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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為神1-46全

趙不平,身高一米九八,濃眉大眼,出生時一泡尿撒了護士一身,老媽說觀此子絕非常人,今生定不平凡,遂取名趙不平,趙不平果然不負眾望,海拔確實不平,可惜體質中下別說打籃球當運動員了,就連體育測試都是勉強及格;從小就聰明,4歲能背唐詩三百首,做四則混和運算,小時候在大院裡那也是神童級別的,眾人都在猜測趙不平將來是文學家還是科學家,無奈趙不平貪玩厭學,到15歲就只記住一首鵝鵝鵝;理科還算行靠著小聰明連學帶玩終於是成功的考上dl科技大學,也算為父母爭了點小氣,盼著長大了能少玩點,可惜好景不常,大學逃課網游喝酒打架泡妞,4年的成果是一群狐朋狗友加一堆重修單。


  這一天中午,趙不平還在窩裡睡覺,手機就在屁股底下蹦著高的響起來了,趙不平伸手一掏,心想真tmd鬱悶,又輻射一宿關鍵部位,一接電話,結果是老媽讓放假快點回家,沒辦法以前還能多玩幾天,這回老媽可是跟萬惡的系主任聯繫好了,趙不平飛身去隔壁跟幾個朋友道了個別,正在煮范偉面的張外還一臉惋惜說:「賤人這就想走啊,前天幫你打幾個韓國人,你還欠我們一頓酒呢啊。趙不平豪氣萬千:「咱下個學期接著喝!少不了你這兩個賤人的酒啊。」


  那邊黑錚也囑咐了兩句:「賤人,回去別氣你老媽,好好看書,重修可別掛了。」


  「你放心吧,哥們走了!」趙不平雷厲風行,回寢背起迷彩書包,隨便把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劃拉進包,出發!


  去火車站路上,趙不平一路坐著小巴,還真有點想哥幾個,心想哥幾個雖然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但是感情是越叫越瓷實啊,正想著呢,這小巴司機瘋狂拉客到神經了,只見一位外地來的農婦拎著包從下面問「師傅,到勞動廣場不?」


  「到到到!上來吧,咱這車快速安全,你等Xx車還得半小時。。。」


  趙不平心想,「tmd勞動廣場坐這車得繞出去八里地,這司機也太完蛋了。」想說兩句,再一想這司機本來就開的東晃西搖像喝了十瓶,再跟我吵兩句出車禍了我可就廢了。」


  後來趙不平覺著聽著實在鬱悶就給追了半年的女生打了個電話:「於慧,我晚上得回家了,一會路過你那坐坐啊?」那邊一個清脆又成熟的聲音傳了過來:「趙不平,你還是別來了,你什麼意思我知道,你人很好,但是我們真的不合適,你將來一定會找到適合你的女朋友的。。。」掛了手機趙不平連靠了八聲,怎麼每個都是「你人很好,但是XX的。」說什麼喜歡成熟穩重的,你直接說我幼稚得了,老子就幼稚了怎麼的,就遊戲人生了,我還就不信了!就這樣趙不平心裡吼了一路,終於到了火車站,這司機為了拉客非要乘客在下車點前一百米的地方讓乘客下,乘客下的慢還罵罵咧咧的,趙不平一看遠處有交警慢慢往這邊走呢,眼珠一轉開始使壞,他故意把書包夾在開門處,然後做解不開狀,很努力的解阿解,就是不下,後面幾個人本來就不想提前下,就抱怨著,這司機又罵了趙不平兩句:「你他媽彪啊,快點下!」


  趙不平正鬱悶呢:「你他媽才彪呢,老子包解不開就不下,你能把我怎麼的?!」


  還沒等司機回口,正好一位本地老大爺怒了:「我從這坐了幾十年車了,最近你們這趟彪小巴血不是東西了,還有一百多米,你不拉到地方,你讓我用老寒腿走啊!」


  趙不平一聽正好,我繼續磨蹭,這司機更怒了,跟老大爺罵了一陣還要過來動手推趙不平,關鍵時刻神勇無比的交警如期從天而降,立馬抓了個現行,連執照帶車全扣了!」趙不平聽的心花怒放,手輕輕一帶,包輕鬆脫門而出,回頭再看司機那張孫子臉,心想真他媽的的爽,哼著小曲就往火車站走。


  趙不平買完了票,一看是晚上的,就四處找地方歇著,還多虧不是學校,沒人敢拿包占座,人在都怕丟包呢,看前面那位手裡拿四個包也不敢放別的位子上,全手抱著就怕丟了,不費吹灰之力趙不平找了個座坐下,坐下了就開始犯合計:感情這大學占座是文明的表現,那叫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啊。還得表揚!


  胡思亂想就迷糊著了,夢著夢著就夢到夢中情人了,環境如此虛幻,怎麼著也是個4星的酒店,看那床單雪白還柔軟,美女一身潔白的紗裙,趙不平上去就啃,邊啃邊脫,這紗裙還有個特點,一解就沒,毫不費力,馬上就露出了同樣潔白的吊帶內衣,這內衣款式新穎,結構複雜,但是有同樣的特點,趙不平大手一揮,當時消失,看著美女無比嬌羞的面龐,趙不平毅然的分開了比吊帶內衣還潔白的雙腿,就在關鍵時刻,趙不平的手機哇啦哇啦的響了,趙不平一睜眼,美女消失了,對面一個粗獷的大叔映入趙不平的眼簾,那無比堅毅的驢臉配上長可過嘴的鼻毛,趙不平真想把自己都吐了,一接手機,沒好氣道:「誰啊?!」


  「趙不平!離開大連沒?我是黑錚!」


  「沒走呢啊,快了。啥事?」


  「先別走了,哥幾個出事了,來希望大廈附近的穆迪歌廳,這的人想訛咱們。錢不夠」趙不平一聽火往上撞,「他媽的,我去看看,你們先別動,就說我帶錢去。」


  趙不平把包一背打車直奔穆迪歌廳,下車一掏兜,就剩十塊了,跟司機說等會,出來給你錢,頭也不回就進去了,進去一看,靠,圍了十幾個人在一個門口,一個長的跟球似的人苦大仇深的問:「你小子是幹啥的?」


  趙不平一穩心神說:「我跟裡面一起的,我帶錢了,讓我先進去。」


  幾個瘴頭鼠臉的人左右一分,那「球」還說:「小子,快點啊,我們還等著下班呢!」


  趙不平走進去一看黑錚和張外正在裡面坐著呢,一見是趙不平來了,馬上拉過來,張外說:「哥們,今天栽了,耽誤你回家了。」


  趙不平說:「別廢話了,我有事時候你倆不也考試不考都過去幫我了,跟我說說咋回事?」


  黑錚一歎:「今天你走了,我倆喝酒也沒意思,尋思著出來唱唱歌,結果來幾個傻逼小姐拿兩杯酒進來,我倆也沒當回事,他媽的結賬說一杯一千二還是洋酒,我倆說了兩句,就衝過來十幾個人,錢也沒帶夠,就想你過來咱們人多力量大點。」


  趙不平一聽也是連聲罵:「這幫傻逼!可我兜裡也就十塊啊。不夠。」


  黑錚說:「有錢我也不想給,真他媽憋氣!」


  張外也氣道:「老子豁出這條命了,我就不信,跟這幫傻逼打!」


  趙不平也說好,黑錚沉住氣說:「直接打咱們人少,報警估計就他媽得被學校開除,依我看,咱們想個辦法。」


  三個人迅速商量了一番。


  這時外面的「球」進來了,「你們幾個完沒?快點交錢,我們還要下班呢。」


  趙不平說:「錢我帶來了,你是這的經理麼?我就交給經理。」


  「我就是,一共二千五。快點交。」


  說著,這「球」就走到沙發這邊,大搖大擺的坐在了趙不平和張外之間,外面又進來幾個小弟站著示威。趙不平說,「這就給你。」說著手伸進衣服裡面做掏錢狀,衣服裡面是一個空酒瓶,趙不平想「酒瓶啊酒瓶,我可全靠你了,你可千萬要遇頭就碎,給我碎出刃來!」那邊「球」經理還點了支煙,催著快點。趙不平對張外一使眼色,張外猛然雙手橫著抱住經理雙臂,經理的「干」字還沒出口,趙不平一酒瓶砸在那經理頭上,酒瓶應聲而碎,與此同時,黑錚一腳把前面的茶几連同上面盤子碗酒瓶酒杯踹飛了起來,那群小弟還沒反應就被砸倒一片,有一個還沒砸著正要過來,黑錚眼急腳快一腳踹在他檔上,一下把他踹進武當派了。趙不平這邊也沒閒著,一看酒瓶碎出刃來了,一把頂在這被開花的經理咽喉上,大喊:「都他媽別動,動一動老子宰了他!」


