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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薛进传奇(全本)-34完

☆144 短暂共存

  薛进将车停好,来到门诊大厅。

  他在导诊台处问清了急诊室的位置,大阔步的往前奔,期间在人头涌动的人群中,不知冲撞了多少人。

  但医院是个特殊的地方,谁都能理解他人的心情,所以对方也没太在意。

  穿过长长的走廊,薛进瞪着急诊室的大门,心急如焚,终于双手猛的一推,里面的世界跃然于眼前。

  连俊看到薛进,怔愣的张大了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随即马上扭头去看陈林,对方则回以淡然一笑。

  对于陈林的默认,连俊气的眼角发红,在他看来这无疑是背叛。

  薛进根本没有看急诊室外的其他人,他头脑一片空白,紧绷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怖。

  连俊眼见薛进来到眼前,连忙起身,拦住他的去路。

  “薛进,你给我站住,你来这里做什么?”青年张开双臂,口气义愤填膺。

  男人本想一气冲到手术室的门外,但遇到了障碍,情急之下,薛进二话不说,抡起手臂,将连俊推到一旁,由于用力过猛──

  连俊本就身心疲惫,毫无防备受了这一下,只觉得身体撞到墙面的地方火辣辣疼。

  青年本就光火,这下更是七窍生烟,他站稳了身型,冲着薛进的背影奔了过去,伸出拳头,狠狠的锤在了对方的后胸。

  薛进本就走的急,这一下差点拍差了气,但他顾不了这么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手术室的门前,用力的拍打着玻璃门。

  “小羽,小羽!”男人的声音悲戚,听上去十分伤心。

  连俊看到这一幕,怒火瞬间全面爆发:明明是他害了妹妹,如今来到这里,哭爹喊娘给谁看?

  青年追上前去,一把薅住薛进的领口。

  “薛进,你这个杀人犯,你他妈的还敢来啊,你给我滚出去。”说着连俊甩出一记耳光,本想打他个眼冒金星。

  但由于力亏,这巴掌扇的没甚声响。

  薛进本来处于暴走状态,一颗心装的全是连羽的安危,此时挨了这么一下,顿时冷静下来。

  在对方用足了力气,想来第二下的时候,薛进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说什么?谁是杀人犯?”薛进口气冰冷,一双眼睛喷出火焰:他妈的,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谁的打,只有眼前这个小子,三番五次的对自己出手。

  想到这里,薛进手上用力,将连俊的手腕捏的通红。

  青年也不是省油的灯,明明很痛,但硬是不肯服软,伸出另外一只手,再次故技重施,但显然他又没得手。

  双手被困,连俊气急败坏,一双冷目里面怒意汹涌,恨不能将对方化为灰烬。

  “不是你还有谁?”连俊咬牙切齿,双手不停的挣动,希望能脱困,但薛进丝毫没有卸力,他只是徒劳。

  “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不明白?”薛进优雅的面容上是一管挺直的鼻子,飞扬剑眉下的双目深邃依旧。

  他是上位者,十足的官腔官调。

  “你他妈还装蒜?连羽被人枪击,她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能跟谁有过节,还不是你?是你,是你……”连俊大声嚎叫,声声都是控诉。

  薛进眉头紧蹙,声音中带了十足的严肃:“连俊,不是我,我不会害小羽。”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真能狡辩,薛进,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们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你为什么要一直伤害小羽?”

  说到极致的痛处,连俊反而气势弱了下来,被无奈,愤恨,不甘和妹妹的安危,抽去全身力气,出口的声音竟如蚊蚋。

  薛进知道眼前,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但仍冷冷的强调:“我发誓,这不是我干的,但我会查清楚。”

  虽然跟自己无关,但很可能跟自己身边的人有联系,薛进首先想到的是白思思:妻子刚刚跟自己吵了一架,很可能借机报复。

  连俊微微眯起眼睛,向后退了一步,薛进松了手。

  青年看着薛进,一直摇头,表示极度的不信任,他竭力抑止住颤抖,冷声道:“薛进,也许上辈子,我杀你爹妈了,如今要还你的债?但小羽是无辜的,我绝对不让他白白受了委屈,你一定要坐牢……”

  薛进本就心神不宁,如今连俊旧事重提,他最不爱听的就是这茬,明明事情有很好的转机,为什么一定要两败俱伤呢?

  他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知道说什么都是白搭,只得随意的点点头。

  “什么都好,现在小羽的安危要紧,我们不要再吵了好吗?”薛进首先让步,放低了姿态。

  陈林一直站在一旁,此时适时的走进两人中央。

  “我已经报了警,稍后警察会过来将子弹取走,做进一步的鉴定,很快会有结果的,到时候也许真相就能水落石出。”

  真相?真相只有一个,但会不会被一些虚假所掩盖,谁也说不清,陈林是混黑的,他对这些事很清楚,但为了安慰连俊,只拣好听的说。

  陈林手底下的人命案不少,但十有八九都没见光,黑暗无处不在。

  他向前走了两步,拦住连俊的肩头,低声道:“连俊,我相信薛厅不会做这样的蠢事,还是等待警察的调查结果吧。”

  连俊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一片污浊,肮脏的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微微喘着粗气,晃了晃肩膀,很想将对方可恶的大手甩开。

  陈林微微一笑,淡淡的勾起嘴角,身型纹丝不动。

  薛进看着二人,觉得十分碍眼:他们是同性情人,但陈林不免肉麻了些,无赖又霸道,简直极品,他不免有些同情连俊!

  也许是感受到男人‘鄙夷的目光’,连俊又想发火。

  陈林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见:他最讨厌的就是连俊的不识抬举,本已经很宠他,偏就要在外人面前给他脸色。

  连俊被他虎目一瞪,气焰全无,但仍不想认输,虚张声势道:“你让薛进滚,我不想在这看着他碍眼。”

  陈林巍然不动,心理暗暗腹诽:他他妈要来,我能管得住吗?

  其实不是他管不住,是根本不能管,如果能管,他早就动手了,还用做了个顺水人情,把人引来吗?

  连俊鼓着两腮,跟陈林大眼瞪小眼,对方真想甩他一巴掌,让他滚到墙角哭去,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林看了眼手术室的门,昂着下巴,从牙缝里无声的挤出两个字:等着。

  妈的,还他妈学不乖,不要在外面给老子使小性子,我他妈是谁?我是一帮之主,在下属面前,失了面子,以后怎么威风?

  陈林心理存着怒气,甩手将连俊放开,转身带着一干保膘离开。

  急诊室内堂,空间不大,但只剩下薛进和连俊两人,他们本就水火不容,但眼下也不得不暂时收敛性子。

  青年很想跟对方拼命,但少了陈林做后盾,连俊底气不足,再有,在妹妹生死攸关的时候,自己不能在出意外。

  连俊紧紧攥着拳头,掌心传来微微刺痛,他用眼角冷冷的瞄着薛进,阴风阵阵,说不出的怨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空气中的不安因子越聚越多。

  就当两人耗尽最后一丝耐性之际,手术室的门终于有了动静: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从里面走出。

  他先是摘下口罩,额头处渗出细小的汗珠,接着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薛进和连俊几乎同时从椅子上跳起,一拥而上将医师围住,不约而同的开口道:“病人怎么样了?”

