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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高粱地里露水湿(全)-22-24

正文 第151章:鸟儿的婉转啼鸣

  崔花花红着脸不说话了,眼波却是荡漾着的。杨磊落不想让她退却,将东西送到了她的嘴边,当她的头部不由得往后一仰时,他赶忙捧住她的头部,不让她退缩,然后在她的双唇之间来回地扫动,试图再度开启她紧闭着的嘴唇慢慢地,她滚热的双唇开始微启,但仍做着半接纳半抵制的挣扎。最终,她还是逐渐开启了她的双唇,让杨磊落的大东西慢慢地潜了进去。中途她几次试图退却,但表现得并不坚决。

  杨磊落的棍子在她的口中慢慢来回抽动着,或许是感觉他的东西有些长吧,崔花花用手指环住他的肉茎根部,使得那东西无法全部进入。当杨磊落挺着臀部抽动时,她的喉咙会发出刺激的“嗯嗯”声,另一只手也扶住他的那根,不停地前后套动。玩了一会,崔花花就吐出来那根棍子,说:“大磊,不要这样玩了,还是快点给小婶捅下面吧,捅完了还要上药呢,已经不早了,一会家该回来人了!”

  杨磊落也觉得不能在耽搁时间了,就趴到她的身上,扶着肉棒在洞口转了几圈,藉着滑溜的水,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了。嫩嫩、暖暖、紧紧的腔肉,包着他的家伙,使杨磊落舒服得深吸一口气,而崔花花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紧紧地搂住他的身躯,自己的身体本能地上挺着。

  杨磊落被快活激荡着,使劲扭着腰,使蘑菇头在花心上研磨,说道:“小婶子,你舒服了吧?”

  崔花花搂着杨磊落的脖子,说道:“亲爱的宝贝儿,不要说话,这时候需要的是动作,不是语言。”

  崔花花的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妩媚,极富挑逗意味,令杨磊落感到非常兴奋,那根东西更加粗壮。

  杨磊落慢慢地插着,感受着小婶身体的美妙,他感觉那根硬物就像是被她的小手紧握着,进出都撸得龟头酥痒无比。崔花花也轻声地呻吟,缓缓地扭动,杨磊落再也控制不宗奏了,开始加快速度,崔花花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

  杨磊落一边大力抽干,一边说道:“小婶,你叫得真好听,像唱歌一样美。”

  他觉得那叫声韵味无穷,婉转动听,就像春天里林子里的鸟儿的婉转啼鸣。

  崔花花刚开始还有点顾忌,唯恐再把孩子惊醒了,可随着欲望的升高、他的肉棒的加速,她越发放得开,到后来,则是尽情地浪叫,啥都不顾了。

  杨磊落听得越发快活,更加卖力抽插。干到美处,杨磊落将崔花花的胳膊推开,使她的奶子露出。两只大奶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肉棒的挥舞下,它们像两朵莲花,有节奏地摇晃、颤动,表现它们高耸的美、弹性的美、青春的美、活泼的美,看得杨磊落垂涎三尺。那是杨磊落最痴迷的风光,他最先接触的就是小婶的奶子,见到那两个美妙的山峰,他就不能自制。

  忍无可忍之下,杨磊落两手伸来,一手一只揉弄,恨不得将它揉碎,一会儿,又伸嘴吮吸着,像一个贪婪的孩子。而下面的肉棒,则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顶到崔花花的最深处,带给她极大的快乐。她一边叫着,一边抚摸着杨磊落强壮的身体,腰臀积极配合。这时候的崔花花可不是被动,她也行使着女人的权利,享受着当女人的乐趣。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美,让杨磊落开始疾风骤雨般地进出。

  崔花花感觉到他的火棍在自己里面又开始膨胀,知道到时候了,就叫道:“快拔出来!”

  杨磊落差点就忘了这个茬,急忙把家伙拔出来,简直有千钧一发的危险,他无限充血的硬棍刚一出洞口,就开始剧烈地发射了,地一发子弹远射到小婶的奶子上,沿着高坡流到乳沟里,接下来无数发都喷射到他的肚皮上。

  激荡过后,喘息了一会,崔花花开始起身擦着身体上的黏糊糊的精液,嘴里还嗔怪着他又差点射进身体里去。杨磊落尴尬地说:“一到那时候就忘记了,以后要想着点了!”

  就着崔花花里面被杨磊落的大家伙撑开的松快劲,杨磊落要给崔花花上药了。他拿起那个胶皮管,试探着往她的洞口里插,由于这个管子只有小指粗细,比起杨磊落的那根棍子要细得多,崔花花刚被撑开的密道还没有恢复,所以很轻松地就插进去了,崔花花也没感觉到疼。但插到底的时候还是有点疼,崔花花叫道:“到底儿了,不要再插了。”

  杨磊落就停住手,那个管子只插进三分之二,一胸露在外面。

  杨磊落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他首先打开那个小纸包,里面是不多的褐色中药面,杨磊落想了一会,就把那个展开的纸包卷成一个小圆筒,筒口比那个管子的口小一些,然后插进管子口,用手轻轻一弹那个小纸筒,里面的药就进到管子里去了。下一步杨磊落当然知道怎么做了,就探头到崔花花的两胯间,用嘴含住那个管子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吹着管子,他接连使劲吹了好几下,然后他问崔花花:“你感觉到药进到里面了吗?”

