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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薛进传奇(全本)-13-15

64 应允

  该来的总是会来,薛进也考虑过连俊的事儿,现在小女孩提出的要求,看来不能再推脱了。

  薛进手握方向盘,目光谨然的看着前方的路况。

  “我没说话不算数。”他淡淡的开了口,虽然没去看小女孩的表情,但想来此刻那张生气的小脸,肯定有所松动。

  “……”在沉默了几分钟后,连羽得不到他的回应,几乎要哭出来时,听到他的话,明显一怔。

  深吸了一口气,将往上涌的感伤压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要带我去吗?”连羽极力想克制自己的大悲大喜,尽管脸上很平静,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她的真实感受。

  薛进不吱声了,遇到红灯,将车牢牢的停稳。

  连羽等了十几秒,男人仍然是沉默,心中更是忐忑,几乎想大声质问他的意图,但终究没敢放肆。

  “你带不带我去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带我去?”连羽小脸皱巴巴的,看着有些可怜。

  薛进仍是不为所动,继续沉默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连羽这下真的有些沉不住气了,把怀里的花盆往旁边一扔,离开座位凑上前来,小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力摇了摇。

  “你说话呀。”连羽此刻念兄心切,借着喝了点酒,先摇后来就用小拳头捶打薛进的肩膀,以此泄愤。

  “你骗我,你是个骗子,每次都骗我。”

  薛进看她眼圈通红,心一下就软了,他反手抓住小女孩的一只手臂:“别闹了,我再开车呢。”

  “嗯嗯~~”连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当,很可能会造成危险,但仍不服气,一双美目瞪着薛进,小嘴哼唧着。

  “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你是怎么跟老公说话的?”薛进看她安静下来,蹙起眉心开始教训她。

  连羽被他一说,认为他根本就是恶人先告状,脑袋一热,出口顶撞道:“谁是我老公,你才不是呢,我还没结婚。”

  薛进一听,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车也拐到了路边,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他回过头来,目光凶狠的盯着小女孩冷冷的问道。

  连羽心里怕极了,可想想薛进的可恶行径,立刻壮着胆子故作勇敢的迎视他的目光:明明是你的错,我为什么要怕你?

  薛进看着她那气呼呼的小模样,不知怎的,刚刚的怒气就消了,很无奈的笑了起来:他这是干什么,跟小女孩叫真?

  薛进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跟连羽认真的事儿太多了,这有点不象他,可他就是在乎,该死的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该死的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连羽看他笑了,有些莫名其妙,但心里没那么紧张了,嘟嘟囔囔道:“你是怎么做老公的?明明答应的事要反悔,这样的老公,我不要。”

  后面的话,女孩说的很轻,但仍让薛进听的很真切,而且效果很明显,那张好看的笑脸,瞬间就变得紧绷。

  “你还没完了呢?是不是真的不想见你哥了?”薛进冲着小女孩大声说道。

  连羽倒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同时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而后悔:她是不是又激怒他了。连羽明白现在只有薛进能帮她,他生气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但同时窝囊不甘的感觉到自己是多么无助和无奈。

  瘪了瘪嘴,连羽觉得自己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眼泪吧嗒吧嗒的不住往下掉,她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一转身,小女孩坐回到后面。

  薛进什么都没说,发动汽车重新上路,只是偶尔从倒车镜看到小女孩微微耸动的肩膀。

  A市的10月末,已经有了点秋天的影子,白天虽然很热,但晚上明显温度低了很多,街道上的人们,成群结队的在散步,一阵阵秋风吹落簌簌的树叶,各式各样古老的建筑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庄严稳重,而重重叠叠的高楼大厦则让人顿感渺小和荒芜。

  连羽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世界,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鸟儿,被困在笼子里出也出不去,跑也跑不掉,更看不到前方的路……

  一路上小女孩都在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到了她的居所,薛进打开了车门,接过她手里的花盆,两人一同上了楼。

  进房后,薛进把花放在窗台上,拉上了窗帘,然后爬上床躺下,看着小女孩屋里屋外进出着,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薛进手中拿着遥控器狂按,末了见连羽不知道在哪翻出了几件衣服。

  “你干什么?”薛进侧眼看着她。

  “我洗衣服。”连羽口气不太好,闷闷的答道。

  “晚上洗什么衣服?过来,陪我躺会。”薛进知道她不开心,语气温和的说道。

  “……”连羽不大愿意,站在房间的中央,愣着不动。

  “我等会就回去了,来,乖……陪我躺一会。”薛进继续诱哄着,同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连羽把衣服放回到置物箱,趿着拖鞋了走过来,脚搭在床边,斜着身子歪在那里。

  “把鞋脱了,我抱抱你。”

  小女孩把腿一抬,两只拖鞋劈里啪啦先后落地,本来连羽想用甩的,最好能打到房顶,而后掉在薛进的脸上……可终究只是想想,她没那么大的胆子。

  薛进皱了下眉头,长臂一伸,将她卷进自己的怀中,可小女孩浑身僵硬,就像根木头一样,而且还拿后脑勺对着他。

  薛进扳过她的小脸,拿嘴去亲她,可小东西的眼睛斜斜的瞄着电视,显然是不想跟他亲热,薛进不死心,凑上前又去吻她的小嘴,但它紧紧闭合着,根本没有一丝缝隙。

  薛进生气了,不相信吃不到她的舌头,粗大的舌头有力的游走在她的唇瓣间,眼看就要得逞了,突然连羽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发出一声闷吼,而后用控诉的眼神看向他。

  薛进抿了抿嘴,跟她对视了几秒,而后发现小东西是真的再跟他作对,而且是很坚决的,抵制他的亲密行为。

  薛进叹了口气,平躺回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周末我带你去XX农场。”

  连羽怔了一秒,然后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呆呆的看着薛进,似乎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本来她都要绝望了。

  “看我干什么?”薛进微微一笑,带了几分调侃。

  “你说的是真的吗?”连羽偏着头,咬了咬嘴角,尽管知道自己的样子很糗,但她还是要确定下。

  见小女孩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腼腆模样,薛进扬起嘴角点了点头。

  这回连羽终于可以放心的笑了,她不好意思的低垂着脑袋,小手放在脸蛋上,歪着脖子,样子很可爱。

  “你呀,现在是惯的越来越不像话了,还知道给我小脸子……”薛进单手枕在脑后,故作不满的说道。

  “我,我有嘛!”连羽红了脸,抬头瞪了他一眼,接着赶快转移话题:“你喝不喝茶,我去给你烧点热水?”

  薛进笑着看了看腕表,离11点还有1个多小时,所以就应允了,连羽开心的‘蹦’下床,小跑着进了厨房。

  薛进望着门的方向,发了会呆,而后拿出了手机给农场那边的一个‘熟’人拨了号。

  那边的电话接通了,但没人接电话,过了几秒钟,才有声音传来:“喂,谁呀?”