  医师是开刀的主任,做完了手术,首先出来透气,其他人正在做消毒以及缝合的工作。

  “人没事。”对于生老病死,医师见多了,所以相对很平静,他面容十分憔悴,说话声音有气无力。

  要知道六,七个小时的手术可不是闹着玩的。

  本来取子弹不费什么功夫,但是对方是个孕妇,这就很麻烦,又要保大人又要保孩子?技术上很成问题,但好在,终于两全其美了。

  薛进和连俊微微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医师终于有了人性化的表情,他淡淡的勾起嘴角,轻声道:“恭喜你们,孩子也保住了。”

  晴天霹雳亦不过如此,两人呆在当场,从脚底至头顶一片惊愕。

  孩子的死活,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要是妹妹没事就好,他本打算效法薛进,既然对方能雇佣杀手,为什么他不能呢?

  所以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连俊还有些回不过神,但马上精神振奋,他狠狠的盯着薛进,恨不能撕裂对方。

  “哼,老天开眼,你的孽种还活着。”他冷哼着。

  连俊丝毫没有对孩子的爱,他用了孽种这个词汇,可见对这个孩子也是怀着恨意,没错,这个孩子是不受欢迎的,但连俊想留下他,为了什么?当然是让薛进进牢房。

  如果是简单的杀死对方,连俊还觉得便宜他呢?

  薛进根本当他的话是在放屁,他不知是喜是忧,但仔细品味,还是喜多些:孩子还活着吗?

  薛进知道枪伤在腹部,孩子十有八九保不住,但凡事都有例外,现在宝贝安然不恙,毕竟是骨肉连心,薛进丝丝安慰。

  但回过头来看连俊,薛进觉得他就是头饿狼,非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不可,但无妨,车到山前自有路,大不了,他不要前程,尽管这么想,但薛进还是很不甘心,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放弃高官厚禄。

  医师只觉得周围的气场不对,具体哪里出了错,他也不好深究,现在他浑身疲累需要休息,又简单交流了几句,医生走出了急诊室。

  两人站在手术室的门外,各怀心思。

  连俊见男人没有走的意思,心理的火憋不住,质问中夹带着不耐:“薛厅长,你还不走?你这一天真清闲。”

  男人被他这么一问,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抬起手腕。

  不好,他下午三点,确实有个会议,但?会议有小羽重要吗?当然没有,可也要交代一下。

  想着,随即拿出了行动电话。

  连俊听他在那处理公事,鼻子都要气歪了……可眼下也不是大打出手的时机,妹妹马上要出来了。

  作家的话:

  没 改错啊!

  ☆、(17鲜币)145 淫性不改上 [慎]

  连羽进了特护病房。

  由于打了麻药,一直昏睡不醒,医生做了简单的复查,而后叮嘱家属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

  薛进和连俊很认真的听取。

  末了,医生离开,两人周边的气温开始下降。

  “我不希望,你再来骚扰小羽。”连俊一直看薛进不顺眼,如今妹妹脱离危险,总算松口气。

  但马上矛头再次对准了薛进。

  薛进充耳不闻,转身要走:既然小羽没事,那明天他再来,此时他心中也埋藏着一把火,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确认。

  “站住,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对于薛进的无视,连俊直觉的提高嗓门,表明自己的严正立场。

  薛进背对着,停住脚步,嘴角微微翘起。

  “你说什么?能再说一次吗?”薛进旋身,满不在乎地盯着连俊的眼睛。

  青年被他倨傲的态度,刺激的险些失控,但马上调整自己:不要对他动手,那是很没格调的事,再有,也解决不了问题。

  “下次出庭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连俊的下巴高高抬起,一双眼睛瞪的溜圆,里面盛满怒火。

  薛进抿嘴一笑,只觉得手指微微泛痒。

  男人从不是发狠斗气之人,薛进给人的印象十分儒雅俊朗,但有些人陈府极深,明明是条狼,却披着羊皮。

  薛进下意识的将手指放在嘴边,用唇角的虎牙轻轻咬了咬指肚──这要是女孩,肯定很娘,但出现在薛进身上丝毫不觉突兀。

  薛进在部队学校时,也是个散打冠军,还因为失手伤了同伴,被记过,后来……后来便收敛心性,沈稳做人。

  其实现在他很想出手,将连俊那张可恶的脸打扁。

  仿佛经历了噩梦的炼狱:连羽失而复得,没出差错,但这事给他敲响了警钟,发自内心的灼热感情,激起他昂扬的斗志。

  谁要再敢伤害连羽,他绝不会放过,首先要算账的便是白思思,而连俊呢?薛进心中充满了蔑视。

  “你连小羽都保护不好,还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薛进厉声质问。

  青年身型一晃,好似被戳中了痛楚,但马上将罪过加在了男人身上,连俊大声咆哮道:“薛进,你别太得意,你做的好事,早晚会有报应。”

  薛进掏了掏耳朵,微微叹气。

  “我等着你报应。”男人目光坚毅,他毫不畏惧的迎视对方的怒目:“别只是威胁,你所做的,只有这些嘛?”

  说着在青年怒火喷发的同时,薛进转身大阔步离开。

  “薛进,薛进,你这个畜生,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连俊气的满红耳赤,但他也拿对方没有办法。

  实在无处发泄,连俊转身将拳头砸向墙面,只听到砰砰两声──原本看上去,十分结实整洁的墙面,脱落下一层厚厚的尘皮。

  连俊目瞪口呆了片刻,接着出声咒骂。

  今天真倒霉,自己生了一肚子气,被那个小人奚落,如今又弄坏了医院的设施,但好在,妹妹平安无事,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连俊呼呼的喘着粗气,周身的力道放佛被抽光,他半倚在墙上,将自己的思绪放空,他需要休息。

  薛进在车上给白思思打了电话。

  对方接到时,有些惊喜,要知道他们刚吵了架,白思思正希冀对方能主动和好,可薛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反常。

  两人简单交谈几句,薛进便驱车到了白思思的店。

  进了门,薛进脸色十分难看,店员跟他打招呼,毫不理睬,直奔白思思所在的吧台。

  白思思见他如此,心里也不舒服: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有什么事,不能回去说,非要来店里给她难堪?

