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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1-19[全]

第一章


  我永遠忘不了那個日子:1950年10月2日,那天我和四個姐妹走向了地獄。


  去響水壩洗澡是我和施婕提議的。自駐防湘西以來,全軍的女同志都集中到軍部,軍部隻有響水壩一處可以供女同志洗澡,各單位輪流,差不多要一個月才能輪上一次。


  上次輪到我們文工團是9月初,我正好來例假,沒有洗成。這一個來月慶祝建國一週年下部隊演出忙的腳不點地,月底回到軍部,昨天剛在軍部給機關和首長匯報演出完畢。明天我們就要下139師去慰問剿匪部隊,可我們文工團洗澡排在3天以後,139師沿線部隊我去過幾次,那裡的條件不要說洗澡,連找個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難,出發前要洗不成澡,就要至少再等一個月。


  施婕跟我差不多,上次也沒洗成。她當時趕編國慶節目,沒顧上洗,我倆早就商量去139師前抽空去響水壩洗個澡。


  那天吃完午飯我們就去團部找政委肖大姐,大姐聽完我們的要求面帶難色地說:「軍部為保障安全,規定各單位洗澡時嚴格控制人數,不同單位人員不得混編,以免遇事發生混亂。今天輪到後勤部472野戰醫院洗澡,他們那裡本來女同志就多,自己安排都緊張……」忽然她眉頭一擡說:「聽說韓軍長的警衛排給他引了股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謝大姐說說,你們到他那裡去洗吧!」


  我們倆一聽,舌頭一吐,嚇得臉都白了,忙搖手說:「政委,我們可不敢去軍長家洗澡,那成什麼體統?實在不行就算了。」


  肖大姐嗔笑著瞪了我們一眼說:「你們兩個鬼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這樣吧,我再想想辦法,保證你們出發前洗上澡。」


  我倆一聽,高興地回去準備第二天出發時要帶的活報劇佈景去了。


  下午兩點來鐘,舞隊的吳文婷蹦蹦跳跳跑來說政委叫我們去。


  我們跟她去了團部,肖大姐笑著說,她聯繫好了,472醫院的人4點鐘洗完撤離響水壩,那時離天黑還有將近兩小時,我們可以去洗,但5點半以前必須洗完,警衛營將警衛時間延長到5點半,6點鐘他們開飯。我們一聽高興極了,趕緊感謝大姐。


  小吳在旁邊聽說我們要去洗澡,死活要跟我們去,還忽閃著大眼睛偷偷看政委的臉色。


  小吳是團裡的小妹妹,大家都喜歡她,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們的心也軟了,於是替她向政委求情,大姐問問她出發的準備都作好了,也就點頭同意了。


  3點多鐘,我們都還在趕佈景,機要科的林潔推門進來了,我知道她是剛下班。


  林潔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是司令部的一枝花,韓軍長的心尖子,隻是最近有點煩。林潔和作戰處的參謀小徐互有好感,隻差一層窗戶紙沒捅破,可最近韓軍長讓他愛人謝大姐和林潔談想把她介紹給軍長的愛將、司令部的劉副參謀長。


  劉副參謀長比林潔大將近20歲,他愛人是在東北剿匪時犧牲的,聽說死得很慘。後來他一直未娶,軍長一直惦著這事,物色了幾個人都不合適,後來有一次偶爾提到林潔,劉副參謀長很有好感,軍長就來作林潔的工作。可林潔已經心有所矚,對此事老大不願意,又不知怎麼跟謝大姐回話,這兩天一有空就跑來和我說悄悄話。


  林潔見我們忙得不可開交,就上來幫忙,我知道她的鬼心眼,而且她晚上還要值大夜班,就告訴她,我們一會要去響水壩洗澡,吃完晚飯我去找她。


  她一聽樂了,說:「我正為洗澡的事發愁呢!節前輪到我們科洗澡,我忙著趕發給軍區的匯報沒趕上,下回不定猴年馬月去了,正好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我一聽,打趣她說:「你還愁沒地方洗澡?軍長家不就是你們家,那裡可以開小竈。」


  她一聽苦著臉說:「還說呢,我現在走路都躲著軍長和大姐。」


  施婕在一邊聽的莫名其妙,問:「你怎麼得罪軍長了?」


  我看林潔臉紅了,忙打圓場說:「我可不敢作主讓你跟我們去,連我們自己都是肖大姐法外施仁特批的呢!」


  林潔滿不在乎地說:「肖大姐那我來說,不過現在不能說,等會臨走再打招呼不遲。」她又問我們幾點走,聽說是4點,忙回去拿了換洗的衣服,仍來幫我們趕佈景。


  轉眼4點就到了,小吳也來了,可我們的佈景還差一點點,要放下等回來再幹,油彩、畫筆等都要重新弄,大家一商量決定把它趕完再走。


  不一會兒,就聽見472野戰醫院的姑娘們從響水壩回來,嘻嘻哈哈地說笑著從窗外走過。現在想起來,問題就出在她們回來而我們還沒到的這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裡。


  我們到4點一刻完了工,我和施婕趕緊回宿舍拿了換洗的內衣,和林潔、小吳一起去團部。肖大姐看來早就在等我們了,她手裡拿了件縫到一半的小衣服和針線。我們知道大姐再又幾個月要作媽媽了,林潔見了她甜甜地叫了聲大姐說:「我也跟她們去湊個熱鬧。」


  大姐看看她,略一思索道:「好吧,那我的責任可大了。」說罷對我們揮揮手:「時候不早了,咱們走吧!」


  我們一聽詫異地齊聲問:「政委,你也去呀?」


  肖大姐笑笑說:「你們幾個小鬼個個都是47軍的寶貝疙瘩,丟一個軍長還不吃了我?我帶你們去,我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給你們看著點。最近警衛營的戰士來機關愛抄近道走響水壩,我給你們擋擋人。」


  我們一聽恍然大悟,大姐想得真周到,就簇擁著大姐奔響水壩而去。


  從文工團駐地到響水壩走十幾分鐘就到,估計我們到的時間是4點半左右,雖然已是10月份,太陽也已落到樹稍,但還是暑熱難消。


  我們一到響水壩,看了看四周確實沒人,趕緊脫了衣服下水。說是脫衣服,其實還穿著內衣。那時候部隊女兵的內衣與男兵一樣,就是一條草綠色的大褲衩和一件小背心,這真讓我們女兵哭笑不得。


  穿這樣的內衣,即使像我這樣身體發育不久的女孩,兩個乳房也像沒人管束的小兔一樣整天晃的讓人心煩。要是趕上部隊急行軍,那我們可就慘了,一跑路胸前就墜得生痛,誰要是再趕上來例假,那簡直就像受刑一樣,經常有姑娘痛得偷偷地哭。


  後來不知誰的發明,到老鄉家找一段白布,遇到急行軍就用它束胸。可那滋味也不好受,胸口憋得喘不上氣來。


  後來進了大城市,一些像施婕這樣的大家閨秀參了軍,我們才知道還有叫胸罩的東西,那東西戴著又舒服又漂亮,隻是部隊不發,我們也沒處買,仍然是褲衩背心。


  那天我就是穿著褲衩背心下的水,雖然響水壩劃為女兵專用,但大概因為畢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褲衩背心下水,隻有少數幾個歲數小的姑娘,到深水處後總愛再把衣服都脫光再洗,小吳就是其中之一。


