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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山乡合欢曲(全)-22-24

142:美女酥奶被揉大

  不一会儿,谢佳芸就从家里来到春桃的五金店里。

  春桃见谢佳芸娉娉婷婷从外面走来,便从货架里探出头,笑着说,这么快?我的电话刚挂,你就到了,长了四条腿?

  谢佳芸笑笑,知道春桃在开她的玩笑,便笑着说,你才长四条腿呢?不,你是三条腿,大家都说,男人是三条腿的动物。

  春桃嘻嘻笑着,说你不是四条腿,怎么可能那么快?

  从谢佳芸所住的镇政府家属大院到镇政府,再从镇政府到春桃的门面上,足足有一公里那么远,常人要走的话,也要十多分钟吧,这谢佳芸,几分钟就到了,让春桃好生奇怪。

  谢佳芸说,我在家里也没事,正闷得慌,刚准备去超市诳诳,就碰上你打来电话。

  春桃哦了一声,朝谢佳芸的腿部看了看,关心她:走这么远?你在奶子山受伤的腿,完全好了?

  完全好了!谢佳芸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在原地蹦跳了一下,说,早好了,不过花了三千多块钱。

  谢佳芸起来作势蹦跳的时候,春桃早已没有关注她的脚,而是看到她面前的两处肉垛,随着蹦跳的力量而上下抖动,颤动。就像一波海浪一样,将岸畔的东西拱起来,又沉下去。

  这点,让春桃好生奇怪。也让他想起奶子山林场那好色又秃顶的老谢和一帮男人坐在墙根下吹牛皮说的话,他说这女人的胸,就像隔夜发的面一样,这要是没有男人揉,没有异性吮,它就是干面陀陀,这要是有男人碰过,那这干面陀陀就像发了水,加了酵母,一天一个模样,一天比一天变得酥软,变得富有弹性。

  难道,这谢佳芸胸前的那两处疙瘩,就是因为自己在奶子山林地间的揉捏和吮吸,而让它变得发面似的澎湃起来?

  谢佳芸见春桃并没有看自己的腿,而是看自己的胸,便双手在春桃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嘻闹着骂,喂,喂,老大,你眼神儿看哪儿了?

  春桃见谢佳芸发现自己瞪着她的胸部,便不好意思地回答她:我看走神了吗?

  可不是吗?老盯着人家,多不好意思。谢佳芸道。

  春桃这才想起自己是关心她的腿伤,而不是关心她的胸部为什么这么短的时候变大了。

  于是,他便将话题引了回来,问谢佳芸,怎么到省城医院看到脚伤,都那么贵?这是在抢钱吗?

  说实话,春桃真不相信谢佳芸的腿扭伤会花费这么贵。在奶子山,在林场里,甚至在肥水镇上,这扭伤脚的人不说百分之百,也是常见之事,大家一般就弄点草药,或者请乡里擅治跌打损伤的医生看看,揉一揉,花个几十百来元,也就能看好了,想不到谢佳芸为个脚伤,还跑到省城医院去,前前后后花了几千元。

  那可是一头大肥猪,一头耕牛的价钱哩!

  见自己说出三千多块的医药费春桃不信,谢佳芸说,其实就是拍X片,还有托人挂专家号花了不少钱,光治疗这些费用,倒也没有花多少钱。谢佳芸说着,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

  春桃从货架前移步出来,坐在谢佳芸的身边,问她,我听彤彤妈说,你考上公务员了,真的吗?

  谢佳芸微微笑着,说考上又怎么样,不是好单位呢,按我的想法,是到地税局或者财政局去的,然而这次就是县团委的普通科员,没有出息的岗位,我懒得去呢!

  春桃笑着说,让你爸再给活动活动,看能不能到县团委工作后,再调到别有油水的单位。

  谢佳芸摆弄着手指甲说,你倒说的和我爸一样,他说反正进入公务员队伍,吃的就是皇粮,崩管在哪个单位,总比没有单位好。

  春桃说,是啊,反正先混着呗。

  两人说了会话,谢佳芸得知郑彤彤生了个女儿,现在还在医院里,隔两天就要出院,她便提出要到医院去探望一下。春桃说你别去了,反正到时候酬客的话,还不是来接你这干妈。

  谢佳芸笑笑说,干妈可以,不是后妈就行。

  说着,谢佳芸已经站起身子,要去医院。

  春桃试探着问她,你啥时回来,咱们……?

  谢佳芸从春桃喷火的眼神里,已经读懂了一切,这男人,不就是想弄自己呗。她朝春桃莞尔一笑,大声地说,春桃哥,你就别骚情了,不然,我真的告诉彤彤的哟。

  春桃说,你要告诉郑彤彤,她说不定也同意你和我的事呢,到时,我左拥右抱,嘿嘿!

  谢佳芸朝着春桃扭了下屁股,白了他一眼,说这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呢!想得美吧你!


143:这帮狗日的讹老子

  谢佳芸在大顺发五金商行门口拦了辆人力三轮车,便到医院看望郑彤彤去了。

  春桃收拾一会货架后,又出售了几样小东西。眼见时候也不早,便寻思着这谢佳芸去医院看望郑彤彤,也该回来了,人家既然好心好意去看望自己的妻子及女儿,叫她到家吃餐便饭什么的,也不会显得格外小气。

  他便准备将卷闸门给拉下来,然后到菜市场买点菜,拎着回去,让许雪丽做好,然后打电话让谢佳芸去吃饭。

  刚准备关门时,就见一拔年青人气势汹汹的从外面走进店里。

  走在中间的,是郑彤彤的前男友林乐清。

  这家伙今天带了几个人,就是来找春桃的麻烦的。

  自从上回郑彤彤孕期在医院里,林乐清去纠缠郑彤彤时,被春桃狂扁一通后,他咽不下这口恶气,眼见春桃这小子不仅娶了自己的前女友,而且在肥水镇混得风生水起,生意做得像模像样,怀恨在心的他便纠结镇上的几个痞子,想将春桃给海扁一顿,然后再向他要点烟钱和辛苦费,也算是对他实施报复。

  春桃一看来人是林乐清,知道来者不善,他偷偷地将身子靠到货架边,货架里边是排齐人高的大钢铲。要万不得已的话,用它们作武器的话,莫不是再好不过。

  林乐清和一帮痞子嘴里叼着烟,迈着斜八字从店外走进来,到了店里,林乐清就站在店门口,喜意洋洋的看着春桃,然后用手指弹了弹烟灰,问春桃,郑彤彤呢?

  春桃本来不想理他,但见他也不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便说,在医院里。

  林乐清问郑彤彤的本意,就是看郑彤彤在不在店里,免得她又横出来替夫挡架。

  林乐清见春桃说郑彤彤不在店里,便也不理春桃,而是朝店门外走,任其他四个留在店内。

  那四个人并没有一进店就朝春桃一通狠揍,而是其中一个黄毛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电源插座。

  黄毛扬着那插座说,老板,你看看你这卖得什么水货东西,我刚回去用一天,就烧坏了。

  那人伸出手,将那电源插座递给春桃看。

  春桃一看,这东西,根本就不是大顺发的货物,他的店里根本就没有这种品牌的插座卖。

  既然自己的店里没有卖,春桃也就有了底气,他说,这位兄弟,我这根本就没有卖这样的插座呢!