  “我有事找你,我们上楼去谈。”

  薛进嗓音没有一丝起伏,话音刚落,率先踏上楼梯。

  白思思从吧台里起身,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顾客和店员都十分安静:方才还嬉笑着谈天论地,此刻被薛进搅的鸦雀无声。

  女人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心理七上八下。

  白思思上了二楼,便看到最后一间工作室的门半开着,她踩着七寸高跟鞋,摇曳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跟了进去。

  “把门关上。”薛进很少来搂上,此时发现室内极其简单:两张床,几把椅子,再有就是一个大橱窗立在墙边。

  但薛进并不关心这些。

  女人依言落下门锁,而后在薛进的对面坐下。

  床都是简单的美容床,也有相对大一些的床,但那床多半另有用处:比如说按摩休憩,以及和情人幽会。

  薛进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后狠吸了两口。

  白思思感觉气氛有些压抑,不禁轻声咳嗽了几声,这马上唤起了薛进的注意,他将烟放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

  那目光如刀似的,带着探究和质疑,以及一丝狠戾。

  “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这么看我?”女人有些受不了,丈夫莫名凶恶的目光。

  “你还装?你干了什么好事,还用我说嘛?”男人恼怒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迫使她心头一震。

  白思思嘴唇微微颤抖:她是被气的。

  “你什么意思?”本是大小姐脾气,哪里受的委屈: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了他?

  薛进一听,火气更旺,猛的从床上站起,还问他什么意思?人都躺在医院里,还要他点明吗?

  “连羽?连羽是你害的吧?”薛进微微眯起眼。

  白思思微怔,那个小婊子吗?随即更是不解。

  “你来就是问我小婊子的事吗?她怎么了?”女人心有所感,听薛进的话茬,那小丫头出事了?

  “你还装?”薛进蹙起眉头。

  男人脸色阴沈,冷冷道:“连羽被人枪击,难道不是你干的?”

  薛进思前想后,觉得所有疑点都集中在白思思身上:“你一直对她恨之入骨吧,如今她又怀了孩子,你怕我跟你离婚,是不是?”

  薛进越说越愤怒,连连逼近,迫的女人下意识的想逃,但马上镇定下来:自己也没干什么,为什么要怕他?

  “够了!”

  白思思大吼一声,脸色微变。

  “薛进,你诬陷人也有个限度,那个小婊子关我什么事?你有证据吗?有证据就抓我啊?”

  薛进嘴角抽搐,如果他下一刻动手打人,白思思豪不吃惊,但女人觉得自己占了理,所以心理上有些优势。

  “哼,你生气了,发火了,为了一个小丫头,你连自己的妻子都要打吗?你打啊,打啊?”白思思越发嚣张。

  薛进的眉心皱的更紧,好似两座小山。

  如果女人够聪明的话,这时候绝不会再刺激他,可白思思也是个惯纵的主,哪受得了丈夫三番两次的出轨倒戈。

  “那个小婊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让你操的舒服点吗?现在她出了事吗?死了更好,那样的小三,死了大快人心啊,不要脸的贱货……”白思思继续添油加醋,把自己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

  薛进的表情扭曲,好似魔鬼,眼里杀机毕现,下一刻,甩手就是一巴掌。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白思思的身子陡然后仰,脸颊偏在一旁,耳边嗡嗡作响,有什么东西,从嘴里流出。

  她下意识的蠕动唇舌,只觉得的腥甜。

  白思思脑海中一片空白,头脸木痛,她很想起身,但浑身冷冰,她倒在那里,隐隐约约听到声音。

  “嘴硬,没有好下场,我会查到的……到时候……哼!”

  后面的话男人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每一字都像是一把刀,深深扎在女人的心头,白思思顿觉无力,连起身的意愿都没有了

  她听到关门声,脑中越发的混沌……最后只剩下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稍微恢复了意识,耳边似乎有什么嗡嗡作响,片刻后,才记起,那是她的电话。

  四处一片安静,她脖子往上都疼,勉强撑起身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健身房的一个小伙儿。

  白思思没甚力气,将电话丢在一旁,歪倒在床上:这是她正在交往的对象,此时却没有丝毫寻欢作乐的兴致。

  女人三十,需要保养,所以白思思平时很注重养生,不仅喜欢吃高档补品,而且总去美容健身。

  她自己开有美容院,但对自己的产品,仍旧信心不足,所以一有闲暇时间,就去大城市取经:没有最好,更有更好。

  白思思很舍得给自己投资,所以三十多了,仍漂亮有型。

  新近商业街上开了一家健身沙龙,不仅健身设备先进,有泳池和桑拿专区,并且还有自助美食,更重要的是,健身教练十分出色:女的俏,男的帅。

  白思思第一次去参观,就喜欢上了那里,咨询员不停的给她介绍,并鼓动她找一位专业的私人教练来塑形。

  其实她的身材很好,但女人对自己大都十分苛刻,只想更美,所以当咨询员拿了教练的相册摊在她面前,白思思一眼就看中了思翰。

  对,就是他了:板寸,身材健硕,最主要的是长的亮眼。

  咨询员看了下她所指定的人,有些为难:这个教训很受欢迎,名下已有很多女会员,排号都要争抢。

  白思思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当即表示自己不差钱,非要他不可。

  咨询员眼珠转了转,开出了一个很高的价码,白思思二话没说,拿着钱包里的金卡,到前台结账。

  丈夫对她不冷不热,性生活不协调,她需要新的刺激。

  白思思自欺欺人,她暗示自己,本意是希望有更好的训练成果,毕竟这么帅气的教练督促自己,肯定要上进;并不是为了泡帅哥。

  女人想到薛进,不禁有些心理阴影,毕竟她曾下定决心,好好经营家庭。

  所以她在家庭里,得不到相应的温暖,进而再次猎艳,但非要虚伪的,将一切披上伪装,不到最后被抓奸在床,不会承认自己出轨。

  掩耳盗铃,大都如此。

  ☆、(38鲜币)146 淫性不改中 [慎]

  姐妹淘,将汽车停在楼下。

  她拿出手机给白思思打了电话:“喂,思思,我已经到了,你快点下来吧。”

  姐妹淘最近身材发福,又听白思思介绍的这家健身房不错,所以随后也办了张会员卡──这样两人,就能一起锻炼身体。

  “啊,马上马上好。”白思思将手机夹在勃颈处,另一手,拿了爽肤水,对着镜子快速涂抹。

  “你在干嘛?”姐妹淘听出她很忙。

  “我在化妆。”白思思放下化妆水,伸手从柜子上拿了兰蔻的防晒液。

  “啊,不是约好了中午十二点的吗?现在都过了十多分了,你还没搞好吗?”姐妹淘有些生气。

  白思思最在意的就是那张脸,如果由着她的性子,可能要一个小时。

  以前还好,青春靓丽,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发现好姐妹越发的墨迹,每次她们出门,都要她等或者干脆迟到。

  “很快了,你着急干嘛,反正也没事。”

  “哼,你进行到哪个步骤了?”姐妹淘将汽车熄了火,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仰卧在椅子上。