  薛进愣了一下,是个女人的声音,但马上反应过来:“您好,我是薛进,XX监狱的所长,有事找下小董。”

  那边没了声音,很快一个男人说话了:“啊,不好意思,刚才我老婆接的电话,您好,您好。”

  薛进不置可否,心里明镜儿似的,这肯定是个妻管严。

  “呃,没关系,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这么晚了,还打扰你。”薛进客套着,他心里确实有事儿,放不下,要不然也不会打扰人家休息。

  “没事儿,我们也是刚关灯,呵呵,领导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小董恭敬的说道。

  “我是有点小事儿想问问你,我们监狱过去的连俊和陈林,最近表现怎么样?”薛进也不想跟他多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对方稍微迟疑了下:“陈林还好,但连俊找了我好几次,说是要调走,哪怕是再回到监狱里也可以,我按着您的意思,一直没松口。”

  “哦……”薛进虚应着:“只有这些吗?”

  “据我了解不止这些,陈林和连俊之间似乎有些矛盾,打了几次架,有一次连俊还被他打的进了卫生院。”

  “嗯,问题不大吧?”薛进见连羽进来了,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一眼。

  “没事儿,早都好了,不过我给他记了大过。”小董得意的说道,有几分邀功的味道。

  “是吗?干的不错,下星期他妹妹想过去探视,能给她五分钟的会客时间吗?”薛进这话是故意说给连羽听的。

  小女孩本来站在门边看电视,听到这话立刻转过头来关注这边。

  “没问题,还有什么指示?”小董得了薛进的好处,现在对方说什么,只要不是太过界,他都会照办。

  “没有了,就这些,先这样吧,谢谢。”薛进挂掉了电话,小女孩很快来到他的身边,薛进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抱住。

  “都听到了?我没骗你吧?”薛进亲了亲她的脸蛋。

  “嗯,没骗我,我很开心,谢谢。”连羽任他吻着自己,心思完全不在那上面,而是飞到了哥哥所在的那个农场。

  薛进也发现她似乎高兴过了头,很不专注,于是放过了她,继续道:“农场相对自由,但吃住都很艰苦,你想给哥哥带什么东西,我们这周末去买。”

  连羽笑的很不拢嘴,小脸红扑扑的,连连点头。

  “不知道哥哥过的怎么样?”她象是在自言自语。

  突然厨房那边传来刺耳的蜂鸣声,想来是水开了,连羽立刻穿上拖鞋,小跑向厨房,不一会,连羽搬来个小地桌,将茶具摆在上面。

  薛进离不开两样东西,一是茶二是烟,烟是早有的习惯了,茶是新近的消遣,尤其是到连羽这儿来,几乎次次都要求她给自己泡茶,这也算是个人的一点小情趣。

  现在无论是官场,还是商场,喝茶都是时尚,当然茶道很是讲究,小女孩并不能完全参悟,但泡起茶来,还是有模有样。

  薛进拿过来的茶,是别人送礼给的,几千元一两的绿茶,可以说是极品。

  连羽将茶叶放进一个特质的玻璃壶里,倒入热水,看着干燥的叶片,慢慢舒展充盈开来,就象小婴儿般伸展拳脚,水的颜色几乎一下子,被染成澄黄……

  小女孩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每个步骤都很认真,末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水,放在了男人的面前。

  “小羽,就是手巧,我很有福气。”薛进已经坐在了床边,看着那嫋嫋轻雾,不自觉的赞叹着。

  小女孩心情好,被他一夸更是有几分得意。

  品茗完毕,两个人一起窝在被子里看电视,不一会,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薛进赶忙拿过遥控器按了静音。

  “喂!”薛进一看号码,家里打来的。

  “老公,你忙完了吗?”白思思声音很温和,夜已经很深了,薛进还没回家,她不禁有些担心,听到那边很安静,心突然就烦躁起来。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快了,你先睡吧。”薛进不冷不热的答道。

  “你在哪?”白思思很认真的问道。

  “茶馆,跟几个朋友谈生意,马上要走了。”薛进淡淡说道。

  “哦~~。”白思思有所怀疑,但却不敢去证实,她怕万一自己乱猜,会惹薛进生气。

  “那你早点回来,路上小心。”白思思放下电话时,内心仍忐忑着,她一直以为薛进是个规矩的男人,但最近他似乎太忙了,忙的忽略了她,其实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她,是不是,两个人都太独立,太重事业了?

  白思思,惴惴不安的躺在床上,心里暗忖,刚才自己怎么没问问他在哪个茶馆?

  薛进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点了根烟,白思思很少查他的岗,但连续几天都晚归,女人难免会有意见,所以他还是小心点好。

  “我抽完这根烟就走。”薛进转头对小女孩道。

  连羽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愧疚:叔叔是有老婆和小孩的,自己这样算什么?第三者?狐狸精?

  连羽从不想给自己归类于此,她很迷惑,她更希望自己快快解脱……

  65 乱了

  薛进开车到家已经过了午夜零点。

  进了客厅,黑黔黔的一片,他放下手包和车钥匙,脱了衣服去浴室冲了澡,而后走进卧室。

  室内只有一盏昏黄的夜灯亮着,薛进就着微弱的光打开了衣柜,挑了件睡衣穿好,接着爬上床,掀起被子躺了进去。

  白思思一直都醒着,从薛进进门,她便开始注意他的动静。

  床微微颤动了一下,薛进安稳的躺在了身边,白思思心里有事儿,烦躁的翻了个身,将脸面对着薛进。

  她睁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侧脸: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面部的轮廓很鲜明,棱角中带了几分性感的阳刚。

  白思思不得不承认,自己找了个帅气的男人,可她为什么不知足呢?还有这些日子男人的忙碌,两人之间的少言寡语,以及鲜少的性生活,都让她心里很不安,尤其是那次他抓到自己把柄时的机敏狠绝,让她突然意识到似乎自己对这个男人并不完全了解。

  薛进感觉到了来自身边的强烈视线,他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白思思说着,就往他那边凑了凑。

  薛进并不喜欢她亲近自己,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女人说这句话通常是种暗示:她想要了,需要交媾。

  薛进与她之间,早已经过了七年之痒,现在更多的是无味的平静,但此刻他连一个丈夫的义务都不想尽了,索性翻了个身,选择背对着她。

  白思思心下一沉,很是气愤,她掀开男人的被子,钻了进去。

  当女人的手搭上男人腰际时,薛进浑身一僵,几乎是本能的厌恶,他对女人的出轨无法释怀,但这只是借口。

  他原本就知道白思思对婚姻不忠,他一直隐忍着,现在有证据了,终于可以拿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冷落她了,薛进此刻表现的很明显。

  白思思也感觉出了他的排斥,但她并不想放弃,夫妻之间已经好久没性生活了,这是两人和谐相处的润滑剂,如果薛进一直都不主动,她要等到何时?

