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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深藏的罪恶(全本)-1-3

14岁的单纯女孩连羽刚才乡下搬到城里同哥哥团聚,哪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哥哥意外进了监狱,留她一人在外生活,一次偶然让她遇到了监狱所长薛进,满以为他是好人,可没想到在他和蔼的外表下,内心早已滋生罪恶的根苗……

  深藏的罪恶1 美好的女孩 1

  三点的太阳仍然很大,天气很热,即使是不小心落地的一滴水,也会被灼热的空气,立刻蒸发的无影无踪。

  公路空荡荡的,好些时候,才有一辆汽车经过,因为天气热的原因,车都开的极慢,而车胎走过的路面,似乎也升起一层层薄薄的雾气。

  A市着名的第一监狱,就坐落在这条公路旁边,高高的围墙,漆黑的铁大门,还有里面悬挂的庄严的大国徽,以及外面守卫站岗的士兵,这一切都说明,这不是一个随便能进的去的地方。

  连羽顶着太阳,汗已经不知不觉的流了许多,但是女孩似乎并不在意。她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外,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装了满满一兜子的东西。

  “哥哥,能不能让我进去呀?”连羽有些紧张的看着那个身体站的笔直,带着军帽,手握钢枪的值班哨兵。

  这是她第一次和士兵打交道,他那严肃的样子,看的她莫名的心慌。

  “不行,我都说了几次了,探监的时间已经过了。你还是回去吧。”士兵面无表情,很无奈的回答她。

  “我在路上耽误了些时间,所以才错过了,你能不能通融一下。”连羽是做公车来的,因为不熟悉路,转了几站地,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

  自己连上午最后两节课也没上,就逃课回到家,拿了东西赶忙往这里赶,可到这里的时间已是下午,早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了。她大老远的从城东跑到城西,就是为了给进了监狱了的哥哥送些东西,这是哥哥犯事以来,她第一次的探视机会,怎么就能这么白白错过了那,见不到她来,哥哥一定会很伤心的。

  连羽越想越自责,即使被拒绝了好几次,仍是不死心的,想要人家帮帮她。

  “丫头,我也想给你通融,但是这事情,不是我说了算,这是法律规定的时间,我真的没能力帮你,你还是快走。”士兵被她烦的有些焦躁了,忍不住伸手往旁边推了她一下。

  连羽被他一拨弄,袋子没攥紧就掉在了地上,女孩也没说什么,沉默的拣了起来,然后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挪,边挪还边回头,看看监狱的大门,又看看那个守门的士兵,好似希望有什么转机。

  “──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燥热的空气。

  连羽回过头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大吉普,近在眼前,只差半步的距离就撞到她了。女孩本能的向傍边跳了一步,她圆睁着眼睛,浑身发抖,死死的盯着开车的人。

  “怎么回事?”薛进有些斥责的质问着,中午老战友聚会吃饭,自己喝了几杯,正在闭目养神,可是没想到,经过一下剧烈的颠簸,惊的他立刻清醒过来,身体前倾的刹那,抓住了前坐的靠背,这才幸免破相。

  “所长,前面有个小姑娘,直接冲了出来,我踩了个急刹车。”司机也惊出一身冷汗,由于他打的是左舵,监狱大门边上有个死角,被墙挡住了视线,他平时开车的时候都很注意,可今天,他中午也喝了几杯,一时大意了,差点闯了祸,但是这他是不能直接把责任拦在自己身上的,否则的话,他的饭碗恐怕要不保。

  “您没受伤吧?”司机边拿出手帕擦汗边问道。

  “我没事情。”薛进看了看,呆楞在车子前面的女孩,她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看来是被吓着了。

  “那好,所长我下去看看。”司机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薛进摇下车窗,仔细的看着那个小姑娘,她个子不高,瘦瘦的。女孩的五官很清秀,一脸稚气,巴掌大的小脸上,嵌了一对,水亮的炯子,也许被吓的,那双眼睛,好象隐隐泛着涟漪。女孩的肤色不是常见的黑色,或者白色,而是一种很难看的蜡黄。薛进又看了看她的衣着,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女孩的家境一定很一般,罩在女孩的身上的小衫,有些宽大,而且不是女款的。下身则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短裤,那两条枯瘦的双腿,看起来,尤其突兀,至于鞋子,薛进看不到。

  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女孩的那张小脸,薛进想,女孩最多,也就15岁。

  深藏的罪恶2 美好的女孩

  “小姑娘,你没事吧?”司机走到女孩面前,才注意到女孩的嘴唇微微抖动着,一双眼睛还盯着前方的汽车看。

  “……”连羽没有说话,她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脑中一片空白,心被纠作了一团,由于刚才她是边往前走边回头往后看,所以完全没有防备的被吓了一大跳。

  “小姑娘!”司机看她这样子,不禁有些紧张了,用手轻推了一下她的身体,希望她能够马上回复意识。

  可就这么轻轻一下,女孩却掉了手中的袋子,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薛进看到这样的情形,皱了皱眉头,推开车门。

  司机这下可急了,他可真怕女孩有个好歹,连忙蹲下身,边叫她边用手摇了摇她颤抖的手臂。

  “去医务室看看吧。”薛进看到司机越是摇女孩,她反而抖的更厉害,而且她的眼睛,也有些失焦的空洞,怕出了大事,薛进很果断的做了决定,然后弯腰将女孩抱起。

  “所长,我来就好。”司机连忙伸手,想要接过女孩。却只见男人,已经转身,走向汽车。

  薛进是典型的南方人,即使已经过了34岁,眼看35的人了,可由于A市山清水秀,男人的皮肤很好,长的还算是清秀俊雅,可他并没有南方男人的矮小身材,相反的,他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二,这使得只有150斤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挺拔。

  刚才抱着女孩的时候,好似抱了一团棉花,女孩的身体很柔软,却没多少份量。此刻在后座处,男人抱着女孩,看的更加清楚,女孩那纤细手臂,瘦的很是可怜,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上去,薄薄的一层皮下面,就只剩下硬硬的骨头了。

  薛进很是奇怪,这么瘦硬的一身骨头,怎么自己抱起来却很柔软那,薛进又加了把力气,重新感受了女孩的身形。

  是的,没错,女孩的身体不是很柔软,而是很柔韧。

  而这样的柔韧,让薛进有种,想要测试下,她的极限究竟在哪里,有种想要把她压弯折断的冲动。

  连羽在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后,终于不再颤抖,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

  她眨了眨水亮的大眼睛,诧异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你醒了?”薛进的声音很有听,带有男性特有的磁性。

  “我,我这是在哪里?”连羽躺在床上,最后的记忆仍停留在那辆车冲上来的那一瞬,尽管知道自己现在很安全,但是仍有些后怕。

  女孩长长的睫毛,几乎遮住了她大半个眼睛,但是薛进仍能看到其中,带有异国风情的灰蓝,这让他不禁猜想,女孩是不是个混血儿?

