躲著他,還向他不停地道歉相求,然後還為他吹喇叭。
  但安少廷也不大信這個。
  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從來都不是那種迷信鬼怪的人。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真信那個?
  再不然就隻有一個解釋了——一個安少廷非常不願相信的可能——再不然,那就是這個女孩認錯人了。
  一個長相和安少廷非常相似的人,曾經是這個女孩的……不會的。安少廷堅信這不可能。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的夢中情人是因為誤認了人而為他吹喇叭——這就等於是說,他的夢中情人也會為另一個男人做同樣的事情——他不相信這會是這樣。
  人可以長的近似,身材也可以一樣,但聲音呢?怎麼解釋那個女孩聽見了他的聲音還辨不出來呢?這世上決沒有這樣的道理。
  這世上真有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孿生兄弟?
  不可能。安少廷從小就有個非常穩定的家庭。自己的父母絕不會將一對孿生兄弟拆散的。
  安少廷沿著街茫然地走著,心裡還在不斷為這件奇遇尋找最可能的、最合理的解釋。
  也許,會不會是什麼人的惡作劇?對呀!為什麼不會是呢?要不是這個女孩和別人打賭打輸了?
  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必定會有她的同伴在附近偷看。——那時周圍的確沒有任何人。難道是後來在電梯外面出現的那幾個人?
  實在不像。不會的。安少廷又否決了這個想法。他絕對無法接受自己的夢中情人會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想法。
  唉。不能亂想了。隻有再找到那個女孩,當面向她問個清楚。
  這真是個極端荒謬的事情。就這麼糊裏糊塗地接受了一個美麗的女孩的口交,自己卻什麼也搞不清楚。
  他曾很想將自己的親身遭遇寫成一篇奇遇記貼到元元網站上。畢竟在上面讀了許多別人的作品,這回正可以貢獻一次了。但是,若將自己和夢中女孩的這種奇遇寫出來,又有誰會信呢?而且,人們一定會問,那麼後來呢?怎麼都得有個結果或解釋吧?
  所以,怎麼都得找到那個女孩。會在『華豐』超市出現,就說明她就該住在附近。
  安少廷一邊四面尋看著,一邊又仔細回憶起那天和那個夢中女孩相遇時的每一個細節。
  她好像是很怕見到他。她好像是求他不要在那個公開場合做什麼事——做什麼事呢?她好像是在無奈之下開始解開裙子上的扣子——難道是暴露嗎?
  他不敢想像。難道生活中真有此事?難道有個長得跟他很相似的一個男人會逼她在公開場合暴露?
  他在元元網站上是讀到過不少讓女友暴露的色情小說。但他從來都認為那隻是一些男人無聊透頂的性幻想。
  試想一下,你如果有那麼一個嬌美動人、柔情萬種的女朋友,你會捨得讓她將美麗的身子暴露給別人看嗎?
  安少廷絕對不相信真實生活中會真有這樣的人——除非那個人是真瘋了——要麼就是極端的變態——隻有一些心理猥穢到極點的日本人才會幹那種事。
  安少廷的腦海裡又浮起那個夢中的女孩解開裙扣時露出的胸部的迷人的春光。
  但是——除了公開暴露外,還有什麼事是那個女孩寧願為他在電梯裡吹喇叭也不願做的?
  突然的汽車喇叭聲和一個粗魯的司機的叫罵聲在他身後響起。他回頭看見一輛汽車在他剛剛過馬路時從身後駛過。
  他無心和人罵架,繼續往前走,心裡又哼起熟悉的曲子:
  『夢中的女孩你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那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願再……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夢中女孩可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你的心思還真奇怪……』街對面的『元元』元宵店裡漂來的熟悉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慾。他這時才發現天已經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已開始減少。
  『元元』元宵店是他常愛吃的地方。也許是因為『元元』的名字和元元網站正巧相同的緣故吧?
  周圍除了邊上的一個珠寶店的燈火很明亮外,就這家元宵店還很亮堂。他知道這一帶的小吃店多數都在街的那一頭,這一邊就隻有這個元宵店了。
  現在正是吃飯的時間,她會不會出來吃呢?
  安少廷不斷地琢磨著這個夢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習慣。他決定先看一下元宵店裡,然後就到街那一頭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
  他徑直往『元元』的店門走過去。店裡傳來老闆娘和顧客再見的熟悉的聲音:
  「小姐,歡迎再來啊。」
  接著,一個嬌美的女孩的聲音隨著推開的門從裡面清晰地傳了出來:
  「謝謝老闆。再見。」
  啊!安少廷幾乎驚叫了出來。
  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夢中女孩的聲音嗎?
  這簡單的一聲道謝和再見,在安少廷的心中產生了無比強烈的震驚——他的血液幾乎都沸騰了。
  他趕緊走上前去,一眼看見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從店裡出來,一件淡紅色的外套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麗的胸部的線條。緊身的黑色彈力褲緊緊包裹在大腿上,優美的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畫了出來。
  她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也正在這時朝他射來。
  啊!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夢中女孩?