  這經理被頂上了還不服:「操你血媽,你們幾個學生知道我誰不,敢動我,信不信我要你們命!」


  趙不平眼珠都紅了,呼呼氣直喘:「還他媽嘴硬呢,啊?不用你叫人,我現在就殺了你!」說完手往上一發力,玻璃刃把那經理脖子劃了個口子。疼得那經理哇亂叫。


  那邊張外也摔了個瓶子頂住那經理後脖子:「老子殺過多少人你他媽不知道是把,還他媽學生。老子從瀋陽殺人剛跑出來!」


  這邊張外一吹,那邊黑錚也備齊了傢伙喊:「都他媽閃開,我們哥仨不怕再多幾條人命!」幾個人一喊,還真把這群混混鎮住了,這經理看趙不平眼珠都冒火,自己脖子也給破了,當時就軟了,連聲說「大哥,三位大哥,小弟我錯了,這錢我不要了,一會給哥幾個找幾個小姐陪陪,消消火。大哥,我錯了!」


  黑錚眼珠一轉:「少廢話,爺要去別地方玩,麻煩你陪我們哥幾個走了。」說著趙不平和張外駕著這經理就往外走,黑錚用酒瓶指著這群混混:「都不許動,動一動先宰了你們經理。」幾個人就這麼僵持著走出了歌廳,張外還走一路踹了一路,把歌廳裡許多設施都給踹了,看樣踹的挺過癮。


  出了門外面司機一看這陣勢當時一個油門就沒影了,趙不平心想還不錯,省了十塊錢。這邊經理開始擠咕眼睛,那邊十幾個人就要跟上來。趙不平一看怒了:「他媽的都給我進去,你他媽擠咕什麼玩意擠咕,眼珠給你摳出來,你他媽再擠咕!」


  張外也說:「滾回去,小樣兒你還不老實。」說著手一用力從後面也給這經理來了個口子,這經理疼的跟殺豬似的喊:「啊!我操,疼啊!你們幾個彪貨都滾回去,誰讓你們出來的,大哥別動手了,疼死我了!」


  黑錚帶著趙不平和張外駕著這經理就加快速度,一會就跑出一個街口,黑錚一看駕著這經理跑不快,對他倆使了個眼色,趙不平和張外心領神會,一鬆酒瓶抬腳照經理後心就是一腳,當時給踹到地上一時是起不來了,三人撒腳就跑,趙不平背著個大書包跑的稍有點慢,聽見後面有好多人追上來了,看前面有岔道就喊:「你們倆往那邊跑,我這邊,這邊火車站,回頭再見。」那邊兩人也是關心了幾聲分頭跑開。


  跑了一陣,趙不平一邊向後看追的人,發現這幫小子都來追他來了,一邊罵一邊撒腳如飛,突然腳下一沉,眼前一黑,一個不小心掉到了下水道裡,腦子裡最後一個念頭是:「操他媽偷井蓋兒的!」


第一章:異界農村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不平一睜眼睛,滿天繁星,心想看來這環保是有效果了,都能看清星星了,想起了小時候找獵戶座的甜蜜生活,於是就開始瞪著牛眼找獵戶的褲腰帶,找著找著聽周圍有聲音,突然想到「不對啊,我不是掉下水道了麼,難道我是在下水道裡看天?」再抬頭看不像啊,這天挺大也不是井蓋兒形的啊。


  趙不平四週一看還挺黑,自己周圍有幾個蠟頭正點著,還忽閃著,伸手一摸,身上還是那件衣服,背後還背著自己的包,只是自己包口開著裡面的東西都不知道掉哪兒去了,躺著的地方平平的上面好像好像還有凹進去的圖案,老腰一用力,趙不平趕緊坐了起來,定了定神,這好像是個祭壇,四週六個蠟頭呈六邊形擺著,坐著的地方下面有個不知誰刻的大大的六角星,一圈還刻著各種沒見過的圖案,小風一吹,蠟頭一陣狂閃,趙不平的脊樑骨透出一陣寒氣:「不好!我怕是被那幫小子抓走了,這他媽準是個邪教窩點,一會兒不得給我開膛摘心啊,最次也是烈火焚身,我可不想做烈士,看人不注意我得趕緊跑!」


  趙不平往前一探頭,藉著蠟頭光向台下看去,還行下面就一個人,看打扮有點像農村婦女,能有四十多歲的樣子,正低頭跪著唸唸有詞,趙不平豎耳一聽十句裡好像還能聽懂兩句,什麼月神顯靈,什麼生死相隨,什麼血什麼契約的,趙不平心說這不是個精神病吧,看樣兒就她一個我還能打得過,於是咳嗽了一聲:「阿姨,這是哪啊?誰把我放這台上的?」


  話音剛落,這農婦頭一抬就撲上來了,嘴裡還喊著:「親愛的,你可回來了,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趙不平差點沒嚇死,這農婦長得也太醜了,燭火映照下,鬥雞眼,掃帚眉,寬口咧腮,那鬥雞眼還閃著淚花,眼看農婦張牙舞爪就撲過來了,趙不平立馬激發了人體潛能,斜刺裡就是一個魚躍,漂亮的躲開了熊抱,剛要跑,不想剛落地沒注意腳下一塊石頭,一下沒踩穩,身體向後一倒,大頭直接磕在了祭壇上,眼前一黑,趙不平又光榮的暈倒了。


  一縷陽光穿過一個茅草屋的木窗,伴著屋外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陽光照在屋裡一個厚實的木床上,床上一個小伙雙目緊閉臉上陰晴不定,正是趙不平,床邊坐著一位農婦正和藹的給趙不平擦頭上的汗,這邊趙不平正在做夢,夢見還是那美麗溫柔的夢中情人,正甜甜的叫著老公撲向他,趙不平剛要擁抱,不想美女突然變成了花枝招展的農婦,一個冷戰趙不平坐地而起,多虧是白天,和煦的陽光照耀下,農婦看著也沒那麼嚇人,還多了幾分和藹,經過鐵與血的的考驗,趙不平的心理素質也得到了長足的進步,已經能直面農婦說話了。


  「那個,阿姨,我是咋到這來的啊?您是誰啊?這裡是哪啊?」


  「孩子,你就叫我王姨吧,你是我用月神後裔傳給我的情人召喚術把你給召過來的,可惜我年青時魔法就沒好好學,現在用起來也不知道靈不靈,本來是召喚我去世的老公的,結果不知道怎麼就把你召過來了。」


  「完了,遇到精神病了!」趙不平無比悲憤的想。聽說遇這種人還不能急,一著急這王姨再犯瘋病了,再拿刀砍我。


  正想脫身之計呢,外面咣咣敲門。


  「哎,你這個老婆子,開門,昨天跟你說的事,你想咋樣了?那塊地你一個老太婆留著幹啥,給我們孫家種得了,我們家有男人,有魔牛,秋後再分你半袋糧,你這個快進棺材得了,別藏著了?趕緊把地契交出來吧!」