  “我是这里的所长,你现在在医务室,刚才我们的车,差点撞到你。”薛进看出了女孩的茫然,解释的简洁清楚。

  “所长?”连羽听了男人的介绍,马上坐了起来,明显有些激动。所长不是监狱最大的官吗?那他可不可以帮自己?

  “叔叔,我是来看我哥哥的,可是我来晚了,错过了时间,你能帮帮我吗?”连羽怀着一丝希冀,抓住了男人的白色的袖口,急切的诉说着自己的恳求。

  薛进听了她的话,沉吟了几秒,好似再思考着什么。

  “叔叔,我和哥哥刚搬来这里没多久,我对这里不熟,所以才会来晚的,求求你通融一下吧。”

  连羽好象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深藏的罪恶3 兄妹情深

  “连俊。”连羽水亮的大眼里,涟漪乍现,原本蜡黄的小脸也明媚动人。

  女孩虽然穿着寒酸,又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可她那双波光粼粼的大眼睛,恐怕任何男人都会多看上两眼。

  更何况眼前的她,又是一副无助可怜的摸样,轻易就会勾起男人的保护欲,而一向都不会无故“徇私”的薛进,也微微〃动容〃了。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犯了什么罪?”监狱里关了近千人,要找一个只有名字的人,还是有些困难,所以薛进必须知道更多的信息。

  连羽晶莹的水炯又闪了闪,带动那一排浓密的睫毛,扑闪着,煞是动人。

  “一个月以前被抓起来的,是流氓罪。”女孩扁了扁嘴,几颗泪滴轻轻的从脸颊滑落。奶奶走后,她和哥哥就搬来了A市,找到落脚的地方后,哥哥就盘下了一家小饭店。可没过几天,就有人上门收保护费,那家店本来就小,一天也就百十来块钱的流水帐,去了房租,食材的成本,所剩有限,哪里有多余的钱给那些地痞。

  只是商量的着说,能不能少给些,没想到就招来一顿拳打脚踢,那些人是越打越凶,好似那不是条人命一般,哥哥实在招架不住,随手拿过一旁的刀,错乱之中,伤了其中一人。

  薛进听完后,心里已经有了底,他站起了身,临走前嘱咐了女孩:“别伤心了,先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查查看,一会有人过来,你直接跟他走就可以了。”

  连羽心里对他是万分感激,一连说了好几个谢字。

  薛进只是淡淡的扯了一下嘴角,然后大步向门口走去。

  回到办公室坐定后,薛进就拿起了电话。

  “老李,帮我调一个人的资料……”

  不一会工夫就传来敲门声,然后一个40多岁穿着制服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他微微弓身,满面带笑,一副讨好的表情,先把手中黄色的档案袋放在男人跟面的桌子上。

  然后谨慎小心的开口道:“所长,您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老李在这座监狱里呆了许多年,这个薛所长是出了名的严厉,但不是对所有人,只是针对那些办事不利的手下。

  男人面无表情的拆了封,将里面的几页纸张快速的浏览,目光在连俊的亲属那一栏里,停了下来。

  原来那个女孩才只有14岁,读初一,住在宣化区。

  那个地方虽然他很少去,但是他知道那是城乡结合部,里面住的大都是外来人口,生活条件很差。

  亲属一栏只有填写一个名字妹妹连羽。

  难道他们的父母都去世了?想了想女孩破旧的穿着,这是很有可能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连羽,现在不就是独自一个人生活在外面吗?

  想到这里,薛进心中一动。

  他将资料又放回档案袋里,随即抬起头:“7505现在在哪里?”

  老李心里一惊,资料上明明有写,他怎么又问自己,但是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异常。暗自回想了一下:“在第6号囚室。”

  “好,将他提出来,带到会客室。”男人嘴角轻轻上扬,一抹诡异的弧度带了几屡寒意。而他面前的老李,看着从来不苟言笑的所长,居然如此表情,顿觉毛骨悚然

  深藏的罪恶4

  连羽跟着一个士兵下了楼,走过宽阔的平地,然后再经过一小片杂乱的草坪,在几间平房前停了下来。

  “进去吧。”士兵指了指其中一间的屋子。

  “谢谢!”连羽手拎着那个大袋子,轻轻的拉开了房门。

  屋子不大,里面也很简单,十几张桌子,散布在房中,两个士兵站在一个年轻男子周围,慢慢的度着步子。

  “哥哥!”连羽看着那张熟悉的削瘦脸庞,心象刀割一样疼。

  连俊看到妹妹进来也很激动,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他身边的士兵却厉声喝道:坐下。

  两兄妹都被唬的一惊,随即一脸沉痛。

  连羽坐下后,就紧紧抓住哥哥的手,怎么也放不开了,眼泪也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坠落。

  “小羽,你哭什么?哥哥不是好好的吗?”连俊眼圈也红红的,妹妹和他自小没了父母,是奶奶一手拉拨着长大的,他大些了就到外面闯荡,本以为存几年钱,好把他们两个从镇里接过来,可没想到奶奶却离开了人世,而后,他将妹妹接了出来,以后只有他们两个相依为命,那感情是普通兄妹所能比拟的。

  “哥,我想你。”炙热的视线反复的雕琢着哥哥的容颜,好似要把那张面孔刻入心中一般,一个多月的相思和焦虑在此刻化成了一句简单的话语。

  “恩,我知道,哥哥也想你。”连俊刚进来,就受到了别人的欺辱,在外面的时候,感觉这个世界很黑,可进来后,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但他必须要撑住,因为妹妹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团聚,无论多苦,自己都有熬出头的那一天。

  “你怎么样,过的还好吧?朝阳有去过吗?”连俊进来后,就叫自己从小的好朋友程朝阳,照顾妹妹。

  程朝阳是自己的邻居,从小他们就玩在一起,后来他家搬到了A市,他打工过来的时候,正好又遇到了他,两个人又热洛起来。

  “恩,来过,给我拿了不少东西。听说我来看你,本来他也想一起来的,可他有事情,所以只好改日了,今天托我带了些东西给你。”连羽对这个程哥哥印象很好,大学生,一副阳光帅气的模样,说话的时候还总爱笑,幸亏他有空就会过去看她,说了很多鼓励的话,也帮了她不少忙,否则她肯定会更害怕和无助。

  连羽打开大袋子,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塑料衣袋,还有一个黄色的小盒子。女孩将两样东西都拿了出来,推到哥哥面前。

  “哥!这里面的衣服都是程哥哥买的。”说完女孩小心的将那个袋口撑开,里面是崭新的几件衬衫和内衣。

  监狱里都穿囚服,所以外衣是用不着了,这些衣物倒是很实用。

  “他买的?”

