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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必须肏死(全本)-25-27完

第四章

  那天晚上,晚饭之后,我跟他说:单人床妈给你收拾好了。今天你睡单人床。

  他问:那明天呢?

  我说:明天你也睡单人床。

  他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大了,不能再跟妈睡一张床了。

  他问:为什么不能?

  我说:因为,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他说:谁看得见?谁来咱家?

  也对。这么多年,我们家几乎没请谁来做过客。在这座城市里,我和儿子封闭式过生活,把自己放逐到这套公寓里。

  我说:这是爸爸妈妈的床。孩子要睡孩子的床。

  他说:爸回家,我让给他。他不在家的时候,我照顾妈。

  我咬着脆弱的牙,说:不行。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满心以为一个人霸占大床一定能睡得很香,不料翻来覆去,居然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十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儿子轻轻的鼾声,习惯了他挤我、踢我。忽然一下分开睡,还真不太适应。

  后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感觉有人拱我。半睁开眼睛一看,是他,又回我床上来睡了。

  我问:怎不自己睡?

  他说:自己睡不着。

  他不再说话,很快甜甜睡去。我也很快就沉入梦乡。

  从那以后,他还是天天跟我挤一张床睡觉。我俩谁也没再提过分床睡,可能都觉得没必要闹腾。拢共多大事?闹啥闹?

  后来我经常发现自己无缘无故出神,眼光呆滞,回想儿子精液的气味、还有舔儿子精液自慰的心跳体验。

  我是命苦的女人,老公常年空缺,我挺不好过的,尤其大姨妈来之前那几天,特别难熬。多少个深夜,我躺在儿子身边,他在熟睡,我咬着嘴唇悄悄自慰。不敢出声音,不敢动静太大、不敢让儿子感到床在摇晃。在滚烫的高潮晕眩中把拳头塞进嘴里啃着、堵住呻吟。

  我从小就有自慰习惯,最早从几岁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隔着内裤用中指轻轻上下搓摩,那样会很舒服,全身发烫,脸通红,每次快感来时,飘飘欲仙,我能感到下面在神秘抽动。记得当时觉得自己得了怪病,又意识到这是“不好的”所以不敢跟任何人说,只能严防死守;但欲望是怪兽,总能偷袭成功。

  我自慰时只揉搓豆豆,生孩子好几年以后才敢把手指插进来,这种感觉很美妙。每次那头欲望怪兽肆虐走远以后,我都痛不欲生,心身双重折磨让我奄奄一息。手指能暂时满足我生理上的需要,但我心里难过、孤单。

  后来,大概隔了三个月,有一天凌晨,窗外一片昏暗,我忽然醒来,感觉肚子不舒服,整个小肚子都往下坠,好象后门要失守。我来不及看几点,赶紧起床跑进卫生间,顾不上开灯就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大便像水一样开始喷射。我紧咬牙关暗皱眉,赶紧冲水;刚冲水又喷,再冲再喷,一直拉得我浑身虚脱无力。

  这时,听见儿子的脚步声向卫生间走来,我家卫生间是永远不关门的。我抬头看,看见儿子只穿裤衩向我走来,裤衩里赫然挺着一条大肉棍,异常硕大。差不多他每天这个钟点都会起来撒他的晨尿,可我今天先占了宝座。

  他半闭着眼睛,睡得迷迷瞪瞪、糊里糊涂没全醒,走到我面前,从裤衩里掏出大鸡巴,鸡巴脑袋正好对着他认为的马桶的位置,也就是我的嘴巴。当时,在蓝朦朦的晨曦之中,我宝贝儿子的阴茎正好对着我的嘴唇,距离不足一厘米。我闻见了他的阴茎好闻的骚腥味。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震得我头晕。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儿子勃起的阴茎。年轻人的晨勃真不得了。真硬啊,像石头一样,刚强不屈!

  我爱惜地看着眼前这条粗硬大鸡巴,像欣赏馆藏珍宝。我多想伸出手,摸摸珍宝有多硬。头晕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坐在马桶上,摇摇欲坠,心里感叹: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阴茎怎么能这么粗、这么硬呢?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我不好意思看。我在心里想:他真的没睡醒么?他看到我在这里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我轻轻摸摸会是啥后果?算不算挑逗他?甚至我心头忽悠一热,冒出一个想法,想张开嘴就势含住他。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绝对是被附了体。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已经伸出去、嘴已经张开,忽然,眼前哗一片晃眼的灯光。儿子把卫生间的灯打开了。我赶紧抢先说:妈妈在这儿。你等会儿。

  他漠然“喔”一声,转身走回卧室。

  我擦完屁股,把马桶冲干净,回到卧室说: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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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造成一个后果,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梦中儿子趴在我两腿中间温柔地舔我屄屄。我最喜欢被舔了,那感觉让我迷醉,可他爸打结婚只舔过我一次,就再没舔过。儿子抬起头来望着我,微笑着,我却发现我并不认识这个人。这是恶魔。

  淫魔噩灵进入了我的身体、钻进了我的心。我醒来,很清醒地意识到我看儿子的目光变了,我的眼睛专门扫他裤衩裤裆部位,老是瞄他的鸡巴。有时他的鸡巴很软,可就是最软的时候,也比他爸大、比他爸粗,害得我可怜的心脏总是被刺激得嘣噔嘣噔瞎蹦。

  我诅咒那淫魔,诅咒我自己。我对着镜子里我自己的镜象说: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你滚!

  可恶魔偏偏不滚。那之后我梦见儿子的次数增多了,而且梦境里我俩干的事越来越不堪入目、令人发指。醒来后我的内裤往往冰凉、湿粘,我的外阴就更不用说了,大家都能猜到。

  后来有一次我梦见儿子肏我。我呻吟说:屄皮子都快被你磨破了。骚屄要被你肏碎了。

  他改肏我屁眼儿。他扒开我屁眼儿,朝我屁眼儿吐口水。他用手指插我屁眼儿,把我屁眼儿插得滑润无比。

  他把滑溜溜的大鸡巴推进我直肠。他肏几下、拔出来、舔几下、再插进去肏。

  我带着哭腔说:肠子要被你肏烂了!

  他从后面一边插我一边说:妈妈我要肏死你!

  我说:嗯~好~你肏死我吧~他的肏动频率加快了,快到白热化。床的嘎吱嘎吱声让我格外感觉我是这么淫荡、这么放荡、这么不要脸。我在干什么?

  他说:妈我要射!

  我知道我也快到高潮了。我已站在井边,我是慢慢滚到球门的皮球,单等临门一脚。

  我问他:妈骚么?

  他喘着粗气说:骚!老骚屄!

  我问:骚屄的屁眼儿臭么?

  他说:臭!我要射你屁眼儿里。我用精液给你灌肠、我要肏烂你的臭屁眼儿!

  说着,他射了。

  我在睡梦中达到凶狠的高潮。醒来,儿子还在我身边睡觉着。我有没有发出声音?