  施姐那天脫了背心,她戴了一個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真讓人羨慕。


  我這人雖然生在東北,其實倒很怕冷,那天儘管穿著軍裝站在岸上一動就出汗,但光著腿下到水裡我還是冷的牙直打架。我咬著牙一步一步往水裡走,林潔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慢慢往前摸,小吳卻已經到了河中間最深的地方。


  那裡臥著兩塊一人多高、像房子那麼大的大青石,水有齊腰深。小吳像往常一樣脫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頭看見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樂,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剛剛能看出有一點凸,簡直就像男孩子一樣。


  可我還沒笑完,彎腰正要脫褲衩的小吳卻叫了起來:「我的腳被纏住了!」


  我心裡說:「這小鬼頭,真是活見鬼,這平展展的細砂底,有什麼東西能纏住腳?」但我還是向她那裡奔了過去,冷也顧不得了。旁邊的施婕和林潔也趟了過來。


  在離小吳還有4、5米的地方時我忽然感覺不對,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硌著,這河灘是細砂底,腳踩著很舒服,隻偶爾有塊鵝卵石,可我腳下的東西好像是網狀的。我想低頭看個究竟,可將要落山的太陽在水面形成一層金色的反光,很晃眼。


  我還沒看到什麼,卻聽見岸上的肖大姐驚呼:「小心!」沒等我反應,腳下踩著的東西猛地一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穩,一屁股跌坐水中,同時聽見其他三個姑娘一片驚叫聲。


  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瞬間,我瞥見大青石上閃過了十幾個黑衣黑褲包頭的身影,「噗通、噗通」躍入水中,緊接著四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兩臂。


  我意識到出事了,一面掙紮一面喊。可我的頭還在水裡,一張嘴連喝了幾口水,還沒反應過來,兩臂就被那四隻大手扭到了背後。


  我被他們按在水裡,一根繩子把我的兩隻手在背後緊緊捆了起來。我急得要哭了,那四隻大手抓住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來,頭剛一離開水面,我便張口大叫,誰知早有人等著我,一隻大手抓住我的頭髮,另一隻大手把一團破布塞進我的嘴裡,接著一根麻繩勒住我嘴裡的破布,在我腦後死死地打了個結。這時我別說喊,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那四隻大手拖起我就走,我發現他們是在把我拖向對岸,我隻有兩條腿還能動,就拚命用腳踢他們,弄得河裡一片水花。可兩隻大手捉住了我的腳,我的掙紮就像碰上一堵大牆,絲毫也撼不動他們。


  我就這樣被他們連拖帶架地弄到岸邊,我看見林潔她們也被人夾著向這邊走來,而小吳已被他們弄上了岸,她那裸著上身的雪白的身體已被從上到下捆了個結實。


  一到岸邊,那六隻大手同時將我摔到地上,我剛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並在一起。我意識到他們要幹什麼,拚命掙紮,可我根本就不是對手,隻片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個結實。


  他們把我擡進岸邊的灌木叢,按在地上鋪著的幾條麻袋上,旁邊小吳已被對折捆了起來,兩個蒙面大漢正把那雪白的肉體往一個麻袋裡塞,她像我一樣被塞住了嘴,隻能隱隱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們把我仰面放在麻袋上,我拚命向下翻滾,可兩隻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隻大手抓起我的腳向頭的方向折過來,我明白他們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樣塞進麻袋帶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隻手就像泰山壓頂,我哪裡頂得住,我的膝蓋很快就碰上了胸脯。


  這時一根麻繩搭上我的腿彎,再從背後穿過,繩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緊,我覺得身體像要被從中間撅斷,凸起的乳房被自己的膝蓋頂得生痛,繩子又緊緊地纏了兩圈,我被捆得不能動了。接著又一根繩子把我的腳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了一起,我被捆得呼吸困難,想出聲氣都上不來。


  這時一塊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我最後的一瞥是看見幾個黑衣人正架著也被捆起來的肖大姐淌水向這邊奔來。緊接著我被塞進一個麻袋,粗糙的纖維把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磨的生痛。麻袋又被攔腰捆了兩道,我知道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飛不了了。


  旁邊又折騰了一小會兒,隱約能聽見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肖大姐和林潔她們正在被捆紮起來。


  不一會,另一個軟軟的東西跟我並排放在了一起,我感覺他們正在把我們栓在一起。接著,我被四隻大手一前一後擡了起來,同時隱隱聞到一股牲口的腥騷氣,我們被搭在牲口背上,輕輕一聲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來。


  我被巨大的恐懼攫住了,是誰綁架了我們?肯定是土匪。一時間,「淩辱、輪姦、死……」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腦子裡亂飛。


  我想不通他們怎麼可能鑽進警衛嚴密的軍部駐地,半小時前472醫院的人還在這洗澡……


  牲口走動時一聳一聳的,使捆著麻袋的繩子深深勒進我的肉裡,每聳一下,我就覺的腰像要被人撅斷,骨頭都在嘎嘎響,痛得鑽心;乳房則被膝蓋頂得像要脹破一樣,精濕的褲衩背心貼在身上被小風一吹讓我渾身冷的發抖。


  我發現牲口隻是小碎步跑著,並未全速飛奔,我猛地意識到我們還在我軍的警戒圈裡,不遠處就有軍部警衛營的警戒哨。算算現在還不到5點,警戒哨還沒有撤,我真恨他們為什麼那麼遲鈍,響水壩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居然沒察覺。


  警衛營那幫兵,平時總愛賊頭賊腦地往響水壩跑,其實誰都明白他們是想撞上個洗澡的女兵開開眼。可今天他們都跑哪去了?怎麼一個也不跑來開眼?要是有人來,別說穿著褲衩背心,就是什麼都不穿,我也寧肯給他們看,可我們現在正被土匪綁著往外跑!


  忽然,一聲清脆的鞭聲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頓時「噠噠」地飛奔起來,人的腳步聲也響成一片,我心裡頓時一緊,知道沒有希望了,我們正在快速地落入地獄。


  馱著我們的牲口沒命地狂奔著,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在心裡默算,到6點開飯,團裡就會發現我們出了事,可部隊知道向哪裡追我們嗎?能追上我們嗎?