  见哥哥脸色不是很好看,连羽连忙解释道:“我刚到这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买你穿的衣服,所以问了程哥哥,他就带我去了商场,结果衣服都是他付的钱,我本不想的,可他非要付钱,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就收了依了他,哥哥你别生气,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好,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们已经给人家添了麻烦,还要人家的东西,就太说不过去了。”连俊叹了口气,见妹妹不住的点头,也就没再说什么。

  “这是吃的?”连俊又看了看那个小盒子,看那个尺寸和大小,也只能装些小点心。

  “恩,是。我买了你最爱吃的桂花膏。”边说女孩边笑着将那个盒盖打开,里面放了满满的,一块块的挤在一起。

  “哥,这是绿豆口味的,这个是山查口味……”女孩暗自咽了着口水,这些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可她一块都没吃,都拿来给了哥哥。

  “这是你自己买的?”连俊的眉头皱了起来。

  “恩,不太贵的。”一看哥哥的表情,女孩就知道哥哥是怕花钱。

  “你来就好,以后不要花这些没用的钱。哥哥还要在这呆一阵子,你这样乱花钱,万一不够用怎么办?”

  连羽低着头,回避性的低喃了一句:“知道了。”

  其实她并不认同哥哥的话,她平时省一点就好了,哥哥在里面吃的肯定不好,以后她来,她还是会买东西的。

  “你自己住,晚上要记得关好门窗,如果有人敲门千万别开门……”连俊看着妹妹弱小的样子,心里一百个不放心,不禁又开始嘱咐起来。

  连羽很是无奈的听着,这些话,她不知道已经听了多少次了。在镇子里和奶奶住的时候,哥哥打电话每次都要唠叨这些。

  女孩不住的点着头,嘴里回答道:“是,知道了。”或者是“嗯,记住了。”

  这时耳边忽然响了哨子,这表明,会面时间已经结束。

  连俊住了嘴,在士兵的催促下,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双腿迈向门口,一双眼睛仍是紧紧的盯着妹妹。

  连羽忍不住伸手作势想去拉他,然而手伸到一半,就见哥哥朝她摇了摇头,女孩只得硬生生的将手臂缩了回去。

  但是仍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哥!”

  连俊心头又是一酸,临出门前,回过头来对她说:“小羽回去吧!路上要小心!”

  就这样,他们的这一次见面,连俊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可是以后他就会知道,只有他自己是特别的,被允许在探监以外的时间,接见亲属的。

  薛进站在窗前,看着女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中还抓着那个袋子,只不过此刻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

  她看着女孩在那站了一会,朝他的方向望了望,似乎在考虑事情,少倾女孩向监狱的大门走去。

  薛进猜想,她大概是想向自己道谢,可最后却放弃了。

  直到女孩出了监狱的大门,男人才回过身,伸手拿起电话:“把车准备好,开出来后,停在门口,你就可以下班了。”

  放下电话后,薛进拿起皮椅上的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手臂上,向门口走。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途经这里的最后一班公交车已经没有了。

  深藏的罪恶5 名片

  薛进将车停了下来,熄了火,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摸出香烟。

  打量下四周,这条砂石路有些偏僻,以前没通国道时,这条路上确实繁忙,而如今已经甚少有人经过。

  在这条路的斜对面,就是3路公交的站牌,而那个叫连羽的小姑娘就孤单的站在那旁边。

  薛进并不担心她会看到自己,事实上这个拐角处,恰好被几棵长的繁茂树阴遮蔽,男人有把握,从女孩的角度,就绝对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他将烟,捏在双指间,悠然的眯着眼睛,原本还算优雅的外表,顿时添了几分邪气。他在观察着女孩的一举一动,见她不停的向远处张望着,可一辆辆车飞驰而过,总是不见公交车的影子。

  又过了几分钟,女孩走了几步,来到站牌跟前──薛进不紧不慢的吐了一口烟雾,随即将烟头弹出车窗外,然后对着后视镜扒了扒自己黑亮的头发,接着才轻轻的扭动车钥匙,引擎的发出熟悉的躁动声,瞬间引爆了男人血管里的热液,是的,他有些兴奋。

  连羽看的很清楚,3路公交车的营运时间是早上6点──晚上4点30分。

  女孩心下一惊,抬头看了看日渐偏西的太阳。她没有手机或者手表,虽然不能判断出准确的时间,但是很可能3路公交车已经没有了。

  这可怎么办,女孩有些不死心,恰巧一个头带遮沿帽,斜背着挎包的女人经过,她连忙迎上前去。

  “姨,麻烦问一下,现在几点了?”连羽很客气的问道。

  女人看了看她,随即抬起手腕,那是一块很普通的手表:“5点多点。”

  下一刻,就见女孩面带愁容:“谢谢你。”

  “你在等公车吗?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这叫出租车也比较困难,你可以到那边去看看。”女人瞄了一眼,女孩身后的公车站牌,然后指了指,远处的一幢小高层。

  连羽顺着她指点的方向看去,目测距离起码也有1公里,女孩顿觉脚软,可仍又道了声谢。

  连羽一小步一小步的朝前挪动,心里说不出的灰心沮丧。

  她身上并未带许多钱,来回的路费而已,一是怕公交车上有小偷,二是没有防备如此意外情况发生。

  女孩毕竟年纪小,做事情难免会有些想不周全。

  身上钱不够,这可如何是好?在头脑中,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几个个,最后却只想出了一个办法:给程哥哥打电话。

  主意打定后,女孩停下来,四周看了看,这监狱附近,还没有什么电话亭或者食杂店,只得继续往前走,心里想着,前面一定会有的。

  薛进将汽车开到女孩身边,放缓了速度,接着按下车内的按钮,车窗缓缓降下,他探头出来道:“连羽?”

  女孩吃了一惊,觉得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随即停下脚步,扭头一看。

  “怎么是你?所长叔叔。”

  薛进将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连羽从车后,跟了上来。

  “我刚下班,碰巧看见你。”薛进微笑着看向女孩:“你要回家吗?顺路载你一程。”

  连羽面带难色,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用麻烦了!我住的很远,可已经没公交车,所以我想到前面看看,找个公用电话,打给我朋友就好了。”

  薛进静静的听着她说完,按下车内的一个按钮,副驾驶的车门随即打开:“上车吧,我今天有时间,我送你回去吧。”

  连羽盯着男人,摇了摇头:“不用了,叔叔,我打电话过去,我朋友会来接我的。”

  薛进笑的很随和:“现在都几点了?这又偏僻,你朋友过来恐怕要等好长时间,还不如我送你回去,既快又省着麻烦他跑一趟。”

  连羽听他这么说,还是觉得不妥,他们毕竟只才见了一面,她真的不好意思再次麻烦人家了:“不要了!”