  女孩一見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像是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一樣,立刻驚恐地呆立當場,張開的嘴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他已來到了她的面前,心情的緊張和激動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曾想好的許許多多的話全噎在喉嚨裡一句也說不出來,隻能也是傻傻地盯著她垂下的眼,不敢移動半步。
  她驚嚇過度的臉上一片煞白。
  幾秒之後她好像從驚嚇中稍稍回過神來,幾抹紅雲立刻飄現在她兩頰。她馬上緊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兩片嘴唇哆哆嗦嗦地顫抖著,幾乎是從牙縫裡對著他擠出了一個音量低得不能再低的詞:
  「主人……」
  什麼?!安少廷再次驚呆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的夢中的女孩竟會對著他喊出這麼一個稱呼。
  「什麼?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耶……你叫我什麼?」女孩近乎是在抽泣地又用低低的聲音重複了一遍:
  「主人……我……」
  安少廷的震驚簡直超過了他上次遭遇到口交時的心情。他想像了許多種他們再次見面時會遇到的情景,但再怎麼也料不到會是現在這種樣子,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主人?她管他叫主人?不會吧?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他本能地提高了聲音,對著女孩說道:
  「喂,你能不能說大一點?我聽不清楚。」「啊……主人……請……. 求您別……在這裡……」女孩回答的聲音並不比剛才高多少。但安少廷聚集了全身的注意力去傾聽她的每一個詞,現在完全聽清了,他的夢中情人的確是在叫他『主人』。
  女孩恐懼的聲音讓安少廷極其不舒服。他無法相信這個他決不敢加害半分的女孩會對他如此害怕,倒好像是他是個魔鬼似的。
  安少廷感到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直穿過他的脊背,再傳遍他的全身。
  天那!必定有一個長相和他非常相像的男人用了什麼殘酷的手段控制住了這個女孩的靈魂——這個安少廷渴望她能成為他的情人的夢中女孩的靈魂。
  他該怎麼辦啊?
  正當他還不知到該怎麼回應這個女孩時,她繼續用顫抖的聲音,有些急促地說道:
  「主人……您就饒了我吧……奴兒……這裡人太多……奴兒求您了……. 」女孩已經在哭泣了。她顫抖恐懼的聲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喂……那麼……你……」
  安少廷實在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地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能既能安慰這個女孩,又能打破僵局。
  他現在清楚這個女孩是認錯人了。但是——他該怎麼和她解釋這件誤會呢?
  她現在不敢跑開就是因為她以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訴她實情,她必定會羞愧地逃走——不能讓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許多天了,而且……天那!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兒』?這不是說明——不是說明她將他錯認的那個人,竟將她當成了——性奴?
  這麼一個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現在安少廷的腦子裡,他就聯想起元元網站裡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
  他突然明白了為何她見了他隻想躲避。他明白了她為何要那麼主動地為他口交。他明白了她為何數次央求他饒了她——這一切隻有這麼一個解釋——因為她害怕遭到那個殘暴的「主人」的殘酷折磨。
  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實卻隻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夢中情人,竟是某個長得很像自己的男人的性奴。
  他既憤怒,又緊張,同時渾身上下也是熱血沸騰——一想到那種種可能的性虐待,他對她的同情和對那個男人的憎惡簡直讓他難以言表。
  女孩繼續可憐地哀求著,幾乎要落下眼淚:
  「……主人……請……不要在這裡……奴兒求您了。隻要不在這裡……. 在奴兒的房間裡,奴兒一切都會……」女孩左一個奴兒,右一個奴兒,其真誠的口氣,絕不可能是假裝出來的。
  但是安少廷還是無法相信現實生活當中真有被迫做男人性奴的女人。他一直以為元元網站上那麼多性奴調教之類的東西都是一些變態男人的變態的性幻想,真要在這麼一個法制的社會裡用殘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個獨立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眼前這個活生生的、自稱奴兒的女孩卻叫他不得不信,這世上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骯髒的東西。
  這個女孩一定是被那個男人抓住了什麼把柄——但是什麼樣的把柄會讓她寧願做他的性奴,也不敢去報警求援的呢?
  天哪!一個性奴?這個男人會讓這個美麗純潔的女孩做什麼呢?她竟然說隻要是在她的房間裡,她什麼都會……突然,一個極端刺激的想法衝進安少廷的大腦——何不就將錯就錯,不去告訴這個女孩他的真相?
  那麼……天那!
  他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僅能再次讓這個美麗的女孩還像那天那樣為他吹喇叭,他還可以隨意地玩弄她、對她用各種——各種方式欺負——安少廷還想像不出要怎麼玩這種主奴遊戲,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隨意地「擁有」這麼漂亮的夢中女孩——一想到這個「擁有」這個詞,他全身的血液完全沸騰了。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乘人之危的行為實在是太猥穢、骯髒、和自私了。他怎麼能和那個變態的男人一樣地將這麼純潔無辜的女孩當成性奴來對待呢?