  牲口跑的氣喘籲籲,連我被捆得麻木了的身體隔著麻袋都能感覺到牲口吃力的喘息和汗濕的熱氣。牲口不知跑了多長時間,按說團裡早該發現問題了,可沒有人來阻止這支隊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一樣被顛碎了。


  忽然隊伍停了下來,有人搭起了我們,我的心一陣狂跳。可是我馬上就失望了,我們被解開,我被單獨捆在一頭牲口背上,看來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隊伍以比剛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來。一股刺骨的寒氣透過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識到夜已經來臨,我徹底絕望了。


  隊伍在山裡不停地走,匪徒們好像連飯也沒有停下來吃,我又饑又寒,最難受的是,在河裡喝的那幾口水這時都變成了尿,憋得我下腹脹痛,再一顛簸,簡直像刀割一樣。


  身心的重創使我開始變得恍恍惚惚,待再次清醒過來時已被卸到了地上,兩個匪徒把我從麻袋裡拉出來,解開了捆在腿彎和腳腕處的繩子,但我的腰好像已經被折斷,身體仍保持著對折的姿勢動彈不得。


  兩個匪徒拉住我的頭和腳強行拉開,我渾身都像散了架,手腳還被捆著,我一動也不能動地癱軟在潮濕的地上。


  我們好像是在一個山洞裡,但偶爾射來的光線讓我意識到又是白天了。匪徒們在吃飯,吃過後一部份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我又被兩個人架起來直挺挺地扔到一個草鋪上,兩個匪徒一邊一個夾著我躺了下來。


  看來他們是白天睡覺,夜裡趕路,可就是睡覺也不放心我們,不但手腳仍都捆著,還要兩個夾一個。


  兩個男人硬梆梆的身體緊緊貼住我,一股口臭直衝我的臉,我幾乎被嗆得喘不過氣來,剛想偏過臉躲一躲,卻驚恐地發現一隻粗硬的大手正從背後伸過來,掀開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來。我拚命扭動上身,躲避著這隻黑手,可更可怕的情況出現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隻滑膩膩的髒手拉開我的褲衩,像蛇一樣貼著我的肚皮向下遊走。我想哭、想喊、想掙起來,可被綁得死死的,一動也動不了。


  片刻,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隻粗硬的大手裡揉來揉去了;另外一隻手也已遊到我兩腿之間,我死命夾緊大腿,可抵不住那巨大的穿透力,很快兩個手指就擠進了我兩腿之間,已經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我渾身發抖,恨不得馬上去死,可這由不得我,一根有力的指頭正在進入我的身體,又腥又臭的熱氣噴到我臉上,越來越急促。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腳,低聲喝道:「小心點,弄壞了小心七爺扒你的皮!」


  那人一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動了,其餘的四個手指卻在我下腹摩挲了起來。


  我本來就憋得像要脹破了一樣,被他這樣一摸,竟渾身發起抖來。


  那隻手摸了一會就停了下來,那個匪徒擡起頭來與對面的匪徒耳語了一陣,兩人陰險的笑了起來。抓住我乳房的那隻手也停了下來,兩人擡起身,四隻大手伸進我腋下把我架了起來,我不知他們要幹什麼,心裡害怕極了。


  他們把我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繩子也解開了。我正不知怎麼回事,兩隻大手把我的腿岔開,同時按住我肩膀向下壓,迫我蹲了下來。一張臭嘴貼近我的耳朵,用淫蕩的聲音說:「姑娘,憋壞了吧?」話音未落,一隻大手已經把我的褲衩扒了下來。


  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我的眼睛仍被蒙著,但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經全部暴露在這兩個匪徒的面前。


  那匪徒催促說:「尿啊!」雖然我已憋了一夜,可我怎麼能當著這兩個色狼排洩呢!


  另一個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隻大手伸到我兩腿之間,兩個手指撥開我的陰唇,另外兩個手指在我的下腹按壓,一個手指向裡面捅進去。我實在忍不住了,全身一鬆,尿水噴湧而出。


  我感覺得出來,那兩個匪徒在最近的距離上聚精會神地觀看了我小便的全過程,待我尿完,其中一個居然還用手指抹去了我陰唇上的殘液。等他們給我提上褲衩,我已是淚流滿面了。


  我被架回草鋪,腳仍被捆牢,兩個匪徒仍舊一前一後,一個手握我的乳房,一個摸著我的陰部睡著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沒了,但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這兩隻惡狼惹來新的淩辱。


  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在恍惚中聽到山洞中騷動起來。那兩個匪徒爬起來,我又被對折捆了起來,裝進麻袋,捆上馬背,在夜色中繼續趕路了。


  越走溫度越低,我知道這是上了高山,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也不知是什麼時辰,匪徒們大聲呼喊起來,前方也有人大聲呼應,我心裡一抖:我們被擄入匪巢了。


  有人把我從馬背上解下來,擡著我走了很長一段路,然後給扔在了地上。接著,我聽到了另外4聲悶響。


  一個低沉的聲音問:「老三,這20多天沒跑蹲,有貨呀!」


  在路上聽到過的一個聲音回答道:「爹,真憋死我了,在共軍窩裡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們撈上一票,貨色不錯。」


  那低沉的聲音命令道:「哦,打開看看!」


  有人解開了麻袋,四隻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


  繩子還沒解開,一隻粗糙的大手摸著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又白又嫩!」忽然他好像被別的東西吸引過去了,嘴裡念叨著:「這還有個光著的!」


  這時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線下我看清是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裡,我們五個人一字排開擺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繩子都還沒有解開。


  四周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匪徒,一個個兇神惡煞一般,我們每人身邊都站著三、四個光著上身的大漢,一個50來歲壯實精悍、面容兇惡的漢子背著手正向中間一個被五花大綁、露著雪白的脊背的姑娘踱去。


  我心中一驚:那是小吳!


  那漢子指著小吳命令道:「解開看看!」旁邊的兩個大漢三下五除二接開了外圈的繩索,將小吳的身子展開架了起來。


  那漢子看見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隻是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一眼小吳充滿女性嫵媚的大眼睛和齊耳短髮,略一思索一把拉開她的褲衩將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小吳拚命扭動著身子,那漢子隻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來,哈哈一笑:「原來是個雛兒。」


  他一扭臉又看見了已被解開繩索拖起來的施婕,走過去很感興趣地按住她的胸脯、拉起她的乳罩:「這還是個洋學生呢!好,好!」


  這時正好兩個匪徒把我架起來,他看見走過來,兩隻惡狼一樣的眼睛定定地盯著我的臉,竟半天沒有說話。


  我像被針刺了一樣扭過臉去躲開他的目光,他伸出一隻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扭了回來,看了半天忽然說:「娘的,這麼漂亮的妞我還從來沒見過。」說完,另一隻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一把,滿意地說:「奶子也夠大,真是上等貨!」


  那個被叫作老三的人這時把林潔拖了過來說:「爹,你看這個也不賴!」


  我知道,林潔的美貌比我絲毫也不差,隻是她更文靜、秀氣。果然那老傢夥捏著林潔的下巴看的眉開眼笑,連連稱讚:「老三,你這下中了大寶了,這幾個妞夠我們開窯子的了!」說完他問:「還有一個呢?」


  兩個匪徒將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齊的肖大姐推了過來。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這兩天的痛苦,像我們這樣還不到20歲的姑娘,被土匪這樣折騰下來渾身還像散了架一樣,大姐不僅比我們大好幾歲,而且有幾個月的身孕,被匪徒們捆得像包裹一樣趕兩天的山路,真無法想像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架著大姐的一個匪徒獻媚地對那老傢夥說:「七爺,這娘們肚子裡有貨。」