  那个黄毛一听,脸色一变,说什么?你这当老板的,怎么能这么不讲诚信,我前天刚刚买的,你还不承认?

  说着,他还故意举起那插座,招呼过路的人,说大家看看,看看,这家店卖得什么水货,用了一天就坏了,商家还不给换。

  春桃心想这小小一个插排,也就十几元的事,犯不着为此大动干戈,更犯不着让他在店门口故意诋毁店里的生意。

  他当即从货架上拿出一个插座,递到黄毛的面前,然后说,得了,我换一个给你,做生意,不容易。

  黄毛拿过插座,朝林乐清看了看,眼里闪过不满的神色,他重又将春桃递给他的新插座扔到春桃面前,然后说,现在商家都讲究一个诚信,你卖假货,就得假一罚十,我这插座二十元买的,你就得赔我二百元。

  春桃听黄毛这样说,又见林乐清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一换什么插座的,而是来挑衅生事的。

  春桃生在山野,长在农家,自然也不是吃素怕事的人,他将胸脯一挺,说你要换你就拿走,要钱,没有!

  黄毛见春桃说得如此绝对,自然心里不服,他朝后面跟着两个帮手使了个眼色,三人就近了春桃的身边。黄毛一把将春桃的领口揪住,说你牛逼是吗?你以为你是个人物是吗?老子今天就要好好修理你。

  春桃也伸手将黄毛的衣领揪住,不服气地骂,去你妈的逼,你讹老子,老子才不怕你!

  和黄毛一伙的一个高个见春桃如此嘴硬,说时迟那时快,一记老拳就捶在春桃的脑袋上,直打得他站立不稳,双眼金星直冒。

  “操你妈逼,竟敢打人!”春桃后腿几步,站定后,怒从心中生,操起货架那些大钢铲,就朝着大高个砍去。

  大高个被春桃一砍,顿时一个狗吃屎,头就撞到货架上,砰的一声,将货架上的东西震得掉落下来。

  这声音,立即击起了其余三人的斗志,黄毛上前,一把将春桃抱住,其余两人,扯的扯脚,捶的捶胸,立即就将春桃搁放到在地上。

  “踩死你,妈的,揍你狗日的。”

  “你还牛逼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子就揍你这山里货,横,横,看你能横多久?”

  ……

  为了讨林乐清的欢喜,四个人你一脚我一拳,狠劲地朝春桃下毒手。大家只恨自已的力气小,对躺上地上的春桃没有使上劲,怕林乐清怪他们不够哥们义气,只揍得滚在地上的春桃抱着头,嘴里也不敢再问候这几个人家十八代女性。

  同是开店的隔壁店老板听到响声后,赶过来看,这伙人见有人围观,这才哄散逃去。

  春桃鼻子流血,衣服被撕坏了,嘴里还被那伙人的鞋跟子踩过,唇上都是脚印子。

  众人见春桃如此狼狈,又周身都是血痕,七手八脚的将他扶上三轮车,送到春水大药房的坐诊医生李月娥那里。

  李月娥将春桃一检查,发现他全身多处都有淤血,就连鸡巴旁,被也那拔人给踢得紫了一大处。


144:鸡巴被人踢了

  春水大药房除了卖药之外,还接待病人,老板娘李月娥是坐诊医生。

  春桃被众人用三轮车送到春水大药房时,李月娥的老公已经提前回家做饭,而她也正准备将卷帘门拉下来,然后回家吃晚饭。

  见有病人被急急地送过来,她赶紧将脱下的白大褂重新披上,让大家将浑身脏乱、血痕处处的春桃抬到药房的里间,然后让他躺地打吊针的那病床上。

  一进门时,李月娥其实就认出这被众人掺扶着的,就是前两天买那女用催情喷剂那小子!

  她之所有对他春桃印象深,主要是这肥水镇,来店里问那催情药剂,发春药,性用品什么的顾客,真心的不多。

  原因不是别的,不是小镇的男女不兴用那东西,而是这镇上就那么大,大家都熟悉得很,买这东西,相反熟悉了而不好意思来买,大家买,都到河口县城买,到别的镇上的性用品商店买。这,就好比自己去找个认识的朋友,借避孕套一样,多不好意思呀。

  正因为买者甚少,所以李月娥记住了来买女用催情喷剂的春桃。

  众人将春桃搁放在床上,都围站在床边,像围观野兽一般,齐齐看着他。

  李月娥在粗略察看了春桃的伤情后,便拿着磺伏给春桃的额头和嘴角的血迹擦洗干净,为了将满满当当站在床边的看热闹的人赶走,也为了方便绕着床给春桃清理创口,李月娥便对围观的邻居们说,病人到了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大家都先回去吧,这样围着,我也不好做事!

  本来现在就是晚饭时间,这下人已经在医院里,而且大家一见春桃也只是被人一通狠揍,肯定出不了人命。所以都有走人的意思,这会儿听李月娥医生这样一说,便有人故意对眼睛咪得肿起来的春桃表示慰问,实际是征询他的意见,这人说,春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没有事吧?要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春桃也知道自己的事耽误了人家吃饭,便朝众人说,谢谢大家,我没事了,都回吧,回吧!

  众人一听,便齐齐与春桃告别,都回家去了。

  这打吊针的病房里有春桃和李月娥两个人。

  李月娥绕着床,用磺伏给春桃的额头上,嘴巴上,还有胸前的伤口处,都细细清理,碘伏浸肉的疼痛,只让春桃咬牙切齿,哼哼有声。

  李月娥挥着擦碘伏的棉签,说,你一个大男人,擦点磺伏就哼哼,没出息。

  春桃说,你不知道,疼死我了。

  说着,春桃作了嘴咧咧的动作。

  李月娥迎着春桃的哼哼有声,故意用棉签沾到更多的磺伏,用力擦试他嘴角被打破皮的地方。

  这棉签带着碘伏擦到伤口,更显疼痛。

  李月娥这番擦试,是想到春桃前两天来店内买了女用催情喷剂,心里便估约着这家伙肯定是偷偷睡人家的媳妇,还和人家媳妇玩催情喷剂,这会儿被人家老公捉奸,才被人给狠揍了。

  这样的人,被人揍了活该!李月娥颇为自己的推算而得意,更对床上的这个男人憎恨。这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做些偷人妻给人戴绿帽的事,人家不揍你才怪。

  所以,她刚才是故意用棉签沾多磺伏,擦春桃的伤口。

  春桃被李月娥用棉签一擦,嘴一裂,用手将李月娥的手拦着,然后说你轻点,哟,医生,啊,姐姐,你慢点行不,好痛。

  李月娥嬉哈着,半开玩笑半取笑他那样说,你偷人家媳妇时,怎么没有想到痛呢?

  春桃说,谁说我偷人家媳妇了?哟,哟,啊,好痛!

  李月娥边擦边说,你不偷人家的媳妇,人家为什么揍你这么狠?

  春桃歪着嘴,朝李月娥白了一眼,心想这李月娥难怪对自己下手那么狠呢,原来是觉得自己被揍,是和人家老婆私会了。

  他争辨着说:“医生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这是以前揍了人家,现在人家约了人来报复我呢!”

  李月娥听春桃这样说,才从自己固定的思维中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认为这小子买了女用催情喷剂,就是睡人家的老婆,就是搞人家的女人,从而惹下今天这样被人狠揍的祸端,这是自己错了,原来他被揍,与女用催情喷剂无关呢!