  但是一想到性奴這麼個惹眼刺激的詞彙,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
  心中魔瓶的蓋子一旦打開,他就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
  他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拚命控制住自己的緊張心情,盡力不露聲色地說道: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到你的房間去。」
  女孩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複雜的表情——既有些解脫了的喜悅,更有些害怕和恐懼,又好似對現在就被迫要讓他去她的房間感到失望。她用溫柔顫抖的聲音對他輕聲說道:
  「謝謝。主人。」
  說完,就轉身走開。安少廷趕緊跟了過去,緊緊地緊跟在她身後,生怕她再逃走似的。
  女孩溫馨的體香從他前面飄來,讓他完全迷失在一種緊張、刺激、不安、混亂、激動、內疚、甚至是犯罪的複雜心理狀態之中。
  安少廷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麼一個乖巧溫順的女孩——即將會讓自己隨意地擺佈玩弄?天那!這也太……安少廷內心的感覺現在複雜極了。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簡直就是在趁火打劫——畢竟是如此美麗純潔的女孩,自己怎麼能忍心像個禽獸一樣趁她不明真相時對她加以侵犯?
  但是——那種誘惑也太強烈了——她那苗條的身材、優美的線條、迷人的嬌羞模樣、還有那馴服的乖巧——一切都強烈地刺激著安少廷的心靈。
  除了上一次這個女孩為他做的匆忙的口交,安少廷可是從來還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真正的性經驗啊。他那裡能捨得放過眼前這麼好的機會?
  安少廷的心現在就像在打著鼓一樣撲通撲通地猛跳不停。他再也無法料到自己竟還會有比那天那個電梯奇遇還要幸運的好運道。他一直以為那種奇遇已經是千載難逢的絕艷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
  他越來越緊張,心裡一邊盤算著待一會到了她的房間怎樣將這齣戲表演下去,一邊又擔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份被她發現會出現什麼情景。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他腦子裡——這會不會是一個大騙局?
  天那!自己怎麼這麼糊塗。這世上那有這麼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麼說的?『Too Good to be True 』如果她的搭檔埋伏在她的房間等著自己,自己豈不是……不對!這樣真誠純潔的女孩,怎麼會做那種事呢?她為何要欺騙自己呢?騙錢?實在不必這麼麻煩。綁架?自己又實在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他家裡也不是大富豪。
  最主要的,要騙他也實在不必花費如此大的周折。就憑她的美色,根本不必她開口,任何圈套他都會主動上鉤。更何況,上一次這個女孩還真的為他吹了喇叭,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啊!
  他已經鐵了心了。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萬丈地雷陣,他也要去闖一闖了。但他已有些擔心事情絕不會像他剛才想的那樣簡單。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憑白讓他撿個性奴?
  他的心情越發緊張起來。
  女孩默默無言地領著他來到了一個他從未來過的四層的公寓樓前,領著他上到三樓一個拐角的門前,再用鑰匙插進鎖孔。
  安少廷這時緊張到了極點。他提起警覺的心,準備如果一旦出現異常,他就會馬上從原路逃跑。
  女孩打開了門,扭開了房間裡的燈,低頭默默地走了進去。
  安少廷的心就像是要跳出了嗓子眼,緊攥的手心已滲出了汗珠。他鼓足了勇氣,小心緊張地邁步跨進房門。


安少廷邁步走進女孩的房間,很出他的意外,什麼事也沒發生。
  但他警覺的心並沒有立刻就鬆懈下來。他就站在距大門兩步的地方,兩眼迅速地環顧整個房間。
  這是一個市裡常見的獨間公寓,一進門的左手是廚房,一個高台將廚房和房子其他部份隔開,房子中間放著一張整潔幽香的鐵架小床,另一邊是個通向洗手間的小門。房子的另一面牆上對著一個拉上窗?的窗戶,窗戶下一個小桌子,上面整潔地放著一些書和一些常見的文具。
  一個典型的單身公寓,除了整潔和空氣中瀰漫的幽香,安少廷感覺不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安少廷注視著整個房間,好像的確是沒有人的跡象。他那撲通撲通的心總算稍感安定下來,但還是不能立刻就完全放心。
  女孩在他身後關上房門鎖好,立刻轉到他面前,馬上開始用猛烈急促的動作脫去外衣和長褲,露出她美麗的肌膚——隻剩下乳罩和三角褲的少女美麗的裸體。
  安少廷看到眼前如此美麗的女體,驚得倒吸一口涼氣——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一個女人的真實的裸體——在色情網站上看到的無數裸體圖片哪能和面前這個活生生的純潔美麗的女孩相比啊!
  還未等安少廷回過神來,女孩猛地伏倒在他面前,她的頭幾乎貼到了地上,用清晰明朗、約帶顫抖的聲音說道: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安少廷又一次驚呆了——天啊!這一切竟都是真的?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著三角褲的臀部稍稍翹起,整個背部上有些條條塊塊的青腫,似乎像是鞭打過的痕跡。她的黑髮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麗的耳朵和雪白的頸部。
  沒有騙局,沒有曲折,一切就這麼簡單——但這也太讓人無法相信了。
  現在安少廷的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該如何應付眼前突然出現的這般情景——面對一個自稱「奴兒」的半裸女孩,自己該怎樣表演才不會漏陷?
  他拚命思索著以前在元元網站上看過的各種暴虐和性奴調教小說,但在這一刻卻一點細節也回憶不起來。
  唉!自己以前怎麼不多注意注意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網站上最多的可不就是這一類暴虐的作品?那個圖書館裡的暴虐分類裡好像有近二十頁的存檔啊,大概是所有分類裡最多的一種了吧?