  “正在抹防晒霜。”白思思将乳液涂完,轻轻用手拍打面颊,让其更好吸收。

  “抹什么防晒霜啊!我们除了坐车,就是在室内。”衣食住行,姐妹淘比较喜欢衣服,至于她那张脸……

  女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微黑的皮肤是天然的,看上去十分健康。

  姐妹淘也想面皮白皙,但很不幸,她就是黑皮人,脸黑不打紧,连身上的皮也十分粗糙。

  在经过一系列努力,仍没什么特别效果后,她终于放弃了。

  面容是爹妈给的,好赖都是福,黑怎么了?黑看着不显老,不是吗?即使有皱纹也很难看的清。

  一边想着,女人还侧过脸去,仔细瞧了瞧眼角。

  “你没看到今天的太阳很大吗?出去晒死你。”白思思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姐妹淘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才几月啊,还没到夏天,太阳怎么就大了?心知女伴跟自己开玩笑,也没放在心里。

  “是吗?你皮肤白啊,如果真晒坏了,可就没人要了!”姐妹淘忍不住打趣她。

  “哈哈,你脸黑不怕晒,我可不行!”白思思毫不示弱,顶了回去。

  “好啊,你竟敢骂我脸黑,不许抹了……”姐妹淘假意恼火:“如果在抹,我上去抓你下来啊!”

  白思思冷哼一声。

  “你来啊,我怕你不成。”说着,也不等对方反应,急忙挂了电话。

  姐妹淘听到电话里嘟嘟的忙音,不禁莞尔,她将手机放回到包里,随手从口袋中摸出烟盒,悠然点上──她慢慢等。

  在西餐厅,吃了简单的午饭,二人驱车来到健身房。

  下午1点,正是肚皮舞操课的时间,在会员休息室换衣服,用了十分钟,两人都有些着急──迟到了。

  操课室在二楼,他们经过大厅时,姐妹淘突然眼前一亮。

  在器械区,有一个挺拔的身影正在指导会员训练: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不是很壮实,黑色的背心,紧紧裹在上半身,隐约可见鼓起的肌肉,下半身穿的是短裤,修长的双腿十分有力。

  从他偶尔的动作中,肌肉线条曲线分明,恰到好处的惹眼。

  对方一直背对她,或者侧着身子,这让姐妹淘有些不满:看身型十有八九是个帅哥,怎么就觑不到庐山真面目呢?

  白思思见好友,脖子都要转了一百八十度,不禁有些气恼。

  “你看什么看?”女人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由于对方过于专注,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吓了一大跳。

  姐妹淘不情愿的扭过头来,瞪了白思思一眼。

  “哎,那是谁啊?好像挺帅!”姐妹淘仍不住好奇道:她今天是第二次过来,属于对环境很敏感阶段。

  冷不丁的看到一个惹眼的帅哥,有些热血沸腾。

  姐妹淘和白思思的家庭都不错,丈夫也算出众,但由于她长相一般,所以老公也经常偷腥,前两年有些想不开,两口子干了不少架,如今孩子上了小学,她反而有了新觉悟:你能找,我不能泡吗?

  只有剩男,没有剩女,更何况她还年轻,再不济,花钱找小伙儿,总行了吧!

  及时行乐才是硬道理,所以姐妹淘平时没少猎艳,但都很有分寸,高兴就好,真要认了真,那就傻了。

  “一个健身教练,你问那么多干嘛,快走!”白思思口气不耐。

  有些哭笑不得,姐妹淘看中的小伙儿不是别人,正是思翰:由于小伙儿人长的好,所以操课排的很紧,白思思的课,要等过几天才上。

  此时两人还算陌生,都没正面接触,没想到,自己的花痴女伴倒惦记上了。

  越想越来气,白思思扯着姐妹淘的胳膊,几乎是一路拖着面带难色的女伴去了二楼的操课室。

  “哎呀,晚都晚了,你能不能慢点啊!”

  姐妹淘娇嗔道,她的声音很大,故意提高了嗓门,几乎大厅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不出所料,小伙儿转过脸来。

  楼梯和机械区是互为死角,在踏上阶梯的那一刻,姐妹淘终于得尝所愿,尽管只是惊鸿一瞥,但那张年轻的面孔,确实赏心悦目。

  女人勾起嘴角,露出狐狸一样算计的表情,而这一幕也落到了白思思的眼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突然手上用力,掐着女伴的指头用力,狠狠拧了一把。

  “啊……”姐妹淘失声尖叫,但马上闭了嘴,她的叫声太惨了,听上去很没涵养。

  对于好友的冷然出手,姐妹淘几乎气炸了肺,她口中含冤带屈,十分不快道:“白思思,你干嘛啊,要掐死我了。”

  女人理都没理她,放手后,径直往前走,但踏在楼梯上的脚步声,明显比较沈重。

  操课室很大,能容纳下一百多人,一位美丽的女教练随着音乐,正在翩翩起舞,她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很快两人也加入其中,不知怎的,今天的课上的很不如意。

  姐妹淘为了一身的赘肉,煞费苦心,节食了一个星期,效果明显,但是她终是管不住嘴,各种应酬的场合,总有宴请,看着满桌的好菜,最后终是破了功。

  家里也有跑步机,但用了没几次,就失去了耐性。

  听了白思思去办了健身卡,很是鄙视,对方身材已经很好,还要锻炼?要炼成妖精吗?这叫她们这些资质一般的女人,怎么活?

  两人互为姐妹好友,几乎没什么不能公开的小秘密。

  一起泡帅哥,偶尔去酒吧消遣,每次男人过来搭讪,通常都是冲着对方的芳颜,她只是个绿叶,虽然有些失落,但多年下来,也习惯了。

  谁叫人长的好呢?再说男人满地是,还不至于没人要。

  既然好友这么努力,她也不能落入人后,所以姐妹淘成为这家健身房的会员,遂下定决心改造自己。

  可今天才第二次上课,她就失了兴趣,心理明白,都是帅哥闹的,等她们上完课,对方还在不在原处呢?

  好不容易,熬到下操,姐妹淘,精神才好些,拉着白思思急匆匆的往外走。

  白思思忍不住翻白眼,同为好友多年,怎么不知她在想什么,每次遇到看上眼的男人,几乎都是这般热血,但很抱歉,她不能让给她!