  白天我拼命让自己想别的事,我甚至开始关心中国足球,可是夜里还是会做那种梦、还是会达到高潮。

  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我越来越担心。我意识到,这么下去,迟早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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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死也忘不了儿子第一次插我。那天夜里,我俩并排躺在床上、被单下。我的手碰到他的手。

  他立刻拽我手下去摸他鸡巴。他的鸡巴发育相当大,比他爸的大多啦。

  我脱口赞叹:好大。

  他激动地摸我身子、还要脱我内裤。

  我推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儿子,你要答应我,以后还像以前那么尊重我。

  他说:我答应。

  我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我都不互相抱怨。

  他说:我答应。

  我说:拉钩。

  他跟我拉钩。

  其实那个时刻,我俩内心的干柴早已被烈焰点燃。我高度怀疑他听进去没有。

  我问他:你想干吗?

  他低声对我说:妈,我想手淫你。

  我问:有多想?

  他说:特别特别想。

  我说:那就淫吧。

  他的手指尖开始在我骚屄上跳舞,跳得我好痒。他撩拨我的豆豆、唇唇、和口口。

  我被他弄得要死不活。他的两根手指轻易伸进我湿嗒嗒的阴道,用力肏我,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他说:妈您听见了么?

  我问:听见什么?

  他说:咕叽咕叽、呱叽呱叽。

  我尴尬极了,脸红红的,不敢看他。他一边手淫我、一边亲吻我。我被他亲得好激动,说:好了。妈好了。

  他问:什么好了?

  当时儿子还不明白,这个“好”字的特殊含义。这是我跟他爸之间的一个秘密,意思是我达到高潮了、我满足了、你的鸡巴可以插进来了。

  后来很快他就明白了。他多聪明啊。

  他的生殖器捅进了母狗的屄。母狗浑身全酥了,朝他扭回头,抬起胳膊揽他脖子。他顺势把头凑来,嘴唇亲我滚烫的脸。

  我呻吟着。屄屄已经记不清上次吃肉是哪年了。我真可怜!黑暗中,我一边挨肏一边流泪。哪个女人比我更命苦?

  眼眶流淌着眼泪,身体却黑暗中逐渐淫荡起来,主动配合他的活塞运动。

  母狗的屄在一下一下贪婪咀嚼。被饿得太久,好不容易得到一口肉,什么脸面、道德、邻居都顾不上了。

  儿子胡乱地摸着我的头发、我的奶子,一边顶一边冲动地说:妈,肏屄真舒服!我浑身都麻!

  我羞得不行,低声对他说:光动就好。不要说话。

  接下去,他才顶了七、八下,突然浑身僵硬、喉咙深处有力地咕哝一声:嗯!

  我的阴道感到他的鸡巴在抽搐。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侧着屁股、扭着上半身、搂住他,安慰他、鼓励他:射吧、射吧、不是罪。都射给妈妈。

  他浑身哆嗦着,忽然怪叫一声,惨绝人寰,像被宰杀的猪。他的嘴离我耳朵一厘米。那惨叫在深夜穿透力极强。

  我本能地拿手掌捂他嘴,可能不小心同时捂住了他的鼻孔。他正在剧烈换气,脑袋像鳄鱼捕食、强力一晃,就摆脱了我的手,继续嚎叫。

  我闭上眼睛,堕落、沉沦,像母狗一样默默享受动物的快感。公狗的喘息经久不息。

  母狗一动不动,在黑暗中默默地、悄悄地、贪婪地榨取这条得之不易的鸡巴。我是如此沦丧。丧尽天良。不要脸。淫荡。

  第五章

  半年来,我一直试图管住自己,我尽力了。最后,我的身体背叛了意志。

  儿子捧着我的脸,摸到眼泪,有点慌,问:恨我么?

  我说:我咬死你!

  说着,拽起他胳膊张嘴就咬。我真的恨他。恨他这么强壮、这么吸引我。

  我真下嘴了。上下牙深深啃进他的肉,我居然从咬人的瞬间得到一种战栗的快感。那是我进化以前的快感,是禽兽本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一件事:咬人真舒服呀!我得咬他一块肉下来。

  我的下巴在加力、加力、加力,越咬越兴奋,瞪着母狼的眼睛。忽然,我脑袋上重重挨了一掌。禽兽惊醒,茫然不知所措,抬头望着儿子。

  儿子龇牙咧嘴,皱着眉不满地嚷嚷:干吗呀您?咬死我了~~淫魔离开我了。我还原成了原来那个善良的人民教师、那个本分的好妈妈。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和儿子光着身子躺在同一张床上。我现在成了一个淫妇。我内疚极了。

  突然,他紧张地说:坏了!

  我问:怎么?

  他说:我射里头了。

  我笑了,说:我知道。

  他说:我没戴套。

  我说:我知道。

  他说:怀孕怎办?

  我说:傻孩子,妈上环。

  他松一口气,爬到我下边,扒开我的屄,纳闷地问:我射的那些精液呢?怎没流出来?

  我说:都吸收了。妈渴坏了。

  我看着他的脸,这么英俊,这么年轻。

  我伸出手轻轻揉搓他的头发,满怀柔情地问:刚才感觉好么?

  他说:好。可您下边挺松的。

  我像被浇了一瓢凉水,说:想想妈多大年纪了。

  他说:如果您生我的时候剖腹产多好,那样您下边就会紧好多吧?

  我说:小流氓你还不知足。

  他说:我知足,关键是您下边真的松。

  我说:可你知道,我已经好多年没……

  他说:那也松。我知道我的不小。

  我问:知道你生出来的时候脑袋瓜多大么?

  他说:大个富士苹果?小柚子?

  我说:知道就好。

  他说:真挺松的,跟进了溶洞似的。

  这时候,我真有点儿不高兴了,说:我既然那么松,你怎么还射那么快?

  他说:您下边特湿、滑溜溜的,特刺激。另外最主要的是我干的是妈妈,一想到这个我一下就忍不住了。

  不用他提醒我也清楚,我俩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偷情。这是母子肉奸,好多人觉得这是很败德的。

  我有点儿后怕,对儿子说:这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他说:我知道。

  我强调说:千万别说,跟谁都不能说。

  他有点儿烦躁,说:哎呀我知道!

  我说:我要起床了。

  他说:嗯。我太累了,我得睡会儿。给我做点儿好吃的。我要好好补补。

  他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慵懒起床,略感失落。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不管怎么花言巧语怎么体贴女人,其实都是图一个目的——喷射减压。一旦射精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疲劳、瞌睡、懒惰、自私。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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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我问他:以后你怎办?

  他说:成家立业、娶媳妇呗。

  我说:那妈妈呢?

  他说:当然我照顾了。我每天来看您。

  我说:别傻了。娶了媳妇还怎么顾老妈?