  安少廷最喜歡讀的都是些春色、校園之類的艷情小說,內心深處對那些對女人使用暴力的色情虐待很反感。但是那些他所喜愛的純情的故事情節現在卻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
  如何才能裝出常來的樣子而又不被她發覺呢?如何才能表現得像個『主人』的兇殘的樣子來呢?他以前對這種角色可是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一下就要讓他做,實在讓他為難。
  他現在心裡隻想將地上的美女抱起來用手搓揉撫摸個夠。
  但他知道他隻要出一個差錯事情就會完全搞糟。不僅這個女孩不會再讓他佔任何便宜,還很可能會引出那個真正的『主人』,那麼…….
  天啦!他突然想到這一層,心中的恐懼一下又將他的心懸吊了起來。那個男人要是發現了他在這裡大佔他的性奴的便宜,他們會不會……他們可能什麼都會做啊……他安少廷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如此變態的秘密,還知道了女孩的住處,他們難道不會將他滅了口?
  但是眼前這個幾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麼可能捨棄不玩呢?他還從未接觸過真正的裸體的女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少廷下定了決心,假裝出一種非常冰冷的口氣對地上的女孩說:
  「你趴著別動!聽見了嗎?」「是的。主人。」安少廷繞開女孩的身子,將身子貼在洗手間門邊的牆上,滿意地看到女孩聽話地緊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安少廷快速地在洗手間檢查了一遍,又來到窗口撩起窗?向外看了看,很滿意地發現窗戶正對著一個平台,從這個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邊的平台上,那個檯子好像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這太好了,萬一那個男人突然來了,自己可以從這個窗戶逃走。他準備將窗戶上的插消拉起以方便逃跑,卻發現插消已經壞掉了。這正好,這個環境實在太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後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對付了。
  女孩依然一動不動地伏在地上。
  安少廷稍稍安下心來,渡步來到女孩屁股後面的小床上坐下,開始貪婪地看著地上僅穿三角褲和胸罩的府臥的女孩,緊張的心跳衝擊著他的全身血液。
  這下可不真的夢想成真了?簡直比最瘋狂的夢想還要瘋狂。
  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將女孩嬌嫩的肉體抱進懷裡。
  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衝動,緩慢地對地上的女孩說道:
  「你轉過來。」
  他的冷冰冰的口氣連他自己都大吃一驚。
  女孩頭幾乎緊貼著地,慢慢用手腳爬著轉動身子,將頭對著安少廷,依然保持著她剛才的姿勢。
  安少廷再發出命令:
  「你站起來吧。」
  女孩乖乖地爬起來,低著頭不敢用眼看他,兩手不安地放在身體兩側。她半長的頭髮披在肩上,但遮不住她雪白的胸部,挺立的乳房將胸罩撐得高高地鼓起,完全呈現在安少廷的眼前。
  近乎完美的身體上似乎有些青腫的痕跡,像曾被鞭子抽過留下的印記,也像是她天然的胎印。兩條勻稱的大腿緊緊並著,雪白的腿上好像也有些不該有的青腫。
  安少廷呆呆地看著眼前美麗的半裸的女體,褲襠裡的陽具已急速地膨脹起來。那天在超市裡他隻看到了她的胸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經就讓他血脈噴漲了。而現在……天哪!真是太美了。
  安少廷很滿意女孩低著頭的方式——他寧願她不要盯著自己看。雖然這裡的燈光不很亮,但被她看長了總難免會被她瞧出破綻。好在女孩已經認定他就是她的『主人』,她現在還不敢直視他這個冒牌貨。
  「你把身上的東西都脫光。」
  安少廷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她會聽令脫光嗎?她以前脫光過嗎?既然做了性奴,連吹喇叭都做,應該沒有問題吧?如果她照做的話,他可不即將要看到他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的女人了嗎?——而且還是如此美麗女孩的裸體?
  女孩沒有任何抗議,毫不猶豫就乖乖地將手背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雙肩縮緊一抖,再用手將鬆下來的胸罩從兩個胳膊上拉下來。
  安少廷激動得幾乎無法呼吸。
  哇!好一付動人的乳房啊——被乳罩蓋住的乳房比邊上的膚色更白一些,兩個三角形的乳罩的印子中間是兩個緊湊圓滑的乳房,上面兩個乳尖就像是兩個熟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她的胸部,忖托出一幅極其挑逗的性感畫面。
  安少廷還沒來得及回味這幅激盪人心的裸體畫面,女孩緊接著彎下了腰,退下了她身上僅存的三角褲,抖了兩下雙腿,將內褲踢到了一邊。
  然後她再次筆直地低頭站好,兩手依然放在身旁,將整個身子向安少廷完全地開放,任他隨意觀賞。
  啊!
  安少廷再次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裸體女人啊!
  他的眼光貪婪地落在她那黝黑的陰毛三角地,然後在她的全身瞧來瞧去,簡直覺得兩個眼睛根本不夠用了。
  安少廷這時的體內熱血翻騰,膨脹的陽具在褲子裡勃然跳動,他被眼前他這個第一次看到的異性裸體刺激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激動的心情叫他幾乎立刻就克制不住自己,真想馬上就撲過去在這個美麗的肉體上上下下結結實實地摸個夠。
  這麼真實的女孩的裸體,他怎能不渴望好好摸個痛快啊?