  所以女人理直气壮的将手伸进他的睡裤里,沉甸甸的一大团软肉,让她身体不禁热了起来,想着以往两人做爱时的美妙滋味,更是急切的抚弄男人的性器。

  薛进很烦躁,心里没有一丝欲望,下体也毫无生气,他心想着:摸吧,摸不起来,她也就死心了。

  几分钟过去,薛进的男根仍是半软不硬,根本无法进行性交,白思思心头有火,自己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性无能了?

  他们都那么久没做了,现在怎么碰他的东西也不勃起,是不是把精华都给了别的女人?

  白思思不肯放过他,既然摸不起来,那么就用嘴好了,于是她半坐起身子,猫着腰开始在他的下半身鼓动起来。

  薛进真是忍无可忍了,在女人的嘴凑上来的那一刻,用力将她推了回去。

  “你干什么?我很累,想睡了。”薛进仍是背对着她,声音冷冰冰的。

  “……”白思思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进冷漠的背影,恨不能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被男人这么粗暴的拒绝,让她的自尊受到了‘践踏’。

  “累了?你哪天不累。”白思思生气的说道。

  “我是正常工作应酬,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我有多忙。”薛进听出女人似乎很委屈,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跟她解释了一句。

  “忙?再忙也得想想我呀。”白思思这次音调高了些:“都没多长时间了,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

  薛进一听她这么问,当即就火了,猛的从床上翻坐起来。

  “你拿我当你呢?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这大半夜的,你到底想干嘛?”薛进脸色铁青,在浅浅的光亮中,十分吓人。

  白思思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她的痛处:她给他带绿帽子了。

  薛进见她被自己说的很狼狈,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也不想咄咄逼人,于是又躺了下去。

  “快睡吧,我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白思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那儿有点疼,薛进现在这样儿,对她不加理睬,让她又急又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我不就犯了那一次错吗?你至于这么对我吗?”白思思是千金大小姐,哪里肯受这份窝囊气。

  薛进刚熄的火气,瞬间又爆发了,他转过身来,冷冷的蔑视她。

  “一次吗?你他妈说一次?我没抓住的时候,你到底给我带了多少顶绿帽子,只有你自己知道,恐怕能开个绿帽专卖店了!”

  白思思心怦怦乱跳,她是心虚,同时更多的是气愤。

  “你污蔑我,你不是人,呜呜……你有证据吗?不就那一次吗?”女人都会哭,这是他们最拿手的,白思思想博取同情,同时又想强调自己的清白。

  “你少在我面前演戏,我不吃这套,我忍你已经很久了。”薛进言辞坚决,好似真的又掌握了她的什么秘密。

  “你冤枉我,还不让我说啊?”白思思将信将疑,但气势上仍很嚣张。

  薛进皱起眉,面部表情有些狰狞,用手朝她鼻尖处一点,大声呵斥道:“你他妈给我闭嘴,再闹,我们就去你爸妈面前,好好说叨说叨。”

  一句话说的白思思立刻止住了哭声,满脸惊悸的看着薛进。

  男人见她终于安静了,拿过枕头,卷起被子,往外走:他不想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了。

  “你干嘛去?”白思思反应过来,话语中带了哀求,可仍阻止不了男人离去的脚步,啪的一下关门声,震的女人心头一颤。

  这天晚上,薛进是在客厅睡的,白思思叫了两次,也没能把他叫回卧室:自此两人的冷战正式开始。

  两天后的周末,白思思为了在薛进面前好好表情,破天荒的做了早饭,而后上班去了,薛进看着桌上的食物,也没说什么。

  儿子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看着父亲在看报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开口。

  薛进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奇怪,放下手中的报纸,和他一起坐在饭桌前:“儿子,有话对我说吗?”

  小男孩慢慢的拿起筷子,迟疑了片刻道:“爸爸,那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薛进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了点头,给儿子拨鸡蛋,过了一会,将光溜溜的白嫩鸡蛋放进儿子的碗里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小男孩抬头看着他:“没听到什么,只是你这么总在客厅睡,也不是办法。”

  薛进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他并不想回卧室住。

  见他没回音,小男孩想了想又继续道:“爸爸,你最近很奇怪。” “怎么了?”薛进有些不明白。

  “以前你对我的学习很关心,现在都不常检查我的作业了。”小男孩见父亲并没有什么异样,接着道:“你就那么忙吗?”

  一句话问的男人哑口无言,如果是白思思这么问自己,他会很不耐烦,现在是儿子对自己的不满,他不能装做没听到。

  “对不起儿子,最近爸爸忙了点,等过阵子爸爸一定多抽时间陪你做功课。”薛进此刻是内疚的。

  男人明白小家伙马上进入青春期,对什么事都很敏感,他暗自检讨着:自己对连羽太过在意,是不是对这个家忽略太久了?

  正当薛进心软时,白思思那边却又出了状况。

  这一天,白思思照常上班,可因为跟薛进闹了别扭,她心情很不好,工作时,出了好几次错:不是把客人的头发剪乱了,就是做美容时在发呆,把客人的一张脸洗了又洗,几乎脱去了一层皮。

  一再的跟人道歉,最后她决定让手下的小工去忙活,自己休息避免出错。

  下午时,店里来了个人,刚开始她还没留意,待人到面前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老宋,白思思带着浅浅的笑看着他。

  “呦~~,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呀?”女人话语中带了几分调侃。

  “怎么?不欢迎吗?我可是想你了。”老宋冲着她坏笑,后面那句话说的很轻,只有白思思自己能听到。

  老宋打了好多次电话女人都没答应出去约会,所以他只能登门造访了,谁让他这些日子有些‘想她’了呢。

  “说的哪里话,我请还请不来呢,我的大局长,今天什么意思?”白思思媚眼如丝,轻佻的勾着老宋。

  这个男人身材还不错,胯下的家伙也还可以,一看见男人,现在白思思就有点心痒。

  在家薛进不跟她做爱,白思思也不是个善男信女,此刻又心情不佳,考虑了一下那苟且之事,在店里做也还算安全,于是就动了心思。

  “找个包房,给我洗洗头吧,我好长时间没享受你的手艺了。”老宋故作正派的说着,但手艺那两个人,怎么听,怎么有点暧昧。

  白思思呵呵一笑,挑了挑眉,从高腿椅上下来:“那跟我来吧。”