  听春桃说清被揍的原委,李月娥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但想想自己在镇上也不认识春桃,便问他,你不是肥水镇上的人?

  春桃说,我是奶子山林场的,现在镇上开五金商店。

  见同样是在镇上开店的人,李月娥的态度也好了很多,擦试也更加细心,她问:“前不久在镇政府前那栋旧楼开业的那大顺发五金商行,就是你的?”

  春桃咬着牙,说,是呀是呀,就是我的。

  李月娥轻轻地说,哟,看不出呀,小小年纪,店却开得很大。

  春桃被她一夸,咧嘴而笑,哪知道,腹气下沉,嘴没笑出来,却有疼痛漫上来:“哟,还是痛!”

  这伙痞子下手还真是不弱,不仅打得春桃的嘴角和鼻子流血,身上更是被踢得有好几处淤青,甚至耳朵上还有被踢脱了皮的地方。

  李月娥细致的沿着春桃的头部往下,又将他的衬衣解开。

  在清理完春桃上半身的伤口之后,便问春桃,还有别的地方受伤没?

  春桃嘴歪着,指指自已的裤裆。

  他异常坚难地说:李,李医生,实在很不好意思,我感觉那东西,就,就是鸡八,也被那帮人给踢了,疼着呢。


145:妈呀,好粗的基八

  “什么?哪里被踢了?”

  李月娥万万没有想到春桃这么直接,这么粗俗地将“鸡八”这样的词,对一个她说出来。

  再怎么说,她对于他来讲,也是陌生的女人。

  这让李月娥面红心跳,很不好意思。

  春桃则觉得,自己那里就是那里,鸡八就是鸡八,鸡八疼总不能说成是屁眼疼吧,也不能说成是嘴唇疼或者肚脐疼吧!

  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是那种很会拐弯抹角说话的人。

  李月娥偷偷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春桃,见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而是在说过这话后,用一只手揉捏着手上的一处紫血的地方。

  李月娥见春桃并不是耍流氓那样故意说出这样的话,便想着自己作为一个医生,病人已经指出了身体的那个部位有问题,鸡八曾经受到过伤害,自己那就不可能不管不顾了。

  况且,这男人的根也好,女人的穴也好,鸡巴也好,麻穴也罢,李月娥在行医的过程中,还不是见多了,有时候给人家治蛋蛋里边的汕气,有时候周边农村人领着十七八岁的男孩让她帮着看看包皮是否过长,要不要做手术?还有些老人腿弯里长褥疮,让帮着看看,那些长的,短的,黑的,没毛的,有毛的,黄毛的,黑毛的,老得软绵花一样的鸡八……她哪样儿没有见过,哪样儿没有摸过。

  既然见多了,摸多了,医生就是医生,也就不在乎这多一个。

  李月娥这样想着,便着手解春桃的皮带。

  另一边还故作轻松地跟春桃说,你鸡巴被人踢坏了才好,以后就用不成催情喷剂了,呵呵。

  春桃说,真被踢坏了,我可气死了,小镇这么多漂亮的女人,可享用不了。

  李月娥动手隔着裤子在春桃的裆部按压一通,说真没有用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小镇的女人再漂亮,那是别人的,是别人的媳妇,你只能干望着。

  春桃被李月娥这一说,还真有些小小担心,这打架斗欧,胡乱的踢,胡乱地踩,谁保准不踢鸡巴不踩鸡巴呢,要是真踩坏踢坏,也是正常的事。那以后,自已的妻子郑彤彤怎么办?曾敏敏怎么办?

  想着,他便用肚皮吸吸气,然后又将肉根暗暗用力,这才感觉那肉根上还有点力道,那绵软下去的东西,因为微微上扬了。

  见自己的肉根还有知觉,春桃便高兴地对李月娥说,估计我的鸡八坏是没有坏,刚刚我试着用劲,它好像还硬了,但是,被人踢了,请你帮着看看淤紫了没有?真的还痛呢。

  李月娥听春桃说到硬了,说羞不羞呀,你,看个病,还硬了,硬了,我就不看了哈。说着,她就要作走人的架势。

  春桃拉着李月娥的白大卦,连连说,李医生,不,真是还痛呢,我不骗你的。

  李月娥见春桃说得真诚,便又继续解裤子。

  待她将春桃的裤子扒下来,哪知道,春桃一吸气,暗运力,李月娥刚好解开时,只见那巨根就像装了弹簧一样,嘣地一声,从那里弹出来。

  妈呀,好粗的货!

  李月娥燥得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虽然见多了的男人的器物,还是对春桃的肉根发出小小惊呼,嘴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春桃这东西,长没有优势,但那粗呀,估约用食指和拇指环个圈,还不定能将这巨物给套弄下。

  春桃见自己的东西探了出来,这李月娥愣在原地,脸色刹红,并没有要去察看或者抚摸的意思,便提醒她,说李医生,求求你了,请你帮着看看嘛,那东西上面,还隐隐作疼呢。

  李月娥被春桃这么一提醒,才真正回过神来,她忙不迭地应着,你,你……转而又说:“好,好,我这就看下”。

  说着,她朝药店的门外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进来,便站起来身来,将里屋打吊针的病房给掩上。

  又从那药厢里,掏出一双药用手套戴上,这才凑到春桃的床前,将春桃的裤子全部裸下,任那大东西坚硬地挺着。

  “自己将双腿叉开一些!”李月娥很专业那样,吩咐春桃打开双腿。

  春桃将双腿微微一叉,那被拔了裤子的裤裆中央那老二,举得更加粗壮更加雄伟了。

  李月娥用戴着手套的手将春桃的巨物握住,不,是揪住,往身子上揪。

  她的另一只手,就翻看春桃巨物下面的皮嚢。

  李月娥看了看,发现春桃巨根根部的皮肤上,还真有一块紫青色的地方。

  这不用看,就是被人踢伤的。

  李月娥的手细腻丝滑,她的盈盈手指将那东西握住,春桃的心里一惊,那东西在这一惊中更加雄壮。

  这雄壮的力量也马上传导到李月娥的手里,让她感觉手中盈盈一握立马上紧缩。

  “妈的,你别想东想西,弄得这么硬?还让我怎么看?”李月娥有些生气地用手将春桃的鸡巴晃了晃,提醒他。


146:姐给你肉棒按下摩

  “哦,对不起,李医生,不是我要它硬的,是它自个要这么硬的”。

  春桃看着面色带窘的李月娥,辨解道。

  李月娥用手拂了一下春桃的肉棒,悠悠地说:“你硬了也就算了,还这么大?看起来好吓人哟?”

  春桃说,李医生,女人不都喜欢大的嘛?要是你老公的只有手指头那么细,你不被气死才怪。

  李月娥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我老公那东西也不是这么小呀,不过实话实说,也没有你这么粗?这么粗,哪个女人受得了?