  安少廷心裡思索,既然這個女孩認定他是她的主人,他要用手摸她的身子,她決不敢反抗逃避。她不是在元宵店門前說過嗎,隻要是在她的房間裡,可以任他施為?
  但是自己這種猴色的樣子,會不會讓她奇怪生疑?
  他添著乾裂的嘴唇,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而想要摸捏眼前這個美麗的裸露女孩的身體的強烈衝動已讓他無法再冷靜地坐著不動了,這麼刺激男人感官的畫面就是換了古代的柳下惠來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動心吧?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對她用盡可能冷靜的語調命令道:
  「你過來。」
  女孩依言走上兩步。現在她的雙乳就正對著他的雙眼了。
  他有些顫微微地伸出右手,用五個手指輕輕地捏住她的左乳房。
  他平生第一次摸到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柔軟的乳房。
  啊!原來女人的乳房捏起來是這種感覺。安少廷全心身地體會著這個自己從來不曾有機會觸摸過的女人的乳房,通過手指的觸覺仔細地感受著這迷人光滑的嫩肉。
  女孩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捏摸,身體在他的摸捏下禁不住一陣顫抖,兩個乳房現在更加挺立了。
  安少廷捏過一個乳房後不再拘謹,跟著另一個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另一個乳房,手指向外滑摸,兩個都已出汗的手心同時輕輕地抵到了她乳尖的頭子上,讓她禁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啊……」
  安少廷實在難以相信這一切——現在自己就坐在這個女孩的香床上,任意地摸弄著這個他就在半個鐘頭前還不敢夢想能讓她成為他的情人的夢中女孩的肉體——就是做夢,他也無論如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夢啊!
  但現在一切都變成了現實——而且現實甚至比他最大膽的夢想還要美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戀戀不捨地摸玩著,另一隻手開始沿著她光滑的腹部向下摸去。
  他興奮地幾乎要叫出聲來。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陰毛上,再向下摸,他摸到了更多的陰毛。然後,他用食指慢慢滑進陰毛下的肉縫處——啊!女人的最隱密的部位被他摸到了——陰戶!
  對女人性器官的結構,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網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陰特寫照片。
  但現在他摸到這麼一個真正的陰戶,內心的激動簡直難以言表。觀賞那些在照片和錄像裡的陰戶哪裡能夠和他現在親自用手摸索的感受相比啊!
  他的手指摸到了兩片潮濕的鼓起的肉牙,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擠進了她那肉縫裡更潮濕的大片嫩肉。
  啊!安少廷心裡一陣激動,他知道自己已經摸進了女孩的陰唇裡。
  忽然,他記起無數的小說中都提到的女人的陰戶在性起時就會潮濕。這麼說來,這個女孩在自己這樣的摸弄下不是已經被刺激起來了嗎?
  他為這個發現激動起來。他開始慢慢回憶起元元網站上那些小說裡經常描寫的女人被男人撫摸而刺激起性慾的情節,現在看來真有這麼回事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可以拿這種問題來「拷問」這個『奴兒』。
  對!這不正是許多暴虐小說裡描寫的情景?——逼女人承認自己淫蕩,讓女人為了自己的身體淫蕩反應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問道:
  「奴兒,你底下是不是濕了?」「是的,主人。」女孩乖乖的承認,讓安少廷大感沒趣。他本以為她會羞愧地否認,然後他就可以將濕潤的手指給她看,以逼她承認。
  「你為什麼會濕啊?」「因為被主人玩,奴兒就會濕。」雖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為的她會說「因為我很淫蕩」之類的話。安少廷進一步逼問道:
  「你是不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啊?」「是的。主人。」和女孩的對話沒有什麼大的刺激,讓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對什麼都乖乖的承認,再問她還有什麼意思?而且女孩乖順的樣子也讓他心生憐憫,他實在不忍再用語言去羞辱她。
  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亂摸的手指上,用心體會著手指在這個動人的肉體上觸摸的每一個細微感受。
  他想就這樣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遠都摸不夠的呀。但是,他也知道不能隻是這麼摸。沒有哪個主人隻用手摸自己的性奴吧?
  他全身的慾望早已經膨脹到了頂點,也該是幹真的時候了。
  但他還是猶豫下一步該怎麼進行。畢竟從來沒有過真正的性經驗,他連如何將自己的陽具插進這個陰戶他都沒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開自己的白襯衫的扣子,將襯衫一下脫掉扔在床上,露出他還算健壯的胸膛。他正準備自己脫下褲子,突然想起為何不讓這個『女奴』為自己服務?