  女孩毕竟还小,不太懂得委婉拒绝,只是摇了摇头,接着就抬腿想要往前走,见她如此,薛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随即跳下了车。

  “连羽,叔叔是坏人吗?”薛进口气有些不悦,站在女孩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不是。”见男人生了气,连羽有些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液。

  “那你还客气什么?上车。”薛进轻轻的拽住女孩的手臂,很容易的将女孩推上了车。连羽见男人如此“好意”也不敢太过抗拒,就这么稀理糊涂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住在宣化区XX路是吧?”薛进重新发动了汽车,同时按下了车上的GPS的开关,输入XX路。

  连羽很是诧异:“你怎么知道我住XX路?”随即好象又想到了什么,接着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连羽?”

  薛进笑的高深莫测:“我想知道的,我就会知道。”

  看着女孩越发的疑惑,男人也没有再逗她:“你哥哥的资料里写的很清楚,你叫连羽────”

  女孩恍然大悟,有些局促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她有些怕生,所以现在对这个帮自己,很热情的叔叔不知道说什么好。

  薛进将女孩的反映看在眼里,她很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男人不觉心性又动了几分,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如白纸般纯净的女孩,没什么威胁性,很安全,但是想必抽身的时候,会很麻烦。

  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这个女孩很吸引他。

  薛进在人前,向来翩翩君子,别人招待请客,他只是吃饭收“礼物”但是绝对不会去接受“色诱”。

  所以大家都以为他是新好男人,守家顾业,可事实上,薛进也并不是全然不对女色动心,只是没遇到看中的罢了。

  伸手从西装暗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单手递到女孩面前:“丫头,这是叔叔的名片,你先收着。”

  深藏的罪恶6 能做你父亲了

  薛进边开车,边同女孩聊天,没几句话,就将她的家庭情况摸的很清楚,原来这小女孩,在A市除了哥哥,真的没有其他亲戚,这使得他的心神为之一荡,可脸面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

  “你现在自己住,怕吗?”薛进顾作担忧的问道。

  “还好了,刚开始很怕,现在好多了,周围的叔叔和阿姨对我很关照。”连羽刚开始那几天,晚上蜷缩在被子里,睁着眼睛到后半夜,最后抵抗不了倦意,才迷迷糊糊困过去。

  一段时间后,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夜晚偶尔会听到几声狗叫,女孩也就放松了警惕,慢慢恢复以往的正常作息。

  可这期间,有的时候,女孩在熄灯闭眼的刹那,还是会反射性的感到不安,那是出于本能的对黑夜和孤单的恐惧。

  所以一般情况下,天刚擦黑,连羽就会将窗帘拉上,然后点亮电灯,这会让她感觉很安心,如果可能的话,她真想点灯直到天明,可想想电费也是要花钱的,只能做罢。

  “你真勇敢,是个好孩子。”薛进笑着赞许着,同时飞快的抬起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在女孩的头顶上,轻轻揉了两下。

  女孩促不及防,身上陡的一健─男人的大手很烫,热力穿过头皮,迅速的传递到心头,连羽本能的有些抗拒。

  14岁的女孩,身心刚开始成长发育,对什么都很敏感,尤其是异性,平时哥哥,都很少做如此亲密的动作,这个陌生的叔叔,让她很不自在。

  连羽低垂着头,小嘴紧紧抿成一条线,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方才的轻松模样已经全然不在。

  薛进只瞄了一眼,就明白小女孩的心里,暗忖自己似乎是太过心急了,那本是个试探性的动作──看来对于嫩草,还是要谨慎些。

  男人只是下意识的做了碰触的动作,以往泡妞,他都很沉稳,面上看不出什么风波,只是通过细微肢体交流,便能迅速判断出女方的意愿。

  他很少出手,但是只要锁定猎物,绝对会一击即中,剩下的只是享受了。

  可眼前女孩是个新鲜的嫩货,太过单薄而美好了,连家世都可怜的让人同情,但这无疑勾起他施虐的劣质欲望。

  “连羽,叔叔也有宝宝,比你小三岁,是个男孩,平时很淘气,他要是有你一半乖巧懂事,就好了。”尽管说着微愠的话,可男人脸上却很和蔼,显然不是真的苛责儿子。

  “是吗?看不出来,叔叔好年轻哦。”连羽很小就没了父母,所以对此刻男人慈父的形象很感兴趣。

  “不年轻了,我都35了,比你大21岁,做你的父亲,都够了。”说着男人扭过头来,朝女孩温和的笑。

  连羽眨了眨眼睛,心里很是羡慕男人的儿子,能有个衣食无忧的家庭,还有这样有地位的父亲。

  在女孩的心中,男人的官很大,至少比他们村长大的多──衣着体面,开着气派的车,真的很威风。

  如果自己要是有这样的父亲?女孩想着想着,不禁有些脸红,暗嘲自己痴心妄想。

  薛进有些得意,自己几句话,将小女孩说的面若桃花,尽管不知道她具体在想什么,但无疑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连羽,叔叔一直没女儿,看着你就觉得喜欢,以后有什么事,我会尽力帮你的,你也别跟我客气,好吗?”

  连羽扭过头来,看向正在开车的男人,那侧脸很立体而干净,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此刻女孩完全忘记了前一刻,对男人的反感,只觉得叔叔真是个好人。

  “好,谢谢。”女孩轻轻呢喃着,显然还有些放不开。

  薛进将视线从前面的车道上,移到女孩面上,轻轻勾起嘴角:“别不好意思,你把我当叔叔,或者当父亲都可以。”

  连羽吃惊的别过头来,心中暖暖的,尽管是陌生人,却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一时间,女孩觉得很幸运。

  “叔叔,您对我真好,太麻烦您了。”小女孩笨拙着表达自己的心情。

  薛进听了,爽朗的笑开了:“傻孩子,叔叔比你想象的要有能力的多,帮帮你是太小的事了,一点都不麻烦。”

  连羽腼腆的笑了笑,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薛进车速不觉开的更快了些,觉得前方的路无比宽阔,他眯了眯眼睛,一屡幽光,缓缓在眼底浮现。

  深藏的罪恶7 坏男人的心思

  连羽住的是个小院子,事实上这一片除了几个三四层的楼房外,都是平房,典型的棚户区。

  薛进将车速减慢,边打量着周围,边问道:“快到了吧。”

  这是他第一次到此处来,偶尔路过一两次,只看到这地方贫瘠,人口众多,房子很简陋,大都是临时扩建的小仓房,直到进了里面才知道,这一家挨一家,拥挤的很,行车的道路更是狭窄的可以,他这辆大吉普往路上一矗,连辆小面包都别想过去。

  “恩,马上就到了,看见那个红色的大门没有?那就是了。”薛进顺着女孩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真有那么一户与众不同──红铁门。