  王姨趕緊跑到外屋,趙不平聽得有點楞,暫時沒動,聽外面好像門開開了,聽腳步聲進來兩三個人,聽了半天才聽出點意思,好像王姨有片地,因為家裡沒男人,多半閒置,這村的孫家看上那塊地了想要強佔,說著說著還推推搡搡起來。趙不平一聽當時就怒了,平生最恨這欺軟怕硬的,順手就想掏傢伙,一掏兜只有那10塊錢和手機,心一橫沒傢伙也拼了,大吼一聲,跳出屋外。


  外面幾個小子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大個,濃眉大眼,怒目圓睜,身上上金光籠罩看樣是鬥氣外放,當時就有點軟,也難怪,這幾位都是莊稼漢子,後面一個一個癩癩頭低聲嘀咕:「二哥,他那不會是鬥氣外放吧?」。前面一個戴了個藍布帽看樣子見識也不夠,心說這年頭就聽村長他家大小子回村說過這詞,憋半天憋出一句:「你,你,你是誰?」


  趙不平這些年虛張聲勢慣了,一看這陣勢熊住了,這場面能放過麼,「我是誰你們都不知道?哪來的野小子?!敢跑到我王姨家胡攪蠻纏,欺負我們家沒人麼?小心我把你們幾個一腳一個全踹出去!」這幾個小子當時就癟茄子了,「那個,這位大俠從哪來啊,我們沒聽說王老太太有什麼親戚啊。」


  「嗯!叫我王姨什麼」趙不平一瞪眼,順手摸了摸旁邊菜板上老菜刀,身上金光更勝了,連菜刀上都出現一層金芒。趙不平這時也發現了自己身上好像帶金光,一邊假裝暴怒運氣,心裡一邊納悶。


  這藍帽當時就一哆嗦「不,不,不是老太太,是王姨,敬愛的王姨,我們想幫王姨種地來著,這不您來了,就不用我們了,我們這就回去了。」說著就要溜。


  王姨也不白給,一看形式接話茬說:「你們還把我那魔牛牽走了呢。」


  趙不平心領神會,中氣十足大喝一聲:「還不送回來!」


  幾個小子連聲答應撒丫子就跑了,一會就把牛送進來了,還拿了一籃雞蛋,趙不平也沒出屋,他發現這幾個小子一走好像這金光也沒了,正研究呢。王姨到院裡把牛和雞蛋收下了,回到屋裡看趙不平還在呆呆的站著呢,喜笑顏開的說:「你可真是月神派來幫我的,小小年紀武功這麼高,月神給我送這麼一個大侄子!別站著了,這幾個小子走了,他們也就能欺軟怕硬,剛才還問你是不是城裡來的遊俠呢,我順口就騙他們說你是魔斗大學鬥氣系的優等生,已經是劍客了,給幾個小子嚇跑了。」


  趙不平還是沒動,王姨的話也沒聽進去,直呆呆看著院裡那頭「牛」只見這頭牛頭上兩個正常的牛角中間還有一個小一號的牛角,個頭能比小時候在農村老家見的牛大兩圈,蹄子還是紅色的,一條棕毛大尾巴刷刷飛舞還帶抽響的。這是什麼怪物?


  王姨把趙不平讓到裡屋,見他還呆呆的,笑著說:「這孩子看牛看傻了,沒來過鄉下麼?跟我當年似的,來我給你炒幾個菜,我那裡還有點老酒我一直捨不得喝,今天我陪你邊吃邊談。」


  趙不平看著忙碌的王姨用手上的兩塊紅石頭一擦點出火來,把爐子點著了,然後看王姨拿出一種五角的從來沒見過的菜,拾到起來。再看那籃雞蛋,從院裡看還沒什麼,這一拿屋裡來在注意到,怎麼還發光,打開一看還個個雙黃。


  趙不平覺著眼睛已經不夠看了,恍惚中看王姨已經做好了四個菜,甭管什麼形狀了,往桌上一擺還挺像回事,那邊王姨把酒倒上,趙不平想反正餓了,管他啥玩意,吃吧。也不客氣,把外衣一閃,穿著背心就輪胳膊就開始狼吞虎嚥。


  小菜兒不錯還挺有味道,幾口小酒兒入肚,王姨養的雞也不怕人,看屋裡吃飯就往裡竄,趙不平學王姨的樣兒往地上扔了一把扁米,這雞兩個腦袋啄的飛快,趙不平看著已經無語了,怪不得都雙黃蛋,雙頭雞下的。


  那邊小雞啄米啄的飛快,這邊趙不平的的話匣子也打開了,和王姨這麼一嘮,才知道,自己這麼一掉掉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個世界是魔法,鬥氣和煉金術統治的時代,所處的這個國家叫春實國,剩下一堆亂七八糟的地理社會知識趙不平也沒心聽,反正印象挺發達的。


  趙不平一口把半杯酒灌到肚裡,心裡想「靠了!我到個新世界怎麼什麼優勢都沒啊,搞科技人家有煉金術,搞政治,人家有的國家都君主立憲制了,而且我覺著有皇帝也挺好,搞個屁改革。我會的數理化,人家是斗魔煉。我穿越過來整個一個廢物啊,好在春實國語和漢語差不多,要不然可真成廢物加文盲了。」


  這邊王姨問上了:「孩子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啊?我從小就不愛學習,沒想到還能遇到個有比我學的還差的。」


  趙不平一聽有人問更委屈了,把苦大仇深的過程一一道來,王姨也挺新鮮:「這麼說孩子你從另一個世界來,偉大的月神為什麼把你召來呢,我本來是被這幫土包子欺負的狠,就想念我去世的老公了,想起我小時候一個月神後裔的僕人交給我的情人召喚法術,尋思著試試看吧,畢竟這法術不是官家認可的,不知道怎麼把你召來了,這咒語我記得沒錯啊。」


  趙不平給王姨加了口菜說:「姨你跟我講講過程,我對這把我召來的法陣也挺有興趣。」


  王姨開始數著指頭回憶:「畫法陣圖,半夜子時開祭壇,念生日,唸咒。。。。哎呀!你看這事弄得,我好像念錯生日,人到中年了幹啥都不行了,昨天我想我失散的女兒,結果念生日時把她的生日給念了。這麼說。。。孩子你是。。。」


  說著王姨看趙不平的眼神就有點異樣:「我說孩子,你叫啥來著,剛問完,我這腦子也不太好使。」


  「趙不平。」


  「對,挺好聽的名字,我就叫你不平吧,我說不平啊,我有個事想托你辦,我先問問你學的是什麼鬥氣?感覺上跟我見過的顏色都不太一樣,境界好像很高啊,都已經全身外放了。」


  趙不平說:「什麼鬥氣,我也不知道啊,我那個世界沒有魔法鬥氣之類的,別看我長的挺高,其實打架稀鬆平常。今天那金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我到這個魔法鬥氣世界來就變成高手了,可我後來試了幾次也沒出鬥氣,現在也沒有,難道是方法不對?」


  王姨說:「要是我丈夫在就好了,他的鬥氣可強了,對了你等著,我給你找本書,是入門教材。」


  趙不平心想憑我大學幾年加起來沒上過一周課,每次考試不還是靠自學過,學個鬥氣魔法那肯定小菜一碟。


  王姨翻箱倒櫃翻出兩本書來。趙不平接過來一看一本鬥氣入門,紙質還不錯,標著是中學教材,二話不說,翻開來就按步驟開練,什麼「感知內氣」什麼「氣走全身」。運了半天氣趙不平心說有門,有感覺了,下一步就是氣走全身,用了半天力,只聽到噗的一聲,憋出個屁來,什麼金光,什麼氣感啥也沒有,王姨剛想樂,鼻子一皺,樂不出來了,趕緊把窗戶打開,看樣兒這屁還挺爭氣,雙頭小雞都跑了。


  繞是以臉皮厚著稱的趙不平也有點掛不住了,王姨一看連聲勸道:「不平,沒鬥氣就算了,也許你那是我沒見過的魔法呢,也說不準。魔法也挺好學的,王姨我其實魔法天賦就挺高,可是不愛學,現在就會個基礎法術,這回我教你。」