  他说:好办,我跟媳妇跟您住一起。

  年轻人想问题就是简单。

  我叹口气:唉。

  他说:妈,我不娶媳妇了。我跟您过一辈子。

  我气乐了:行了,难得你有这片孝心,妈死也闭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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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第一次插我,我没到高潮。他第二次插我之前,我先确认户门牢牢锁好。

  他脱掉我的背心[我管乳罩叫背心],抓握按揉,被他这样磨,乳房痒起来了,好像有条细铜线,嗖一下连电到我下边。下边被激活了。

  我感到下边黏黏的。我知道我流了好多水,湿了内裤。我嗯、嗯表示对他手法的肯定。

  他的手钻进我内裤,还继续向下滑,在我外阴轻轻撩拨、打圈。

  我浑身肌肉都快站起来了、如临大敌,每条肌肉都憋着、蓄势待发。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在我内裤里,他食指和中指不停地交替搓揉我湿滑的热唇。我叹息着,感到身体开始发飘。我渴望、我贪婪、甚至想撒娇。

  他一边手淫我一边对我讲色情故事。我狂乱亲吻着儿子的脸,不一会我就达到了高潮。

  儿子看到我被他手淫到高潮,他也很激动,贪婪地闻我腋窝里的汗味。

  洞腔感到很空虚,特别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填充进去。我伸手摸到他的阴茎。好硬的鸡巴!雄赳赳的。

  我对他说:放进去。

  他让我自己脱掉内裤。我说哪有女人自己脱的?你给我脱。

  他就开始脱我内裤,动作笨拙可笑,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他给我脱内裤的感觉。

  他给我脱,是我被侵犯。我自己脱光,就是荡妇。我这么觉得。

  他跪着挪到我两腿之间,看着生命之门,崇拜审视。

  他用粗大的阴茎慢慢插进我的阴道,像泥鳅钻进豆腐。这泥鳅十分强健,扭啊扭,腰部肌肉异常发达。

  我全身都麻了,全身每条血管、每根神经都在欢唱,我丝毫没感觉到疼痛,只有快感。

  咬着自己下唇,伸出手拉住他、抱住他,紧紧、紧紧!

  大粗泥鳅在我身体深处反复研磨、蹂躏我每条神经。我的心想叫唤、子宫想唱歌。

  我像跳舞的烛光,像摇曳的花枝,随着泥鳅的冒犯,喘息着颠簸。黏液不受控制的渗出,像蜜罐漏了一样。

  他这次从容多了,完全控制了场上节奏。他拱拱停停,还把我的手拉到下边、放在我豆豆上揉搓。我明白,他想让我一边挨肏一边自慰,他想强化我的快感。

  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当着清醒的儿子自慰,我有些心理障碍。

  他说:没关系。我喜欢。

  我逐渐放开自己头脑里的紧箍咒,手指开始熟练操作,蹂躏我的豆豆。

  他在里面左撞撞、右蹭蹭,不紧不慢地奸我。他是卢浮宫里沉稳老练的艺术家,而不是那些急惶惶赶路的可怜游客。

  他在探究卢浮宫里每一个细小皱褶、品味每一次摩擦的不同角度。卢浮宫醉了。一切都在晃。

  我低微地哼着、沉醉。冷不丁地,大泥鳅发起强攻,一切都在连电。复杂庞大的神经网络火花不断。

  我的脑袋里真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存在了。什么都不去想。出事就出事吧。死就死吧。

  我张大嘴,发不出声音。我达到了久违的阴道高潮。

  我满头大汗,头发湿透、阴道有力地悸动着、紧紧攥住大泥鳅。那是全身心的享受,那是女人最美的体验。

  泥鳅开始射了,嚎叫着,暴戾狂野。

  我浑身软绵绵的,幸福的虚脱。

  泥鳅撤出卢浮宫。我打量这条功勋卓著的泥鳅,只见上面裹着一层黏液,亮晶晶闪着淫秽的光。

  我问:感觉怎么样?

  他说:好极了。您呢?

  我说:妈完全彻底满足了。妈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说:这次比上次好。

  我说:是,你叫得也好。楼底下都能听见。

  他说:真的?我觉得声不大呀。我还强忍着没敞开了叫呢。

  我说:人家要是问你为什么叫,你怎么说?

  他说:我就说,我在看鬼片,吓的。

  我俩都笑起来,笑到肌无力。

  我浑身软透了,问他:洗澡么?

  他虚弱地嗯一声,很快就没声音了。

  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探了探他的鼻息,得知他还活着,放心了,闭上眼睛。

  第六章

  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我恢复了理智,开始深感不安。我是天生贱骨头吗?不。我性欲旺盛么?不。我是淫妇么?也不是啊。可我怎么能跟儿子干出那么丢人的事?啧啧,一个当妈的,怎么能那样?

  我是变态的女人,是儿子前途的毁灭性打击。我给平静的家庭生活带来了无法控制的灾难。羞啊。我感到极度羞耻,甚至在心里期待被制裁。让我死吧,或者坐大牢。总之我要解脱。

  儿子也醒来。我俩互相望着,都有点尴尬、有点不适应新的身份。

  他说:妈,昨天真好。

  我说: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

  他说:会,肯定的。母子乱伦的,都有报应,不是撞死就是电死,死法都离奇,反正是暴死。

  虽然有准备,可是听到儿子说出这话,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忽然,我再次听到那邪恶的“咔嗒”声,再次闻到那股熟悉的特殊的骚气,夹着浓厚的腥臭。

  我赶紧让儿子起床去检查户门,他回来说:咱家门敞着。

  我说:邪了门了。是哪个猥琐男?

  他说:您怎么肯定是男的?

  我说:啊?还能是女的干这事?

  他反问:您怎么肯定那是人?

  脊柱沿线的汗毛一根根暴起。淫魔就在身边,时不时钻进我体内、啃咬我的神经。我打不过它,我真的受不了。我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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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我只身一人走在一座造型诡异、结构复杂的庞大建筑里,我一个人走进空空的电梯,按下“B3”我要去地下三层,电梯走啊走,不停地坠落、坠落,显示屏上“B2”、“B3”可电梯并不停止,仍然继续往下。我紧张起来,按紧急事故钮,没用,电梯有条不紊地继续运行,邪恶,阴险,像病毒。电梯坠啊坠,像飞机着陆。我忽然想撒尿,小肚子一阵酸热,屄屄来感觉了,就像初二那次考试最后一道大题我不会作答,时间一秒一秒在流逝,老师在我身边踱来踱去,反复威胁说“还有三十秒、还有十五秒”结果我的下面忽然收缩起来,莫名其妙,像失控尿床的孩子。

  “-18”电梯终于停住。门打开了,一股浓浓的腥臭扑面而来,门外地面上满是蠕动的肠子,八万条,摞在一起,互相纠缠,表面黏液闪着淡绿色淡蓝色光泽。远处依稀传来女人的声音,听不出是歌声还是呻吟。我心惊胆战走出电梯,忽然一脚踏空,我开始加速度坠落,耳畔呼呼生风.我试图抓住什么,可偏偏什么都抓不住,我完全失控,在极度惊恐中开始拉屎。屎条很长,热热的,不断,出来以后成了一头活的大章鱼,压在我身上,长长的带吸盘的触手把我身子紧紧箍住、我的嘴也被堵住。我拼命试图叫喊,可喊不出任何声音。我喘不上气。我想醒来,可偏偏醒不过来。最后残存的意识告诉我,我快要死了。

  我睁开眼睛醒来,发现儿子压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脸,不断说着“妈妈我好爱你”仔细看,他并没醒,是在睡梦里撒臆症。我推他,他太重,我手软,他纹丝不动,继续趴我身上睡,睡相可憎,呼出的浊气不断喷我脸上。这是“鬼压床”谁是鬼?我儿子?