  事实上,李月娥老公那鸡巴,真正不小,要按常理来算,还算中等偏大,但男女之事就是这样,常在一起玩弄,天天能看得到,就没有什么激情了。这会儿李月娥看到春桃的肉棒,看到它威武不屈坚挺有力的样子,她虽然面红耳赤,心底却暗暗为春桃的这巨棒叫好,心里甚至还想着,这东西要是能让自己玩玩,能抵到自己的蜜道,那该是多么舒服,多么让人兴奋的事。

  春桃听了李月娥的话,也抬起头部,看了一眼自己下身那狞狰举起来之物,又看了看屁部很大的李月娥,坏坏地笑着对她说,李医生,我看你屁部那么丰满,估计你就受得了,正好合适,用起来舒爽。要不,哪天我借给你得了……

  李月娥听春桃这样了一说,见说得跑题了,便装作要走人一样,说,坏小子,你再说流氓话,我可要走人了啊,任你裤子裸下,蚊子叮你的鸡八,我不管了。

  春桃见李月娥真要走,忙连连央求着说,李医生,别,别走,求你给我看下,要不然这东西废了,我人也废了。

  李月娥见他这样说,眼神里全是可怜样,也觉得没办法。心想这是病人,病人的东西受伤了,怎么着也不能不看看吧。

  她嘻嘻笑着又靠近春桃,说,那你要听话了,可不能说流氓话喽?!

  春桃说,只要李医生给我看,我就不说了,随你怎么弄都行!

  迎着春桃的话,李月娥白了春桃一眼,然后弯下身子,将屋内的电杠拧亮了,又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白亮的医用电棒出来,然后将电棒叨在嘴里,一手握住春桃的肉棒,一手压住巨根旁紫青的地方,问春桃,你叫啥来的?

  我叫春桃!

  你是这里感觉疼吗?

  是!

  春桃被李月娥的手指一压,正感觉那里是疼痛的地方,便连连回答,就是这里疼。

  还有其他地方疼吗?

  春桃说,反正就是那一处疼,其它的地方,倒也没有明显的感觉。

  李月娥为了仔细检查,不错过任何一个疏漏的细节,她除了用手握住肉根之外,还伸出另一只手将春桃的两粒蛋蛋互相捏了捏,捏到左边蛋蛋的时候,她问,这个不疼吧?

  不疼!好痒!

  捏到另一边的时候,她用手指在蛋蛋上滑捏了两下,又说,这个疼不?

  这个也不疼!

  李月娥见春桃的两颗蛋蛋完好无损,便判定这那混混群欧春桃的时候,也只是将春桃的鸡巴杆子上面踢了一脚,虽然是踢中要害,但并没有踢中蛋蛋,也没有踢中杆杆,没有踢中要害中的要害。

  李月娥见春桃的下体没有明显异样,便将握住鸡杆的手松开,然后一边用棉签沾碘伏,一边笑着说,还好了,没有踢中要害,你的这东西,也还有用。

  春桃将头部微微抬起,惊喜地望着李月娥,说,真的?那太好了,谢谢你。

  谢过李月娥之后,春桃却在说话时,还恍然觉得鸡巴周围还是有些疼,便又问:“李医生,怎么还有些疼呢?”

  李月娥说,你这里被人踢得紫青了,肯定有些疼,不过,我给你擦点典伏,再按按摩,等这些淤血散开后,就好了。

  春桃说,那有劳姐姐了。

  李月娥娇柔地说道,谁是你姐了?

  春桃说,你对我好,你就是我姐。

  李月娥嘻嘻说着说,春桃你小子,嘴巴倒怪甜的。

  春桃说,姐,你又没有尝我嘴巴,怎么知道怪甜?

  李月娥说,去你的,老想沾人家便宜,我不给你按摩了哈。

  春桃说,姐,别,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李月娥听春桃说着,开始用碘伏绕着鸡巴靠近大腿的一侧擦着,擦上了碘伏之后,李月娥将棉签给丢进垃圾筒里了,然后一手扶住春桃的肉根,一边轻轻的用手指在春桃紫青的地方来回摩莎着,按抚着,直按得春桃的嘴里直哼哼。

  李月娥见春桃嘴里闷闷有声,便问,还疼吗?


147:一按按出白浆液

  春桃不好意思地答,姐,不疼哩,还好舒服,嗯,很爽的。

  春桃这样说,反而李月娥不好意思了,她的脸红红的,眼眶里有些火焰在燃烧升腾,眼神里也有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慌乱。

  也是,随着自已用手不断在他的那根东西旁边抚摸,捏在手中的春桃的那根东西,便在慢慢地长大,慢慢变化,不仅变得更长更粗,而且上面的青筋凸显出来,让人很明显地感受得到里边的血液在奔涌跳动。

  而且,李月娥也明显感受自己身体也在变化。她的喉咙深处,像堵了团什么东西一样,梗梗的,让人有说不出的感觉。身子里边,也像有什么在流动和变化一样,那种感受,让她双腿间不由的夹了夹,两条腿以一前一后的姿势,互相交叉着朝着两片肥唇挤了挤,擦了擦,这一挤一擦的时候,就有很舒服的快感袭来。

  李月娥是明显感受到了,她的那里,阴泉河里,干涸枯燥的河道里,明显开始湿润,她一挤一擦的时候,就将那些湿润的水水给挤了出来,就挤到那两片肥唇之上。那两片肥唇,也像肿泡了起来一样,横在腿裆中央,有些和小内内争抢地盘的架势哩。而更要命的是,春桃这小子,也一点不回避这话题,还不谦虚地说“好舒服,爽”,这让她的身子更是一惊,有点差点栽倒在床的酥软。

  “春桃,你臭小子可不许乱动心思哟,给我躺好了,不许瞎想想”。李月娥为了努力控制自己的双腿之间的酥痒,便靠着坐在病床的床沿上。然后用力地将春桃的根一握,以示对他的警醒。

  春桃的肉棒被李月娥按摩按得硬起来,万分难受,更按得他精虫上脑,脑海里全是自己的肉棒捅进一处春水密穴的情形。他将身子微微弯起来,手顺着李月娥的衣服放着,说,姐,我不瞎想,但你让我瞎想,你,脸红了。

  李月娥听春桃说她脸红了,才想起自己的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她用袖子抚了抚脸,说是吗?我的脸会红吗?我是医生呢,这东西我见多了。

  春桃打趣道,你是见多了,也摸得多了,可没有我这么大的呢?城里人,那话儿普遍都小。

  大又怎么样?又不是我老公的,我才不稀罕。说着,李月娥也不顾春桃说话,而是认真地绕着春桃的鸡巴按起来。

  春桃本来就硬得难受,这又有一个女人侧身坐在身畔,用手轻轻地抚开着那杆东西,这让他更加难受,也让他的色胆马上壮起来。

  他伸出手,轻轻地伸到李月娥的白大卦上,然后顺着她的大腿外侧,缓缓地往前伸曲,不一会儿,手就搭在了李月娥的腿上。

  “别碰我。”李月娥将春桃的手移开。

  姐,你的腿真美!

  屁话,我的腿又粗又壮,有什么美?

  李月娥的个子像个东北人,确实是又高又大,她的腿,也真的是很是粗壮。

  咦,腿部和屁股肥一点的女人,男人才喜欢哩!

  你们男人喜欢肥胖的女人?我才不信!你看电视上,哪个不是纤细如苗的身材,哪个不是以瘦为美?

  春桃哈哈笑着说,姐,这就是你的不懂了,这电视上的女人,咱们男人得不到,睡不到,当然以瘦为美了,要是男人能睡那个女人,肯定会挑丰乳肥臀的,那滋味,胜过瘦的很多倍。

  李月娥不解地望着春桃,说男人为什么喜说睡肥一点的女人。

  春桃意味深长地说,这女人呀,就像种的地一样,肥美了,才好耕种,才长果子,那瘦不拉叽的地,耕不好耕,种不好种,种出来了还不长庄稼,有什么搞头?