  两人上了二楼,找了个偏僻一点的空房,一进去老宋主动将门上了锁,从后面将白思思拦腰抱住。

  女人吓了一跳,但立刻放松身体,任他隔着衣服抚弄自己的奶子。

  “想死我了,思思,我的好妹妹。”老宋觉得衣服有点碍事,说着就帮白思思脱衣服,女人也不反对,只是轻声娇笑着。

  “慢点,有的是时间,你急什么。”老宋动作很粗鲁,弄的白思思的衣服很凌乱。

  “呵呵,你不急吗?你看看你这里都湿了。”老宋扯下女人的内裤,一把摸进她的双腿间。

  “还说我呢,你不也硬了吗?”白思思不甘示弱,隔着裤子用腰蹭了蹭老宋的男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调情,没一会便光溜溜的滚到了床上,当性器相交时,白思思饥渴而热情的摆腰迎合着,老宋觉得她下面的水儿特多,泡的他好舒服。

  “宝贝,你太好了,怎么这么骚,几天没捱操了?”老宋边律动,边问身下的女人。

  “好多,嗯啊……好多天了嗯……”白思思轻声呻吟着。

  “我他妈才不信呢,你几天不给薛进带绿帽子,你下面不痒?”老宋越说越来劲,身下动作渐快。

  白思思一听他这么说,激情褪去了泰半,伸手就给了老宋一拳:“别提他,一提他我就有气。”

  老宋也是个好信的人,慢下了动作,追问道:“怎么了?你们两口子闹矛盾了?”

  说着,老宋想起了这段时间白思思的反常,接着又怀疑薛进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么?由于分神,他下面那东西有点软了。

  白思思见他还问,心情更是糟糕,也感觉出了他下体的硬度不太够,所以狠劲推了他一把:“你还真会破坏气氛。”

  老宋顺势将鸡巴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抱着她亲了亲。

  “宝贝,我是关心你,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别让我担心你。”老宋假意浓情,嘴脸有些恶心。

  “给我根烟吧,宋哥,我最近真的很烦。”白思思很少抽烟,听她一说,老宋也意识到了事情也许真的很严重,赶忙给她点了一根烟。

  “思思,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给哥哥说,哥哥帮你分担分担。”老宋继续体贴道。

  白思思吸了两口中华,考虑着该不该跟老宋讲,末了还是开了口:“我家薛进,知道我在外面混了。”

  老宋拿着烟的手顿了一下,心跳微快,而后又不动声色的拿过火机:“怎么回事?他拿住你什么把柄了?”

  白思思狠狠瞪了老宋一眼:“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上次我们去宾馆开房后,我回家就被他发现了。”

  老宋心下一惊:“发现了?发现了什么?你招了吗?”

  白思思点了头。

  老宋这下可急了,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你跟他说了,我们跟你有事儿?”

  “你看看你吓的那熊样……”白思思本想解释,没招出他们几个,但话说到一半被老宋打断了。

  “操,他妈的,薛进也不是什么好鸟,还他妈来管你。”老宋心里有些害怕,但马上想到薛进也不是什么干净货色。

  “你说什么?”白思思听的一愣。

  “我告诉你,前几天我跟朋友去惊涛阁吃饭,正好碰到薛进带一个小女孩也在那儿……”老宋绘声绘色,将那天的事叙述了一遍,同时还不忘添油加醋,大加描绘两个人的放浪举止。

  白思思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薛进出轨了?还是跟个小丫头?

  “你说的是真的吗?”待老宋说完后,白思思脸色惨白,好半天才挤出这么句话:实际上,薛进现在有外遇,她不奇怪,只是不太能接受。

  老宋拍着胸脯道:“千真万确,妹妹啊,难道你就没发现点蛛丝马迹吗?”

  白思思狠狠闭上了眼睛,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她头疼的更厉害,觉得一切都乱了。

  “我该怎么办?我现在没证据。”白思思回过头来问老宋。

  “很简单,你没证据,就去找啊,只要他做出来的事儿,就肯定有迹可循,到时候,我支持你跟他离婚。”老宋唯恐天下不乱,是完全和白思思站在同一战线。

  白思思想着最近一段时间薛进的表现,心中麻冷,她虽然出轨在先,但她还想要维持她的婚姻,所以现在必须要慎重……

  可无论如何,她不能便宜了薛进和那个小贱人……

  白思思狠命的吸了几口烟,整理着自己纷乱的思绪,可越想越心焦,只得放弃,她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回过头来朝老宋妖媚一笑,小手抓住了他的肉棒……

  66 抓到

  A市的建设厅在一座广场的对面,整个建筑都是咖啡色的,楼前有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当然大门也少不了人民军队的守卫,其外在形象无不彰显着国家的权利。

  薛进起了个大早,先去锻炼身体,而后在外面买了早饭和儿子一同吃完后,将他送到了学校。

  看了看表才7点10分,有充足的时间上班,所以他开着自己的吉普,不,现在是奥迪,志得意满的行驶在大道上。

  薛进升官了,原本的吉普留在了原单位,现在的级别也换了与其身份对等的座驾──奥迪A6,1.8T,司机还是原来那位,尽管拿着工资,但薛进已经鲜少用他开车了,这样司机也落个清闲,只有在特定时候,才为薛进服务。

  早上7点40分,薛进到了建设厅门口,两旁的卫兵看着他挡风玻璃前放的直属机关的通行证,规矩的敬了个军礼,就放行了。

  薛进在停车场找个空位,将车停好,刚一下车便看到正厅长梁某的车,开了过来,薛进避不开,因为那位将车拐到了他旁边。

  薛进等着他下了车,面带微笑的打招呼:“梁厅长,早啊。”

  “早。”梁某看他一眼,生硬的点了点头。

  薛进微怔,有些不明所以:前几天岳父请厅长吃饭,在席间他们相谈甚欢,怎么今天见面就象换一个人似的?

  梁某在前面走,薛进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给自己点上,看着他的背影发起呆。

  这位厅长今天五十八,再有两个年头就该退休了,听岳父说,梁某的工作能力不错,但人自我了一点,看来没错。

  薛进不觉莞尔,心想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人人都带着面具,看来建设厅这个地方不太好混,藏龙卧虎呀。

  薛进自嘲的弯起嘴角:他知道官场的黑暗,其实不禁老百姓讨厌裙带关系,官员们也对其又爱又恨,听说这个厅长的小舅子杨某,也垂涎副厅长这个位置,末了被他挤掉了,想来二人对他的意见还不小。

  薛进抽完这根烟,抬手看了看腕表,而后迈开大步走向了办公楼。

  整个上午,薛进都在秘书的协助下,熟悉手头上的工作,由于他很聪明,也在机会单位干过,所以很快适应了。

  午休时,到了餐厅一看,伙食还不错,美美的吃上一顿,薛进又开始了下午的工作,可刚进办公室不久,秘书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薛厅长,刚刚接到通知13点在3号会议室开会。”秘书是个小伙子,说话时神情有些紧张。

  薛进一愣,13点吗?现在都过了五分钟。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薛进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很不高兴。