  我的身体离不开他了,连做梦都在跟儿子做那些龌龊事。他爸回来,我可怎么办呀?

  市井坊间本来就穷极无聊,没事还捕风捉影呢,何况天雷勾动地火。纸里从来包不住火。蛛丝马迹一旦败露,我可怎么活呀?

  做出这种事,一旦被发现就死定了。我曾经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女人,现在我作了孽、我十恶不赦、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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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很多事其实也简单,复杂的只是那层窗户纸。捅破窗户纸的过程好比穿过瓶颈。

  我跟儿子过了瓶颈以后,逐渐放开、放肆,不觉得什么话不能说、不觉得什么事不能做。

  那天他舔我屁眼儿,我好舒服好舒服。他爸从来没提过舔肛、也没提过要走后门。

  事后,我问他:刚才什么感觉?

  他说:刚才我心跳得特别厉害,都快蹦出来了。

  我说:为什么?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舔肛。这之前我从没舔过任何人的屁眼儿。您什么感觉呢?

  我说:妈也心慌慌的。要知道,从来没人舔过妈那个地方。那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他说:我觉得我在干一件被禁止的事,所以心跳特别快吧。

  听到“禁”字,我想起我和儿子属于已经犯了禁、会不得好死。我的心情一下子坏了。

  我说:妈害了你。咱不该这样。

  他却坦然说:已经这样了,顺其自然吧。咱快乐了,赚了。跟您在一起,是我最快活的日子。

  “哈哈哈!”

  楼群院子里有人在朗声笑。

  我们这住着一个讨厌鬼,发作时间不固定,天天这么练嗓子,像在嘲笑所有人,好像在他眼睛里谁都愚蠢可笑。

  我继续跟儿子聊天:你喜欢妈什么?

  他说:听话、好肏、傻乎乎的。

  我的身体很奇怪。不知道别的女人的神经元触突连电传导机制什么样,反正羞辱让我来电。

  我感到的侮辱越厉害,我下面越湿润,屄芯子深处越烫越痒痒。

  他提出要跟我玩儿宫廷角色扮演游戏。我答应了。

  我说:太子殿下,今晚想招哪位宫女啊?

  他说:本太子要玩儿一个太监。

  我说:您找对人了,本奴就是太监。

  他说:哦?你的声音很女性化嘛。

  我说:奴才阉割之后,一直吃噶玛贝塔荷尔蒙激素胶丸,所以声带有改变。

  他说:那你这奶子是真奶么?

  我说:是百分之百真奶,都是激素的功劳,不是硅胶。

  他说:知道本爷怎么玩儿太监么?

  我说:奴才不知道。一切随您。

  他大把揉搓我乳房,狂暴蹂躏我屁眼儿,用的姿势和脏话让我匪夷所思。我逐渐领教到他这方面的创造性天才。

  我们两个轮流附体,互相摩擦着器官,各自发泄各自胸中的欲望,贪婪榨取官能快感。

  那天我一共高潮了三次,每次感觉都不一样。他瞪着眼睛、吼叫如怪兽。显然他被附体。怪兽一直迟迟不射。

  我说:妈已经满足了三次了。妈不行了。你快射吧。

  他说:嗯?怎么跟本爷说话呢?

  我说:大少爷,少东家,太子殿下,奴才跪得太累了。您饶了奴才吧。

  他说:不。本爷还没肏够呢。继续蹶着!

  归根结底,他还是懂事的孩子。每次游戏一结束,他立刻改口,对我恢复使用敬语,还会体贴地问我疼了没有?刚才有什么话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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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廷游戏结束后,我自言自语:这世上,到底谁玩儿谁?谁钓谁?谁肏谁?谁支配谁?谁获得的快感更多些?怎么衡量?谁说得清?

  他说:管丫呢!

  他很快昏睡过去,人事不省。

  我一直睡不着,觉得手指每个关节之间好像都失去联系,手脚松软不堪,像个老洋娃娃。发根凉涔涔的,枕巾被汗水湿透。我盗汗了、太累了、虚脱了。

  后半夜,万籁俱寂。儿子非拉着我来到一个公交车总站。这里停着几十辆公交车。车上都没人。

  调度室房顶的扩音器像哑巴一样。白日里它定时对要发车的公交车喊话。

  他撬开一辆车的车门,拉我上了车。新奇的环境让我浑身发热。

  我问:妈妈好么?

  他说:好。

  我是:喜欢妈妈么?

  他说:喜欢。

  我说:那就肏我。

  他问:为什么?

  我说:妈要倒霉了,身上不得劲儿,心里特别难过。来,儿子,安慰安慰妈妈。

  他说: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说:别那么多废话。来,给妈一只手。

  他说:我放您?

  “放”是我和儿子之间的一个专用词,表示用手释放掉性的压力。

  我说:好。

  他的手伸过来。我一把攥住,塞进裙子。

  车窗外忽然有很多陌生人,好像天忽然就亮了。总站的扩音器开始大分贝播放出我刚才的呻吟。

  我特别紧张,正要高潮,忽然听到“咔嗒”所有车门自动打开,车下等候的乘客开始往这辆车上涌,像潮水一样。

  他们看到我赤裸的样子,纷纷咧嘴笑。我很难堪,试图下车,可怎么挤也无济于事。上来的人太多了。力量大强大。我对抗不了。

  我急、我怒、我终于醒来,看到儿子在我旁边翻个身,继续睡。我浑身热得难受。嘴干,渴得厉害。我羞耻。我是跟儿子乱伦的女人。

  儿子终于醒来,柔声说:好家伙您这呼噜打得,邻居听见,准以为您搬山去了,累着了。

  我说:妈累坏了。二十年没这么累过。

  他说:放心,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说:小流氓,满嘴污言秽语。

  他说:妈您昨天什么感觉?

  我说:妈死了好几回,被你彻底放了电了。

  他问:我好么?