  李月娥听得似懂非懂,反正心里还是一片模糊,她又顺着话问春桃,那春桃,你的意思是,你喜欢肥一点的女人喽!

  春桃又将手搭在李月娥的腿上,顺着她的白大卦来回抚弄着,嘴里一边应着李月娥说,嗯,我就喜欢姐这种类型的女人。

  李月娥一听春桃喜欢自己,觉得自己像找到知音一样,帮他按摩的力度更大,也更加仔细用心,她一手配弄着春桃的巨根,一手按抚着巨根旁的紫青处,时而还用手绕着那根部游走一圈,将那鼓突出来的蛋蛋用手捏捏,这种手法,直按得春桃微闭着眼睛,嘴里轻声小哼哼。

  三五分钟后,李月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春桃那膨胀起来的龟头说,春桃你看,你骚情不骚情,帮你按个摩,你都流白浆了。

  春桃说,姐,你别笑话我嘛,我猜你,说不定也流白浆了呢。


148:姐,你的那怎么没毛哩?

  谁说我有的,我没有!李月娥一口否定。

  那让我摸摸,我摸了后,就晓得有没有?春桃说着,已经伸手向着李月娥的小内内边缘探去。

  别耍流氓,再弄我就不给你按摩了。李月娥用胳膊肘子,挡住春桃向她内内处伸探的手指。

  姐,我就看看吗,我不碰,也不抠弄,行不?你说我喷白浆了,我是受不了,你实在太让我心动了。我想看看你的,就是看看你是不是湿了?看你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春桃见硬的来不通,又来软的。

  你就只能看看哟。说着,李月娥飞速地将裙子一撩,然后嘻嘻哈哈地笑着,问春桃,看到了吗?我说没有湿,就没有。

  李月娥的动作做得特别快,就像一道光亮在春桃的眼前闪了一下,春桃除了看到她穿了条红色的内裤之外,哪里还能看到别的什么,就连她那丝袜里边的白色肉肉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

  姐,你耍赖吧,这么快,我哪看得清楚。

  你看不看得清楚,那是你的事,反正我让你看了。

  你耍赖?

  我没有!

  那我不看了,我用手感觉一下,行不?

  不行!说着,李月娥故意在春桃的鸡巴上加快了抚弄的动作,这会儿,她已经不是按摩了,而是恶作剧似的,直接撸弄他的那根大棒,直弄得春桃的那棒子,一晃一晃的,那里边有精兄精弟,马上就要冲出来一样,先头有些按捺不住的兄弟,真的已经挤破闸门,从那闪亮的蘑菇头上,溢了出来。

  李月娥用手指那些溢出来的水水挑起来,一丝一丝的,牵绊着,连扯着,她放到鼻翼下闻了闻,然后嘻笑着将手指头上春桃的液体放到春桃的眼前,说,帅哥,你看,你的精液都流出来了。

  春桃被李月娥这么一挑逗,那肉棒就更加难受。

  他苦丧着脸,哀求李月娥,说姐,我好难受,你就让弟弟摸一下,看一下嘛。

  李月娥看着春桃那难受的样子,笑而不语。

  春桃看到李月娥默不出声,便心知她已经是同意了,便将手再次伸到她的大腿上,在大腿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后,就慢慢地滑向双腿中间。此时,李月娥在抚弄一翻春桃的大棒后,自己也难受得不得了,虽说她和她老公的性生活,还算正常,基本是逢上二五八,都能吃上一餐肉棒大餐,但现在面对一块更美味的肉,一根更大的巨棒,她就有点把持不了,双腿之间,早就一片泥泞。

  春桃从李月娥的裙子边缘,伸进两根手指,很快就触到了她的小内内。春桃将两根手指在内内的中央一划,很快便探到这双腿之间的深深沟壑,他沿着沟壑用手指轻轻地拔弄着,很快感觉自己的手指上,沾满了春情的水液。

  姐,你也湿了。春桃望着李月娥,手指隔着内内朝着她那沟壑狠狠拧下去,只拧得李月娥朱唇微启,香舌半露,嘴里轻轻地啊出了声。

  不要弄了,好不,春桃,姐好难受。李月娥任春桃的手动作着,她的身子,感觉一阵燥热,便索利胳膊抖了抖,将身上的白大卦抖落。这时候,春桃怎么会听李月娥的话,他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动作加大,频率增加了,那根手指在凹型内内弄来回摩擦的速度,明显加快。李月娥也在春桃这加快的动作中,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手指的节奏而颤动起来。

  “你,骚,骚小子,弄得姐,姐身子好烫。”李月娥拂了把脸上掉下来的乱发,一双手又忍不住爱怜的抚摸起春桃的肉根起来,这时候,她已经不再满足用手去拔撸春桃那东西了,而是伏下手子,用舌头去吻吸着这小子那圆亮的蘑菇头头。

  春桃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是春情难耐,他任裆下的巨棒挺立着,也任李月娥用双唇在他的肉根上拔弄着。他的手,也不再满足于在李月娥的内内上面弄一回,而是沿着李月娥内内的边缘,拱手而入,一指插入那春水直涌的泥泞地。

  “啊,哟……要死啊……”李月娥忍不住娇情地嗔骂。

  刚开始隔着内内,春桃还没有发觉,待到他的一手插入李月娥的泥泞地,才发现,李月娥的那里,与春桃所经历过的女人都不同,别的女人,那里是零乱的茅草,是乱七八糟的阴毛沟,而李月娥的那里,光溜溜的,不仅没有茅草,连个毛草桩儿,都没有。

  这让春桃好生奇怪。

  也让他忍不住问,姐,你的逼没有毛的呀?


149:白虎淫水哗啦啦

  春桃的问话,迎来李月娥粉拳的一通乱打,她打他的胸部,打他的痛处,打他的鸡巴,打他的腿。

  李月娥一边打春桃一边骂,臭小子,流氓!你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

  说完,她又斜视了春桃一眼,低声说,你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春桃被李月娥一通乱打,顿时就觉得郁闷了,他明明说的是实话,因为他用手摸到李月娥的那逼穴,就是没有逼毛呀,就是像麻将的光板一样,光秃秃的,洁净净的,但为什么李月娥就不让他问出来呢?

  春桃后来一想,或许是自已的爽快直言,捅中李月娥的短处吧,这让她很不爽。这就好比你那些有腿疾的人,你非得要去跟他跟得谁快一样,他心里不对你万分憎恨才怪。

  这样理解,让春桃返过神来,他悄悄观察一下李月娥的表情,发现她脸带酱紫色,看起来真的很不爽。

  于是,春桃将手搭在李月娥的双腿之间,停止了在她穴上抚弄的动作,嘴里的话题,也在悄悄转变。

  春桃将李月娥的大腿晃晃,轻言细语地说,姐,你的手指真的很漂亮,也真的很会按摩,你看,你不仅将我的那里按出水水来了,而且我也明显感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真是谢谢你!