  被叫作七爺的匪首一聽滿有興緻的說:「哦,又一個大肚子,共軍人丁興旺啊……」話沒說完,他的眼睛盯著大姐的臉不動了。


  正在這時,忽聽有人高聲叫著:「恭喜司令,大喜啊!」


  隨這話音闖進一個穿國民黨上校軍服的身材矮胖的傢夥,旁邊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稱他參謀長,他掃一眼我們這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天大有斬獲呀……」


  他發現那匪首還在盯著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個嘍囉解開大姐嘴上的繩子,掏出嘴裡塞的破布,不懷好意地問:「你是哪部份的?叫什麼名字?」我心裡一沉,這夥土匪看來是國民黨養的惡狗。


  大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臉上毫無表情。


  那匪首這時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說著一揮手吩咐道:「給我扒了!」


  四、五個匪徒一湧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們幾個一聽急的在匪徒手裡拚命扭動著身體,漲紅了臉,但嘴被堵著隻能發出「嗚嗚」的悶聲。


  那匪首見狀狂笑:「哈,我就愛聽小妞叫喚,給她們都打開!」幾個匪徒上來把我們嘴裡的破布都拉了出來。


  我第一個被鬆開嘴,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也顧不上嘴巴又酸又痛,衝著那群野獸大叫:「你們放開肖大姐,她是孕婦!」


  這時另外三個姑娘也都叫了起來,但這群匪徒好像什麼也沒聽見,繼續在大姐身上忙著。大姐被臉朝下按在地上,手腳都已被解開了,我看見抓著他的三個土匪使勁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擔心。


  他們抓住大姐被解開的雙手將她翻過來臉朝上,一個大漢深手抓住大姐的領口就向兩邊扯,我們不約而同地大叫:「住手!」


  那匪首轉身看看我們,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對那大漢吩咐道:「大虎,把她拉過來。」


  幾個匪徒一聽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來,架到匪首面前,大姐掙了幾下也沒能掙脫那幾隻粗壯的大手。


  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臉問:「你姓肖?」大姐連眼都沒眨一下,我心裡卻是一驚,是我暴露了大姐的姓,我真是該死!


  匪首開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動不動。大姐軍裝的扣子全被解開了,懷敞開著,那匪參謀長從她身後抓住兩邊的衣襟往後一拉,衣服被扒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背心和豐潤的雙臂。大姐的胸脯很豐滿,背心被高高地頂起,胸前還隱約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鼓包。


  匪首已開始解大姐的腰帶,我們急得都要哭出聲了,可大姐既不掙也不躲,一聲也不吭。我忽然明白了,落在這群匪徒手裡,沒有任何僥倖可言,大姐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我們,應該如何面對這滅頂之災。


  匪首右手一揮,大姐的腰帶被抽了出來,軍褲順著身子滑下來,滾圓的肚子和草綠色的內褲露出一半。匪首朝牆根一努嘴,兩個匪徒架著大姐就往牆根拖,匪首一腳踩住大姐的褲腳,軍褲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隻剩一條內褲了。


  牆根的巖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釘著一排粗大的鐵環,一個匪徒把一根粗繩索搭在中間的一個鐵環上,匪參謀長拿出一副手銬銬住大姐的雙手,然後用搭下來的繩頭拴住手銬,兩個匪徒拉動繩索,大姐的雙臂被拉過頭頂拉直。


  匪首打著手勢讓他們繼續,繩索越拉越緊,大姐被迫靠住巖壁,挺直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腳尖,匪徒們才停了下來,固定住繩索。


  匪參謀長先上前撫摸著大姐的臉問:「這回該說了吧!你叫肖什麼?」


  大姐一扭臉躲開他的髒手,一聲不吭。那禽獸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一拉,隻聽「嘶拉」一聲脆響,背心被扯成兩片,脫落到地上。大姐雪白的身子和豐滿的乳房全暴露在眾人面前,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


  大姐的乳房長得非常漂亮,儘管她已懷孕了5個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結實堅挺,呈梨形,絲毫沒有下墜,粉紅色的乳頭驕傲地向上翹著。匪首過去,一隻粗黑的大手摩挲著那對嫩白的乳峰,我看見大姐閉上了眼睛。


  他另一隻大手在下面撫摸著露出一半的滾圓的肚皮,然後抓住她的褲腰問:「怎麼,還不想說?」見大姐不答話,那手向下一拉,草綠色的內褲順著大姐光滑的大腿滑落到地上眾匪徒都不由的後退了幾步,一幅驚心動魄的淒美畫面出現在眾人眼前:在黝黑的巖壁上,直挺挺地掛著一個曲線優美的雪白胴體,豐滿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顯得分外高聳;圓滾滾的肚子不但沒有使腰身的曲線變得臃腫,反而增加了線條的淒美;微微踮起的腳尖使筆直的大腿顯得更加修長,大腿盡頭是神秘的三角區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最攝人心魄的還是齊耳秀髮下那張秀美而堅毅的臉。


  圍在近前的一大群兇神惡煞般的男人像被攝住了一樣,半天沒有動靜。


  良久,那匪首才跨步上前,捏住大姐的一個粉嫩的奶頭用力地搓著,問道:「你還不說?」


  沒有回答。


  匪首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來!」


  有人遞過還帶著肖大姐體溫的軍裝,匪首一手繼續揉搓著兩指間的奶頭,另一手指著軍裝上的胸章說:「把這玩藝給我弄下來!」我看到大姐雙手高吊的赤裸身子微微一動:這傢夥對我軍的情況很瞭解。


  果然,他拿著從軍裝上扯下來的胸章,翻過來念著:「47軍文工團,肖碧影。」他加大力搓著已變得通紅的乳頭,得意地說:「你看,你不說,我也能知道。」


  匪參謀長擠上前來,貪婪地看了眼大姐的裸體說:「47軍文工團的,難怪這麼狐媚。共軍共產共妻,文工團的娘們都是公用的。」接著他恬不知恥地摸著大姐滾圓的肚子陰損地問:「這肚子裡的小雜種是哪個男人的種,你自己也弄不清楚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來。


  聽到這傢夥如此侮辱肖大姐和文工團,我的肺都要氣炸了,可我發現大姐仍非常平靜,不動也不吭。我忽然想到:大姐寧肯付出自己被剝光身子吊起來的代價,要保護的絕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們什麼更重要的東西。


  一個念頭闖入我的腦海:林潔!她是有名的活密碼本,要被敵人認出來後果不堪設想。大姐是在告訴我們,就是犧牲身體,也要保護黨的機密。


  幾個匪徒開始圍上去對肖大姐動手動腳,匪首卻轉過身來托住眼圈紅紅的吳文婷的下巴問:「你叫什麼?」


  小吳顯然受了肖大姐的感洩,匪首連問了幾句都沒有答覆,他手一揮:「也給我掛上去!」


  兩個匪徒架起小吳纖細的身體拖到牆根,把她捆在身後的雙手解開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繩捆緊,然後把她上身赤裸的身體吊在了肖大姐旁邊。