  我说:你坏。

  第七章

  离我家很远的一个服装市场。那天我跟儿子缓步走着,边走边浏览两边货摊的各种款式的衣服。

  他情不自禁搂住我的后腰,时不时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一两句肉麻兮兮的话。我听得下面都湿了,心里很舒服,特幸福,暖暖的。

  忽然我扫见前方三十米处有一张半熟脸,平时我跟他没说话,可我们都互相知道。

  那是我们小区一男的,酷爱放风筝。我们的目光撞到一起。我心里着实一惊,赶紧甩开儿子胳膊。

  儿子正专心看着他喜欢的军品服装,根本没意识到那邻居大叔正在朝我们走来。胳膊执拗地又缠绕上来。我再次甩开,脸腾地红了。

  回家以后,我严肃地对儿子说:以后在公共场合,不许你碰我。

  他委屈地说:我真的忍来着。没忍住。

  我说:忍不住也得忍。不对的事就不要做。

  他忽然笑了。

  我说:内外有别。在家里,你怎么着都成,出了这个门,咱就得戴上面具,懂了么?

  他说:嗯,就是说得装孙子,对么?

  我说:妈也不愿意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可是不得不。谁都有秘密,谁都有这样或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有秘密不能说明你是坏人。

  他说:真烦。

  我内心深处开始蒙上一层不好的阴影。

  -----

  我有点儿离不开这个小混蛋了。身体上、精神上,各方面,都离不开。脸汤、浑身发热、脑袋晕忽忽、每一秒钟都和他在一起、一分开就要发疯、怕他出事、怕他看上别人。只想看着他、摸着他、跟他上床。我知道,这是典型的恋爱症候群。

  有时候他挺浑的,说一不二,说干就干。比如说,他先斩后奏、背着我卖了一项专利,回来跟我说:妈您办退休得了。女人要对自己好点儿。

  这是他的哲学。

  我说:我提前办退休特别亏,退休金少好多呢。

  他说:您那点钱够干吗的?趁早歇,在家保养身子。

  我说:你卖专利那钱是有数的啊,坐吃山空。

  他说:您别跟任何人说,您儿子呀,搞了一大笔钱,咱俩人一辈子花不完。

  我紧张起来,看着他眼睛说:你没抢劫吧?

  他笑了:瞧您说的。我拿那钱买彩票,结果中了大奖。然后我找我大哥,我说我要让钱生钱,而且要保本。他是股票公司高管,给我出招,让我买了几支股,果然赚翻。现在我有多少钱我都数不清。

  我说:真的?

  他说:当然。

  我瞪起眼睛说:好小子,敢骗你妈!看我不抽死你!

  他委屈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哪天我让您见见我那大哥。

  我说:明天!

  他说:那得看人家哪天有空。

  我听儿子的话,办了病退。他的钱我懒得管。只要不愁养老、够吃够穿,就OK了。

  -----

  那天我洗完澡走出来,浑身水珠。儿子放下正在看的报纸,上下打量我。

  我说:小流氓儿,妈妈身材好看么?

  儿子说:嗯,肥得噜,养眼,手感好,适合大把大把攥着玩儿。

  我说:胡说八道,我才不肥。这叫丰满。

  儿子说:接受现实吧,妈妈,您这叫肥得噜,减掉七斤才叫丰满。

  我说:你说我臃肿?

  他是:再胖八斤才叫臃肿。臃肿就不太好了,容易“三高”胸闷气短,肏起来容易出危险。

  我说:去,懒得理你。

  他说:咱俩关于丰满和肥得噜的理念有出入。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跟肥得噜的玩儿捆绑,肏感也好,要肏屄肏肥屄……

  我说:闭嘴。污言秽语。

  他忽然抱住我,摸着我的大白奶子说:污言秽语才调情呢。昨天夜里人民教师都被肏疯了。

  是的,昨天夜里,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在我湿淋淋的豆豆上灵巧跳舞,弹奏出我不间断的呻吟。

  我不知羞耻地敞开光腿,向上挺动屁股,迎合他的手指。他在我耳边呼着热气讲着淫声秽语,我的下面不断分泌着湿热滑溜的动情黏液。

  我承认,那真是人间奇美的享受。很放荡,很快乐,很动物。

  想到这些,我的脸红了。

  儿子亲我热热的脸:女人什么时候最美?叮咚、抢答:女人脸红的时候最美。

  我说:大白天的,收声。

  他说:谁规定白天一定要正人君子?

  说着,他的手探到我两条大腿之间。

  手指又开始舞蹈。淫声再起。

  他忽然对着床边低声说:我要插我妈的阴道管了。听得清么?

  我问他:你在跟谁说话?

  他说:我大哥。

  我说:他在哪儿?

  他说:电话那边。

  谁被戏弄都会生气。我质问他:这种事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

  他说:想给您一个意外惊喜嘛。都事先说了还有啥意思?您别生气。

  他的嗓音带有一种催眠效果。我浑身没劲儿。

  想到刚才电话那端有另一个年轻人在倾听我的呻吟我的淫声秽语,我的身体燥热起来,一股岩浆从子宫深处涌出。

  那年轻人的阴茎肯定已经硬了,也许快要射了。天哪,这以后还怎么见面?

  我严肃地说:你把电话关掉!

  他说:我大哥一直挺想见您的。

  我说:电话关掉。

  他说:好了,我逗您玩儿呢。我没打电话。

  我说:真没打?

  他说:真没打。哎呀我还能骗您?

  我说: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他说:哎呀,乐呵乐呵得了,干吗认真?我觉得如果一边玩儿一边让别人偷听能增添额外刺激。

  我说:我从来就不是随便的女人。

  他说:我知道,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什么游戏,玩儿时间长了都腻。

  我的身心放松下来,同时又隐隐略感失望。

  儿子再次拥住我光滑的身体,温柔地亲吻我,手指再次游到我两腿之间,轻轻挑弄。我的思路却已经牢牢缠绕在儿子的这个“大哥”身上。

  我问:你这大哥成家了么?

  儿子说:离了。

  我问:他什么样?

  儿子说:乍一看挺凶的,光头,一米八六,一百八十斤,天天健身,跑步游泳,自己住一套别墅。其实他心眼不坏。有一次我跟他散步聊股票,忽然蹿出一个坏小子,拿把刀子,说要钱。我大哥掏出钱包给那孙子,那孙子扭头就跑。我大哥喊他,哎!回来!我这儿还一块劳力士,你忘了拿。结果那孙子吓坏了,跑回来哆了哆嗦把钱包还给我大哥。后来我问我大哥,我说你真想把你这劳力士送给那孙子?他说是真的,他得下多大决心才敢出来劫道啊?他肯定是下岗了,家里特困难,老妈得病了。咱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咱又不缺那块表。我大哥心眼就这么软。人家是上等人,跟咱想的不一样。咱跟人家不是一个阶级。

  我闭上眼睛,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座别墅的轮廓,还有一个一米八六的光头坏蛋。

  儿子的手指越来越坏地撩拨我的阴蒂,感官刺激强烈、持续。儿子的手指好像无形中改成了他大哥的手指。我叹息一声,再叹息一声,渐渐地,叹息衔接叹息,慢慢转成呻吟。

  我问:那他媳妇干吗离开他?