  李月娥听春桃这样一说,又看看春桃早就没有将那话问话挂记于心头,她的不痛快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说实话,对于自己的那里不长毛这事,李月娥曾经也苦恼,也痛恨,也埋怨,也自卑,甚至还让她失去生活下去的勇气。

  初中二三年级的时候,很多同学都长个子,长胸部,来月经,那底下的阴毛,都蹭蹭地长,就像雨后的春笋一般,不出一二年,那平时白洁而且素净的地方,就长出了茅草,凌乱而且横七竖八地长在那里。 最不济的,到了这时候,那里也可始长毛发的碴子,用手拂过去,感觉就像坎坷不平的沙石地一样,硌手,粗糙。

  直到高中一年级,全班同学五十四人,女同学二十二人,大家的那里都长出来了逼毛,就连坐在前排那瘦得只有六七十斤的女生范冰冰,平素看着就像营养不良似的,胸也平得可以忽视不见,但她那下面,不知什么时候也长出了一小撮穴毛,虽然黄黄的,还开着分叉,只有不多的依稀可以数得清楚的几根,但她有那东西在,就证明她是一个健康的健全的女人呀。她就不会成为女同学们议论,男同学们背地里绕着走的对象呀!

  李月娥当时是左也盼,右也望,盼完星星盼月亮,差不多每天早晨醒来,或者每天睡觉前,都会用手去摸摸小腹下面,用手掌抚抚那两片肥唇之上,希望能在那片广袤的平原之上,找到一点硌手的毛毛或毛碴子,找到一点山包包,然而,星星没有盼来,月亮也没有盼来,直到盼到高中毕业,她的那里也没有长出毛毛,还是如幼女般清爽,素洁。

  从高中起,差不多全班的女生,班上部分男生,都知道她是白虎,她的下面没有毛毛。

  为此,李月娥一直活在自卑的阴影之中,她从不与女同学说过多的话,也从不与男同学搭讪,更不会像班里的其她女生一样,跟刚刚处于青春期的男同学们写写情书,塞塞纸条什么的。甚至,她从不在人多的时候,去公共澡堂,也不去公共厕所。那里光洁无毛的阴影,相伴了她的整个青春期。

  直到后来,也就是上了医科大学之后,她到省城的医院做了检查,又翻阅大量医学资料,才知道这阴部没有毛发,纯属毛腺出了问题,与女人身体特征无关,与女人能否生儿育女无关,与女人能否成家立业过性生活,也无关。知悉了这些情况后,她才稍稍释怀。

  之前遇上春桃的问话,虽然李月娥觉得也没什么,但不觉间勾起她的那段自卑和纠结的往事。

  这让她感觉很不爽。

  如今被春桃一安抚,她也转念一想,春桃说得并不是夸大其词,他说的是事实,自己的责怪,就显得唐突了。

  这样的想法过后,李月娥不觉间又亲昵地亲吻着春桃的肉根,同时也任春桃的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停地抚弄着,两根手指不停地在两片没有毛毛的肥唇间来回穿俊着,不一会儿,她那没有毛发的白虎穴上,淫液哗啦啦流淌出来。

  春桃在李月娥的双腿间抠弄得一手淫液,忍不住又对李月娥说,姐,你那里湿了。

  谁说湿了?

  你自己看嘛!春桃举起粘粘糊糊又带着白色液体的手指,伸到李月娥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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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4-22




150:弯成7字型从后面干(上)

  “是吗?那是我的水水吗?”

  李月娥微微笑着,骚情的将身子靠近春桃,然后用盈盈玉手将春桃抠弄得淫液满手淫液的手捉过去,然后放在眼皮底下,又将那粘粘糊糊的东西放到鼻子上,闻一闻,嗅一嗅,或许见是没有什么异味,便学着岛国爱情战斗片中常常爱玩的那样,她将舌头伸出来,将春桃那沾满水水的手指舔一。

  “啧啧”,两声过后,她开心笑了。

  “呀呀,真是我的水水呀,想不到被你臭小子弄出来那么多?我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东西的呢!”李月娥拂手将春桃打了一下,脸上还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何止是这么多呢,简直都要流淌成河了,姐姐你真是,真是好,好猛!”春桃夸赞她。

  本来他是想说好骚或者好淫荡的,但这词语说出来,怕李月娥见怪,也怕她生气,便随口换成了好猛这词,总之,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但要委婉得多,李月娥听着舒服,也懂。

  “我看你这小子外表憨憨的,怎么这么会说话呢。”李月娥扬起她的凤眉角,朝春桃眨巴眨巴几下。

  春桃听李月娥这样说,又见她朝自己抛媚眼,嘿嘿地笑了笑,算是回应她。

  李月娥此时确实是被春桃给挑逗上了,眼前的这小子,虽然说不上是多少斯文,英俊,但却有一股野性的男人味在他的身上缓缓流淌。他朴实无华,说话一是一,二是二,不拐弯,不抹角,语气粗燥,却不掉理份,那是一股亲近泥土亲近自然的味道,是阴泉河畔这片土地特有的男人味道。这股味道,让李月娥欢喜,更让她心里如揣了只小兔子一样,燥动难安。

  再加之他那从双腿间探出来的大肉棒,威武且挺拔的样子,那份粗犷和雄壮的神情,让李月娥的身子有着春情的不安。 她虽然也是一个有过性爱经历的女人,与老公的合欢情曲也能弹奏出悠扬瑟瑟琴音,但是,这个异于老公的男人,他的肉棒呈在她的面前,还是让她感受到那份久违的激情与欣喜。

  李月娥伏下身子,爱怜地春桃的根上弄了一下,将他的包皮尽可能地往后裸了裸,任他发亮的龟头呈出来。她嘻笑着用手指在那份油亮上面抚了抚,说:“难能你能讨女人欢心呢,难怪有女人让你用催情喷剂呢?这么大,不催一下情,女人那小穴穴还搞不进呢。”

  李月娥想到前两天春桃来她的药店里购买催情喷剂的事,便在春桃的宝贝上爱抚时,嘴里也是真心地夸赞它。

  春桃被李月娥一夸,心里也蛮高兴,一只手将李月娥接近到身边,然后很不老实的将手伸到李月娥的胸前。隔着几层衣服,在她那处鼓胀的地方揉捏着,她的酥奶本来就很有弹性,这隔着几层衣饰,便更显坚硬。

  春桃边揉捏,边说:“舒服不?姐”

  李月娥舒服在伸探了一下舌头,嘴里轻吟着:“舒服!”

  春桃不再满足隔着衣服揉捏,而是斜斜地顺着衣服的两粒纽扣之间,将手伸了进去,将李月娥的奶头给捏住了。

  春桃这才问:“姐,还想更舒服不?”

  “想”。

  “还想要什么样的舒服?”