  匪首挨個問我們同樣的問題,沒有人回答他,於是我們五人都被踮著腳尖吊了起來。


  一個匪徒抱來一堆軍裝,原來他們把我們脫在河灘上的衣服全捲來了,可衣服攤在地上他們也蒙了,無論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誰的。


  匪參謀長挨個看著我們被吊得直挺挺的身體威脅說:「你們都不說?我可要給你們編上號,烙在你們奶子和屁股上……」


  那個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點不耐煩了,對匪首說:「爹,管她們叫什麼,弟兄們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微微點頭,指著肖大姐說:「這娘們就叫大肚子。」他又指指戴著胸罩的施婕和光著上身的小吳說:「這倆一個叫洋學生,一個叫雛兒。」最後他看著我和林潔說:「這倆妞最漂亮,這個叫大美人,那個叫小美人。」


  匪首哈哈大笑,拍著老三的肩膀,指著我說:「傻小子,你看她個頭大、奶子也大,就以為她是大美人?你還差火候啊!我告訴你,她比那個要嫩,她才是小美人,那個是大美人。」


  我頓時心亂如麻,這老傢夥肯定是採花老手,我和林潔隻差1歲,但無論是個頭還是身體發育我都超過林潔,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為我比林潔大,這老傢夥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實比林潔小,落在他手裡後果可想而知。


  我的這個想法馬上就得到了印證,老匪首指著挺著肚子的蕭大姐對老三說:「老三,你的弟兄們勞苦功高,這娘們就賞給你們,放開玩!」


  四周的匪徒興奮地喊道:「謝七爺!」


  我意識到這就是路上匪徒們提起來膽寒的匪首七爺。


  老三又問:「爹,這娘們肚子裡的崽怎麼辦?」


  七爺乾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這冷酷的回答令我渾身發冷,幾個匪徒興高采烈地擁上去往下卸肖大姐,我們幾個同時叫出了聲:「大姐……」


  話音還沒落,七爺指著小吳和我說:「讓這個雛兒和小美人今天伺候我!」


  我頓時如掉入了萬丈冰窟。


  兩個匪徒開始鬆開吊著我的繩索,小吳也被放下來。我拚命壓住恐懼,我在小吳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時受辱,我得給她作個榜樣。


  在被匪徒們拉走之前,我看見七爺指著林潔和施婕問匪參謀長:「怎麼樣,鄭老弟,你也挑一個?」


  姓鄭的國民黨上校忙說:「七爺沒開苞,哪輪得到我,我看弟兄們幹這個大肚子就挺好,過癮!」


  匪首七爺哈哈一笑,帶著一幫匪徒架著我和小吳朝山洞深處走去。


  我離開前最後的一瞥,看見匪徒們正七手八腳地把肖大姐光裸的身體仰面綁在一張木檯子上。 


第二章


  幾個匪徒架著我們來到山洞深處,進入一個石門,忽然聽見潺潺水聲。


  這是一個約兩間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有一個天然的水池,裡面能站下十幾個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兩側貼牆立著兩顆剝了皮的粗大的樹幹,另一顆懷抱不過來的粗大樹幹架在上面,橫跨整個水池的上方;洞裡的巖壁上點了十幾支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蠟燭,把黑黝黝的巖洞照得通明。


  匪徒把我們推倒在池邊的地上,一個匪徒過來踢了我一腳,喊道:「起來,跪好!」


  我躺在地上沒有動,兩個匪徒上來,把我的手重新綁到身後,然後架著我跪在地上。我的腿被綁了整整兩天,已經沒了知覺,並著腿跪在地上左右搖晃。


  七爺看了吩咐:「給她們解開。」


  幾個匪徒給我和小吳解開了綁在腿上的繩索,我們倆雙手反綁並排跪在冰冷潮濕的石闆上。


  七爺藉著搖曳的燭光端詳了我們一會兒,用一根手仗戳著我的胸脯命令道:「把腿岔開!」


  我心中一冷,知道惡夢開始了,雖然明知反抗毫無意義,但也絕不能向這群野獸投降。我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小吳也像我一樣挺直了身子、並緊了腿。


  七爺見狀冷笑道:「不聽話?給她們幫幫忙!」


  上來三個匪徒,一個按住我的肩膀,兩個分別抓住我的兩個膝蓋向外拉,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聲。


  我一個不到二十歲女孩子,如何是兩個彪形大漢的對手,腿很快就被他們拉開了。他們拿來一根一尺多長、兩頭帶杈的粗木棍架在我兩個腿窩之間,然後用繩子綁緊,我變成岔開著腿跪在那裡了。小吳也和我一樣被岔開了腿,直挺挺地跪著。


  七爺來到小吳面前,一個匪徒給他搬來椅子坐下,他開始撥弄小吳的光裸的胸脯上的乳頭。


  小吳雖然乳峰還沒怎麼發育,但乳頭已長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經那粗糙的手指反覆撥弄,不多時竟挺立了起來,像兩粒晶瑩的瑪瑙。小吳全身繃緊,肩膀微微顫抖。


  那匪首開始揉搓小吳稚嫩的乳頭,嘴裡自言自語道:「真是個雛兒!」忽然他擡起小吳的下巴,盯著她秀氣的大眼睛問:「你多大?有月經嗎?」


  小吳的臉騰地紅了,閉上眼睛無語。


  七爺捏著她的下頜罵道:「娘的,怎麼全她媽是啞巴。去叫老金來!」


  一個小土匪跑出去,一會兒回來報:「金先生來了。」


  這時走進來一個長著怪異的八字鬍的乾癟老頭,他看也不看我們,向匪首拱手道:「七爺有什麼吩咐?」


  匪首指了指我們,說:「這是老三剛弄來的女共軍,問什麼都不說,你給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們道:「嫩得能掐出水,好貨色呀!」


  七爺摸著小吳的臉說:「我幹過最小的女共軍是去年那個16歲的電話兵,你看這個怎麼樣?」


  老金擡起小吳的臉看了看,又摩挲著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頭仔細觀察了一陣,回頭對匪首道:「七爺賞我看看這妞的下盤!」


  小吳聞言臉頓時變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褲衩,她下意識地向後閃身,卻被兩個匪徒按住了。「嗤」的一聲,草綠色的褲衩被撕開扔到了一邊,小吳全身赤裸地展現在幾個土匪面前。


  由於腿是岔開的,她身體最隱秘的部份也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禿禿一片,隻有一層淺淺的絨毛,兩腿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幾乎看不出陰唇。土匪們都看愣了,連那匪首七爺也看得兩眼發直,嘖嘖稱奇。


  老金卻見多識廣地點點頭說:「比去年那個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邊都沒長起來呢!」


  七爺問:「她能算個女人嗎?」


  老金看一眼七爺問:「怎麼,七爺……」


  匪首點點頭說:「去年黑老三把一個16歲的女共軍搞大了肚子,聽說還沒有人讓比那小的女共軍大了肚子的。我逮的那個女電話兵不爭氣,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來。你看這個……」


  我們聽得毛骨悚然,小吳控制不住驚叫起來:「不……」可沒人理會他。老金點點頭,伸出雞爪一樣乾癟的手在小吳兩腿間細嫩的肉縫上來回摩挲,然後用兩隻瘦長的手指分開了肉縫。小吳強忍住哭,扭動身子想躲開,但她手臂被抓得緊緊的,腿又被木棍支著,無處逃遁,肉縫被剝開,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肉。


  那手指繼續向裡面鑽,直到露出一個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動了。老金的另一隻手伸到姑娘身後按住她綁住的右手脈搏,像睡去一樣一動不動。


  良久,他抽回手睜開眼對匪首道:「恭喜七爺,這丫頭行!」


  七爺興奮地問:「怎麼講?」


  老金慢條斯理地說:「這丫頭今年不過15,還沒有人逮住過她這麼小的女共軍。她雖然身子還在長,但已經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見的初紅,上次行經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經是九月十二。我給七爺挑個日子,保證讓她肚子大起來。」


  老金的一番話我在旁邊聽得目瞪可呆:他說的竟然絲毫不差!