  他说:是他休了他媳妇,因为他媳妇不够骚,床上不会来事儿。我大哥那家伙可大了。

  我问:比你的还大?

  他说:大。

  我绷紧脚趾,往上挺起屁股。

  一个家庭主妇,一个贤妻良母,居然让儿子抱着、让儿子手淫着、脑子里想着儿子好友的阴茎,高潮了,阴道在热烈收缩。

  我无地自容,可我心底某处却奇怪地兴奋,这很矛盾,明知不对,却控制不了它的发生,就像我当年喂他奶,每次喂奶我都会感到难以抗拒的兴奋,让我羞愧难当。那是明白无误的女人的性兴奋,狂乱,罪恶、让我下面湿漉漉一塌糊涂,屄芯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来个流氓肏我、来条棒棒的粗硬鸡巴肏我正在哺乳期的骚屄。每次我都十分内疚,情况却愈演愈烈。有几次甚至仅仅靠儿子吮吸我奶头,我下边竟然开始节律性抽动起来。我的身体反应让我特别难堪,而难堪又反过来强化我的兴奋、锐化我的高潮,形成恶性循环,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

  后来儿子真的安排了我和光头见面。他把我送到别墅大门口就走了。

  见到了。那家伙真是光头。他叫我阿姨,对我彬彬有礼、温柔体贴。

  我说:我儿子老提起你。

  他说:嗨,都是一面之词,别信。

  我说:我没信,所以我要来家访。

  他跟我握手,说:我很荣幸。阿姨您的实际声音挺好听的,不过我觉得您在电话里的声音更好听。

  我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我尽量保持尊严、保持冷静说:这么说,那天他骗了我。

  他说:对。实际上我在电话这边听到了全过程,听到了您中间生气、您后来问我的情况、包括最后您去卫生间洗下边。

  我说:不知道你有没有被当众扒光衣服的体验,我……

  他说:被偷听被偷窥也可以很刺激的。坦率地说,您让我非常激动,那天我在这边射了两次。咱都是成年人,不必拘泥客套,甚至可以省掉前戏,来争取更多的快乐时光,您说呢?

  我说:你够坦荡。

  他说:我坦荡的在后边。作为一个开场白,我愿意这么向您介绍我自己,本人事业有成,性生活有怪癖,前妻不能忍受,沟通无效,挥泪分手。

  我说:我想听听你讲讲你的癖好。

  他说:好的。我呢,如果按照普通标准看,算阳痿。就是说,光是男上女下纯机械运动,我没兴趣。

  我说:你喜欢男的?

  他说:哦不。可我要不先舔屄,我硬不了。

  我说:这不算怪癖。这算好男人呀。

  他说:我没说完。要维持我的硬度还需要一些其它元素,包括偷听、偷看、捆绑、灌肠、肏残疾人、肏喂奶的、肏老太太、肏脚、肏戴眼镜的、肏戴假发的、肏戴头巾的、肏怀孕的、肏拉稀的、肏尸体、肏胳肢窝、看种狗肏女的……阿姨您怎么了?

  我说:我有点儿……你的兴趣对我来说有点儿~他说:太丰盛?

  我说:可能吧。

  他说:怎么会啊?我刚开了个头,我说的只是冰山一角啊。

  我问:你同时需要几种元素?

  他说:一两种、两三种、三四种。我不贪。

  我说:我很高兴今天来做客。

  他说:阿姨您别紧张。我的自我介绍可能复杂了点儿,可我基本上还是一好人,真的。我从不强迫,从不下药。我看不上那种下三滥的。您别害怕。我有我的原则。

  我说:我信。不过也许你找错了人。其实我挺保守的。

  他说:我喜欢岁数大的、保守的、温柔的。

  我问: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温柔?

  他说:是的,我通过您在电话里的声音和言谈,我觉得我特别欣赏您。当然我不会给您压力。您想离开的话,我随时把您送回家。我是这么看人生的。活着,其实都是游戏。挣钱是游戏、跟各种人处关系是游戏、肏屄更是游戏,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获取经验值、代价是生命。

  我说:有点儿道理。你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

  他说:阿姨您还没看我的游泳池。

  我随他走出别墅后门,来到阳光灿烂的后平台。跳进我眼帘的是一池碧水,纯私人游泳池,池水瓦蓝瓦蓝。

  他说:池水每天一换、智能调控水温。

  然后他俯身在我耳边低声说:特别适合水调教。

  我没听懂什么调教,但是心动了。

  我说:我从小学就开始系统训练游泳,到了大学替我们校游泳队在全市拿过名次,还得了健将称号呢。结婚以后游得少了,一下胖起来。

  他说:挺好。我喜欢丰满的。我觉得您这身材挺好看的,真的。那帮搞服装设计的都有病,肏,是给人设计的么?一尺三的腰,肏。那帮模特更有病,一个个那小腰跟马蜂似的,肏,那还是人么?

  他敞开睡袍,亮出鸡巴,对着太阳大声喊:我肏!我就肏!我肏你们的妈!我横鸡巴向天笑,去你妈的两昆仑!

  我瞥了一眼。他的鸡巴确实大得吓人,大得邪乎。关于这个,我儿子没骗我。

  他问:没想到阿姨这么厉害。赶巧我也特别喜欢游泳,能不能跟阿姨比划两下?

  像酒腻子见了酒走不动道,我开始浑身痒痒。

  我说:我没带游泳衣。

  他反问:为什么要穿游泳衣?这儿有外人么?

  我心里一阵激动。他正在向我发出大胆的邀请。裸泳,我想过但从来没机会尝试。

  拒绝这个邀请,他送我回家。接受这个邀请,我能损失什么?

  我说:你是认真的?

  他说:当然。

  说着,率先开始脱。睡袍脱起来不复杂,欻拉就下来了。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的裸体,他已经一个猛子扎进池水。

  他的身体绷得笔直,而且几乎没有水花。我知道,碰到对手了。

  他先脱,是做个姿态。他先扎水里,是给我一个超越羞涩的缓冲时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脱得光光的,一头扎进儿子好友的游泳池里。

  凭什么只能男的裸泳?妇女要解放、老娘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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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shaKhare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3-06-01



  第八章

  他真的把我送回家,不过有点儿晚,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了。我不理解,在放纵期间,时间怎么飞的这么快?

  我们在小区门口告别。我拖着软软的腿往家走,脸上红晕还没消。真希望儿子出去了、家里没人、真怕儿子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

  走到楼下,看见家里的灯亮着。唉!夹着别人的精液回家,我怎么面对儿子?

  进了门,在玄关脱下皮鞋、换上家居拖鞋,一边换一边心虚地大声说:我回来啦!

  其实我的心正在突突房颤,两只手都是抖的,好像干了天理不容的亏心事。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说:是儿子安排的,我怕啥?