  王姨把燒火用的紅石頭拿了過來:「孩子你拿著這個打火石,感受體內的火元素,經頭部循環理順,跟外界火元素形成共鳴,然後引向手部跟我一起念:親愛的火元素請賜予我溫暖吧。」


  趙不平照著王姨的話念了數遍,感受了半天,除了感覺頭喝酒有點發暈,啥感覺也沒有,紅石頭還是那塊紅石頭,身上也沒有什麼暖流。


  趙不平心說別再憋了,再放個屁我就不用活了,把石頭一扔,一陣垂頭喪氣。


  王姨也有點失望:「哎,不平你別著急,實在不行,我就不用你幫我找女兒了,你沒有魔法鬥氣又不懂這個世界的事情,活下來都成問題,要不就跟我在鄉下過吧,我這幾畝地也能養活你。將來這牛,這幾隻雞,這兩畝地啥都給你留著。哎,只是我可憐的女兒不知在哪裡呢。」


  趙不平一聽還有女兒,好像還有隱情,把嘴裡的角豆一咽,筷子一豎:「姨,你就別提我這啥也不會了,實在不行我寫我那世界的故事當個寫手也能養活夫人你,還是說說你和你女兒的事吧,怎麼失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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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座修繕的並不起眼的院子外,駐紮了數千明哨暗哨,院子已經很少有人來了,但是今天,一隊盔甲鮮明的皇家騎士團護著一個轎子來到門口停了下來,轎門一開,走下來一位中年男子,身穿便服,眉目冷峻,不怒自威,他輕輕問了一句門口的哨兵隊長:「先知在裡面麼?」


  「回聖上,先知早就知道您要來,讓我在這裡告訴您,當年的安排已經決定了未來,無須再問。」


  「這……」便服男子沉吟了一會,「不行,此事關係千年國運。」說著大步邁進了院中。


  一開屋門,只見一位老者披散著白髮背門而坐,便服男子一拱手微微彎了彎腰:「打擾仙長,可是如今年頭已近,卻不知終極神器情況如何。」


  「陛下,當年我授予你之所做,定能保你千年國運,至於具體何時,何物,何人,又何必執著呢。」說罷一側身就要睡去。


  便服男子只好躬身離去。


第二章:香花公主


  王姨臉色有些猶豫,想了一會兒,歎了口氣:「這說來就話長了,我已經很久沒跟別人說了,我其實是皇室成員,我姓白叫白香花,年輕時在咱們春實國皇室,從小錦衣玉食,你別看我現在丑,年輕時我長得可漂亮了,又喜歡各種藝術,能歌善舞還養了許多奇花,是世界聞名的香花公主,追求者都能排到外國。各國的王子富豪子弟,我都沒一個能看上的,直到那一天我遇到了他。。。。」


  趙不平一邊吃著小菜一邊聽王姨娓娓道來,這才知道原來眼前長得跟美絕對挨不上邊的的王姨居然是公主,還是超美的公主,後來愛上了個窮小子受到皇室的反對,逃婚私奔過程中,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王馨,本來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惜後來遭到皇室的追蹤而失散了,把小馨兒交給了一個忠心的僕人養,後來終於被皇室追兵追上,小馨兒他爸保護香花公主而死,而香花公主也被嫉妒她美貌的歹毒女子施了最惡毒的終極變形咒,模樣變得無比醜陋,身材也變得臃腫,現在香花公主隱居在孫家村,每日倒也平和,只是想念女兒。


  趙不平一聽把酒杯一放:「姨,你就放心吧,這事交給我吧,我叫您一聲姨,您這女兒我幫您找定了!」


  香花公主一聽一喜,再一看趙不平雙眼含著淚花,也不由得眼圈一紅:「不平,你這孩子真好,有感情,我可真沒看錯你,快別哭了。」


  趙不平一聽也不敢說,這淚花其實是被捲卷菜辣的,心說關鍵時刻還得洋蔥出馬啊,這形象塑造的,絕了。趕緊問到實質性問題:「姨,您有沒有您年輕時照片,還有女兒小時候照片啊?我好幫您找。」心說我看看到底有多漂亮。


  香花公主一拍腦袋,「哎,你看我這腦子。我還留著照片呢,平時我怕難受,都不拿出來看。你等著。」說著翻箱倒櫃找出一個包裹,這包裹金絲文邊,上面繡了一幅鴛鴦戲水圖,香花公主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木框,木框裡一片混濁,香花公主念了一句咒語:「偉大的光神啊,賜予我五彩世界吧。」只見木框裡逐漸顯現出了一幅照片。香花公主說:「這照片半年得充一次魔力,否則不出圖,我已經二年沒看他了。看孩子他父親多英俊啊,一晃已經二十年了。」


  趙不平把相框拿在手裡,仔細觀瞧,這照片高級啊!還帶點全息功能呢,圖像是立體的,只見裡面是一對俊男靚女,女的身穿華貴的禮服,上繡金絲,上面有各種看著挺神秘的圖案,頭上戴金嘴紅尾魚鳳冠,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好似藏著千種柔思,萬般情意,鼻子翹挺有形,一張小嘴微施朱黛,嘴角還透著一絲幸福的笑意,一張面龐如玉盤般晶瑩。看的趙不平一陣陣發呆,這美女有些像自己的夢中情人啊,難不成自己的夢中情人就是眼前這位丑大媽。。。。不過又不是太像,正胡思亂想呢,


  一邊香花公主看趙不平的發呆樣,好像舒了口氣,還有點不好意思,看趙不平還是沒反應,只好用手一指說:「不平你看,我抱著的這個嬰兒就是我女兒王馨。」


  趙不平這才反應過來,定睛一看這才看到原來這照片中左面的美婦人手中還抱著個小嬰兒,從照片裡暫時還看不出男女呢,大大的眼睛佔了能有半個臉,可愛極了,一看就隨她媽媽是個美女坯子。


  趙不平立馬豪氣萬丈,手拍胸脯噹噹響:「放心把姨,這事就交給我了,別看咱一無魔法二無鬥氣,咱怎麼說也是月神他老人家送過來的,肯定是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不出一年我把馨兒姑娘給您帶過來。」


  王姨喜上眉梢,雖然知道是安慰,從包裹中又拿出一個玉珮交給趙不平,說:「不平,這個魔力玉珮你拿著,這本是一對兒另一個在我女兒那,兩個玉珮相離一百米就能互相感應跳動,方便你找她。」


  趙不平收下玉珮,藉著酒勁,繼續胡吹,什麼小時候套過狼,上學勇鬥四十個歹徒,什麼校園十大傑出青年。說了有半個時辰,終於「啊~」的一聲打了個哈欠。


  王姨看趙不平喝完了酒,有點煩困了,就不說了,在外屋架了張床,安排趙不平睡下,王姨又收拾了半天也吹了燈睡了。


  後半夜,趙不平被一泡尿給憋醒了,起身找燈,找了半天沒找到,順手把手機翻出來了,用屏幕照著,瞇縫著惺忪睡眼出去找廁所,剛一到院,一陣小風吹來,趙不平發現茅草屋右面不遠處有個綠幽幽的亮光一閃一閃的,遠處山裡還傳來詭異的嘶叫聲,當時把趙不平嚇了一身冷汗,酒也快醒了,咬了咬牙,輕手輕腳用手機光照著向前走去,走近一看原來是大魔牛的中間的小角閃著黃光,老牛睡的挺香,一呼氣那角就亮一下,一吸就暗些。趙不平心說這老牛睡的到香,嚇我一跳,向右一看正好看見廁所,嗯,跟老家農村差不多,兩塊板一個坑,趙不平竭力使自己不尿到板上,成功尿完,覺著很有成就感,看來到了異世界,咱趙不平還是這麼牛,一提褲子不小心把兜裡一個玻璃球掉坑裡了,這還是昨天無聊,和張外黑錚他們在寢室彈著玩,找童年感覺時留下的,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唏噓了一陣,挪著四方步回了屋。