  小吳去年8月參軍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團俱樂部的生活委員,特別留心姑娘們的身體情況,特別是像小吳這樣舞隊的小姑娘,以便幫助團長、政委安排演出任務。


  小吳是去年9月第一次來例假,那時她剛參軍一個月,我們軍正在追殲國民黨殘軍,部隊整天行軍打仗,我們文工團還要一路宣傳鼓動。


  那天到了宿營地,大家都忙著準備吃飯,我卻偶爾地發現平時總是蹦蹦跳跳的小吳躲在放道具的帳篷角落裡「嗚嗚」地哭。我忙問她怎麼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懼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痛。」


  我說:「肚子痛哭什麼?我帶你去找衛生員。」


  她哭得更厲害了:「不光痛,還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裡什麼東西破了,嚇死人了。」


  我一聽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讓我看看好嗎?」


  她不好意思地解開褲帶,我一看,她的褲衩下面都濕透了,大腿上也滿是血跡,可那血的顏色是粉紅的。


  我問她:「你來過例假嗎?」


  她哭喪著臉,傻傻地看著我問:「什麼例假呀?」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傻丫頭,女孩子都會流血,一月一次,叫月經,也叫例假。沒事的,幾天就過去,你不要沾涼水,肚子很快就不痛了。」最後我還開玩笑地對她說:「祝賀你,從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後來我去炊事班給她弄來熱水,幫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條沒用過的月經帶給了她,她才轉悲為喜。


  小吳上次來例假我也記得很清楚,因為剛好是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我們在軍部搞中秋文藝晚會,舞隊一共有5個節目,剛跳完兩個,我報完幕下來,活報劇上場,小吳一把抓住我說:「袁姐不好了,我來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忙問她:「多嗎?能堅持嗎?」


  她紅著臉說:「突然來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別著急,我匯報給團長安排了別人替她,然後叫了一個沒節目的姑娘送她回了營房。


  這些情況,那乾癟老頭怎麼會算得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爺聽罷老金的話,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趕明我弄個15歲的大肚子讓老黑他們幾個眼紅去吧!」說完一揮手吩咐匪兵:「弄池子裡洗洗!」


  兩個匪兵抓住小吳赤裸的身子往水池裡拖,我急得大聲喊:「你們別碰她,她還是個孩子!」


  七爺轉過臉淫笑著說:「她是個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黃花閨女嗎?和男人睡過覺嗎?」我想起那個國民黨上校共產共妻的鬼話,臉憋得通紅。


  那匪首一手掀開我的背心,一手伸進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個滿把,我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大手在用力捏,我痛得眼淚在眼眶裡轉,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擺的手向上一翻,背心從我頭上翻過去,掛在我被綁在背後的手腕上,我的上身裸露了出來。七爺又抓住我的褲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


  我羞得閉上了眼,從懂事時起,我的身體是頭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聽見七爺急促的呼吸,老金則一連聲地說:「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吳比,我可以算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姐也毫不遜色,隻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兩隻手可以輕鬆地握起來;我岔開的腿間,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對粉紅嬌嫩的花瓣,掩蓋著神秘的桃花源。可這一切,現在都由眼前這群惡狼隨意擺弄了。


  兩隻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另一隻手指粗暴地鑽入我寶貴的處女地,粗大的指節硌的我生痛。


  那手指插進去少許就停住了,在我身體裡來回擺動了幾下,抽了出來,匪首七爺托起我的臉大笑:「共軍軍紀不錯,這樣的美女居然還沒開苞!」


  我幾乎昏厥過去,乳頭卻已被老金捏住,他來來回回地把我的兩個乳房捏了個遍,然後翻開我嬌嫩的花瓣仔仔細細觀察了半天,隨後把一隻手指插入我的身體,貼著陰道壁向裡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渾身一顫,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動了,粗糙的皮膚摩擦著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顫抖起來。


  一隻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脈,我睜眼看到一雙黃色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氣撲面而來,我聽見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渾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脈的手鬆開了,插在我身體裡的手指在用力按壓了一下我的陰蒂後也抽了出來。我看見他仔細看了一下帶著我的體溫的手指後,對匪首七爺說:「這丫頭10天前來的月經,過幾天就是受孕期。」


  我聽著這絲毫不差的判斷,幾乎忍不住要哭出聲來。


  七爺湊近我的臉說:「聽說你們洗澡讓老三他們給搞了?今天在我這裡洗個痛快的,沒人敢搞你們,爺親自伺候你們!」


  話音剛落,四隻大手把我提了起來,拖進水池。水池裡的水沒到腰際,我跪在裡面隻露出了頭,我看見小吳已被吊在了橫樑上,白白的裸體隻有小腿沒在水裡,她的腳沒有沾地。


  有人解開我被綁在背後的手,馬上就被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繩緊緊勒住手腕,把我的兩隻手捆在一起。一個鐵環子從橫樑上放下來掛住牛皮繩,兩個匪徒拉動繩索,我的雙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來。


  由於腿彎處綁著根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勁,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斷了。有人上來解開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剛挨著地,繩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懸空吊了起來。


  匪首看看我們兩個面對面懸空吊著的赤裸女孩,脫掉衣褲,隻穿一條大褲衩下到水裡,用一個水瓢滔起水澆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得我渾身發抖。


  七爺對上面喊:「你們都下來搭把手,老金洗洗那個雛兒!」


  匪徒們七手八腳脫了衣服下到水裡,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澆水,七爺拿著一條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來,我認出那毛巾上有個紅五星,是我們帶到響水壩的東西。


  老傢夥專門擦我的乳房,粗礪的纖維磨得我乳房細嫩的皮膚生痛,不到一會兒,我白皙的乳房就變成了通紅的顏色。


  濕漉漉的毛巾又轉移了目標,向我大腿根鑽去,我死命夾緊雙腿,兩個匪徒見狀,一人抓住我一隻腳向兩邊拉開,我腳沾不著地,用不上勁,隻能任他們拉開,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任人擺弄。