  女人对自己的资本很清楚,不信她争不过好友。

  下了楼梯,姐妹淘开始四处搜寻,先是看了器械区,没有盼望的身影,又瞧了瞧跑步区,健身教练是在,但不是心中人。

  姐妹淘有些失落,白思思也是如此。

  二人在休息室,将身上的舞服脱去,打开花洒,热水浇打在皮肤上,顿时心中一暖,舒舒服服的享受完淋浴,擦干身体,换上运动服,复又返回大厅。

  刚巧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眼帘,姐妹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下意识的揉了揉眼角,定了定神,随即笑了。

  白思思也注意到,思翰在跑步区,心微微一动。

  她们选了挨近男人的一处,先后踏上了传送带,而一旁的健身教练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

  首先看到的是微黑的姐妹淘,再来视线转到了白思思的脸上。

  两人先后冲他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思翰扯起嘴角,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她们,重点在白思思:尽管女人保养的很好,但30岁的女人那股子成熟劲,还是毫无遮掩的透了出来。

  皮肤很错,身材也很好,应该是个家境富裕的少妇。

  健身教练,有很多都兼职,借着登门教课的由头,干些男盗女娼的事,当然你必须付费,名副其实的鸭子。

  尤其是思翰这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最得富太太们的宠。

  他名下的好些个富太太,都向他暗送秋波,在上课的同时,借机占他便宜,但思翰也不是省油的灯,话里话外,透着股金钱至上的味儿,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来二去,混了好几个情人,收入也丰厚起来。

  姐妹淘,看对方把注意力集中在好友身上,有些微愠,连忙先声夺人:“你好,你是这里的教练吧?”

  思翰收回视线,报以微笑:“是的,我叫思翰。”

  他报上姓名,向前走了一步,将手放在姐妹淘的跑步机上,按了加速:“你这个速度太慢了,想要减肥,得提速。”

  只听到跑步机轰轰直响,明显要散架了。

  姐妹淘有些吃不消,但仍是笑得很灿烂,一双腿紧着前后捯饬,恨不能飞起来。

  “只要,你能坚持,效果立竿见影。”思翰留着板寸,整张脸的线条明朗,看起来阳光帅气。

  尤其是笑的时候,两颊微露的酒窝十分可爱。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我们刚办卡不久,教练,你看,我这身材要减到100斤,需要多长时间?”

  青年单手倚着跑步机,看了看姐妹淘。

  “你现在多少斤?也不是很胖啊!”

  女人最喜欢听人说自己苗条,体重正常,姐妹淘顿时心花怒放,眼角的细纹若隐若现,但面上带了少女的欣喜。

  但马上想到自己的体重,顿时吞了吞口水。

  “我现在115斤。”姐妹淘有些心虚道:明明是120斤,愣是少说了五斤。

  思翰笑了笑,接着道:“大概需要3个月。”

  姐妹淘垮下脸,有些无语:显然这个数字,让她不满意。

  “减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太急功近利,会损伤身体,还是慢慢来,对了,您贵姓?”青年很是平易近人。

  “我姓陶。”见他看着白思思,有些不情愿的介绍道:“这是我朋友,白思思。”

  思翰朝白思思点点头:“白姐,您的身材很好,继续保持。”

  白思思勾起唇角,刚想说什么,姐妹淘适时打断:“那个,教练,你给我制定一下,塑身计划呗?”

  思翰顿了顿,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你是什么星座?”

  “金牛座!”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姐妹淘,还是老实作答。

  “哦,我听说金牛座特别执着,您看您健身就有股这种力量!肯定是金牛座无疑。”青年笑眯眯的夸奖着。

  姐妹淘听他这么说,激动的又按了加速器,但马上感觉腿酸胀的厉害,但仍努力运动着:不能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出丑。

  “我觉得我能行。”姐妹淘信誓旦旦。

  白思思至始至终没说话,对好姐妹的表现,她已经无语了,但气闷没多久,青年就绕过姐妹淘,来到了自己跟前。

  “白姐,你们通常什么时候过来?”

  思翰方才站在那边,虽然跟姐妹淘在讲话,但目光始终似有若无的往白思思身上飘:他仔细看了看两人的运动服,都是品牌,而且带的手表也不错,欧米茄和浪琴,但如今真要选的话,当然是相貌重要。

  他名下的会员已经不少,不能再随便收人了,所以方才他岔开了话题,没有继续关于姐妹淘健身计划的事。

  “不一定,但周末没时间。”白思思目光平和,看不出多大的波动。

  她是天之骄女,有股子傲气,绝对不像好友那么肤浅随意,她是淑女,习惯了被动,要有身份和涵养,这样的女人,男人才喜欢。

  这只是个开始,思翰继续话题,从健身开始,到美容,服饰……

  期间姐妹淘一直积极加入两人中间,三人聊的还算不错,末了思翰,看白思思没有对他的学识倾倒,想要聘教练的打算,不禁心下一动。

  他推说,店里有活动,两人如果同时办理私人卡的话,打九折,能省钱。

  姐妹淘连连说好,但白思思却兴趣缺缺,思翰见她没松口,也不气馁,他名下的女人多的是,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也不多。

  原本打算泡她,如今看来,颇有难度,此时姐妹淘,几乎按奈不住,想要同这名帅哥亲近,放下话说,多少钱,她都要参加特训。

  “一节课1小时,六百!”思翰站在那儿,双手抱胸,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遇到肥羊怎能不宰,明明最高的才五百,愣让他临时涨价,报了个六百,但这点小钱,对于姐妹淘来说,不算什么,马上欣然应下。

  白思思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教练我马上去办,什么时候能上课?”姐妹淘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对方的肌肉:她好像摸摸看。

  “等我通知吧。”

  说着看了看表,接着推说还有事,临走前,眼中微微有情,飘向白思思的目光中,带了几丝电流。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天天去健身房,但都没看到青年。

  姐妹淘的心情很差,但回想起那天青年的态度,不禁更是消沈:对方似乎对她没意思,反而跟白思思比较亲近。

  这一天建身完毕,开车回家的路上,姐妹淘终于忍不住了。

  “思思,那个小白脸,怎么都不见人啊!”她先去东扯西拉的说了些,健身房的话题,而又话题转到了男人身上。

  “我怎么知道!”白思思故作心不在焉。

  “我看他对你好像有意思,你喜欢他吗?”姐妹淘跟她向来无话不谈,所以问的毫无顾忌。

  “什么意思啊?”白思思假作不知她话里话外的内容。

  “就那个意思呗,你喜欢他?如果喜欢的话,不玩玩吗。”姐妹淘故作轻松的继续试探。

  “人都见不着,怎么玩?”白思思避重就轻。

  在有权有势的男人眼中,女人是玩物,他们私底下很粗俗的,一般称小马子为小逼,这个小逼怎么样?那个小逼如何,肆意快活。

  而在猎艳的富女们也有共识,男人到这里也成了货物。

  随着性观念越来越开放,人们的离婚率节节攀升,一部分是因为感情不合分手,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性生活不协调,女人要求平等的呼声越来越高,所以如果女人真的放荡起来,男人们是望尘莫及。

  “也是啊,我的课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钱话了,人别说摸一下,连见一面都不能,你说姐妹淘有多郁闷。

  白思思噗嗤下笑出声来。

  “你还是少打他的主意,那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白思思坐在副驾驶上,车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蹙眉指点道。

  其实她心理也明白,但白思思自恃甚高,对这个男人手到擒来。

  男人几天不见,十有八九是忙着跑外单,去会员家里教授指导,至于指导的怎么样?谁清楚呢?只是人不见了而已。

  白思思虽然对这个男人十分欣赏,但玩心很重,毕竟她有家室,和薛进的关系,刚有点起色,低调为上,也许只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呢,对于白思思这样的熟女,什么男人没经历过,只是图个新鲜罢了。

  “人是帅哥,有卖弄的手腕,就像你是美女,有骄傲的资本一样。”说到这里,姐妹淘颇不以为然,继续道:“哎,我怎么就不是美女呢?”