  到了床上,酒也醒了,趙不平看著手裡的手機開始想家了,一看根本沒信號,不過電倒是挺足的,記得下午就剩兩格電了,現在不知為何滿電了,也沒在意,趙不平想了想遠方的父母還有好朋友也不知今生還能否相見。惆悵了一會,一咬牙,還是過好眼前吧,今天誇下海口,總不能讓王姨空歡喜一場,反正本少爺啥也不怕,就不信闖不出去,想罷,把自己的書包拿了過來,看看還留下啥沒,手機光一照,已經空了,只有帶拉鎖的小格還留一把水果刀,一支油筆,一張草紙,一把鑰匙,一小瓶兒喉寶,一個水瓶。趙不平打開喝了口水也一併放到包裡,收拾妥當了,趙不平翻身而臥,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枕頭邊,趙不平沒有注意到的是手機上面的信號閃了一下,出現了半格信號。


  第二天日上三竿,趙不平伸了個懶腰,起來一看床邊擺放的一套新衣服,看款式是這個世界風格的,這邊王姨正好過來:「不平,起來了麼,衣服和東西我都給你收拾好了,這套衣服是我丈夫年輕時穿的遊俠休閒服,我看你穿能挺合適,這邊有三封信,一封是我上午找村長要的,上面蓋了村裡的章,你拿著可以去鎮上辦個身份證明。一封是給我娘家皇室的,我是不想回去了,你就說是我的外甥,也許過了這麼年了他們能念個舊情,幫你個忙,還有一封是給我女兒的,你要找到王馨就交給她。這還有11個銀幣100多個銅幣,你帶上,我也沒有再多的了,到了城裡就靠你自己了!」


  趙不平推辭不過只好都帶上,這可是王姨的大部分家當了,拿在手裡還真有一種沉甸甸的責任感。


  吃了早飯,又拿了八塊乾糧,扁米粉做的有點像饅頭,吃著還行,也往包裡一放,就要出發。


  王姨送到院門口,趙不平說:「姨別送了,你就放心吧,臨行前,有件事我想問問,您說您丈夫已經去世了,怎麼你還能用情人召喚法術召他呢。」


  「還不是被老孫家欺負的,我太想念我死去的丈夫了,這個情人召喚法術據說可以召喚死去的情人一天時間,代價是減半剩下的壽命。」


  「那你可別再召喚了,這還多虧念錯了生日,您想想您還有女兒呢啊。」


  「放心吧,不平,我不會做傻事了,我就在家等你帶我女兒回來。另外我給我女兒的信裡有,他父親王蒙的墳墓地址,孩子你要有時間替我去祭拜一下。」


  趙不平連聲答應,說完二人灑淚告別。


  趙不平還抽空去了隔壁老孫家一趟,老孫家仨小子一看趙不平這一身遊俠悠閒裝,氣宇軒昂的進來,嚇的端茶倒水,趙不平將大爺派頭進行到底:「本劍客要回城裡,繼續完成鬥氣課程,你們幾個小子這段時間,給我孝敬著我王阿姨,要是我過一段回來,聽說你們表現不好,我可不客氣。」說罷一拍桌子,幾個怕硬的小子像拜爺一樣給鞠躬就差下跪了,趙不平又問了問孫家情況,這孫家現在哥三個分別孫大寶,孫二寶和孫小寶,趙不平想這不吉祥三寶麼,也好自己不在家王姨還得多靠他們,說著又許諾等辦完了事回來接王姨進城把孫家哥三個也帶出去,孫家三寶一聽感動的痛哭流涕,還要跪下拜師學鬥氣魔法,趙不平也不管自己會不會,來了個滿答應。


  留下老孫家幾個小子給王姨做免費勞力不提,單說趙不平從孫家村出來,回頭一望,炊煙裊裊,人畜自得。不由的哼起歌曲來:「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啊~」


  一路嚎的雞鴨亂蹦,狗牛狂叫,小孩啼哭,大人痛罵。趙不平全然不顧。


第三章:林中女刺客


  一路走一路嚎,前面是一條林間小路,過了狹長的小路就能到大路,離八方鎮就不遠了。走進小路不多遠,趙不平好像聽到,前面有打鬥聲,趕忙跑兩步觀瞧,只見樹林裡幾個壯漢手持大刀,圈外為首還有一個鷹鉤鼻子,穿著長袍,手裡還拿著杖的,一個拿大劍的金髮大漢,還有兩個手持像槍一樣的圓筒武器指著一個女子。


  看那女子身穿夜行緊身衣,雙手拿著奇異的雙刀,刀上還泛著三寸來長的藍色刀芒。正在對峙,聽那穿長袍的陰陽怪氣的語調:「飛天貓,現在看你還往哪裡飛,偷了我們光明教的聖物,還想跑?光明神在上,我已經通過魔法聯絡器報告我家主教了,我們就算抓不住你,只要困你一會等四大聖堂騎士過來抓你還不容易,看你還有幾分姿色,乖乖的回去給我們主教大人服侍好了,饒你一條命,不然本法師今天就叫你嘗嘗苦頭,我這群下人可有一陣沒碰女人了!」


  那個拿大劍的也嗡聲嗡氣的說:「對,先讓我爽爽,我看憑我們一個聖劍士,一個魔導師,十幾個刀斧手,加上兩桿魔槍,大白天搞不定你這個這個刺客。什麼飛天貓女,估計也是瞎傳的,今天我要讓你變成床上貓。」


  趙不平一看怎麼還要打仗啊,這女子遠遠的看就挺漂亮,但還看不太清,於是就輕手輕腳往跟前走,本想躲在離他們大約5米多遠的樹後,不想光顧看美女了,腳下絆到樹根一個趔趄,那拿劍的回頭一聲喊:「誰?」趙不平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過來4個大漢就把趙不平圍住了。


  趙不平也是嚇得不輕,心說壞了,這幾個大漢都比我膀,手裡還有傢伙,難道我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讀者淚滿襟,正想托詞逃生呢,突然那個女子趁包圍圈小了,那些人的注意力也分到了趙不平這邊的當口,猛然發難,身上藍色鬥氣一盛,藍影一晃,一般人根本看不清的幾道藍光閃過,周圍大漢沒等反應過來,就倒了一半,那個穿長袍的趕緊手舉法杖,唸唸有詞,幾個大漢也是離開趙不平紛紛擋在長袍前面,拿魔法槍的也開始射擊。


  趙不平這邊壓力驟減,開始端詳女子,別看女子身法快,但是趙不平的動態捕捉美女身材的能力也不白給,但見得這女子,頭戴黑色貓耳夜行帽,一頭秀髮用黑絲束在頸後隨風飄舞,緊領的黑色緊身衣前凸後翹,纖秀雙臂上下揮動,黑色的緊身衣裹不住傲人雙峰,黑皮腰帶扎出那盈盈的腰條兒,女子施展式時,雙手持刀在前放臥著,後臀隨著柳腰高高翹起,渾圓的嬌臀還泛著藍色鬥氣的光芒正對者趙不平這邊,趙不平看的血脈噴張:簡直就是個性感小野貓啊,跟美國漫畫的貓女也有一拼!