  七爺大概是看見了我粉嫩的花瓣而興緻大漲,那條毛巾在我下身來回大力摩擦,將我的陰唇裡裡外外擦了幾個遍,甚至在我的肛門上還狠狠地打了幾個旋,痛的我渾身打戰,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對面,我看見老金也手拿一條毛巾細細地摩擦著小吳幼嫩的乳頭和下身,小吳痛苦地扭著頭,短髮亂擺,但她也一聲未吭。


  匪首七爺在我身上搓了好一會,大概過足了癮,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塊肥皂。他手裡拿的肥皂正是我帶到響水壩的那塊,當時部隊每人半年發一塊肥皂,女同志則發一條,是部隊工廠生產的那種像小磚頭一樣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經使,我們都是把它切成兩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塊新肥皂,還沒有用過,見稜見角,連上面的五角星圖案都清晰可見。七爺把肥皂在水裡蘸了一下,然後按在了我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銳的稜角把柔軟的嫩肉硌得生痛。


  他開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來回摩擦,乳房那柔嫩的肉團被擠壓著變換著各種形狀,傳來鑽心的疼痛。過了一會兒,肥皂開始變的滑膩了,我的乳房上也出現了泡沫,他把肥皂轉到我另一隻乳房上摩擦,那隻空著的手開始揉搓我塗滿皂液的左乳。我的兩隻乳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滾,不僅疼痛難忍,而且那「咕嘰咕嘰」的響聲令我羞愧難當。


  等我整個胸脯都覆蓋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時候,他把手伸向了我兩腿之間。他故意把肥皂調了個角度,把因為在我乳房上摩擦而變得圓滑的一面轉到一邊,用仍然稜角分明的窄邊壓住了我肉洞口的花瓣。


  硌人的肥皂開始來回扯動,柔嫩輕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壓扁、扭曲、扯來扯去。我被鑽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學著肖大姐的樣子不哭不叫不求饒,痛得實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


  漸漸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嘰咕嘰」的聲音卻越來越響,我的恥毛上的皂沫已積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體的其它部位胡亂抹著,一隻手伸到我的胯下大力地在陰唇之間揉搓,一次甚至用半截手指插進了我的肛門。不一會兒工夫,我渾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來。


  七爺很滿意地看著我塗滿皂液的裸體,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頭,示意那兩個匪徒放開我的腳,然後轉身走到小吳的身邊。


  他對老金說:「這個交給我,你接著給小美人細細地搓,裡裡外外都給我洗乾淨。」說完他走到旁邊,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稜角分明的形狀,在小吳身上抹了起來。


  老金轉到我身邊,兩隻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隻在胸前、一隻在胯下揉搓了起來。那兩隻手雖然乾瘦,卻十分有勁,揉得我渾身趐軟。


  對面,小吳全身也被塗滿了皂液,七爺正興緻勃勃地揉搓她被拉開的雙腿中間的敏感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開,老金彎腰擡頭瞪著金魚眼盯著我的下身,我真是無地自容。他真按七爺說的,把我的下身裡裡外外仔細地搓過,連陰毛和肛門也不放過。


  另一邊,七爺已命人將山泉用一個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澆在小吳頭上,他們開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會兒小吳被清洗完畢,土匪們把她放下來,兩個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爺轉回我的身邊,把竹筒對準了我的頭,冰冷的泉水從頭澆到腳,四隻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遊動,七爺的一隻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沖洗我的陰部。皂沫隨著水流不斷流到池子裡,連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皮膚的滑爽,我想這是我出娘胎以來洗得最徹底的一次。


  七爺打量了一下我濕漉漉的身子,吩咐一聲:「帶走!」自己也轉身走了。


  兩個匪徒把我放下來,摘下鐵環子,架著我出了水池,跟著七爺來到旁邊一個有木門的小巖洞。


  洞裡的光線很昏暗,我一進去就被帶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來一個隻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讓我背貼柱子站直。他們把我捆在一起的雙手拉起來,連抻帶拽掛在柱子上的一個鐵環上。


  把我掛好後幾個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爺踱過來,摸了摸我仍然濕漉漉的散發著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腳下一踹,墊在我腳下的凳子飛了出去,我的身體猛地下墜,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兩個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腳尖拚命向下夠,剛剛能夠著地面,我全身繃緊,一動也不能動。


  七爺早已轉過身去,這時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的地方是一張用粗大的樹幹做成的大床,藉著床頭兩點搖曳的燭光,我吃驚地發現小吳竟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著捆在了床上。


  她雙手分開被綁在床頭的兩個大鐵環上,修長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擡起被綁在床尾。不同的是,綁腳的是兩條布帶,各留了一點餘地,小吳的腳在小範圍內可以稍微活動。


  七爺開始解自己衣服,嘴裡興奮地說著:「今天我就叫你們當一個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吳的身子也明顯地一震,下意識地試圖把腿並起來,但綁住她四肢的繩索並沒有給她活動的自由,她掙紮了兩下隻好放棄了,將自己平攤在床上。


  七爺已脫光了上衣,一面解著褲帶,一面用手去擺弄小吳的下身。


  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燭光下泛著青光,小吳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開,兩腿之間隻能看見一條細窄的縫隙,就像一隻被捕獲的小天鵝,等著惡狼來撕碎她的肉體。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少頃,小吳忽然痛苦地哼了一聲,我忍不住睜開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通通地跳個不停:七爺已全部脫光了衣服,一條腿翹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吳的肉縫,一團黑乎乎巨大醜陋的東西吊在他的胯下晃來晃去。


  這是我第一次見男人胯下的東西。


  我母親早亡,從小由父親養大,父親是個教書先生,對我家教極嚴,從不對我談起男女之事。我參軍時隻有16歲,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無所知,隻知道女孩子長大了要嫁人,嫁人後會生孩子,但對女人為什麼嫁了男人後就會生孩子卻是懵懵懂懂。後來從書上知道男女結婚後要同房,書上說叫「性交」,但究竟是怎麼回事,書上沒說,我也不敢問。


  部隊到湘西後不斷有女同志被俘、被強姦、輪姦的消息,我在野戰醫院還親眼看到過因被敵人輪姦而懷孕的女戰友,才知道這「性交」竟然可以如此殘酷。


  今天看見七爺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蟲,我忽然明白了,「性交」就是男人把他胯下的這個醜陋至極的東西塞進女人的陰道,孩子也是用這東西種到女人肚子裡的。我怕極了,我知道男人那東西書上叫它「陽具」,可它還有一個非常嚇人的名字,叫做「雞巴」。


  我正胡思亂想,卻吃驚地發現七爺那東西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隨著他在小吳下身的揉搓,那東西自己越長越大,從3寸來長竟長到7、8寸長,粗得像根小捍面棍,硬梆梆地挺了起來。


  天那!這簡直就是一根大肉棒!這麼大的東西,難道要全部塞到小吳那纖細的身體裡去?她那細細的肉縫能受得住嗎?