  车晃悠了几步,便在这家门前停下了。

  透过铁栏杆的大门,薛进见这院子不太大,但还算干净整洁,正房是二间,紧挨着大门和薄薄的院墙分外建有两间小仓房。

  “就这了。”连羽抓住袋子的手紧了紧。

  “看上去不错,你住哪?”薛进看的很清楚,正房内似乎有人,而右边的仓房的烟囱冒着白烟,应该正在生火。

  那么女孩自己住的很可能是左边这间。

  “这间。”女孩用手指了指左边的小平房。

  男人点了点头,眼睛象探照灯似的努力看进屋内,可由于光线和角度的原因,并不能看见什么。

  “叔叔,谢谢你,我回去了。”连羽道了谢,就要去推车门。

  “等等……”男人的话让她手中的动作顿住了,她回过头来看着他。

  “连羽,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没吃饭吧,叔叔也没吃,不如这样,你把东西放回去,叔叔带你吃顿饭好吗?”薛进很想进去看看女孩住的地方,可小人似乎没那个打算,而刚刚接触到新猎物,难免有些兴奋流连,所以男人提议,请女孩去吃东西。

  连羽眨了眨眼睛,睫毛又长又密,在夕阳中沾染上薄薄的金色,说不出的美好,薛进不动声色的看在眼中,连呼吸都变的粗长起来。

  “不,不太好吧。”连羽不想让他请客,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可又不知道如何拒绝,男人说的话很真诚。

  “我还有作业!”女孩轻轻揪扯着袋子,脱口而出的理由,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

  男人从鼻子里哼笑出声,很轻但是却没有丝毫嘲讽的意味。

  “吃个饭花不了多长时间,我40分钟后送你回来可以吗?”薛进拿出自己温柔的一面,这也是他很擅长的,对待自己特别中意的女人,他向来舍得下工夫。

  女孩咬了咬嘴唇,觉得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了,总不能说‘不去’吧,虽然她还小,但是起码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连羽掀起长睫,眼中还有些犹豫,没待她开口,男人就按了电子遥控钥匙,‘叭’的一声,将她那边车门门锁打开。

  “快去吧,我等你,我们就近吃点,很快的,不会耽误你做作业。”薛进嘴角勾起笑,目光柔和有礼,看上去自然而又亲切。

  女孩嗫嘘了几秒后,点了点头,然后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小人的背影很伶俐,微微摆动的马尾辫,发梢在轻风的抚慰下,翩翩而起,不知多晃眼,还有那扎眼的红皮筋,也格外撩人。

  薛进深吸一口气,从衣兜里摸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几秒钟后,那头传来了一把熟悉的声音。

  “儿子?你妈在吗?”

  “不在,可能店里太忙了,没下班。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有点饿了!”薛进的妻子,是个高官的女儿,现在经营着一家大型的美容美发店,生意很红火,当然她也很忙。

  两人算是自由恋爱,这么多年,他岳父还真没亏待他,在仕途上帮了不少忙,要不以他的资历,能在这个年纪,爬到这个位置,也很难。

  “爸爸今天也很忙,可能也要晚点回去,饿了,去我房间的抽屉里,拿点钱到外面吃,别饿坏了身体。”薛进对儿子向来很宠爱,情人在他眼中就是衣服,业余时间玩玩还可以,下班没重要应酬,他都是按时回家,可这次,男人却撒了谎。

  “好,别喝太多酒哦!”小家伙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恩,知道了,记得做作业,我回去可要检查。”听到那头应了一声后,男人才挂掉电话,恰巧这个时候,女孩从院子里走出。

  连羽一上车,男人就闻到了清香,那似乎是香皂的气味。

  “我们边走边找,你有特别喜欢的菜吗?川菜,粤菜,东北菜,还是咱这的土菜?”女孩的额头的刘海还沾着水珠,刚刚洗过的小脸,细腻而光滑,看上去很干净,就连脸上难看的蜡黄色,似乎也淡了不少。

  “随便,我吃什么都好。”女孩半垂着眼帘,乖巧的答道。

  “那就川菜吧,我有一个月没吃水煮鱼了!”薛进笑着拿了主意,可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他扭过头来问女孩:“你能吃辣的吗?”

  深藏的罪恶8 偷情小H

  “宋局长您来了!”

  服务小姐清脆有礼的声音过后,门那边走过来一个男人──30多岁,一身休闲服,脸型还算周正,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楚眉眼。

  白思思扭过头去一看,对男人轻轻笑了笑,而他也回给她一个浅笑,接着跟着服务员去了楼上的包房。

  白思思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对身边的小服务员说道:“敏敏,客人就交给你了。”

  而后解下裙带,轻轻俯下身子,接近客人的耳边:“于姐,来了个老朋友,我得过去一下,实在不好意思。”

  双目紧闭的女人,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白思思解开身上的裙带,整理下自己的衣衫,朝楼梯口走去──她虽说是这家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可却很勤快。

  因为手艺好,所以有几个重要的大客户,每次来都指名要她来做头。

  那都是些什么人物?这个官那个官的太太,这款那款的小蜜,换句话说都是有头有脸的财神。

  所以必须得伺候,不过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丝毫不觉得委屈,还很快意,没他们这帮人,店里的利润,损失就大了。

  服务员将男人带到一间包房后,便转身离开。

  宋局长推门进去,房间不大,也就六,七个平方的样子,房间当中是一张特制的单人床,床头用真皮包着,旁边还放了一个洗手盆,在洗手盆的上方则是热水器。

  天色渐晚,男人伸手按了下墙上的电灯开关,想检查了下,床单是否干净,见雪白的扎眼,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

  房间靠近门的位置有一台42寸的大电视,在电视的旁边,则是一个衣架,宋局长脱了上装,而后又想去脱裤子,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坏坏的笑了笑,住了手,然后朝单人床上一躺,拿过旁边的遥控器,悠闲的看起电视。

  不一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男人脸上一喜:“请进。”

  白思思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她身上穿了一件水蓝色的工作裙,样式很简单,还有两个大大的斜兜,那是装工具用的,例如剪子,梳子之类的。

  “宋局长,真是稀客呀,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呀。”女人的声音和悦,脚步也轻快,少倾,便来到男人的跟前。

  男人两眼色咪咪的紧紧盯着她看──女人的炯子很亮,化了细细的咖啡色的眼线,淡妆轻施,与皮肤的整体颜色很接近,很难看出化了妆,但那效果很好,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显剔透。

  无疑这个女人很漂亮,又带了点成熟的韵味,正是男人最中意的那道菜。

  “嘿嘿……”宋局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干笑了两声:“我很想你,可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抽出时间过来看你。”

  这话说完,口风一转:“思思我和你是老相识了,能不能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了。”

  女人娇媚一笑,站在床头,低垂着眼睫看着他──他和这个宋力从小就认识,都住在军委大院。

  这家伙从初中就开始追他,一直追到大学毕业,也没能如愿,自己不喜欢他吗?也不是,只能说没缘分,谁让她遇到薛进呢!