  “嗯,你,你,你小子……真坏!”,李月娥虽然三十出头,但在此刻,却有少女般的娇羞。

  “我就是坏嘛,我要姐姐,骚姐姐,你就给我吧,我的东西,大着呢,顶进去,一定会让你好舒服的哟。”春桃也不含糊,不仅呈露他的优势,将鸡腿往上一顶,任那宝贝看起来更加雄壮威武,嘴上还将那顶进那么美好的蓝图,描绘给李月娥看。

  “谁要给你呢,我才不给你呢,那么粗,插进去,好疼的,我才不要。”李月娥用舌头在春桃的根上吮了吮,然后将衣服解开两粒扣子,任春桃在她的胸前蹂躏一番。春桃的手顺着他的胸衣放进去,才发现这李月娥紧身的白大卦里边,还真是有料。

  她的胸部,不是奶牛那般特别大,但是很紧实,手触碰上面,很有弹性,很有紧凑感,不像李美玉那奶子一样,大是大,白是白,但松松垮垮的,搭在胸前,看着也诱人,但手感不行,就像一垛水豆腐一样摆在那里,捏一捏,还真怕碎了。春桃在李月娥的奶子上捏也好,揉也好,手指头都要暗中使劲。特别是她胸前那处奶头,有着小拇指般大,坚挺地立在那里,手指头指过去,它又弹回来。

  春桃心里暗暗地赞叹李月娥的乳房不错,手头也在暗暗用劲,将她的乳头夹在拇指与食指间,就像乡村里的老年人捻旱烟丝儿一样,捻过去,又捻回来,只捻得李月娥眼神里的光都溃散了,浑身酸软无力。


151:弯成7字型从后面干(下)

  “姐姐,我想要你呢?你瞧,那宝贝儿都溢出水水了,我想将那水水放到姐姐的骚穴里边!”春桃揉捻着李月娥的乳头,一边做她的动员工作。

  “不行啦,你忍忍算,这里是药房,随时都有人进来。”李月娥装着屏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提醒春桃这里不是办那事的场所。

  “忍不住了,就想要姐的骚麻穴,姐,你就给一次嘛,很快的,你舒服,我也舒服。”春桃一边动着手,一边作央求李月娥的样子。

  李月娥将嘴从春桃的肉根上移开,说,不给,不给,等下来人了就惨了。

  说着,李月娥还真的站起身子,紧张地打开门,朝外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重新进到春桃的病床前。李月娥的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她的身子却在看了外面的动静之后,就靠在春桃邻近的病床边,然后扬起眉角,微笑而又骚情地凝视着正躺在床上的春桃,又看看他裆下晃动的肉根,似笑非笑地问他,春桃,你身上伤得这么重,还能站得起来?

  春桃看着李月娥的目光,见她满目含情,但她不知她的意思,还以为是关心他被人打成内伤呢,他便在病床上伸展了一下筋骨,踢了踢腿,挥了挥手,又扭动几下腰技,虽然胳膊上紫青的地方还是有些疼,但是要让双脚落地将身子站起来,还是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呢,有点疼,但不是问题!春桃肯定地对李月娥说。

  那你站起来,我看看!李月娥要求。

  好好的躺在病床上,这李月娥突然让他站起来,这是干什么呢?这也让春桃充满好奇。

  春桃一边站了起来,然后在原地蹦了蹦,果然是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但心中有疑惑,他便问李月娥,说,姐,你让我站起来干吗?

  李月娥将嘴巴凑近春桃的耳朵,轻声却又柔情地朝他的耳刮里吹了口声,然后说,还能干吗,我想让你站起来干我!

  春桃一听李月娥要求他干她,全身凝满了力量。

  他一个骨碌,将身子朝着李月娥转过来,任先前被李月娥脱到膝盖上的裤子,直裸到小腿处,他裆里的那根巨鸟,坚硬挺拔,呈现飞翔之姿的看着李月娥。

  说实话,春桃真的想不到,这个外表看起来端庄而又纯美的李月娥,在一张白虎无毛的麻穴里,竟是那样的骚情,那样的随意。她就像沙漠里的一束玫瑰一样,火艳艳的,扎人而又刺眼,同时也万分美丽。

  李月娥或许也真是动了春心,她见春桃已经下得病床来,便赶紧走到药房里间与外间的门边,再次朝外望了望,见药房里没有来人的意思,她便急步走到药店门口,将卷帘门也拉下大半截,作成回家吃饭的样子,然后,她再次回到里间打吊水的房间后,又将里间的房门带上了。

  你小子快点,快过来,快放进来,免得等一下就来了。李月娥一边猴急急地招呼春桃行动快点,免得她老公见她久不回来吃饭,便寻到药房来,到时就麻烦了。同时,她将身子倚在另一张病床上,身子呈“7”字弓起来,她拍拍屁部,然后将白大卦和里边的套裙给拢上去,露出红色的内裤和滚圆的屁部。

  “好哩,好哩,姐我已经脱光了,我进来了啊。”春桃一看李月娥这么骚情的动作,神马疼痛都顾不得了,他连鞋子都顾不得脱,挥着裆下的巨根,直逼李月娥所倚站在病床前翘起一屁部。

  “从后面进来吗?”春桃将巨鸟搭在李月娥的屁股上,问她。眼神却忍不住瞅瞅李月娥的白虎穴,没毛,真的没毛,就连屁股沟,连屁股沟与那里接壤的地方,也一根毛发都没有,它那里白白的,嫩嫩的,闪耀着粉红的光。

  “嗯,从后面来吧,还免得要脱裤子,要来人了,也好收拾。”说着,李月娥将红色内裤也裸了下来,那白皙的屁股和无毛的光板骚穴,便一鉴无遗地呈现在那。因为没有黑色的阴毛,李月娥的那里更显得白嫩,两片肥鲍之外,并不像常人一样,还有些黑色素凝结在那,她的白,是全面的,她的粉,也是全面的,那粉色的鲍鱼,那粉色的小蒂,让春桃看着,就差点擦枪走火。

  “那我就从后面送姐姐了。”春桃说。

  “嗯,春桃,你快点,别磨蹭。”李月娥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她将两腿微微叉开,任屁股更加高傲地翘起,那门户一张一合的,像个娃娃在咧嘴笑哩。春桃一看李月娥那春情的鲍鱼,以及那欲滴未滴的春水,便将肉棒子抵在她的春穴门口,然后任蘑菇头沾了些春水,他便腰间一使蛮力,准备一喝而下,掏得李月娥底朝天。


152:女警双腿间的粉红春光

  哪知道正在这关键时刻,药房里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月娥,不是说春桃在你这里吗?怎么将门关着?”门外响起春桃岳母许雪丽焦急的声音。

  “是啊,是在这里,在里间呢,我这就给你开门。”李月娥一边应着,一边赶紧将硬挺的鸡巴和靠在她屁股处的春桃推开,然后掀起撩上去的裙子,又站直身子,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大方方地将头发抚了抚,然后再将吮过春桃那肉根的嘴也擦了擦。

  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妈的!李月娥不禁小声爆了句粗口。

  春桃嘻嘻笑了话,也是,这油都泼火上了,还生生拧媳,太难受了。

  李月娥在应话的同时,小声地对春桃说,我出去看看,你快快收拾一下,要躺好啊。

  说着,她在春桃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接着说“今天弄不成,改天等你好了,我就去找你”,然后,她就从药房打吊针的里间,往药房里走,去给许雪丽外侧的大门。

  许雪丽其时正在医院里陪侍郑彤彤,刚和郑彤彤商量,准备回家做晚饭,问她想吃些什么?突然接到春桃店里边邻居曾敏敏的电话,说春桃在下午时分被街上的一伙痞子打伤了,现正正在春水药店里边诊治呢。

  许雪丽本身对曾敏敏有成见,知道她和春桃有那么一点纠葛,但现在她也不是说谎的样子,便向郑彤彤交待几句,然后心急火僚地赶了过来。本来郑彤彤一听自已的男人被人揍了,也要跟着许雪丽到春水大药房来,来看看他。但许雪丽没有让她来,说你生产后刚刚才能下床走路,现在正在月子里呢,你这一去,在路上吹了风,着了凉,落下月子病,到时候可不好。

  见自己的老妈死活不让她来,郑彤彤也没辙,更何况,她知道自己此时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说妈你去看看什么情况,再打电话告诉我,也让我安心些。 许雪丽觉得这样倒也妥当,便自己一个人来到春水药店。

  许雪丽这人李月娥虽然不是特别熟悉,但也算是她认识的人,小镇就那么小,李月娥和老公一起开药店也好几年了,差不多这小镇上的人,虽然还有些喊不上名字,也差不多全都认得,知道哪个人住在哪里?