  我的氣還沒喘均,那七爺已經擡起身,從床頭拿出一方潔白的絲帕,展開舖在小吳的屁股底下。我聽說過女人出嫁時,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處女紅,以證明新娘的貞潔,難道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爺已跨坐在小吳的胯上,兩隻手指分開她的肉縫,大肉棒頂端那個蘑菇狀的圓頭頂住了裂隙。小吳也意識到最後的時刻來了,全身都在拚命扭動,但她的反抗就像狂風中的一隻小船,什麼也改變不了。


  七爺腿上的肌肉繃緊了,腰也挺了起來,肉棒無情地頂進了這個隻有15歲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縫。小吳的兩條大腿開始痙攣,接著全身都開始發抖,頭無助地左右搖擺。


  七爺的肉棒頂進去一段後似乎停頓了一下,「嘿」的一叫,小吳全身的顫抖都嘎然而止,終於忍不住「啊……」地慘叫出來,淒厲的叫聲,讓人聽得心裡淌血。


  這時再看,又粗又長的肉棒竟已有一多半沒入小吳的下身,細窄的肉縫早被撐開。七爺屁股擡了擡,將肉棒抽出半截,黑色的肉棒已被鮮血洩紅,小吳陰道內粉紅色的嫩肉被帶著翻了出來。她一口氣沒喘完,七爺腰向前一挺,肉棒再次插了進去,比剛才還深,小吳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匪首的肉棒就這樣不斷衝刺,隻幾次就全根盡入,小吳也好像用完了力氣,任那粗大的肉棒出出進進,隻是痛苦地低聲呻吟。


  七爺黝黑發亮的脊背趴在小吳雪白的裸體上停頓了片刻,好像在積蓄力量,然後猛然開動起來,像一部開足了馬力的機器,把粗硬的肉棒從姑娘身體裡拉出來再插進去,我看見小吳的大腿內側已被洩成了紅色。


  這種機械式的運動持續了足足十幾分鐘,突然抽插的速度加快,七爺結實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動起來,黑色的肉體將白色的肉身死死頂住,床頭傳出男人低沉暢快的吼聲,同時女孩長長的絕望的慘叫也再次響起。


  聲音嘎然而止,兩具肉體都停止了運動,慢慢地鬆軟了下來。


  過了好長時間,七爺的身子才從小吳身上擡起來,縮回原先大小的陽具從姑娘的肉洞中抽了出來。小吳的下身已是慘不忍睹,陰部和兩腿全是血,肉縫像一張小嘴一樣張開著,一股白色的黏稠濃漿從裡面緩緩地流淌出來。


  七爺把沾滿了鮮血的陽具在小吳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後伸手擡起她的屁股,抽出墊在下面的白絲巾,那上面已浸透了姑娘處女的血跡,像一朵盛開的鮮花。七爺把絲巾掛到巖壁上拉著的一根繩子上,我這才發現那裡並排掛著近20條同樣的白絲巾,全都有一朵鮮紅的花盛開在中央。


  我的心戰慄了,在這張床上,有20位女同志失去了處女之身,而下一個就將是我。


  七爺在旁邊一個水盆裡洗乾淨了他的陽具,嘴裡念叨著:「過癮!」穿上一條內褲向外面喊:「來人!」


  進來兩個匪徒,七爺指指癱軟在床上的小吳,說:「拖出去交給大虎他們,告訴他們小心點弄,別給我弄壞了,我還有用。」


  兩個匪徒開始解小吳的手腳,我突然醒悟外面等著她的是殘酷的輪姦,她一個15歲多的小姑娘怎麼受得了!我不顧一切地大叫:「你們放下她,你們不能把她帶走!」


  匪首循聲轉過身來,摸著我的臉說:「你還挺會疼人,現在我來疼疼你!」


  說著,手不知怎麼一動,吊著我的鐵環開了,我身體失去重心,腳一軟竟倒在他懷裡。


  我赤裸的肌膚摩擦著他散發著汗臭的身體,一陣噁心湧上來,我本能地伸手去推他。我忽然意識到,我的雙腳已沒有束縛,雙手雖然捆著但畢竟是在前面,我和他又是一對一,這是我被俘以來最自由的時刻了,我心底甚至湧起了一絲希望。


  我用雙手頂住他長滿黑毛的胸脯,拚力地向外掙,左腿也屈起來想頂他的肚子。他卻紋絲不動,隻一隻手攬住我纖細的腰,眼睛裡滿是嘲弄地看著我。我奮力掙紮了幾下,他那隻手竟像鐵鑄的一般絲毫搖撼不動,反而越勒越緊,幾乎把我的腰勒斷了,我高聳的乳房也漸漸地靠上了他的筋肉凸起的胸脯,我真想放聲大哭,但我不能,我必須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抵抗到底。


  就在這時,我眼看著軟得像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吳被匪徒架走了。我絕望地使出最後的力氣去推七爺的胸脯,不料他手一鬆,借力把我撂倒在床上,我剛要翻身,他已一躍跨到我身上,用一副早已固定在床頭上的手銬銬住了我的手。


  他並未捆我的腳,似乎是對我的身體著了迷,用一雙粗礪的大手把我光裸的身體從上到下撫摸了三遍,我屈辱地屏住氣、並緊腿等候著災難的降臨。


  他卻從旁邊抄起一床油膩膩、潮乎乎的棉被蓋在了我的身上,我注意到這是我軍的草綠色制式軍被,被子上還有成片暗紅色的斑斑血跡。


  他麻利地脫下褲衩,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我拚命向後躲閃,但銬在床頭的手限制了我的活動空間,那充滿野性的結實的肉體靠上了我光著的身子,粗硬的胸毛蹭著我的乳房,我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


  一條沉重的大腿壓住了我,他另一條腿則不由分說地插入我兩腿之間,我被他夾在胯下,腿岔開著。他一隻手開始揉搓我的乳房,那張臭嘴也拱上來在我柔軟的胸脯上亂蹭。我被他又密又硬的鬍子紮得心亂如麻,想躲,可被那兩條柱子一樣的大粗腿緊緊夾住絲毫動彈不得。


  更可怕的事還在後面,他另一隻手伸到我被強行岔開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柔嫩的花瓣肆無忌憚地揉弄,手指還不時探進秘洞挖弄兩下;每隔一會兒,他還用中指按住我的肛門畫著圓圈揉壓。沒過多會兒,我便被他搓弄得開始心慌意亂起來。


  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男人看見過身體,身上這些敏感部位,別說男人,就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摸。現在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幾隻魔爪像蛇一樣纏住我不放,放肆地玩弄一個女孩最嬌貴、最敏感、最羞於見人的器官。


  更讓我發慌的是,我的身體在他的玩弄下似乎起了反應,隻覺一股燥熱從胸中噴湧而出,在身體裡衝撞,不一會兒我就已經氣喘籲籲、滿臉通紅了。


  他好像很有耐心,仍然不緊不慢地揉搓著我身體最敏感的幾個部位,甚至用呼著臭氣的大嘴嘬住了我的乳頭,發出「吱吱」的聲響,我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發軟,我直想哭出聲來,與其這樣被一個男人玩弄,我寧肯他馬上就強姦我。


  又過了一會兒,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熱得燙人,像被溶化了一樣,原來攢足了的勁已全部散去,現在想要繃緊一塊肌肉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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