  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後用兩手撐靠到床上,對著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
  「幫我脫掉褲子。」
  女孩好像有些吃驚地看著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開始為他解皮帶脫褲子。
  他更加得意地看著這個女孩為自己服務,一下就將挺立的陽具暴露到女孩的面前。
  女孩彎腰脫下他的褲子後,沒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發地用手撫摸起他的肉棒,然後主動將嘴唇送到他的龜頭上,輕輕地吻弄起來。
  女孩嘴唇在他的肉棒上摩擦傳來的強烈的刺激像一股電流,一下傳遍他全身,讓他幾乎呻吟出聲來。接著一股吸力將他的陽具吸進去,她的嘴緊緊包住了他的肉棒。
  啊!……
  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氣,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這個女孩第二次為他做的口舌服務。
  安少廷心裡琢磨這樣也正好,就讓她再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亂搞出了差錯反而不美。看她兩次主動為他口交,估計她那個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經常會讓她這麼做。
  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肉棒上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這一回他不再像上一次在電梯裡那麼手足無措,現在不僅可以好好體會肉棒在她溫暖舒適的嘴裡被包裹住的感覺,而且還可以清楚地看著自己的陽具在她嘴裡進進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徹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將他刺激地大叫起來。
  「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裡的陽具,有些膽顫心驚地低下頭,用低低的聲音急促地說道:
  「啊!對不起!主人。」
  肉棒離開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順著肉莖慢慢下流。剛剛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突然消失,讓安少廷有些不快。他聽見女孩的話,立刻本能地問道:
  「你對不起什麼呀?」「啊……奴兒……對不起……奴兒動作太急了……請主人懲罰奴兒吧。」女孩一邊用恐懼的語調說著,一邊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著眼前嬌羞的女孩裸露著的細皮嫩肉,哪裡捨得真的要懲罰她這樣一個嬌嫩的身子。
  但是——突然,他記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馬上將差一點就說出口的「我就不懲罰你了」的話生生地嚥了回去。
  他可以想像得到,那個真正的『主人』一定會非常兇狠地懲罰她。否則他怎麼能將她調教得如此乖順?那還不是許多次嚴厲的懲罰將她訓練成了這個樣子?
  他內心突然對那個『主人』生出一股強烈的嫉妒和仇恨——哪個人能夠如此殘忍地將這麼一個純潔無辜、軟弱嬌嫩的女孩用暴虐的手法訓練成這麼一個供他發洩他變態的性慾的奴隸?——這個女孩可是他安少廷的夢中情人啊!
  連她口交的動作稍快一點,她都要受到懲罰,這個男人還有沒有人性了?
  真不知道她在被那個野蠻男人的調教過程中還受到了多少肉體痛苦和精神折磨。
  安少廷對眼前跪著的女孩生出了無限的同情。心裡湧起一股熱流,恨不得立刻告訴她自己不是她的『主人』,並鼓勵她鼓起勇氣,勇敢地站起來,不要再對那個暴虐她的男人妥協——而且他安少廷將會挺身而出,奮不顧身地幫助她,一定會將她從痛苦的奴役中解救出來。
  但是——天啊!那麼美妙的口交——她將自己的肉體那麼溫順地交給他玩弄——他實在無法抵禦這巨大的性的誘惑——至少,現在他希望能得到他做夢也不敢想像的這個美麗的肉體。
  而且,安少廷還是第一次有機會玩弄女人的裸體。還遠遠沒有玩夠呢,他怎麼可能現在就將實情坦白出來?
  還是繼續扮演這個『主人』的角色吧。
  他一面這麼苦惱地想著,一邊琢磨如何將這個『主人』的角色好好地扮演下去。


安少廷開始痛恨自己現在扮演的角色。他實在不明白,為何會有人喜歡虐待女人。難道這真能增加性刺激嗎?也許自己試試後真能發現自己以前不曾知道的感覺?
  但他還是不忍糟賤這個被他看作是夢中情人的美麗女孩。而且,那個真正的主人一般是怎麼做這種懲罰的呢?
  他忽然想到個辦法——可以試試讓女孩自己來挑選懲罰的方式。這樣比較不容易出現差錯,而且可以避免太過殘酷的懲罰——女孩自己總可以挑個不那麼嚴厲的方式吧。
  他用冷酷的聲音對女孩問道:
  「那你想讓我怎麼懲罰你呢?」「啊……奴兒全憑主人懲罰。」他沒想到女孩竟溫順到這種地步。
  「這樣吧。你既然自己主動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我就讓你自己挑選懲罰的方式。」「啊……主人……奴兒謝謝主人……那……請主人……鞭打奴兒吧。」什麼?!鞭刑?天那!