  想到这,女人神情有些恍惚:那个男人追她的时候很热情,说过很多情话,结婚后,对她也算不错,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每天的日子都在重复,平淡的没有激情,只是那份夫妻的责任而已。

  比如说,陪她旅游,买些东西哄她开心这些事,他都不会做,更让她很介怀的是,晚上同床,居然要分盖两条被子。

  正常夫妻,夜里肌肤之亲的温馨,她丝毫体会不到,反而有被冷落的感觉,所以她开始放荡,在外面找了几个男人,别说,那感觉还不错。

  而眼前的老朋友,更是她的入幕之宾,跟他在一起很快活,有种被呵护,被爱的感觉。

  手一紧,那是男人伸过来魔爪,正在揉捏她的小手。

  “好,那宋哥,请问你是干洗,港洗,还是泰洗?”女人轻轻拍拍他的手,做着安抚,趁机将白嫩的小手抽了出来。

  “别影响我工作。”白思思轻佻的勾了勾唇角,娇嗔道。

  “伺候我的欲望就是你的工作,好妹妹,哥哥我可想死你了。”男人只道她是在与自己调情,大手揽住她的小细腰,在女人一声惊喘后,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女人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身上的衣服,就被男人扒了个精光。

  宋局长,一口叼住女人褐红色的小乳头,细细的吮嚼着,手沿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探去,最后摸了她的阴户。

  探入一指,插入女人的小穴,男人慢慢的抽送着。

  “啊……哦……哥哥,吃的我好舒服。”白思思生产过后,身体变的很敏感,轻轻撩拨,就会性欲勃发,此刻上下两头,都被男人玩弄着,更是春心荡漾。

  她张大了双腿,微挺腰身,下半身很快就湿辘辘的一片。

  “都湿成这样了,想要吗?”宋局长,摸着她下身湿热不堪,显然要泛滥成灾了,赶忙解开裤裆,露出丑陋的男根,抓住女人的手,握了上去。

  “要,想要……哦啊……”白思思媚眼如丝,大声的呻吟着,小手难耐的套弄着掌中的火热肉棒。

  “好,乖,哥哥马上给你。”男人翻身跪在了女人的双腿间,握着自己的男根,就着淋漓的淫水‘噗滋’一声刺进女人殷红的小穴。

  一时间小小的斗室内,热了起来,那张小小的单人床,在剧烈的交媾中,抖的几欲炸裂。

  事毕,男人体贴的拿过一旁的喷头,为满足成一团泥的女人做清理。

  “舒服吧?”宋局长看到女人的‘惨样’,心中颇为自豪。

  白思思无力的点了点头,随即懒洋洋的抬起眼皮:“宋哥,我那营业执照的事,你可要多费点心了。”

  宋局长是什么人物?

  那是工商局的一把手,要不是有这层关系,白思思也不会对他如此和颜悦色,任他于取欲求,平时用到他的地方,还不少呢,比如她这店要加项这事,就他说话最好使。

  “放心好了,我的好妹子,那事明天我就给你办好。”说着男人亲了亲她的小嘴,手又摸上了她玲珑的身子。

  “……”。

  深藏的罪恶9 夫妻小H

  薛进八点半才回到家,客厅里的灯亮着。

  他把钥匙往玄关旁的小装饰桌上一丢,随手将自己的真皮公事包也放在了上面──小桌子并不大,就是放些常用的小物件之用。

  脱了皮鞋,换了拖鞋,薛进解开了衬衫领口处的纽扣,轻舒了一口气,往儿子的房间走去。

  陪连羽吃过饭,已经七点半了,回到家整整用了一个小时的车程,他这是从城西走到城东,有多久没自己开这么长时间的车了?

  薛进已经记不得了,他在所长位置上干了两年多,配了专用司机后,就懒的动手摸方向盘了。

  如今这趟折腾──开车送女孩回家,大概用了一个小时,从女孩家返回到自己的住所,又花了一个小时,他是着实有些吃不消。

  不过,一切都值得,吃过一顿饭,那个叫连羽的小姑娘,似乎跟自己又亲近了许多,临走的时候,一个劲的叫:叔叔,路上开车要小心点。

  薛进嘴角带了笑,拍了拍有些酸麻的胳膊,轻轻敲了敲儿子的房门,而后走了进去。

  小男生眉眼和男人有些相仿,听到声音,扭头看了过去:“爸,你回来了。”

  “恩,累死了,忙的有点晚。你做作业做的怎么样了?”小男生听他这么说,赶忙将电视的音量调低,而后下了床。

  薛进一歪身子,半躺在了儿子的单人床上,拿过一旁的遥控器。

  “爸爸,这是今天的作业,我半个小时就做完了,然后就看了电视。”薛进虽然宠爱儿子,但是对他的教育丝毫不放松。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包揽了他的所有课业──包括辅导和检查。

  在这点上,白思思很是满足,大都的妇女结婚后,忙完了工作,还要伺候老公和孩子,可她呢?这两样都不用她操心,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放开手脚干她的事业了,一时间,不知道羡煞了老少姐妹,明里暗里都夸,薛进是个好丈夫。

  小男生的口气带了些骄傲,似乎是在‘邀宠’。

  薛进淡淡的笑了笑,拿过儿子的作业本,先检查算术,只扫了几眼,就马上找出了两处错误。

  一处是:书写错误,抄下的应用题有错别字。

  第二处是:算术错误,那是道混合算术题,四个式子下来,结尾处,出现了个不正确的得数。

  小男生看着算草本上,父亲手指点到的位置,不禁有些脸红,可仍觉得问题不太大:“爸爸,这是我太马虎了。”

  他轻飘飘的说道,似乎没意识到,如此马虎的致命性。

  “马虎?你平时不注意的话,考试的时候就更容易出错。”薛进微蹙眉头,觉得这完全是小孩子的狡辩。

  “我,我平时也很少犯这样的错误呀。”小男生有些不服气。

  “那为什么今天犯了呢?是不是着急看电视,以为我没回来,就要放松了?”薛进语调微扬,带了点薄怒。

  “……”小男生被说到了痛楚,低垂着头,没言语了。

  薛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而后拿过一旁的语文作业──对于儿子,男人看的很重,希望将来他能有大出息,所以平时该严厉的时候,也不会只做样子。

  幸好,语文作业,小男生没出什么错误,只被罚做一套数学试卷,如果满分,才被允许睡觉,如果继续出现低等错误,那么……接着做试卷,直到合格为止。

  十点钟,薛进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报价预算──那是份进步公司给客人做的装潢预算。

  对于这份预算,男人很重视,是刚刚从电脑的邮箱里,打印出来的。

  进步装饰公司,原本是他的老同学丁步开的公司,可由于起步晚,人脉关系有限,所以一直没发展起来。

  用丁步本人的话来讲,就是吃不饱也饿不死,一个月一,两万的流水帐,公司去掉工人工资,勉强能维持下去。

  一次偶然的机会,薛进的监狱下属的招待所要搞升级,将其变成2星的酒店,以增加赢利收入。

  薛进想起了他这个老同学,一谈之下,言语甚欢,都是熟悉人,在里面弄点猫腻也很方便。

  于是这次工程全部包给了丁步,而薛进从里面抽成,拿了40万的好处费,薛进是什么人?头脑精明的很,一看这买卖来钱快呀,于是就总是搁三差五的往他老岳父家跑,打探着军队有什么好的建筑项目,一并揽了过去,然后将活,都包给你了丁步,暗中收取好处费。

  一来二去,自己弄了许多钱,而丁步的公司,也出现了发展的转机,他脑子一琢磨,决定将公司的股权,暗中赠送给薛进一半。

  为什么要暗中操作呢?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是朝廷中的人,如果经商?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

  薛进象征性的拒绝了两次,最后就心安理得的要了,他有关系,他有技术,合伙起来挣大钱,谁不乐意呢?