  白思思看着她愁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也不丑啊,就是黑了点,咱就将就点吧,回炉重造,也还需要几十年的功夫。”女人禁止不住开她玩笑。

  “切……,你别臭美,你也有老的时候!”姐妹淘不服气的顶了回去。

  两人都是说笑,所以也不见得生气,一路上,时不时的聊这聊那,倒也过的很快,没一会儿,白思思到家了。

  跟姐妹淘道别后,白思思心中越发的难耐。

  她拿出手机,给销售指导打去了电话,对方很快接听,白思思说明了自己意思:有姐妹要结婚,邀请她做傧相,为了那天能大放光彩,所以需要修身塑形,穿上漂亮的小礼服,希望销售指导能跟思翰传达一下,实在不行,加点辛苦费也行。

  销售指导态度很好,毕竟没人跟钱过不去,但思翰确实很忙,只能试试看。

  放了电话,白思思也没上楼,在小区庭院里走来走去,片刻后,对方回了话,说是这个星期的周末有时间。

  白思思微微皱起了眉头,周末是店里最忙的时候,但禁不住疯狂欲望的诱惑,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白思思略微迟疑,还是决定将人带到家中──周末薛进有应酬,上午得出去,孩子有钢琴课要上,所以基本没人,再有毕竟第一次正式上课,也不会进展那么快,发生什么风花雪夜的事儿。

  女人有时候很天真,即使她不想,男人呢?哪个不是急色鬼?

  思翰家境一般,但由于长的好,就动了歪心思,他初中开始谈恋爱,学业没什么成绩,最后干脆辍学,学起了健身舞蹈。

  毕业后,先后做过三家健身店,刚开始不太会跟客人沟通,对方暗送秋波,他接受不能,对方送了礼物,他全收,就是不见献身,末了,同为同事的某人,给他画出了道道,这才幡然醒悟。

  其实刚开始思翰也犹豫过,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也是个健身教练,教授瑜伽,两人是同期学员,颇为投缘,所以处在一起,但禁不住诱惑,最后便随波逐流。

  越在女人堆里混,越是精明,店也换了一家又一家,越换越高级,钱越挣越多,但他也留着心眼,私藏了大部分,怕的就是吃穿用度,变化太大,被女朋友怀疑。

  在众多寂寞难耐,准备投怀送抱的女人当中,白思思无疑是个中翘楚。

  思翰忙的很,但并没有将她忘记,所以登门时,看到对方那张俏丽的面庞,不禁微微一震,但随即反应过来。

  “白姐,您什么时候办的卡?”男人微笑着走了进去。

  白思思的家虽然不是个新小区,但是里面装修的很有味道,摆设也十分高档,这思翰看的出来。

  在换鞋的档,他注意观察了下鞋柜:男人的皮鞋,女人的高跟鞋,还有孩子的球鞋,摆放的很整齐。

  “没几天。”白思思扔了双拖鞋在他面前。

  “姐夫呢?大周末的,家里就你一个人吗?”思翰弯下腰去,装作随意问道。

  白思思是个已婚女人,在两人以前谈话中,虽没提及,但是现如今,人到了家中,也没什么好隐瞒。

  “他们都有事,上午不会回来。”白思思说的很无心,但听者却有了意!男人眼珠发亮,动了龌龊心思。

  男人在沙发上落座,白思思给他倒了水。

  “你先歇会,一路过来好找吗?”白思思今天穿了黑色的紧身衣,将身材曲线勾勒的纤毫毕,胸前一对丰乳,呼之欲出。

  思翰觉得口渴,先是喝了口水。

  “还行,白姐,你做什么生意的?”思翰开始打听对方的老底。

  “我做美容的,开了没容院。”思翰今天穿的比较休闲,但人却清新年轻,她双手环胸,将乳沟挤得更深。

  思翰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他不能问的过于深入,否则会适得其反:“那也不错,怪不得您这么漂亮。”

  男人蜻蜓点水的过了这么一句,便收住了话头,转移了内容:“你家很大,我们在哪儿做操课呢?”

  “就在客厅吧。”

  思翰起身,来到白思思跟前,脸微微俯下,有一拳的距离,呼出一口气道:“白姐,你想学什么?”

  那张脸孔十分年轻,皮肤紧绷,连毛孔都看不到。

  没有修整的眉毛,天生被造物者雕琢般,浓厚分明,长长的两道,微微上行,拖入鬓旁,英气十足。

  白思思感觉气息打在脸上,热热的,而男人眼中的情意,更令她心头发颤。

  “我们学拉丁吧,你身材这么好,不学拉丁可惜了。”见对方怔住,思翰勾起唇角,露出招牌微笑。

  他牵着白思思的手,顺势一带,对方马上投入怀中。

  女人的胸部十分丰满,两团柔嫩堆在胸前,不禁令男人热血沸腾,想也没想,思翰俯身含住了白思思的唇。

  陌生的气息,使得她脑中一片空白,但似乎有哪里不对。

  “不要……”白思思从魔魇中挣脱:这是她的家,她始终心存顾忌,毕竟没在家里偷情过。

  所以,在两唇相碰的同时,女人推了他一把。

  “白姐,别拒绝我,好吗?”男人的眼中盛满动情的微光,伸手摸一下她的粉脸,紧紧地把她的身子搂住,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雪白的面颊。

  顿时女人浑身一阵酸痒,像几千万只虫蚁在毛孔里爬来爬去,她此时已没有阻挡的能力了,眼晴紧紧地闭上──薛进对她很冷淡,面对可心男人的求欢,久经情事的女人,又能坚持多久?