  “这是会议材料,对不起厅长。”说着秘书递上来一个文件夹。

  薛进站起身点了点头,正当秘书要走时,他冷不丁的说道:“小刘,以后不要叫我薛厅长,我还是个副的,这个字一定要加上,以免别人误会。”

  秘书心里一阵唏嘘,但仍点头应是,薛进见小伙子人还不错,挺本分的,就朝他笑了笑。

  薛进到了3号会议室的门外,挺直了腰摆,轻轻的敲了门,而后浑身带着一股威严,阔步迈了进去。

  会议室内本来发言的人没了声音,正厅长坐在主位上,不冷不热的瞄了他一眼,而他左手边坐了个40岁左右的男人,看他的目光有些许不屑。

  “对不起,我来晚了。”薛进淡淡的笑,看着厅长右手边的位子空着,便坐了过去。

  “薛厅长,大家今天早上都见过了。”梁某开了腔后,脸色很不好:“第一次开会就迟到了,这多少有些散漫,希望你以后要注意。”

  正厅长的话是针对薛进的,其余所有人都直盯着他看,而梁某左手边的那个人,更是有些幸灾乐祸。

  薛进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大概就是梁某的小舅子。

  看来,今天这出戏,他们二人是早有准备,而自己完全是受害者:秘书的慌张,还有两人的微微得意,都预示着这是一场阴谋。

  大概开会只有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并且是有意晚些通知自己。

  薛进站起了身,小幅度的弯下腰,没做任何解释,因为知道那没有任何意义,也许还会惹来嘲讽,所以薛进再次道了歉,态度很诚恳。

  梁某也没再说什么,会议正常进行,可没过一会,厅长就想听听薛进的意见:“小薛,大家都说了很多,你作为副厅长也谈谈自己的看法吧。”

  这次开会的主题是中小学校舍加固──由于中国最近几年地震频繁,死了不少人,所以中央对地方的楼宇建设,很重视。

  而多次地震的经验表明:学校的房子往往是最垃圾,质量最差,经不起地震的考验,所以中央领导批示,要重点督办这方面的事宜。

  薛进原本的职位是监狱所长,梁某以为他对建筑行业一窍不通,就因为这点他才有气:没错建设厅副厅长的位置是肥差,但你也要看看你是不是这块料呀,你嘛事都不懂,来我这个部门干什么?

  明明不是这个坑里的萝卜,偏要占地儿!

  所以梁某想给薛进小鞋穿,最好能把他挤走,而后他小舅子就能上位,那么整个建设厅大都是他的内部人儿了,这样办事更方便。

  薛进知道他的意图,笑着很谦虚道:“组织上派我来建设厅工作,一方面是对我的信任和肯定,另一面是再给我一个学习提升的机会,咱们厅的梁厅长有水平,有魄力,在他的带领下,大家方方面面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人常说姜还是老的辣,所以我还有许多东西要向梁厅长学习……”

  薛进给他带了一堆高帽儿,梁某的面子上很有光,所以脸色也温和下来,待薛进说完话,还微微点了点头。

  但一旁的杨某赶快给他使了个眼色,梁某才没被薛进的一阵热风吹晕,重新端起了架子:“小薛,不必说这么多客套的话,为人民服务是你我的指责,先谈谈你的意见吧。”

  大家都静静的等着薛进出丑,心想他一个外行人,今天肯定栽了。

  薛进见自己不拿出点东西来,恐怕真要被人看扁,所以他不卑不亢道:“好,既然老领带这么说了,我就谈几句……”

  薛进刚才注意听了大家的发言,同时将手里的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再加上他有建筑方面的知识做后盾,所以谈起加固这块的东西,并不吃力。

  什么叫加固?就是建筑的楼房,出现了结构或者布局上的问题,需要专业人士重新矫正,例如:加根大梁,增强房屋的稳定性。

  而薛进从事的建筑装潢,跟这个行业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房屋内部活儿,有时候也涉及建筑结构方面的问题,所以薛进先从房屋的结构入手,开始侃侃而谈……

  十分钟的时间,大家听的目瞪口呆:别看建设厅的官儿,挂名是这个大学那个大学建筑系毕业的,实际上没多少实践经验,有的只是枯燥的理论,一拓展讨论开来,就变的有些苍白,所以他们对薛进的见多识广,都很叹服和惊讶。

  “好,我就说这些吧,谢谢。”薛进谈完话,不紧不慢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梁某和杨某面面相觑,好似受了刺激,但两人毕竟是官场的老油条,马上调整过来,梁某对薛进的看法有了些许的改观,没有那么深的敌意了,还送了几句由衷的赞扬:“薛厅长,虽然今天才来,但看出来是个人才,过渡的很好,希望以后能有更不俗的表现……”

  会议结束后,梁某提议晚上给薛进开个欢迎会,这让薛进很是受宠若惊,但也放下心头,明白自己在建设厅真真儿站住了脚。

  薛进工作上顺利,回家后就搬回到了主卧,但白思思却没了往日的殷勤和热情,回复到以前的忙碌状态。

  薛进有些不明白她转变为什么这么大,一会风,一会雨,但也没太在意,心想这女人就是善变。

  这一天他下班回家,给儿子做了晚饭,便出门了。

  白思思20点进的家门,也没看到薛进,她推门进了儿子的房间,看到小家伙在做作业。

  “宝贝,爸爸没回来?”白思思凑到儿子身旁,看到他一笔一划在本子上写字。

  “回来给我做了晚饭又出去了。”小家伙头也不抬的说道。

  “哦~~”白思思转了转眼珠,没说什么,而后准备回房间休息:下午她跟情人做爱,很疯狂,一连三次,所以现在有点累了,早早回来休息。

  薛进回床上睡,但还是照例晚归,虽然不至于太晚,但女人心中明白他在外面肯定去寻花问柳了。

  经过客厅时,白思思想倒杯水喝,却不经意的看到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女人心下一动,连忙拿了起来。

  手机是薛进的,想来是走时忘记带上了。

  白思思按亮了屏幕,发现键盘是锁着的,而且上面显示有两个未接来见,她很想看看男人手机里是否有什么秘密,所以尝试着输入了几次密码,但都没结果,最后,只得叹了口气,十分沮丧的把手机放回原位。

  这几天,她心情越发的糟糕,所以疯玩了几天,回来看到薛进也一副冷漠的表情,如今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自己如此堕落不甘,也不是办法,即使玩乐也无法尽兴,时不时的会想到薛进和那个小妖精。

  白思思决定是该行动的时候了,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她的一个姐妹姓陶曾经找过侦探社,调查丈夫的情况,那时自己还曾笑话她──姐妹的丈夫没多少钱,而且人长的也不帅,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会跟他婚外情,姐妹那么紧张他干嘛?