  听到开门声,薛进知道是白思思回来了,过了几分钟,女人进了卧房。

  “吃饭了吗?”薛进头也不抬的问她,语气中没有什么感情,完全是招呼性的用语,听上去不咸也不淡。

  “吃过了,你在看什么?”白思思脱了衣服后,从衣柜中取了睡衣。

  “一份合同,小案子,但是还挺棘手。”薛进边翻着手上的资料,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事实上,这话不能作真。

  公司上的事,他从不和自己的女人说实话,比如,他手中的这份预算,起码也要做到300百万,甚至更多。

  “哦,我先去洗澡了。”白思思只是随便问问,而后便兴趣缺缺的走向浴室。

  待她洗完回到卧房的时候,薛进已经忙完了手上的活,将房间顶灯关了,只留床头的一盏小夜灯照明。

  薛进看着白思思甩掉毛巾,半湿着头发就进了被窝。

  就着橘黄色柔和的灯光,室内流动着一丝暧昧,薛进看着自己老婆──30几岁的女人,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也就25岁。

  清洗过的皮肤上,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擦了乳液,他动了动鼻子,努力的闻了闻,心中一荡,这气味同连羽身上的,有几分相近,不禁周身都热了起来。

  自己有多久没碰她了?有一个月吗?薛进暗暗想着──他并不缺女人,只是对眼前的美少妇,却提不起多少兴致。

  在女人出轨之初,他就有所察觉,因为他同她店里的某个小店员很‘熟悉’,女人干了什么好事,他都了解。

  只是,不想戳破罢了,他不怕离婚,因为他对她没什么感情,只是利用而已,她那个老爹,现在如日中天,他要想发达,还要多多仰仗他老人家。

  所以男人不动声色的隐忍了下来。

  薛进掀开被子,钻入了女人的被卧,从后面搂着她,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不想却被女人按住了。

  “老公,我今天有些累了。”白思思从嘴里嘟囔出一句,事实上,她下午同老宋做了两次,现在身上还带着无力的酸软。

  薛进双眼泛光,嘴角轻掀,嘲讽之意很是明显,只是白思思看不到而已。

  “累了?那你就不要动好了,我来。”此刻男人的欲火已经燃起,哪那么容易放手。

  白思思有些无奈又有些心虚,任他动作着,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脱得只剩下底裤,她翻了个身,平躺下来,方便薛进动作。

  在床上薛进的动作是无可挑剔的,手的抚摸每一次都没有多余的动作,总是一下子就准备到位,就象此刻,揉捏乳头,那双手好似带电一样,瞬间,白思思就感觉胸前一片麻酥。

  “啊哦……哦……”女人的身体有些疲累,但是那处的细胞却活络了起来。

  男人轻重拿捏的很好,摸上她的阴核,轻按了几下,即刻,那处秘密的桃花园从旱路变成了水渠。

  “哦哦啊……”白思思小腹热了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丈夫是个调情高手,可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刚结婚的几年,男人的手法并没有如此纯熟。

  可现在,只要是自己被他摸了,就会忍不住想要,那舒服的感觉,想压抑都压抑不住,他的手法,就象一个开了几十年车的司机,对档位的操作一样,完全的老练到位。

  即使在黑暗中,男人也能凭着本能,让她欲仙欲死。

  要不是男人从没有不良电话,或者无故在外逗留,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了。

  没上过几百女人,就有这样的床上技巧,真的很难得──掐奶摸穴,真的是一碰一个准,处处都是兴奋点。

  薛进见女人下面都湿透了,翻身去床边的抽屉中拿避孕套,恰在此时,听到女人哧哧的笑声。

  “笑什么?”

  白思思摇了摇头,又笑出了几声:“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太厉害了。”

  薛进回过身来,边撕保险套,边也跟着笑:“厉害?还有更厉害的呢,你也不是没享受过。”说着撑着套口让自己的大家伙,方便的钻了进去。

  接着一下扑到了正在嬉笑的女人身上,扒下了女人的底裤后,又拽了一旁的被子披在身上。

  女人的大半个小腿还露在外面,被子前后耸动了两下,惹来女人的惊叫。

  “哈哈,啊哦……薛进,你真不是人……”女人嗔怒轻声的叫着,骂着,笑着,最后化成,软绵绵的浪叫。

  深藏的罪恶10 生活

  朝阳缓缓冲破黑暗,每一分每一秒,天空的色调都在变换着,直至它整个脸庞跳跃出地平线。

  盛夏,只有清晨的阳光是最惬意的。

  大红的窗帘,遮住了家里唯一的玻璃窗,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上的几个小孔投射进屋内,在青色的地砖上,留下形状不规则的光斑。

  随着那光斑越来越亮,女孩两排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两下,下一刻,眼皮微掀,透出灰蓝色的炯光。

  连羽用手掩住小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而后伸长手臂,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同时又娇里娇气的哼唧了几声。

  床头的凳子上放了一只闹钟,女孩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六点半。

  连羽是八点上课,学校离住的地方也不太远,走个二十分钟就到了,所以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床上再赖赖。

  她闭着眼睛,本想再休憩一会,可了无兴致,五分钟后,女孩坐起了身,拿过床尾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唰’的一声,连羽将窗帘拉开,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很舒服,轻轻的弯起嘴角──好的天气,往往能让人一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小仓房一共分两个部分,卧室和厨房,但这两部分,只有一墙之隔,甚至连门都没有,可以说很简约。

  连羽拧开水龙头,放了小半盆水,双手插入其中,捧了一小汪,往脸上撩了几下,而后拿过放在一旁的香皂均匀的涂在脸上,再用水洗干净。

  洗完脸后,她又漱了口,并没有去刷牙,因为昨天刷过了,为了省下牙膏钱,她一天只刷一次牙,而且是在晚睡前。

  利落的为自己扎好马尾辫,女孩琢磨着早饭吃什么?打开橱柜,里面放着三个方便餐盒,还有两个馒头和一些小咸菜。

  连羽舔了舔嘴角。

  餐盒里放的是南瓜饼,还有干炸刀鱼,这是昨天晚上,薛叔叔请自己吃饭,剩下的东西,临走时,他让人打了包,方便自己带回来,尽管觉得不好意思,可最后还是被硬塞在手里。

  女孩看着那两个餐盒,发了一会呆,最后她还是只拿了一个硬馒头出来──那些个好东西,还是留着晚上慢慢吃吧。

  连羽边想着,不禁回味起南瓜饼的香甜,她笑着往小锅中添了瓢水……

  随着蒸汽的不断冒出,连羽的早饭也好了,她放下手中的课本,从小凳子上站了起来,将锅盖打开。

  取出馒头后,又将锅里的开水,灌入暖壶中。

  连羽拿了咸菜,同热好的馒头一起放在橱柜上──全充桌子用,而后站在一旁,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吃完饭,女孩收拾好碗筷,又简单打扫了下房间,才出门去上学。