  安少廷還是沒有料到一上來就要用鞭刑。而且似乎這個女孩對能選擇鞭刑還很感恩。
  這可怎麼辦……
  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經自己爬下去,然後從床底拖出了一個小箱子,打開箱子,從中真的拿出一個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黑黝黝的鞭子,有手指般粗細,顫危危地低頭跪著交到他的手上。
  安少廷大驚。這麼粗的鞭子,打在她身上那還得了?難怪她身上好多處青一條紫一條,原來真的是被這個鞭子打出來的。
  女孩沒有去看安少廷的表情。她又俯下身從那個箱子裡拿出了幾付帶有鐵鏈的手拷之類的東西,關上箱子後直起了身,將一把鑰匙扔到床前的桌子上。然後她開始將兩個手拷一端拷在小床的一頭的鐵架上,再繞到床的另一頭拷上另兩個手拷。
  沒有說一句話,女孩在安少廷身後從床尾爬上了床,一個一個地將她的兩個腳脖子拷上,再伸直了身子,自己用手將一個繩子穿著的紅球塞進嘴裡,然後將球上的繩子套到頭後。
  安少廷看見女孩現在的模樣真是驚呆了。
  這個嘴梏子對他來說並不非常陌生。在網上常常能看到女人被捆綁和堵住嘴的照片。但真的親眼見到這種東西,他內心還是感到一種極度的震驚——看見這種東西戴在自己喜愛的女孩的嘴裡,他身體有種抽筋似的難受。
  女孩彎下身子趴向床頭,先用右手將左手拷住,再用右手拿起最後一個手拷,費力地套到手腕上,試了幾次後終於扣上了拷子。
  安少廷從床上站起身來,呆呆地看四肢被拷在床上趴著的女孩,嘴裡還塞著一個嘴桎子,隻能發出些嗚嗚的呻吟,痛苦而又懼怕地等待著他的拷打。
  他哪裡能忍下心來用鞭子抽打這麼一個萬分嬌嫩的肉體啊?——剛剛還被他撫摸過的肉體,上次被鞭打的鞭痕還未完全消失。
  安少廷腦子變得一片空白。
  對自己這麼心怡的女孩,他怎麼能下得了手啊?這下該怎麼辦?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竟會被逼到了這麼個殘酷的角落。
  他手捏著不知什麼材料做的鞭子,看著床上趴著的女孩,心裡實在不忍下手。
  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性格和那個『主人』相差太遠,女孩必定會很快發覺。如果被發覺,會怎樣呢?她必定會讓他將她解開。然後呢?她會不會讓他滾?她如此狼狽的樣子被一個錯認的陌生人全看在眼裡,她會如何反應?
  這實在太難估計了。安少廷不敢冒這個險。搞不好可真會有生命危險啊!
  安少廷心下一橫。心想這可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以後女孩可怪不得他。
  他咬緊牙,舉起鞭子,揚臂對女孩背上沒有傷痕的地方橫擊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鞭響。
  「嗚……」
  女孩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悲鳴。
  這一鞭象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一樣,安少廷感到一股冷顫傳遍全身。
  女孩背上留下一道紅紅的長印,看得安少廷心痛得要命。
  太痛苦了。他根本無法想像怎麼可能會有人對這種殘酷的行為感興趣——毫無樂趣可言,更遑論快感了。
  但他實在沒有選擇。隻得硬著頭皮又打了一鞭。
  安少廷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大還是小,也沒有心思去琢磨這些細節了,隻想再打幾鞭趕緊結束這讓他們兩都痛苦萬分的酷刑。
  他連續緊抽了幾鞭,力量是越抽越小,感覺手臂根本無法用力。
  女孩右邊背上的紅印連成了一片,讓安少廷無法找到下鞭的地方。他隻好轉到床的另一邊——他實在不忍將鞭子抽到她已有傷痕的位置。
  當他轉到女孩的正後方,一眼見到女孩分開的兩腿間紅潤的陰部。
  啊!
  他貪婪地盯著女孩的胯間。他由於因被迫執行痛苦的鞭刑而已經漸漸息火的下體禁不住又突然膨脹起來——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的女人陰戶啊!——真是極其刺激和誘惑的性感畫面,讓他呆立在當場。
  他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用手摩挲了一下肉棒,心頭不禁火起——媽的,這麼好的肉穴不能插,非得拿那鞭子抽人!
  不行!乾脆拼了上去操操這個肉穴,操過後被她發現又怎樣?反正已被他操到了,她自己被拷著不能動,還能對他怎樣?
  他稍稍猶豫了一下,勃起的情慾已再也不能管束他的理智。他決定豁出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的。
  他猛地丟下鞭子,從床尾爬到女孩身後分開腿跪著,將挺立的龜頭抵住女孩的兩片肉唇之間,向裡推了一下。
  他緊張地看著女孩的反應——女孩好像一點也不敢動,依然趴在那裡,似乎她鼻子裡傳出一陣快速的喘息。他大感放心,腰部向前猛地用力——龜頭先是碰到硬硬的肉體,讓他稍感麻痛,緊接著肉棒一下衝進濕潤的肉穴,一種被緊縮的肉道包裹住的感覺一下將他刺激得大叫出聲來。
  「啊!」
  太美妙了。原來插入女人肉穴的感覺是如此絕妙!
  安少廷在心裡大聲叫好——啊!他總算操到真正的女人的真正的肉穴了!
  第一次!
  真正的第一次啊!