  可现如今这事儿自己遇到了,说不在乎是假的,就如同一根刺哽在咽喉,吞不进吐不出,真真儿要活活憋死,所以白思思决定抓奸。

  跟姐妹在电话里约定明天中午见面吃饭谈,白思思挂断了电话,她满腹心事的躺在床上,连洗澡的心思都没有,她在担心,事实成真的那天,她会怎么样?肯定要抓狂,但绝对不想离婚。

  可以后跟薛进又当如何相处呢?白思思理不出头绪来,但她觉得现在已经这步田地了,肯定也不会糟糕到哪去!

  22点薛进回家了,他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很快入睡,白思思此时却分外清醒,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久久无法合眼,直到夜很深,才迷迷糊糊睡着,但这又是一个不和谐的夜晚,同床异梦再所难免。

  第二天中午,白思思同姐妹陶吃过午饭,去了侦探社,将薛进的基本情况说了下,而后交了钱,回去等消息。

  待晚上五点快下班时,白思思给薛进打了个电话,问他晚上几点回去,得到的是不确定──因为男人晚上有应酬。

  白思思强压下火气,心中冷笑:应酬吗?陪谁应酬?去泡小骚娘们了吧!

  她跟店里交代了一下,直接打车去找姐妹陶逛大商场,买了一堆漂亮衣服,而后又约好晚上去泡吧。

  白思思将自己打扮的漂亮妩媚,两人在静吧中坐了好一会,有几个男人相继过来搭讪,都被她拒绝,白思思心里很乱,直觉薛进此刻在外面瞎搞,所以她喝了几杯酒,便打车送姐妹陶回家了。

  然后自己坐车往回走,在路上给薛进打了手机,好半天那边才有回应。

  白思思问他在哪?薛进的回答很官方,在喝茶。白思思又问那个茶社?薛进说的地名很远。

  白思思放下电话后,就想过去,但看看表,似乎太晚了,自己过去有些不太安全,末了还是放弃。

  这时,司机师傅的车拐进了一个胡同,白思思有些不明所以:“师傅怎么走这儿?”

  司机开的很慢,回了她一句:“小姐,你没看到主路在修道吗?”

  白思思只管琢磨自己那点事儿,还真没注意路况,她扭头看向车窗外,越看越觉得有点熟悉。

  当看到月亮小门时,顿时想起来:这儿她早前住过,好像还有一套房子闲置在此。

  不经意间,她看到了一辆车,很漂亮的黑色奥迪,本来这也没什么,但要错过时,猛的想起薛进现在也开的这款车,所以回过头去多看了两眼,不看还好,正在此时,她被突然出现的一个人惊呆了。

  她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没错是自己的丈夫──薛进。

  一时间,白思思即激动兴奋又觉得很气愤,居然能在这遇到他,刚刚男人还说在某茶社,谎言立刻被戳破了。

  白思思头脑一热,大喊道:“师傅,停车。”而后扔了五十元,给他:“不用找了。”

  女人快速下了出租车,几步小跑就来到了奥迪车旁,她打开一侧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由于白思思是从车后面上来的,薛进正在点烟没注意,冷不丁的看到身边的人,着实吓了一跳。

  他呆呆的看着白思思,打火机的蓝色火苗在两人之间闪耀:一切都太诡异了。

  白思思表情带了几分轻蔑和得意,还有几分受骗的耻辱,她冷冷的睨着薛进,好像在说:终于被我抓到了。

  67 洗浴包房H [慎]

  薛进的第一反应是白思思跟踪他。

  车内的氛围有些紧张,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谁也不想先开口,但周围的气场中已经弥漫着硝烟。

  薛进首先收回了视线,有什么问题也不能在这解决,他发动引擎,奥迪车慢慢滑动,很快拐出了胡同,驶入了主流车道。

  白思思见他专注的开车,丝毫也没有开口的意思,终究有些憋不住了。

  “你不说你在茶馆吗?怎么突然在这儿出现了?你会飞?还是你的车会飞?”白思思开口的语气十分不好。

  她觉得薛进该说点什么,起码主动交待,能争取她的谅解,可他没有!

  薛进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有了一些猜测,需要去证实。

  “思思,你怎么也会到那儿去?难道是会情人?”

  白思思一听他的问话,心里的火更大了,男人自己的问题还没交待清楚,反而要来诬陷她,白思思娥眉紧蹙,大声道:“你放屁,我是路过。”

  薛进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遇事的沉稳:如果女人真的是跟踪自己,那么她该在门口堵自己才是,而不是在车旁。

  “注意你的用词。”薛进看也没看她,冷冷的扔了一句话给她。

  白思思被他唬的一愣,随即更是怒火中烧,大放厥词道:“注意什么?你骗我骗的还不够吗?你说说你是不是在那儿会情人?”

  薛进拧着眉,也不言语,只是开车。

  “怎么?被我说中了?”白思思气的要死,心抽搐着,眼圈也红红的。

  红灯亮起,薛进正好刹住车,转头对女人道:“你是不是太闲了,我的事儿你少管。”

  一句话勾起了白思思铺天盖地的怒气,她想也没想伸手就给了薛进一巴掌,打的薛进一愣,再下一耳光落下时,薛进想也没想捏住了白思思的手腕。

  “你他妈闹够了没有!”他一字一顿的说着,手上力道缓慢的加重,看着女人的脸色逐渐转白。

  “啊……放手……薛进……放手……”白思思疼的肝胆俱裂,用另一只手用力去掰薛进的大掌。

  薛进见她痛苦万分,眼泪都流了出来,才放过她。

  白思思的手腕处青了一块,她抖着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薛进,恨不能上去一口咬死他,此刻她心灰意冷,真没想到他会下狠手。

  薛进将车停在了路边,点了一根烟,歪着脑袋看向街道旁的景物。

  “薛进,你他妈打我,又打我。”白思思说着很是委屈,眼泪成双成对从脸颊滑落,上次因为自己出轨,他才动手,这次呢?明明是他惹起的事端。

  薛进烦躁的将只吸了几口的烟弹飞,回过头来冷漠的看着她:“你自找的,跟我动手?你也不看看你那小样儿。”

  白思思为之气结,他打她还有礼了?就算是自己出手在先,他也不用那么狠劲的对付她吧?

  “薛进,今天的事儿,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你这么晚从那儿出来,到底去干什么了?”白思思目露凶光,就像一只盯上猎物的豺狼。

  她现在头脑发热,手腕很疼,一门心思想要个结果。

  薛进轻蔑的冷笑一声:“我去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溜达。”

  白思思眯了眯眼,又要发作,薛进看她的模样,冷着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那样子有些嚣张,大有你能耐我何的意思!