  趙不平看的是身材,那群大漢可沒這閒心,性感的藍光到對他們來說就是死神的眼睛,再加上女子身法十分詭異,像靈貓一般,前仆後削,鬼神難測,刀光飛舞中還發出細若貓叫的聲音,拿魔槍的兩個人發了幾槍都打不到,一個呼吸之間,她已經把所有的持刀大漢收拾了,連那兩個半天放一槍的也幹掉了,正要直撲唸咒的法師,卻被檔在法師前面的劍士擋住了,這小子身高過丈,虎背熊腰,全身白色鬥氣外放,一把巨大的闊劍上也是白色鬥氣環繞,保護這個法師還真是像面牆一樣,這女子一時之間也難以下手,與此同時,那法師的法術也完成了,只見一條近似無色的火焰鞭從四面聚攏圍成個籠子將女子罩住,這女子剛跟前面的劍師對了一刀,一看躲不開籠子了,擺了個貓躍步單腳站立,「呸!你們敢來來春實國開教會為非作歹,今天就得死在我這一雙貓牙貓爪刃上!」說罷迅速輕唸一聲:「暗影之神庇我,破空瞬移!」不想那無色火焰牢籠一閃,女子還在牢籠內,看樣子是瞬移失敗了。


  那長袍法師這才喘著氣陰陽怪氣的笑著:「呼呼,嘿嘿嘿,還想跑,這是我家主教大人傳給我的按照大魔導師才能掌握的聖級靈魂火焰牢籠所創出的縮減版法術,能像靈魂火焰一樣隔絕空間法術,我傾盡全部魔力才能施展,雖然不能傷人,但是光明神保佑,我家主教大人英明神武加入了燃燒衣服的功能,對付男人沒用,專門是對付你這種不老實的女刺客,女法師,女劍客的,嘿嘿,一會衣服燒光了,看你還怎麼打?」說完法杖一揮那牢籠就開始收縮。


  那女子一聽臉色也有些變,身形滴溜溜亂轉,想找個空隙跳出去,無奈那火牢收縮太快已經碰到了女子的衣角,見那無色火焰果然只燒衣服,穿過貓牙貓爪刀毫無反應,對女子的手也無傷害,女子左躲右閃,眼看褲腿和小臂的衣服就要燒光,已經露出了嫩白的雙腿和如玉的胳膊,再不阻止就要到身上了。


  一邊趙不平看殺人看的目瞪口呆,這才反應過來,心說美女春光不能讓這幫傻逼看了,正好剛才喝水,手裡拿著水瓶,照著女刺客就是一潑,嘴裡還喊著:「美女別急,我來救火!」


  還真行,這水不偏不斜正澆到眼看就要燒到女子肩上和大腿上方的無色火焰,火焰應聲而滅,這女刺客正驚恐呢,一看火滅了,稍作檢查,一點火都沒了,不等那劍師和法師反應,不再留力,只聽一聲嬌喝:「破空瞬移,暗影貓舞!」,一陣藍光閃過消失在原地,再一現身只見女子已經穿越了那把大劍,左手貓爪刃從大劍師後頸飛過,右手貓牙刃一翻斜肩鏟背把個長袍法師劈為兩半,不等血噴出來,女子飛身躍起又消失了。


  趙不平還沒等看明白呢,突然感覺脖子一涼,接著一股幽香飄入鼻孔。只聽耳邊一聲嬌喝:「你這是什麼水,怎麼能滅靈魂灼燒火焰?」


  趙不平定睛一看,原來女子飛身到了身前,左手貓牙刃正橫在脖子上,暗叫真是報應不爽啊,前一段剛拿碎酒瓶逼那經理,這才兩天,就有女殺手拿刀逼我,我可別學那經理,再給我來幾個口子我可就廢了。怎麼辦呢,場景好熟悉,難道要用周星馳前輩的獨門秘籍,運了運氣,「曾經有一份愛」幾個字剛出口,脖子一緊後半句話楞沒說出來,只聽女刺客說:「少說廢話,你是誰派來的?說,是不是想奪我的東西?你這瓶子裡是什麼水?」


  趙不平趕緊說:「女俠慢著慢著,我是後山孫家村的,正趕路去八方鎮,無意間看到女俠您除暴安良,一看你被火燒了,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是掏水就潑。。。」說完把書包裡的村長證明信拿了出來,女子看了看信不像作假但又一問,那你的水呢?為什麼能滅火?


  趁女刺客看信,趙不平抓住時機仔細近距離看了看,哇,這女刺客果然漂亮,只見得:


  柳葉彎眉輕皺,英氣雙眸輕睜,流水形臉頰輕繃,亮晶晶銀牙輕咬,一臉的英氣逼人,再加上貓眼的煙熏妝,更填三分狂野,看的趙不平心蹦蹦跳,心說這在我那個世界就是超級明星的料啊,再往下看,一對白玉香肩玲瓏有致,下面一雙白嫩玉臂奪人二目,尤其是那握著貓牙刃的手毫無任何瑕疵,柔嫩又暗含著綿綿柔力,和閃著寒光的貓牙刃互相輝映,看的趙不平眼都直了。再往下看,突起的雙峰藏在黑色緊身衣裡,再加上剛才女刺客連使出兩個絕招,現在胸脯一起一伏,趙不平不禁懷念起那燒衣服的火了,想到火就順著女刺客的腰條向下看,潔白的雙腿已經露到了大腿的一半,圓潤修長,沒有一絲贅肉,簡直比模特還完美。正在意淫呢,恍惚中好像聽到女刺客問水為什麼能滅火。


  趙不平一聽,果然是學會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啊,這個世界那還是不行,水能滅火都不知道,看來咱天生就是當英雄的料,以後就靠數理化打天下了:「女俠,這叫以水滅火,從原理講就是隔絕氧氣,嘿嘿,你要想學,咱找個地方,我可以給你慢慢講。」


  這女刺客一聽這人胡言亂語,哪有水能滅靈魂灼燒火焰的,難道是這個縮減版的法術怕水,再看他還一臉豬哥相,當時眉頭一皺,渾身藍光鬥氣一盛「再說廢話,要你的命!」


  趙不平連忙繼續解釋:「可能你聽不懂,這也不怪你,這得從火的本質講起了,哎,你別衝動啊,有話慢慢說啊!我可沒惡意!」


  這女刺客心中也是奇怪,「怎麼在這人身上感覺不到任何魔法和鬥氣呢,憑我大師級的偵查術,世界上還不可能有能在我面前完全屏蔽魔法和鬥氣的,難道這人真是個農民。」再全身打量了幾番,目光無意間看到了趙不平下身的隆起,這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啪的一聲給了他一耳光,接著飛身退後藏到樹後:「無恥,你別過來!過來我就讓你像他們一樣!」


  趙不平一手捂臉,一見女刺客面頰微紅,怒目圓睜,低頭一看,這遊俠休閒服太鬆了,一看很明顯自己兩腿之間鼓起老高,繞是趙不平也是老臉一紅,趕緊承認錯誤:「誤會啊,女俠,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可一直是正人君子。」


  這女刺客銀牙緊咬:「要不是你剛才救了我,我早就要了你的命,少不得也把你的眼睛挖出來,以後你小心點,再對我無禮,下次我可不留情!」


  說完飛身上樹,幾個起落就沒影了。


  趙不平一見美女跑了,趕忙去追,追了半天,出了這片樹林,前面視野一開,已經到了大路,趙不平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想這根本就是烏龜追兔,哎,下回再遇吧,聽別人說她叫飛天貓,嗯嗯,漂亮又不失野性。


  趙不平胡思亂想著,往道邊一坐,伸手把包裡的水瓶拿了出來,剛要喝水,趙不平有點奇怪,這水瓶怎麼還是多半瓶水,剛才記得倒了多半瓶滅火啊。百思不得其解,乾脆不管了,先喝水要緊。


  喝完水又吃了兩口乾糧,正要接著出發,只見順著大路方向,遠處隆隆駛過來的來了一列車隊。


第四章:南轅北轍


  一大片無邊樹林夾著一條大路,這大路南北貫通,無頭無尾猶如一條巨龍,天地一線間濃煙滾滾,一列車隊如一條飛速奔跑的煙火猛獸,從南至北滾滾而來。


  趙不平心說終於看到車了,剛才這半天走在原始社會裡體驗生活腳上不知磨出幾個大泡,等車過來,花點錢我也得坐會車啊。想罷往道中間一站,擺了個自己認為還算挺酷的造型。


  車隊越駛越近,一陣煙塵捲過來的,第一輛是一匹高頭大馬後面拉著輛巨大的車廂,其後大約跟著七八輛類似的「馬車」,後面就看不太清了。


  隊駛近了,趙不平才發現這巨馬蹄下冒火,馬嘴生煙,看樣也不是善類,正尋思呢,見前面車上跳下一個矮人戰士,身穿白亮盔甲,左手一把開山斧,右手一面塔盾,這塔盾比這矮人還高出一塊,矮人皺著眉頭看了看趙不平,趙不平心說這小子不嫌沉啊,光這套盔甲就得幾十斤,等會我好言向對,爭取省倆錢,趙不平摸了摸包裡那11個銀幣100多個銅幣擺出個很有「氣質」的造型等矮人過來。