  连羽的学校也是平房,整齐的两排相对着──由于是民办中学,教学资源有限,所以学校的环境也不太好。

  这的学生大都是农民子弟,还算朴实,但也有例外。

  连羽是插班生,从外地来,那是个更为贫瘠的地方,初中又小又破,老师更是没几人,而且都有几十年教龄,最大的都60多岁了,思想和教育方法老旧,所以她的成绩自然很不好。

  刚来的时候,大家看她又瘦又小,穿的又土,学习又差,两次测验下来,都是倒数后几名,一时间,同学们对她很排斥,女生不爱同她玩,男生更不理她。

  尤其是值日分组的时候,谁都不愿意同她一组,最后,还是有个叫郭佳的男同学,主动接纳了她。

  可这不是出于好意,没过几天,连羽就发现了。

  值日中最脏最累的活,郭佳作为组长,都分配给她,而且连羽还要负责锁门──其他人都走了,留她一个应付值日生检查,只有合格后,她才能离开,否则,还要自己重新打扫一次。

  连羽心中很委屈,但她什么都没说,更不敢反抗抱怨,不是她生性懦弱,而是她很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现在无依无靠,能平静的生活读书,她已经很满足了,多干些活又算什么呢?想她在乡下,每年秋收,都会跟着大人一样下田,那农活,要比扫地,担水累多了。 女孩沉浸在书海中,一心等着哥哥回来,日子在一天天过,而连羽的学习成绩,也在慢慢进步……

  在枯燥而无味的生活中,连羽并非毫无希冀,偶尔她会想到程哥哥,在这个陌生城市中,唯一同自己较亲近的人。

  深藏的罪恶11 程哥哥

  星期六,连羽放假在家。

  吃过早饭,她将装满水的洗衣盆放在太阳底下,少倾,在阳光的加热下,水就被晒温了。

  连羽拿出几件脏衣服,按在水中泡上,又撒了洗衣粉进去。

  擦了擦手,女孩正准备进屋去看会书,突然瞧见住在正房的房东张大婶,手中拿了几件衣服走了过来。

  “张婶!”连羽笑着同她打招呼,房东家一共三口人──两个大人都在菜市场上班,算是有正式工作,而唯一的独生女则在外地上大学。

  “连羽呀,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自己就这么几件衣服,拿到我那,我给你用洗衣机甩甩就好了,何必要费事自己洗呢!”房东看了看盆里的衣服,忍不住数落起女孩。

  张婶看着瘦弱的她,心想这孩子怪可怜的,才14岁,身边唯一的亲人,又进了监狱,她也是有孩子的人,所以心里十分同情她。

  连羽抿了抿嘴角,摇了摇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洗衣服不累的,我自己能洗。”

  “你呀,就是这么见外,放不开。”房东无奈的笑了笑,而后轻轻拉过女孩的一只小手:“走,我们进屋说话。”

  两人先后跨过门槛。

  连羽拿过干净的抹布,在硬木椅面上蹭了两下:“张婶,你坐这吧。”

  房东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坐下后,四周看了看──这房子租出去是什么样,现在一点变化都没有。

  连椅子和柜子,连带床的位置都没变,当然,也没多出什么象样的家具。

  连羽从暖壶中倒了一杯水放在女人面前:“婶,你喝水。”

  房东应和了一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方才看向女孩说道:“小羽,我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恰巧翻出了几件,小月以前的衣服。”

  说着女人,将折叠的十分的整齐的衣物放在就近的床头,随即拿起最上面的一件外套,捏住两肩,轻轻一抖,那衣服就舒展开来。

  “看到没,很新,小月是穿不了了,扔了也可惜,我想你也许穿着合适,就给你拿过来了。”张婶边说,边把衣服往女孩身上比了比。

  而紧挨着她,坐在床头的连羽,神情有些不自在。

  “不,我不能要。”连羽摆了摆手,就想将床上的衣服,推回去,可还没粘到边,手就被房东握住了。

  “你是不是嫌弃这衣服不好?”房东知道女孩脸皮薄,可她也是一片好心呀,这衣服,放那也是放着,就算勉强卖钱,也值不了几个呀,还不如送给需要的人。

  连羽一听,连忙摇头:“不是,我没有,我有衣服穿,所以还是不麻烦您了。”

  她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穿的衣服已经没几件了,可再怎么困难,她都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

  她并不希望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不管是好的,或者坏的,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难堪──她并不想与众不同。

  “小羽,一点都不麻烦,别跟婶子客气了行吗?”说太多,怕伤了女孩的自尊,房东转身往外走。

  连羽拿起床上的衣服就想往外追,可没走两步,就被房东苛责的目光,定住了身──怎么办?张婶,似乎要生气了。

  女孩如此想着,一时间衣服似乎成了烫手的山芋,还也不是,收也不是。

  看着女孩愣在了那,房东脸色一转,嘿嘿一笑:“收着吧,不收我可真要生气了!”

  连羽还没回过神,那温和的笑脸就消失在眼前,女孩捧着衣服,在那呆了好一会,最后只能无奈的抿了抿嘴角。

  中午日头很大,连羽坐在阴凉处,用力的搓洗衣物,突然听到一串车铃声,由远及近,慢慢的传递过来。

  女孩心头一动,愣愣的看向院门,少倾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程哥哥!”连羽噌的一下,从小凳子上坐了起来,湿辘辘的手在衣襟上胡乱的抹了两下,迅速的跑了过去。

  大男生把车子支在了门外,而后朝飞奔过来的女孩笑了笑。

  “小羽,最近还好吗?”

  小院的门前种了几棵柳树,轻风抚过,带来一阵沙沙声,而树旁的男子,面容清爽,有些瘦削,同身旁那棵树一样,挺拨非常,无疑他很高,但是由于体重轻,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飘。

  但女孩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点,在她心中,程哥哥是完美的,从小学习成绩就好,全村的人都夸他头脑聪明,而连羽因为哥哥的关系,同他走的很近,所以更加深了那份崇拜。

  “我很好,程哥哥,快进去坐吧。”连羽脸蛋微红,站在那专注的望着他,心中象撞鹿似的,跳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响。

  直到男子说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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