  这么想着,我走到客厅,看见儿子平静地坐在沙发上,从大部头《德国哲学史大纲》上方朝我投来睿智祥和的目光。

  他淡淡地说:这么晚?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说:啊……是啊,我们聊天儿、吃沙拉、看碟。嘿,他真收了不少法国片,好多都是我一直想收的……

  他打断我的顾左右而言他,咄咄逼人地问:什么感觉?他怎么样?

  我尴尬地回答说:嗯,他……他还不赖。

  我能意识到,光头的精液正在从我的屄屄深处向外渗透。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光头一共射了三次。当然,这些我没打算告诉我儿子。

  凌晨两点、好妈妈夹着陌生男人的精液摸回自己家,儿子像闺密、追问详情;儿子主动牵线、介绍好友肏妈妈、事后对妈妈审问、羞辱。这不对。所有关系都乱了套。我一时闹不清,在我跟儿子的关系当中,到底是哪个环节短路了?

  他突然很老到地用指甲刮我胳膊,看到一道白印。游泳之后,身上用指甲一刮,肯定会有一条白道。

  他语气肯定地问:您在他那儿游泳了?

  我说:啊……对呀。怎么?你吃醋了?

  他问:没。

  我说:吃醋就说吃醋,何必骗自己?

  他说:没吃就是没吃,没必要蒙人。

  我说:你不困么?我想睡了。

  说着,我站起身。不料他“嘭”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我被他捏得生疼。

  他说:您没带游泳衣。

  我说:我光着游的。

  他问:爽么?

  我说:当然爽。他还问我喂过你奶没有。

  他问:您怎么说?

  我说:实话实说呗。

  他问:他还问了什么?

  我说:多了。

  他问:比如?

  我说:我干吗要告诉你?

  他说:因为这是咱事先定好了的。

  我说:不,我怕你受不了。

  他说:我要知道。我一定要知道!不许违反约定!

  我说:听着,儿子,想要知道的,跟你能接受的,可能有一段距离。何必让自己不舒服?

  他问:他到底对您干了什么?

  我说:他喜欢舔女的。

  他问:他舔您了么?

  我说:嗯。

  他问:哪儿?

  我说:屄屄。

  他问:他还干了什么?

  我说:我们玩儿了kb游戏,互相捆。他还用棍子插我屄,后来他插我,插得我好爽,我高潮了三次。你满意了么?

  他的脸铁青,手指苍白,嘴唇哆嗦着。我看了,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而且心里很幸福。我出去耍,儿子吃我的醋,说明儿子在意我。

  他憋半天憋出一句话:可他阳痿。

  我自豪地说说:不,那是在他遇到我之前。今天,他说我治好了他。

  他神色非常嫉妒,咬牙切齿、自言自语说:这个骗子!

  我说:我累坏了,真的。我想洗澡,行么?

  他抬起眼皮瞪着我,忽然蹿过来、一把扯掉我的内裤、手开始侵犯我的阴部。

  我躲闪着,因为光头的精液正在越来越多地流出来。

  我的躲闪,更刺激了儿子的兽性,他终于把我按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如愿以偿地抠了我的屄。

  抠完,他抽出手指,转过身去,不说话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摸到了光头射在里面的精液和我分泌的黏液。

  他很受伤的样子,一蹶不振。男人好奇怪啊!既然受不了,何必安排我跟光头见面呢?他又不是不知道光头是什么样的人。

  -----

  第二天下午,我看着电视,有点馋了,起身去拿开心果,忽然感觉下面坠坠的,不好受。

  我在电视前的地毯上脱了裤子蹲下,手伸到后边一摸,摸到一团热热的软软的小圆球,表面有些黏液。

  我心里一惊,赶紧小心翼翼用手指把直肠托回,然后慢慢站起来,紧紧夹住屁眼儿,不敢走动。以后会不会老掉出来?

  我站那夹了一会儿,觉得没事儿了,就走到柜子旁边,拿到那包开心果。

  可是,还没走回沙发上,忽然又感到直肠脱出来了,被摩擦得生疼。我的冷汗一下泌出。这可怎么办?去医院怎么跟大夫说?多难为情?

  这时儿子进门,看我神情不对,问我怎么了?

  我和盘托出。他心疼坏了,让我趴在大沙发上,屁股蹶起来,他在我屁股后面,抱住我,温柔地舔,用热热的舌头帮我把脱出的直肠推回我体内。我内心温暖,感觉挺幸福的,而且十分诡异。

  我平趴在沙发上疗养。

  他站起来拨号打电话:你丫也忒狠了!把我妈直肠都肏出来了。

  我赶紧轻声阻止:别。

  他捂住电话怒视我:别什么别?

  我说:别伤了和气。

  他说:丫太粗野了。

  我说:妈没关系的,再说……

  他问:再说什么?

  我说:再说女人有时候也挺喜欢粗野的。

  他看着我,目瞪口呆,好像不认识我。

  我说:挂断电话。

  他挂了电话,问我:您真喜欢上他了?

  我说: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就是觉得他这人还挺好的。

  他关了电视,拿出绳子。

  看到绳子,我意识到我再次被附体,顺从地把双手背到身后,手腕叠在一起,扭头望着儿子,低声说:你来捆我吧。

  他问:为什么捆你?

  我说:我是坏女人。

  他把我两只手拢到背后捆起来,紧紧地,紧紧地。在SM里,谁对谁做什么是表象,游戏核心是支配感和屈辱感。现在我感到非常屈辱,屈辱得要命,颜面尽失。被儿子捆绑,我感到很安全。

  他一手奸我豆豆、一手拨打电话。

  我问:你要干吗?

  他语气强硬地说:骚货!我要叫我所有的哥们儿来!我现在就叫。我让他们都来着你、摸你、轮流肏你!把你肏得满脸精液,再朝你脸上撒尿!老骚屄!

  我被他骂得很舒服,被他手奸得很舒服,想到一会儿就会来一大帮年轻人,看我淫荡的样子、摸我丰满的白身子、轮流肏我身上滑溜溜的孔,我情不自尽绷紧了大腿。

  他强力分开我的腿,摸摸我的屄,说:骚屄!这么快就湿了呱嗒了!

  是的,我现在成了发情的母狗,黏黏的透明的骚水已经糊满外阴。我可耻、不知羞耻、不要脸,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挨肏。

  他的手指插进来了,开始拼命搅动。我扭着腰呻吟着:儿子,手淫我的屄!

  他说:我干死你!我们今天要干你一整夜!

  我眼前出现了末日乱象,乌烟瘴气,混乱不堪,无数条硬鸡巴争先恐后插我。我浑身各处都湿淋淋的,各个孔穴大开。

  他脱掉裤衩,露出刚硬的大鸡巴。我脑袋发晕,说:小伙子们,肏我!

  一场惊心恶战。一次狂野肏屄。

  他一边肏我一边骂我:蠢猪、母狗!

  我一边挨肏一边点头说:我是、我是。

  他问:你要脸么?