  這矮人戰士和後面車上人嘀咕了幾句話就轉過頭來,眉頭一開,嘴角一咧,鬍子一撅,一個設計好的笑容就出現在臉上了,只見矮人著比趙不平大腿還粗的胳膊穩步上前,雙手一拱:「這位英雄辛苦了,這裡有五千多個金幣,還望英雄笑納。」說完從腰間拿出一個沉甸甸的袋子,打開一看裡面金閃閃的全是金幣。


  趙不平一愣:「這。。無功不受祿啊,怎麼大哥你錢多的沒處花麼?請問這車隊是去往八方鎮麼,小弟想搭個車。」


  大漢一聽也是一愣:「二龍山的這位英雄難道在開玩笑,是嫌我們四方商行給的錢少麼?」


  趙不平一聽,得,誤會了,連忙解釋。這時後面車上又下來一個身穿白袍的老者,一頭銀髮,慈眉善目,老者欠身一禮問道:「請問閣下可是二龍山來的?」趙不平連忙回答:「我不知道什麼二龍山啊,我是孫家村出來的,你們認錯了吧。」


  那老者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半天,又拉那大漢回去商量了一下,這才確認,只見大漢把腰間一個角狀的號拔了出來,對後面吹了幾聲,這時見後面幾輛車和車頂車底鑽出來許多人,有拿弓箭,有拿魔槍的,還有拿刀斧的,看來剛才是大敵當前的狀態了,趙不平也是嚇了一跳,剛才要是再誤會一點,自己沒準就變刺蝟了。


  報完了信號,那矮人戰士走了過來,一抱拳:「這位小兄弟不好意思,我們認錯人了,我們還以為你是二龍山上下來劫道打前站的呢。」


  趙不平入鄉隨俗,也學那大漢一抱拳:「這位大哥,我可是一本分農民,我也不知道你們是四方商行的,只是想搭個車,不知道能不能行個方便。」


  矮人戰士哈哈一笑說:「那就得看葛先生的了,他是僱主,他說的算。」說完一指旁邊的白袍老者。老者眼珠一轉:「沒關係,我們這車多,你就去後面第五輛馬車吧。」


  趙不平有樣學樣兒,一拱手道了個謝,一路走向第五輛馬車,一邊走趙不平發現好像車隊大家都在看他,心說這可不能丟份兒,昂首挺胸,就差走正步了,不過快走到的時候趙不平感覺這目光好像都不那麼友善,這是次要的,主要的問題是,通過趙不平的超級美女掃瞄雷達眼觀察不到一個美女,即使有幾個女的要麼滿臉橫肉,虎背熊腰,胯匕首長劍,要麼也是個大眾臉,趙不平一聲長歎,旅途遙遠,長路漫漫,不禁想念起那美麗狂野的飛天貓,唏噓不已。


  這馬車有兩個車廂,趙不平進了前面的車門,見裡面空間不大,前後對著兩排座,已經快坐滿了,大家服裝各異,有個農民打扮的,有個商人穿著抱著大包小包行李的,還有胯著廉價單手劍身穿破舊皮革甲的漢子,還有帶著帽子臉壓得很低不停畫著十字的婦人,還有個看書的瘦弱少年,真是五花八門,把門口還剩餘一個座位,趙不平也不客氣正好走累了,把包一抱就是一坐,也得說是趙不平屁股不小啊,這位置地方愣是不夠,趙不平也不信邪用力一擠,把旁邊幾個人全擠過去了,這回樂子大了,抱著包的那位正睡覺呢,猛然驚醒趕緊抱緊了包,好像生怕別人搶走,胯劍的被擠的劍橫了過來,本來就沒劍鞘差點傷了自己,當時就不幹了,眼一橫:「哪哪哪……來的鄉鄉下人,瞎擠擠擠……啥啊,不知道我這帶著劍劍劍……呢麼。」


  趙不平一聽,這位態度太差了,眼珠一轉:「就就就……你那結巴樣,還還還……帶著劍劍劍……呢啊?」


  結巴漢子更急了:「誰誰誰……結巴,你敢污污污……辱我,我我我……可是中級劍劍劍……士,將來那就是皇家騎騎騎……士,我要跟跟……你決決決……鬥!」


  說完還要比畫手中的垃圾劍,空間本來就不大,差點碰到對面的畫十字的婦人,可是婦人就像沒看到似的,還在那裡畫著十字,婦人沒反應,旁邊的農夫可不幹了,嗓門還不小:「你給我注意點兒,這麼點地方你比劃啥,你碰著別人可以,碰到我可不行,你知道我誰麼?我可是我們村有名的大財主,我這身價。」


  結巴漢子想接話:「就就就……」


  「舅啥舅,我可不是你舅,就你這樣土包兒也想讓我當你舅,就是鎮長想管我叫舅,我都不答應啊,我跟你說,你知道我有多少錢麼?就你要是碰我了一根毫毛,把你們家全賣了也賠不起!」


  結巴漢子臉憋得通紅,這農夫打扮的說話又快聲音又大,漢子想接話就是接不上,憋了半天,等農夫一套話說完了,這才接上:「就就就……你身上穿穿穿……的,也就就就……是個農農農……民。」


  「農民?我這還農民,你知道不,我身價太高了,我過去一出門那排場,我身上帶10個金戒指,就你們這幫窮人,誰看了不眼紅,別說就你這樣的還中級劍士呢,就是國家榮譽騎士見了也得起不良念頭!我一出們得帶幾十個傭兵,錢我倒出的起,就是第一傭兵團那也是隨叫隨到,可是我嫌麻煩啊,這前呼後擁的,我靈機一動換了身衣服,知道這叫啥不,這叫低調!」


  結巴漢子還想反駁,張了半天嘴沒詞了,旁邊看書的瘦弱少年接過話來:「各位大哥都別說了,出門都不容易,我這邊地方大點兒,大哥咱倆換吧。」說著捧著書就往趙不平這邊搬,趙不平一看正好,就勉強擠著身費了半天勁,才和少年換了座位,那邊抱著包的商人,還在不停的保護著他的包,嘴裡小聲的抱怨著。結巴漢子也知道說不過別人,也從懷裡掏出一本舊書來,書名是騎士手冊,非常認真的看了起來。那邊農民打扮的大吵大嚷的繼續說他的光輝歷程,趙不平也不管了就和對面的瘦弱少年聊了起來。


  「來,讓我看看你看的什麼書。我這也沒帶什麼,挺無聊的。」


  瘦弱少年把書遞給趙不平,「這位大哥,請問如何稱呼啊,你也對魔法感興趣麼?」


  趙不平拿過來一看,是本魔法入門,「你就叫我不平吧。這魔法我是感興趣,可魔法對我沒興趣,我是一點天賦沒有啊,老弟你叫什麼啊?」


  「我叫王曉林,不平大哥,你別灰心,其實有天賦也沒用,這魔法沒有人教根本學不會,咱們春實國本來魔法就不強,學費可貴了!我去初級魔法學校學習老師都說我有天賦,自學到魔法學徒的程度,可惜我交不起錢,沒法再學了。」