  青年得意一笑,知道女人屈服了。

  他伸手进她的形体裤,在她的大腿根上,忽轻忽重的按摩起来,这一来,白思思吃不消了,阴户微微发烫。

  “你,你好坏,别在这里。”她说着,抓住思翰的手,将它拖了出来,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底裤微微有些湿意。

  “姐姐?!”被人打断,青年觉得有些不爽,还想继续进攻。

  他觉得女人都喜欢被人征服,像白思思这样的熟女,越是强悍的男人,她应该越是喜欢──这是个典型的骚货。

  “不,门没锁,等会我们去卧室。”白思思气喘吁吁,她也想要。

  听她这么说,青年笑着走到防盗门前,轻巧的落了锁:这事他长干,刚开始还有些不安,但现在已然无所谓。

  回过头来,思翰拉着白思思的手走进了卧室。

  作家的话:

  没改错

  ☆、(22鲜币)147 淫性不改下 [慎]

  卧室很大,干净而整洁。

  红木大床十分奢华,床头上雕琢有滕云流水,透过懒洋洋的阳光,正中央镶嵌着红色水晶,闪着令人心悦的光芒。

  思翰眼前一亮,遂将女人推倒在床上,跟着扑了上去。

  他并没有扑到女人身上,而是倒在了绵软的铺盖中:大红的被罩,细密绵滑,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男人忍不住将脸贴近,轻轻的蹭了蹭。

  思翰闭着眼睛,睫毛不是很浓密,但却长的极长;由于侧脸受了压迫,居然有些稚气,好像没长开的长包子。

  白思思觉得她十分可爱,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板寸。

  “白姐,你家不错啊,尤其这床……我躺着都不想动了。”思翰闭目合睛,说话有些兔子不清。

  白思思笑了笑。

  猛地男人睁开眼睛,支起身来,压在女人身上,对方的笑纹加深,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你多大?”

  “二十了。”思翰叹了口气:“没钱,没房,没车……也没人要。”

  好似为了验证自己的话,男人微微嘟起嘴来,做可怜状,逗得白思思花枝乱颤,笑过之后忍不住感慨。

  “年轻真好。”

  青春转瞬即逝,应该及时行乐,自己都30多了,再风光能有几年呢?女人都怕老,白思思也不例外。

  “好什么啊,还不知道将来如何呢?”思翰蹙起眉头,一副愁苦模样。

  思翰并不单纯,他说这话是有缘由的,谁不想多捞好处呢?他就曾哭穷,骗了一个少妇不少金钱。

  实际上每月都有2万多的收入,在这个城市来讲,品质很高。

  “我原来也什么都没有,如今倒是什么都全了……”白思思说着,低垂着眼睫,目光中有什么缓缓流过。

  物质上的宽裕,并不代表精神上的富足,实际上她烦死的事一堆,只是不能想,一想就掉进灰色的深渊中,不能自拔。

  见她原本很开心,没想到说了几句后,居然表情恹恹,思翰知道,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脆弱而敏感,最容易到手。

  他俯下身去,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

  “白姐,你真美,让我看看你的全部。”男人转移了话题,开始享用自己的大餐。

  说着将手伸到她的腰际,抓住衣服的底边,一点点往上掀,白思思也很配合,片刻后,白嫩的胸脯露了出来。

  思翰将紧身衣随手扔在地板上,又去解她的胸罩。

  当女人的奶子完全暴露后,顺势抱住了她的细腰,张开了口,含住了她的大奶:奶子不小,十分丰满,乳晕呈褐色。

  樱桃大小的乳头,被叼住的瞬间,白思思呼吸急促。

  男人两排牙齿咬住奶核的部分,微微提起,乳晕登时鼓起,白花花的一片乳肉,跟着颤抖。

  “啊……”白思思发出一声吟叫。

  思翰受到鼓励,知道她已然进入状态,手下也没闲着,十分麻利的去剥对方的紧身运动裤。

  白思思微微踢蹬着双腿,方便他褪下裤子,末了运动裤到了脚边,她脚跟用力,纠动了几下,裤子终于掉了。

  女人的大腿十分滑腻,手感极佳,男人一边吃她乳头,将手伸向她的背后,去摸她那圆大而有弹力的两团臀肉。

  揉搓的档儿,手指顺着臀缝,轻轻磨蹭着她肛门。

  “不…… 啊嗯……别碰那儿……”白思思一边喘气,一边呻吟着抗议。

  思翰抬起头来:“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思思肛交过,但她不想让男人知道,只得推说:“不……也不是……只是觉得很奇怪。”

  男人会心一笑:“那我不摸那了,白姐。”

  说着果然将手指下移,磨蹭过会阴,来到了花谷的底端,只是用指尖磨蹭着那一小点的嫩肉,却不急于突进。

  “你湿了!”男人笑着说道。

  白思思脸白,被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调侃,白中也透出含羞的粉色。

  思翰再次低头,含住了另外一边乳头,同时用手指描绘着对方阴唇的形状:大阴唇宽厚,小阴唇肉感十足,也不小。

  摸了片刻,白思思在吟叫同时,开始不耐的扭动。

  思翰知道她不满足,于是将手指顺势塞进她的花穴,突的来了这么一下,白思思身体一弹,将胸微微挺起。

  “啊……嗯啊……哦!”她感觉爽利。

  眼前的胸儿紧紧的依了过来,腰儿颤颤,白思思轻呼一口气,缓解着自己的激动:“思翰,好弟弟,你好会捅啊!”

  手指被肉穴缠住,湿漉漉一片,男人得了夸赞,开始有技巧的抽动。

  “别,啊……你别穿……衣服啊……脱了,啊……”白思思面上发红,气息不稳,说着就去扒男人的衣服。

  思翰也难耐非常,就着不太舒服的姿势,脱的只剩下内裤,但他的手始终没移开,仍是死死的顶弄着小穴。

  “亲爱的,爽吗?”男人双眼放光,第一次接触白思思,他还是很有感觉。

  女人也不答他,只是将手伸进他的内裤,抓住对方的阳具:那话儿已经如同树干般直立起来。

  白思思上下撸动,用手丈量尺寸:粗度还可以,长度也行。

  女人阅男人无数,对长度和粗度十分介意,如果东西太小,很难满足自己,睡过一次后,下次绝对不会谈床事

  阳具火热热的,那东西受到挑逗,竟有鼓腾腾的,并且周身血脉奋张起来。

  “你的东西好烫啊!”白思思感受到他的激情。

  思翰笑着道:“怎么喜欢吗?帮我口交吧,它需要你。”

  男人不等她作答,遂即起身,将内裤脱下扔到一边,然后平躺在床上,白思思刚得趣,就要她去服侍他,不禁有些迟疑。

  男人朝她使了个眼色:“好姐姐,弟弟求你了。”

  说着挺动腰身,那阳具左右乱颤,白思思看的有趣,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来,张开了朱唇小口便把阳具吸着,可是那龟头微大,她只能含着多半边,把丁香妙舌在上面舔着。

  思翰的肉棒给她的小舌头舔得那龟头又趐又痒,欲火更加翻腾,那阳具更加硬得像铁杆似的。

  男人心下了然,猜想不错,是个骚货,口活很好。

  白思思是翻坐在他身上,男人用手指拨她的阴唇,举起指头插入她的阴户,左左右右的挑动着,玩得她淫水直流。

  舔弄了一会儿,白思思觉得口舌酸痒,于是放开肉棒。

  “行了吧!”