  女人并未看清他是从哪幢楼里出来的,所以现在也无法推翻他的话,但白思思万分肯定,他肯定到那儿去会情人了。

  越想越不甘,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又看到薛进完全不知悔改的嘴脸,白思思有些沉不住气,脸色一变,带了几分嘲讽:“你别得意薛进,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知道。”

  男人心下一惊,生出不好的预感,薛进扬眉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白思思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怎么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薛进知道这几天要谨慎些,他的疑心病重了,下班后想去看连羽,但前后左右张望一番,总感觉有人跟着他。

  白思思的话的确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而薛进反复观察周围环境后,得出了让他非常恼火的结论:他真的被跟踪了。

  薛进给连羽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能过去,一连几天后,马上就是周末,这个日子对连羽来说很重要:到XX农场探视哥哥。

  星期五的晚上,薛进照样没匀出时间来:因为他的车后跟了一辆可疑的面包车,由于市内车多,行驶速度慢,所以一时间很难甩掉,薛进只得给连羽打电话,告诉她今天又过不去了,然后规规矩矩的回家。

  白思思对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高兴的是侦探社没什么发现,薛进准时回家,失望的是,明明知道这是假象,却无计可施。

  白思思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薛进有了警觉,看来短时间内要有所收获很难。

  第二天是周末,薛进答应连羽的事,该兑现了,他上午开车出去,在市里兜了几圈也没能把跟踪的人甩掉,最后很无奈的约了丁步出来喝茶。

  连羽在家等了又等,眼看到中午,也不见薛进的影子,她有些着急,犹豫着该不该打电话催催,在时钟走到下午一点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电话打过来时,薛进已经回到家,在儿子屋里帮他辅导功课,铃声打断了薛进的数学习题讲解。

  当看到来电所显示的号码,薛进下意识看了眼儿子。

  “爸爸出去接个电话,你先把我刚讲过的题再看看。”说着他便转身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又觉得不妥,进主卧后才按了接听键。

  “喂,小羽,我在家。”薛进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屋内的一角。

  “……”连羽一听他还没准备出发,不觉有些焦急:“在家?都几点了,我们今天还去吗?”

  “对不起,今天去不了了,改天吧,好吗?”薛进不得不爽约。

  “为什么?你明明答应的,怎么又不算数了?你这个骗子。”连羽好似受到很大的打击,电话里就开始抽咽起来。

  薛进本来心烦,被她一哭,弄的更是没了耐心:“我确实有事,我说出的话,肯定给你办,过段时间去也不晚。”

  连羽哪里听的进去,只觉得都是托词,叭的一声将电话挂了。

  薛进听到那头都是忙音,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明白小女孩的心情,但眼下他确实脱不开身,而又不想跟她解释太多。

  薛进将手机往床上一甩,直直的仰躺过去:他有些累,白思思的吵闹,连羽的不理解,纷扰的问题都摆在他面前。

  十一月,很快到了,薛进平静的过了两个星期,终于有些忍不住:他想连羽,他要见她。

  于是这一天,他给小女孩打了电话,约她到神水宫见面。

  连羽这半个月过的也十分不顺心,她见不到哥哥,叔叔也不着面,他那边肯定有事儿,这是小女孩的感觉,但她试探着询问薛进,又得不到明确的回答,一时间连羽也有些紧张。

  接到电话后,连羽从钱包里拿了些零花钱出来,打车直奔目的地。

  进入大厅,服务小姐给她拿了号码牌,然后便将她带到洗浴区:地方很大,几十个喷头下面都站着赤裸的女人。

  连羽有些害羞,但仍脱掉衣服冲了个澡,换上浴服乘坐电梯到了楼上的包房。

  薛进今天跟几个同事一起过来消遣,上楼时没有陌生人尾随,他们定的房间本来是挨着的,但稍后薛进悄悄换了楼层和房间。

  为的就是方便和连羽见面,当听到敲门声时,薛进心跳的很快,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趿着拖鞋来到门前。

  “先生,这个女孩找您。”服务生带着连羽过来的。

  “好,谢谢。”薛进让连羽进来后,回手将门反锁,接着还没等女孩走到床边,一下将她从身后抱起。

  连羽被他吓了一跳,嚷嚷着要他放下自己。

  薛进说了声好,接着将她甩在大床上,直接扑将上去。

  “好重,重死了。”连羽被他压去了半条命,说话的声儿都变了。

  “对不起,宝贝,我太激动了。”薛进也发觉自己莽撞,带着她翻了个身,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连羽气喘吁吁拿美目瞪他,心想这真是个野人,禽兽,色的要命。

  刚刚在心里骂完,薛进开始心急的脱小女孩的浴服,连羽这下子可有点急了:“你,你别这样,我有话跟你说。”

  薛进手上的动作未停:“说……”

  连羽很是生气,拿小手按住他的魔爪,尖声批评道:“你这样,我怎么说。”

  薛进把她的小手拽开,已经开始扒她下半身了:“你说,我在听,呵呵。”

  连羽本想了解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无奈,薛进不想跟她好好沟通,三两下,将她拨了个精光。

  “……”连羽毫无招架之力:“你别,别这样,嗯啊……”

  连羽感觉胸口一热,粉红的奶头接触到温热的口腔,被男人一吸一舔,登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宝贝,老公想你,好想你,都半个月了。”薛进是数个手指头过日子,半个月他没性生活很惨。

  薛进玩着小女孩的乳房,同时解开自己的浴袍,下半身的热度烫的连羽浑身一颤:叔叔的阴毛好多,那东西又粗又硬。

  连羽俏脸一红,手脚越发的无力,大肉柱不住的在自己腿上磨蹭,皮肤上激起一片小疙瘩。

  “叔叔,轻点,轻点。”连羽被薛进吸的又痛又麻。

  薛进松开小女孩的奶头,看着它被自己吃的又红又硬,登时欲火更旺,他将小女孩的身体往下拖去,迫使她的双腿分跨在他腰际。

  红褐色的大龟头,外面被包皮覆盖,只露出小半,当它接触到小女孩花穴入口时,狠命的想要钻进去。

  “啊……嗯啊……”连羽咬着唇瓣,哼唧着感受着性器相接,所带来的奇妙感觉,小腹热热的,阴道分泌出一些淫水。

  薛进好似受到鼓励,挺动腰身,在小女孩肉缝中的凹处,全力一顶,随着大龟头的探入,其上的包皮跟着向后退去。

  连羽蹙着眉尖,感受着异常的入侵,本能的将龟头夹紧。

  “噢……”薛进发出浑厚的低吼,龟头处传来一股酥麻,半个月没做爱的巨物很是敏感,此刻真真儿要射了。

  薛进屏住呼吸,掐住小女孩的腰眼,俯就着自己的动作,猛力的下压,扎扎实实的将自己的大家伙捅进了连羽体内。

  “呃哦……不要……呃……”一连串的动作,弄的小女孩险些背过气去:下身很不舒服,那么大的东西塞的她好涨好疼。

  薛进哪管她怎么样,还没等小女孩适应,便开始颠动腰身,回来抽插。

  连羽嘴里连连求饶,自己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每次的操弄,都象要将自己刺穿般有力而缠绵。