  「是麼,王曉林,要多少錢啊?我這還有11個銀幣。你拿去用。」


  「光是初級學校就要一學年100個金幣呢,不平大哥,所以我加入這個商隊,據說能混到西方的麗基國,那裡聽說天賦好的,學費全免呢。對了不平大哥你去麗基國幹什麼啊?」


  「麗基國!」趙不平眼睛一瞪,「這車隊不是去八方鎮麼?是路過麼?」


  「不對啊,不平哥,八方鎮是來的方向,我就是在那上的車隊,你走反了!」


  「什麼!」趙不平心說不對,於是大喊「停車,我要下車!」說著就推車門,用了幾下力居然紋絲不動。只聽外面一個得意的聲音回答:「喊什麼喊,你們這群春實國的臭蟲,你以為誰能讓你白白坐車偷渡出國啊?上車容易下車可就難了!準備睡吧,睡醒了你們也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哈哈!」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聽起來好像是那白髮老者,「葛路秘黎!別什麼都說,我告訴你路上要小心了!」


  「沒事,叔父,再過幾個山嶺就是邊界了,出了春實國,到了那圖沙國還不是讓我們橫著走!」


  「別說了!小心回去告訴你父親!」


  「好了,我就是跟這幾個臭蟲玩玩,反正他們一會也得睡著,還能喊多久。」這個叫葛路秘黎的說完還嘀咕著,「這個老不死的,什麼都管,等我當了光明騎士長,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第五章:囚車脫困


  趙不平聽外面嘎嘣一聲想,車廂上下一陣幽白色的光閃過,還不知道發生什麼呢,就感覺到眼皮發緊,特別的疲乏,周圍人叫罵的聲音都遠去了,感覺身處於溫暖舒適得大床上,又像是母親的懷抱,自己只想投入進去,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再也不想醒來,眼看就要失去知覺了,突然一個念頭在趙不平的心底響起,「我不能睡!我要起來!」


  這時趙不平眼前的溫柔幻境出現一片金光,那金光如此耀眼,所照之下幻境無所遁形,趙不平雙眼一睜猛然醒了,一看車廂上下的幽白色光還在運轉,車內幾個人東倒西歪,那個瘦弱少年兀自咬著牙,看樣在和睡眠作鬥爭,再一看自己居然全身罩著一層淡淡的金光,就像那天在王姨家一樣。


  終於抓住試驗機會了,趙不平一想看來我還是鬥氣高手啊,連忙按照鬥氣入門的方法感受了一遍,可惜根本不是那回事,感覺完全不一樣,感覺一種力量不在體內而更像是在和體外交換,就在右腹部,再仔細一看,好像在右手兜處金光最盛,伸手一摸,只有那10塊錢人民幣,掏出來一看金光四射,看來就是這10塊錢的金光把自己給救了,手裡抓著這10塊錢,趙不平感動的熱淚盈眶,來到異世界關鍵時刻還得是毛主席啊!一邊激動一邊不禁哼起:「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陽!」


  正哼著呢,外面喊上了,「裡面怎麼哼嘰上了,這車廂魔法陣失靈了?」


  「不可能,這是教皇研製的光系催眠魔法陣不可能失靈。」


  「一會再不睡把車門打開殺了這個!」


  趙不平一聽不好,沒有鬥氣光靠10塊錢可打不過這群人,為今之計只能避開鋒芒,趕緊輕聲輕手,把車門從裡面劃上,看了看可以用的東西,包裡能做武器的只有一把折疊水果刀,還不夠給人家剔牙的呢,一看武器想起來了,這不還一個中級劍士麼,還有一個魔法天賦很強的魔法學徒。


  趙不平趕緊輕手輕腳的推動結巴劍士和王曉林,可無論趙不平怎麼推動,甚至用力掐這兩個人也不醒,沒辦法只好把10塊錢再掏出來,用手掌把10塊錢按在王曉林的大腦門上,感受著那種金光力量的流動,逐漸的把金光推向少年,剛開始怎麼推都不動,後來趙不平找到了那金光流動的節奏,順著走,逐漸循環到了少年體內,很快金光把少年也籠罩在內了,少年轉醒,趙不平趕緊用手摀住少年的嘴,比了個噓聲的手勢,王曉林開始很驚恐,掙扎著要說話,可是力量跟趙不平還有差距,趙不平按著王曉林在耳邊說明了險峻的情況,這才慢慢鬆手。


  王曉林鎮定了一會,也在趙不平耳邊輕聲說:「不平哥,我覺得這個催眠的法術應該是魔法陣,我好像看過這方面的介紹,這是麗基國創造的法陣,用幾個儲存魔力的魔法水晶提供能量,我找找看能否把,魔法陣破解,大哥你看看能不能用你那護身魔器把他們也叫醒。」


  這時聽外面好像有人說,「這回睡著了,剛才可能是夢話」


  「好,分頭干吧!」趙不平拿起10塊錢準備去救醒結巴劍士,可是剛拿走10塊錢,那邊王曉林身上金光一消,就要睡著,趙不平無奈趕緊回來在把10塊錢放在手裡按在王曉林的掌心,王曉林這才精神起來,二人這回不敢鬆手了,就這樣手對手握著那10塊錢,四處找魔法陣,趙不平低頭在車廂地板處找來找去,在角落透過鐵質的地板縫看到下面有些反著烏光和溝紋趕緊指給王曉林。


  王曉林研究了一會耳語說:「不平大哥這個下面應該是有個鐵鑄的魔法基板,上面刻著催眠的魔法紋,四周有5枚魔法水晶,要想破壞這個魔法陣,挖掉魔法水晶就可以了,可是現在魔法水晶沒露出來,而破壞魔法鑄鐵溝紋也可以讓魔法陣的魔法能量無法順利按陣法流動,也能破壞整個魔法陣,可是破壞鑄鐵溝紋基本不可能了。可惜我要是大魔法師就能直接對抗這個魔法陣了,哎。」說完王曉林情緒十分低落,把大大的腦袋埋在了瘦弱的雙腿之間。


  趙不平一聽也是很沮喪,但是大學期間掛了再考,考了再掛的精神讓趙不平沒有放棄,「王曉林,別灰心,輕易放棄你能學好魔法麼,滴水穿石的道理不用我說吧,找找看有什麼東西能深到下面,慢慢磨也要磨開它,只要我們大家醒了,到了晚上一起逃出去!」


  說完趙不平拿起背包翻了半天,只有一把折疊水果刀算是個硬東西,搖著頭拿了出來,再看王曉林那邊拿出了一根小鐵錘,還是很沮喪:「這是我學著製作魔法藥的工具,不平哥你看能用不?」


  趙不平一比還是小鐵錘長,倒著把細細的柄深入縫隙還不敢發力,慢慢的連旋帶磨,過了一會汗都出來了,王曉林關切的趴在耳邊問問:「不平大哥,要不你累了換我?」


  趙不平也耳語回去「我看算了,就你那小體格,看來這鐵杵磨成針不是人幹的活啊。我再看看別的法子吧。」


  說著趙不平把小鐵錘還給王曉林,拿出前幾天還削獼猴桃的8塊錢折疊水果刀,往裡伸可是夠不著,氣的趙不平用刀就砍車底鐵板,輕輕的刺兒一聲,趙不平和王曉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嘴張起來能有魔牛嘴那麼大,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還揉了揉眼睛,還不夠還掐了自己幾下,疼得快叫出聲來才相信,趙不平心說砍這鐵板怎麼跟砍豆腐似的,右手顫抖著抓著水果刀往下發力,水果刀所過之處一寸多厚的鐵板視若無物,趙不平心說看來神還是挺照顧我的啊,雖然我來到異世界沒能成為魔法或鬥氣高手,可我帶的10塊錢和水果刀都成為高手了,心裡振奮,也不管王曉林的嘴還沒合上呢,這邊手起刀落砍得不亦悅乎,幾下就把一塊鐵板取下來了,趙不平和王曉林合力把鐵板輕輕的搬到旁邊,然後趙不平迫不及待的抄起水果刀就下開傢伙了,下面2寸多厚的鑄鐵在趙不平一把小刀上下飛舞之下被砍了個七零八落,幽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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