  女孩的身子被他的第一次衝擊撞得往前一衝,她猛地昂起頭,發出近乎是求救的嗚鳴。
  安少廷大吃一驚,知道自己的猛插必定讓女孩大感痛苦,趕緊稍稍縮回身子,將肉棒留在穴內不動。
  安少廷現在已是慾火焚身,雖然知道自己這種行為無異於強姦,但也根本無暇顧及到女孩的感覺,一心隻想滿足自己性慾,理智和良心早已完全拋到了腦後。
  女孩又低下頭,好像認命了似的趴著不動,準備順從地接受他的姦淫。
  安少廷心裡大為感激——心裡想著女孩現在隻要能讓他完成他的心願——在她美妙的肉穴裡真正地完成性交,他以後為她做牛做馬他也情願。
  安少廷一邊想著,一邊感受著肉棒被陰道緊緊包裹住的奇妙的感覺——而且隨著她陰道一下一下的痙攣似的收縮,他的陽具就像是被一個超乎尋常的柔軟的手緊握住,一下一下地擠捏著。
  他稍稍前後抽插了兩下,立刻覺得自己要忍受不住,簡直就要立刻射出精來。他咬緊牙關,將身子挺住,慢慢地總算忍了過來。
  他心下大喜,開始用手抓住女孩的臀部,腰部和整個身子一下一下地前後操動起來。
  真是太舒服了。
  肉棒上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快感一下下地往上湧,讓他在心裡歡喜地狂叫——啊!這下真是真正的做愛的感覺了——比那口交的感覺還要美妙——完全不是他以前自己用手自慰可以相比擬的。
  他不顧一切了!
  他越來越猛地前後抽送,快樂的感覺立刻將他送上了極樂的天堂!
  啊!
  安少廷在女孩體內猛地射出了一串串精液,一股股激盪心脾的強烈快感隨著他的每一下抽動傳遍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
  安少廷低聲吼著在女孩的陰道裡完成了他一生第一次的完美的性交——他從未體會過的性的高潮——絕對的高潮!
  安少廷讓他的肉棒在女孩的美妙的陰道裡留了好一會,不斷感受著射精後的舒適的感覺。
  他前俯下身子,將嘴貼在女孩的背上,兩手伸到了女孩的胸前,捏弄起女孩的懸掛著的肉球。
  柔軟的肉球在手裡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安少廷不斷地捏摸捏摸,直到感覺自己的肉棒最後縮小到從女孩的肉穴中滑了出來。
  他很不情願地爬下床,看著女孩濕漉漉的肉穴,難以相信這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的陰戶——剛剛被自己抽插的陰戶。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著,忽然發現女孩眼裡飽含眼淚,嘴桎子邊上竟流下了一串口水。
  他這時才又意識到這個女孩剛剛才經歷的巨大的痛苦——被他鞭打過後又被他從後面屈辱地姦淫——他簡直就像個禽獸,竟會對被鏈子拷住的弱女子進行如此自私的淩辱!
  他心裡極其內疚,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趕緊彎下腰,到那個從床底下拖出來的箱子裡尋找能夠打開手拷的鑰匙。
  他發現箱子裡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一些夾子、肉棒模型,還有各種他叫不出名字的淫具或者刑具,讓他完全不知所措。
  忽然他醒悟到女孩早就將鑰匙扔在桌子上。他擡頭果然看到桌子上一把鑰匙,心裡大鬆一口氣。
  正在這時,外面的走道裡傳來一陣腳步聲,安少廷心裡大驚失色。
  天那!自己隻顧淫樂,竟忘了可能的危險。
  他剛想跳起來,卻發現那陣腳步聲已漸漸遠去。
  他心裡暗叫僥倖,趕緊起來用鑰匙打開女孩右手的手拷。手拷喀答一聲跳開,再讓安少廷吐出一口氣。
  他現在已經相當緊張,被那個腳步聲弄得心煩情急。他顧不得女孩手腳上其他的拷子了,決定由她自己開去,自己還是走為上吧。
  他將鑰匙交到女孩手上,像是做了賊似的逃離了女孩的公寓。


安少廷趴在離他的夢中情人的公寓相當近的一棟舊樓的頂上已經快兩個小時了。他已是連續四天跟蹤女孩的起居,並在這裡埋伏等候。
  為此他向公司裡請了長假——像他現在這種魂不守攝的心情,他根本不可能還有心思去上班。
  他兩眼一直盯著那個女孩房間的大門,不時地用望遠鏡左右搜索,等待著那個被他的夢中情人稱為『主人』的那個混蛋出現。
  但是那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
  他已弄清楚他的夢中女孩名叫袁可欣,就在兩個街以外的一家銀行做出納,白天他能從遠處觀察到她的一舉一動。
  她總是按時上班,中午會到街角的餐館和同事們一起吃飯,晚上又按時回家。
  他每天都能看見他那美麗的夢中情人下了班後獨自回家,有時會出來買點東西,多數時候就待在屋子裡。
  安少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間裡的燈息了一個小時,然後才回家睡幾個小時,再在大清早趕到這裡等著她起床上班。
  但這幾天從沒有任何長相和他相似的男人在她身邊出現。
  他已經越來越失去耐心——他實在太想再次重溫四天前那個一想起來就會讓他熱血沸騰的奇妙經歷。
  他知道現在不是激動的時候。他不斷告誡自己要克制,盡量要時刻保持自己的冷靜。
  但每每回憶起那個傍晚的奇妙的經歷,他就按奈不住內心的狂喜和激動——畢竟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其中的過程又是如此曲折離奇,實在讓他難以冷靜。
  那真是太美了——那麼美妙的身子,溫暖的口腔、火熱的陰戶——真是怎麼摸也摸不夠啊。
  當然,他對這個袁可欣的感情決不隻是肉體的。他相信自己已經深深地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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