  说着,女人从他身上下来,扶住床头,将自己的一条腿微微抬起:她已经很久,没用比较刺激的体位了,今天想回味。

  劈开的侉子下,有着黝黑的阴毛,在就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男人翻身坐起后,跪在了床上,挺起阳具,找准了位置,噗嗤一声,将大半个肉棒刺了进去。

  “啊……”白思思半眯着眼睛,收紧下处。

  思翰笑嘻嘻的在她的奶上摸了几下,又伸手到下面的阴户去摸弄,只觉得她的阴户那两边,厚实得很,像一个破裂的肉桃一样,那两片阴唇紧紧的把阳具包住,十分得劲。

  他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对方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弄了没几下,白思思的水流都更多。

  几乎是淋漓着一路到了大腿根。

  思翰越弄越精神,但女人的下面刚开始还紧,被插久了反而没了感觉。

  “白姐,你被弄过屁眼没?”

  白思思正得趣,被他问的一怔:她当然玩过,而且还是四人一起做爱,想起那次的经历……

  女人刚开始难受,但后来确实很爽。

  “去,你听谁说,玩屁眼的?啊嗯……”白思思不想承认。

  “白姐,你真是的,这都没体会过?女人的屁眼跟嘴,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抽插的,屁眼跟阴户一样的,几天不弄,就会发浪发痒的。”

  “啊!哼!我才不信呐,你骗我,屁眼那么小,阳具那么大,怎么会插得进去呢?啊……”白思思很不以为然。

  她被操屁眼那次很爽,后来也没怎么玩,怎么屁眼没痒,只有花穴想要鸡巴弄。

  这时男人已经用手把阴户里流出来的淫水慢慢的涂到了女人的小屁眼上,然后猛的拔出了阳具,把白思思的身体一翻,使得对方伏在床上。

  “啊……”白思思心下一惊:“思翰,你干嘛啊!”

  男人用手分开了那大白的屁股,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里,一个小小的屁眼儿正在收缩思

  翰咧嘴,发出淫笑,一边把阳具对准了屁眼,往里一顶,半个鸡巴插了进去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这一下却已经把女人痛得大叫起来:“哎唷!!痛啊!!痛死啊……啊哈哈!!”

  白思思的叫声变了调。

  她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男人的阳具。

  但此时阳具已被夹得紧紧的放不掉,反而对方用力一插,那大阳具又窜进了半根,然后,男人伏下身去,在女人的耳边说道!“好姐姐,你忍耐一下,等会就不痛了,这跟阴户开苞是一样的。”

  这时,白思思却也觉得这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对方忽又抽插了起来,肉棒子顶着,又感到一阵剧痛,忙又叫着!“啊……弟弟,哎唷!!不行!!痛!!”

  思翰顾忌她的感受,没敢太用力,但浅抽深插,待女人的屁股放松之后,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于插的肆无忌惮,大开大合起来;卵蛋儿拍打在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得男人更加性起,只见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儿震震的抖动。

  “啊啊……嗯啊……哦……”白思思只觉得屁眼又烫又痒,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要开心有多开心。

  激情还在继续,而性是最好的麻醉剂。

  思翰和白思思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她们浑身湿漉漉只在外面披了大浴巾。

  思翰十分自来熟的,给白思思倒了杯水。

  “白姐,我的课上的怎么样?还满意吗?”男人打趣道。

  白思思用眼白剜了他一下,张口含了口水,吞下肚道:“我屁股好疼,你还说呢,都是你干的好事。”

  “嗯啊……”青年拉着她的手撒娇。

  “难道你不快乐吗?”他反问道,说着在他旁边的沙发处落座。

  白思思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这一眼中了,多了几分赞许。

  将手中的水杯交给男人,白思思起身,来到阳台处,也不知从何处,拿过来一个信封,里面厚厚的一叠。

  思翰心下一动,尽管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很高兴。

  “姐姐,等会还要去店里,就不送你了,这是你的打车费。”白思思说着,就将信封递给他。

  思翰一脸惊慌。

  “白姐,你这是干嘛?我喜欢你,我应该的,我高兴。”说着就往外推。

  “听话,你也不容易,拿着吧,否则下次姐姐不喜欢你了。”白思思将信封硬塞到他手中。

  男人本就想要,此时也就不再推脱。

  “白姐,那我穿衣服去。”目的达到了,他也累,所以此时动作还算麻利,进了卧室,两三下齐整。

  思翰过来亲了亲对方的额头:“我把电话给你,如果想我,给我电话。”

  说着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纸地一般,但号码和姓名都有,白思思接了过来,看了看,捏在掌心。

  两人又缠绵了几句,男人做不舍状,匆匆离去。

  这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白思思跟思翰走的越发亲密,男人岁数不大,活儿也不错,又会逗女人开心,白思思很喜欢。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姐妹淘就发现了两人的奸情,这可把她气坏了,白思思熟解她的脾性,知道风雨只一会儿,过后晴空万里。

  如此这般,随着时日的加深,思翰的手段越发高明,寒嘘恩暖,体贴入微,俨然她的小男友。

  尽管有时工作不便,但只要白思思打电话,他肯定随叫随到。

  白思思也觉出,对方的‘情意’,也相应的给了回报,为了约会方便,她给思翰买了辆新车。

  马自达6,尽管价格不高,但也算过得去。

  思翰很是感动,几乎赌咒发誓的对白思思好,用他的话说,他用尽了一生的好运,才盼到了这个好姐姐,恨不能天长地久。

  而白思思呢,只是笑而不语。

  作家的话:

  没改错

  ☆、(18鲜币)148 胜利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尤其需要男人抚慰。

  白思思在薛进那里受了委屈,也不敢跟家人提,她心理也怕:她把家里的丑事跟父亲讲过,没过多久,小姑娘就受了伤?

  女人不敢多做猜想,尽管白思思恨薛进和连羽,但要杀人?她想都没想,如果真是父亲指使的,那么白思思有些难以置信。

  白奇虽然不至于多溺爱她,但白思思一直以来,都认为父亲做事情很有原则,会为了自己大开杀戒吗?

  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不仅仅关系到她的家庭幸福,还有党派斗争的严峻。

  中国虽然是一党执政,但也很难维系完全统一,总有各种各样的纷争,为了利益,人们互相打压拼斗,一旦前面的大佬上了台,后面追随的人,鸡犬升天。

  可大佬下台后呢?能不能从身边选出得力的接班人又是个问题,如果不慎被排挤,让对头的人占了先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对方得势的第一件事,就是铲除异己。

  在这过程中,不乏血案:当官儿的难免有些不干不净的事,如果对方极力想要对付你,很难逃出法网,所以人们一看事态不妙,便会想着法的,从自己的驻地迁出,更甚至远走高飞,移民海外。

  白思思不管如何精明能干,毕竟是个小女人,受了打击,便在白思翰那里取暖疗伤,而男人也觉出异样。

  小伙儿知道她很可能是家庭出现危机,不禁暗自欣喜,对方年龄虽然大了点,但长相不错,最主要的是有钱。

  穷人家的孩子,三句话不离根本,钱是他首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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