  我说:我不要脸。

  他假装指挥满屋子的年轻人:狠狠肏她!别心疼!她喜欢粗野的!

  他一边用愤怒的鸡巴奸淫我的阴道,一边用拇指使劲按我屁眼儿。

  粗鸡巴、粗野加粗口,居然能让女人这么放荡。我对我的放荡程度有点儿吃惊,对我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

  鏖战结束,鸣金收兵,我和儿子气喘吁吁,各自都满足了,释放了。

  我的手和胳膊都麻得厉害,没了知觉。

  他解开我的绳子。我的手腕、胳膊已经紫了。血液开始回流,钻心地疼,像上万钢针在同时戳我肉。

  他问:妈您真喜欢粗野的?

  我说:有时候吧,看心情。

  他问:刚才疼了?

  我说:疼得舒服。

  他说:下次您捆我。

  我问:好。你刚才没给光头打电话,对吧?

  他笑而不答。

  我说:你也没打算给其他哥们儿打电话,对吧?

  他说:您说呢?

  我怎么能当真?一切都是虚幻。我当然知道这都是游戏。不过我越来越喜欢上这种游戏。这给我的性生活增加了刺激。

  但是,真的仅仅是游戏么?

  -----

  那天以后,我再没脱肛,就是说,儿子用爱心和舌头,奇迹般治愈了我的脱肛。

  那以后,我和儿子之间越来越放开了,说话、做爱都没有了禁区。

  游戏结束之后,我们会像文明人那样有语言交流,说说各自的高潮感受。

  一些纯粹意淫的家伙喜欢肉麻兮兮地写——妈妈捧着儿子的脸说亲爱的儿子、你的技术真棒、比你父亲强多了。

  我们不那么说话。

  我们之间的对话都特别简短,诸如“我腰被你弄折了”、“我没电了”、“你搞死我了”、“你弄死我了”这种短句背后的潜台词包含对对方技巧的赞美,只不过我们说得比较直白,从来不会堆词码词。

  那天,儿子射精后,浑身汗水、喘息未定,虚弱不堪地对我说:您毁了我……妈妈,您毁了我……

  我暗暗一惊,心底涌起一股悲哀。

  我明白,那天他的意思可能是想说我把他搞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我把他“放电”放得够彻底。

  但事实上,现在跳出来回头再看,我的确毁了我儿子,毁了他的一切。

  其实每个人都很像一张CD,出于惰性,往往习惯于沉浸在自己太熟悉的转动平面,懒得跳出来审视自己。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距离他太近,就看不清他。

  有一天,他戴一副厉鬼面具,黑白骷髅被夸张地拉长,嘴歪歪着,像蒙克那张《嚎叫》挺吓人的。

  他说:小母狗,过来,给我蹶着。

  我蹶好,回过头问他:阎王想肏哪儿?

  阎王说:先肏骚骚儿[屄],再肏臭臭[肛]。

  我说:死阎王,大流氓!

  阎王狠狠攥着我的大白奶、喘着粗气、一边肏我一边对我说:妈你这大骚屄、我日死你!

  我彻底激动起来,心开始飘飞。我应和着阎王,一边挨肏一边对他说:你日吧、儿子、你弄死我吧!

  阎王恶狠狠说:我日、我日!

  我念咒说:日我、日我!

  阎王射精,声嘶力竭吼叫。我高潮,晕眩着继续说着大胆的话。俩人的嘶鸣都很绝望,听上去像走投无路殉情跳崖的情侣。

  真的,我和儿子这么下去,出路在哪里?整天提心吊胆,怕被人发现。

  我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大好前程,我毁了我亲儿子。

  正想着,忽然听到门锁“咔嗒”一声。同时我好像看到一条人影,无声无息,一闪即逝。

  我又闻见那股邪恶的特殊的骚气,夹着馥郁的腥臭。

  我问:你听到什么了?

  他说:我听见您叫唤了,挺好听的,您沙哑的叫唤最刺激了。

  我紧张地说:跟你说正经的呢。刚才咱家有动静。

  他还是不以为然,微笑说:是,刚才这床上地震来着。

  我说:我刚才看见一人,一晃就没了。

  他说:很多人在高潮中都会出现幻视幻听。

  我起身走过去。户门虚掩着,门锁被打开。

  刚才我和儿子肏得太惨烈,双双跳崖的过程中,都被对方和自己的呐喊蒙住了耳朵。

  是谁?偷窥者?

  我说:希望是我眼花了、看见幻象了。

  他说:妈您不老。别总觉得自己老。您真的不老。

  我微笑说:你妈是老不死的?

  他说:对。妈在我心里,永远年轻。

  我说:油嘴滑舌。

  不过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女人天生爱听好听的。

  其实,幻象就是心魔。

  第九章

  落地灯发出温暖昏黄的光,让人昏昏欲睡。

  我和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电视。

  我问他:妈好么?

  他说:好。

  我说:妈哪儿好啊?

  他说:您哪儿都好。

  我说:虽说妈脑子慢点,可妈不是小孩子。你认真点儿。

  他用遥控器关了电视说:妈您今天怎么了?

  我说:我又不自信了。我觉得我一无是处。

  他搂住我说:妈,您每天都给我做饭,这么多年一直给我做,来大姨妈都坚持照顾我,您挺辛苦的。这么多年,您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又当爹又当妈,给我缝衣服,挺不容易的。还有就是。

  我问:还有什么?

  他一脸严肃地继续说:您挺骚的。

  我下边一热,起身说:死孩子。

  他问:妈您干吗去?

  我说:我洗澡去。

  他也起身,跟过来说:我给您搓搓背。

  -----

  浴室,我和儿子都脱光了衣服。热水冲淋着我的身子。

  儿子关了花洒。浴室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对我说:妈,趴墙上。

  我听话地趴在墙上,后背对着他。

  他拿来一块干毛巾,紧紧缠绕在右手上,开始用力给我搓背。他的力道相当大。

  儿子在耐心地给我搓背,越来越使劲。被搓的地方有点疼。我忍着。那是疼得钻心的舒服。舒服得让我想嚷嚷、想骂人。

  搓背之后冲个热水澡,那感觉,就像飘上云端,浑身轻松。

  我相信,后背有好多好多重要穴位。搓背能按摩那些穴位。而一个人很难给自己彻底搓背。知道么?如果能有人给你搓背,一定要好好珍惜,那真是人间最高的享受。

  他爸从来没给我搓过背。刚结婚,我有一次对他爸说:跟我一起洗澡吧。

  他问我:干吗?

  我说:我听说有鸳鸯浴,就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洗澡,多有意思啊。想不想试试?

  他板起脸问我: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我笑了,说:谁不知道啊?你没听说过么?

  他说:我没。

  我还没醒腔,接着说:来吧,你帮我搓背。我也帮你搓搓。

  他纳闷地看着我,说: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以前谁给你搓过背?你还给谁搓过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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