  “叔叔,叔叔……嗯啊……”连羽刚开始是趴在薛进的身上,后来就被男人摆弄成上半身直立的姿势,这样薛进插的更深,每次龟头都能重重的击打到子宫的尽头。

  薛进双腿上的肌肉纠结的抖动着,他闭着眼睛喘着粗气,用心的去感受连羽湿窄小穴带给他的刺激。

  随着肉体摩擦次数的增加,两人性器间的爱液越来越稠,薛进承载的快感越发的积多,终于在一次遽然的戳刺后,薛进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出。

  薛进憋了太久,身体很敏感,所以第一次坚持很长时间,连羽也没到高潮,但小女孩已经很累了,姿势累人,叔叔的大家伙下面的小嘴吃的也很辛苦。

  本以为稍稍解脱,可薛进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并没有疲软下来,就那么硬着停留在她阴道里,连羽心里有些慌,试着想要将它弄出来,可薛进不让她动。

  两个人保持着交媾的姿势静静呆了片刻,薛进那套大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连羽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交合处传来的响亮撞击声,羞臊的脸颊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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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3-06-12



  68 曝露

  一个小时后,薛进腰际扎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看着连羽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在假寐,还是已经睡着了,薛进欲望得到满足后,心情很好,正当他想再上床抱抱女孩时,手机响了。

  “喂!”薛进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那边传来同事的声音:他们都开了包房各忙各的,小姐都是按钟点收费,想来哥几个都爽完了。

  “嗯,我知道,马上下去。”薛进放下电话,看见连羽睁开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看。

  “累了!”薛进爬上床,在女孩身边盘膝而坐。

  连羽浑身酸软,要不是被薛进的电话吵醒,恐怕已经睡着了。

  “嗯,你要走了吗?”连羽也坐起来,她见对方点点头,踌躇着开了口:“你这些日子都忙什么呢?”

  薛进拉过她的小手,知道她内心的不安,轻声道:“家里出了点事儿,我现在也着急,但没办法,对不起,冷落了你。”

  连羽抿了抿小嘴,薛进既然已经跟自己道歉,她也不好再追问什么:他不说,自己再问也没什么意义。

  “小羽,坚持几天好吗?叔叔最近太忙了,但你哥哥的事儿,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你失望的。”薛进知道该说点什么,安慰小女孩。

  连羽无奈的点了点头:一切主动权都在薛进手里,她只能顺其自然。

  “真乖,老公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薛进嘴角堆起笑意,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手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钱夹。

  薛进皮夹里的卡很多,现金只有几千,他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数了20张出来。

  “零花钱不多了吧,先给你拿两千,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愿意做饭就到外面吃,晚上不要出去溜达,不安全。”薛进将钱递给小女孩。

  连羽无精打采的接了过去,轻轻应了一声,而后抬头看着薛进,似乎有话要说,但又觉得不太适宜:她终究惦记着哥哥,想问问到底什么时候薛进才能将答应自己的事儿落实。

  薛进明白她的想法,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起身下了床:“小羽,你的手牌多少号?”

  连羽伸出手来给他看了看,薛进记下了:“我把你的单一起买了,三楼大厅有自助,你洗完澡下去吃点东西吧。”

  “嗯,我知道了,我等会下去。”

  听到她的话,薛进低头凑近她的小脸,轻轻亲了一下:“好了宝贝,别不高兴,吃完东西,早点打车回去,到家后给我发个短信。”

  薛进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时,同事们都坐在沙发闲聊。

  “对不起,晚了点,今天我买单。”薛进笑着跟他们招呼着,但大家都假意推辞了一番,末了,还是薛进到前台结账。

  几个人从神水宫出来,哥几个看着薛进的目光都很暧昧,其中一人道:“你小子身体真好,弄了这么久才下来,害大家好等。”

  薛进但笑不语,其他两人也跟着起哄:“他们这的小姐活这么好吗?几号?改天我也试试看!”

  薛进这下不得不解释了,他一脸正色道:“你们真逗,我是按摩,可没享受什么特殊服务。”

  哥几个一听他这么说,面面相觑,而后脸上带了坏坏的笑:“你不诚实……,光按摩有什么劲?我们才不信。”

  薛进完全没办法,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连忙转移话题:“先别说我了,这么晚了,你们都饿了吧,今天这个东家我做到底,请你们去吃海鲜补补怎么样?”

  同事们一听他请客,也不含糊,连连道谢,几个人分别上了两辆车,相继开出了停车场扬长而去。

  到了饭店,几个人推杯换盏,薛进面上跟大家聊的很投入,实际上暗暗挂念着连羽:他有些后悔,不该放她自己在那儿。

  吃饭期间,偶有短信进来,他便借故上厕所去看,可每每都很失望,不是移动的骚扰短信,就是办证卖房投资股票的垃圾短信,末了薛进实在放心不下,主动给小女孩拨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好多下,最后那边也无人应答,薛进心头一紧,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九点,小东西按理说应该从洗浴出来了,不接电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薛进心头起火,给大家道了歉,谎称儿子发烧,结帐后便走了。

  连羽洗完澡,便到三楼去吃晚饭,洗浴的人很多,都穿着浴服在大型餐厅里穿梭,每个人手里拿着盘子,里面的食物很丰盛。

  连羽将手牌递给服务员做了登记,然后进入餐厅用餐,先找了个桌子,而后到取食区:菜色很多,粥品也不少,连羽几乎有些应接不暇。

  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下楼到第二层时,被墙上的海报吸引:演绎大厅的节目预告。

  身旁有几个人议论道:“今天的节目还不错,请了XX特技大师,听说很有名,我们看看吧。”

  其他人点头答应,看着他们走进一个入口,连羽站在那想着,也不要门票,自己不如也进去看看。

  别看门不大,没什么特别,但里面的空间很开阔,中间的舞台灯光闪耀,有个主持人模样的人站在那报幕。

  演绎大厅前排的座位要收费,太靠后的随意:不要饮料的,你干坐着欣赏也成。

  连羽跟着前面的人坐在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视角有些偏,看不到人的正脸,但整个大厅,只有舞台处是强光,四周都是淡淡的幽亮,恐怕只有前两排,能将演员的模样看个大概,其余的人只能影影绰绰看清人的身形和动作。

  主持人退场后,音乐响起,很快窜出来几个新疆小女孩:年龄都不大,但身子轻巧灵活,舞跳的煞是好看。

  连羽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很快就被一个个精彩节目吸引住……

  薛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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