  她将卷帘门往上推开,然后笑呵呵地说,嫂子您来了啊。

  许雪丽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一步迈了屋内,然后问李月娥,说,月娥,春桃呢,她们说春桃不是送在这里来了吗?

  李月娥说,是呀,是呀,春桃在这里呢!我刚将他的伤口处理完,正准备回家吃饭,你就来了,来,来,他在里间呢。

  李月娥这样说,许雪丽不仅不怀疑李月娥和春桃正在搞男女关系,相反还觉得亏欠了李月娥。你看人家饭都顾不得吃,就着手摆弄春桃的伤口,这会儿才刚刚忙毕,要回家去吃饭哩。

  许雪丽想到这,便转头对李月娥说,月娥,谢谢你了。

  李月娥说,嫂子,你说哪里话了,这开店治病,我们做的就是这行生意嘛!

  许雪丽说,春桃这孩子,应当没事吧?

  李月娥说,按说是没什么事,只是皮外伤而已,但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这就要观察,要拍片了。

  许雪丽“哦”地应了一声,便一路嚷嚷着进里间。

  她一边走一边说:是哪个狗日的吃了豹子胆,敢揍我们春桃呢,真是无法无天了!

  春桃在床上半躺起来,仰着头看着急冲冲走进来的许雪丽,说,妈,你来了。

  许雪丽说,你没事吧?感觉难受不?

  春桃说,还好,就是有点疼。

  许雪丽将春桃的伤情察觉一番,看到他的嘴唇也坏了,鼻子也豁了,眼眶儿也肿起来,便怒不可吱的拍出电话,要报警。

  春桃说,妈,没有什么事,这点事过了就过了,算了。

  许雪丽以为春桃自奶子山林场而来,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怕得罪人,怕摊上事。她将巴掌一拍,脸一沉,说,这怎么能就这样算了,人家这是搬明了欺负人,咱们家也不是那号容易被人欺负的,我这就让派出所的人来,让他们来处理这事,还我们一个公道。

  说着,她还真掏出手机,拔打了110,警务台接到报警后,答应马上派人过来。

  许雪丽打完报警电话,这才感觉心头的气平和很多。至少这事交给警察后,只要一查,也就知道是哪几个人揍了春桃,是哪几家人的小孩,痞里痞气不听话。重要的,还能在这时候,显示她作为春桃长辈的主心骨,显示她处事的冷静。

  许雪丽报了警后,才进到房间,坐在春桃对面一张病床的床沿上,对春桃说了一些关心的话,无非就是一些事情的经过之类。她说我们在肥水镇人缘还好,也知道我们不是好惹人的,这帮人怎么会跑来闹事呢?

  春桃说,谁知道呢,领头的那人,还是认识的,就是那林乐清。

  许雪丽听说领头人是林乐清,是郑彤彤的前男友,心里便有了底,她嘴里哦一声,仍然万分气愤般,黑着脸说,这帮人真是无法无天,平时不务正业也就算了,还揍人家,勒索老百姓,这要不好好修理他们,还真没有王法!

  许雪丽说这番话的时候,李月娥拿起床头的药膏,朝躺在床上的春桃的紫青处抹,一边微微笑笑,说这样的事都是那些小年青干的吧,唉,现在的小孩真是难管教,几天不挨打,他们就上房去揭瓦,也是该好好治治。

  正说着话时,春水大药房外面的马路上,就滴滴响起停车的声响。

  李月娥停顿下手中的活计,探头朝外面马路上一望,然后说:“派出所的警察来了。”

  确实来者是派出所的,但警察只有一个,另一个是辅警。来的两个警察,男的叫宋世海,女的叫季妙英。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进到春水大药房,刚进来,宋世海便问,刚才哪个人报的警呢?

  许雪丽从床上站起来,应着,说警察,是我报的警。

  嫂子,我有什么事?宋世海的意思,是问许雪丽因什么事报的警?

  许雪丽便说,是街上的几个痞子,跑到我家店里,揍了我们家春桃,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就是他,被揍得多狠,皮也开了,肉也紫了,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呢。

  这样说着,许雪丽绕着病床上的春桃指着伤口给宋世海和季妙英看。

  春桃此时正侧卧着,胳膊上和脸眶上的紫青正显露出来,看起来,确实还有一些严重。

  宋世海说,竟有这样的事?一伙人跑到你们店里,不拿东西,不要钱,就揍人?

  许雪丽说,是啊,是啊,就是那样。

  宋世海又说,当时你在现场?他们有几个人?

  宋世海这样一问,许雪丽便答不上来了,只得嚅嚅着,说我在家里呢,是孩子自已说的。

  宋世海见许雪丽并没有在场,也不问她了,而是吩咐季妙英,让她做个报警的笔录。

  女警季妙英是个20来岁的青春姑娘,其实也只是一个辅警,今年才刚刚从警校毕业,托关系在肥水镇派出所实习。

  这会儿正式的警官宋世海吩咐她做笔记录,她自然立即动手,她走到春桃的身边,朝着那些紫青和伤口看了看,然后便在春桃对面的病床上,架着二郎腿,从怀里掏出一个记事本和一支笔,将春桃的话一一记下来。

  季妙英问,他们群欧揍你的时候,是下午什么时间?

  春桃答,下午六时,多点,六点二十分这样子。

  季妙英又问,那帮人,你认识不?

  春桃说,领头那人我认识,其余的我就不认识了。

  季妙英将点点头,将架着的二郎腿又换了只脚,刚才是左脚搭右脚,现在换成右脚搭左脚,然后埋头将春桃所说的一切都记在本子上。

  ……

  这换腿的时候,几个站着的人都没有看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平躺在床上的春桃,却将季妙英双腿间的春光看得真真切切。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类似于职业套装一样的裙子,坐下来时,就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内裤,露出被内裤隆起来的鲍鱼,以及在内裤上清晰可见的一条深沟沟。

  真他妈的美!

  春桃朝季妙英看了一眼,那本来就被李月娥揉弄和吹吮起来的大肉棒,这会儿又再次站立起来将裤子顶起来。

  李月娥和许雪丽都知道春桃的那话儿比较粗,也都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但她们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给他提个醒。只得悄悄将脸别过去,装作很自然那样,盯着春桃说话,季妙英作笔录。

  笔录作了大约二十分钟,春桃盯着季妙英的那里就不下十次,这季妙英也是的,每坐个三分钟,就要将腿给换过来,每换一次,都是春光展现在的一次。这春光一现,春桃就情难自已,特别是有次看到季妙英在缓慢地换腿时,她的粉红内裤边缘竟伸探出来一圈黑毛毛,那毛毛,油光油亮的,伸探出来不多,却很美,也让春桃更加难受。

  录完笔录后,春桃又在季妙英记录的话语中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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