  崔花花急忙回答:“感觉到了,还痒痒的呢!”

  杨磊落这才放心把管子慢慢拔出来,单眼瞄着管子里,果然药面子都吹到小婶的密道里去了,这办法还真管用,爷爷怎么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呢!

  崔花花感觉这个吹药的过程自己是没法完成的,就忧虑地说:“你说一天要上两遍药,可我自己做不了啊,你又没有这样的机会每天给我上两次药,可咋办啊?”

  杨磊落想了一会,说:“没事的,我想好了,每天放学给你上一次,那另外一次啊,就要在半夜的时候了,等他们都睡熟了,我就偷偷地溜过来!”

  崔花花顿时喜上眉梢,昵声说:“嗯哪,大磊,你真聪明,小婶稀罕死你了!”

  说着就又抱住他的头亲了他几口。

  第二天早晨,杨磊落还是起的特别早,说是去练拳,今天他没心思练拳,就直接去爷爷家了,今天还不仅仅去洗老二那么简单,他心里忐忑着爷爷是不是已经发现药丢了?他硬着头皮进了爷爷的家。

  杨磊落仔细观察着爷爷的神色,没见有啥异常的,但他仔细一想,爷爷现在也不会发现的,只有一会给自己拿药的时候才能发现。他的心提到嗓子眼,盯着爷爷的一举一动。

  杨万吉拉开那个抽屉,拿出那个牛皮纸包打开的时候,杨磊落的心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他眼睛瞪的溜圆盯着。万幸的是,杨万吉并没有仔细查看包里药少没少,就随便拿出一包出去了。

  杨磊落顿时心里的一块石头搬掉了,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杨磊落心情很轻松地洗着老二,瞄着一边抽着烟袋的爷爷,突然他有心情问一件心中的谜团了。他看着杨万吉,说:“爷爷,你不是说以后有时间告诉我那件事吗?今天还很早啊,我有时间啊!”

  杨万吉疑惑地看着他,问:“哪件事?我咋不记得了?”

  “就是关于你和信大美的事儿,你不是就因为她才不给女人治这种病的吗?究竟是为啥啊?”

  杨万吉的眼神顿时阴暗起来,他喷云吐雾地吸着烟袋,当年的事情也像眼前的烟雾一般在脑海里缭绕着


正文 第152:水汪汪女孩

  杨家的医术是从杨万吉父亲那辈才开始的。杨万吉的姥爷是宫廷里的御医,杨万吉的姥爷没有儿子,就把医术传给了女婿,老御医临死的时候,把珍藏的宫廷医书传给了杨万吉的父亲,杨万吉父亲临死的时候又把医书传给了杨万吉。杨万吉从型和父亲学医,医术已经很高明了,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小有名气。开始的时候,杨万吉还没把父亲留给他的医书太当回事儿。

  那年,杨万吉自己突患痔疮病,非常严重,吃了很多药都不见效。疼痛难忍之时,他想到了那本祖传的医书上的药方子治疗,几乎把病人的病都治好了。

  从那以后,杨万吉改变了对祖传医书的看法,相信医书确实是一本难得的好书。也就是从那时起,杨万吉对这本书十分爱惜,并将它好好地珍藏了起来。

  杨万吉从型接受父亲的教诲:行医要行善积德,不要利欲熏心。解放前,夹皮沟一带闹了一成怕的瘟疫,每家都有人被抬出去。杨万吉为了救人,查遍了那本医书,虽然没找到根治这温病的办法,却有预防这种病的草药方子,他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很多没感染瘟疫的人服下去,果然这些人幸免于难,接着上门求药的人都每天排着队,不但家里的草药用光了,他因为去四处买这些草药,把家里的积蓄也差不多洒尽了。 杨万吉一心给别人预防治病,却忽略了家里的人。不久以后,他的老婆和一儿一女都得上了,没过一个月他的老婆和一双儿女都被瘟疫夺去了生命。那个时候他的大儿子杨北安,因为在省城读师范,才逃过了这一劫。悲痛欲绝的杨万吉,在那个时候开始怀疑好人有好报的说法,自己倾其所有在救治别人,老天有眼,应该惠顾自己啊,可是老婆和一双儿女都离他而去了。

  杨北安虽然经历了一成怕的浩劫和打击,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行医治病的信念。那场瘟疫过后,人们更加相信他的医术了,几十里外的病人都慕名来找他看病,小病小灾的不说,单是他治好的疑难杂症和危重病人,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了。

  杨万吉在行医治病的过程中,始终坚守着父亲的遗训,从来不赚黑心钱,甚至对那些特别穷困的病人还极其照顾,每年他分文不要的患者都有几十例。都说好心会有好报,可恩将仇报的事情也屡见不鲜。

  在杨万吉四十岁的那年夏天,本屯子信老疙瘩的大女儿信大美突然找到他。信大美那年十七岁,虽然穿的衣服补丁又寒酸的,但却掩盖不住一个妙龄美女的身姿和妙韵。信老疙瘩的两个闺女都生的水灵灵的,就是命运不好生到一个穷人家里,美丽的光环被褴褛的衣衫给抹煞了很多,尽管如此,这闺女的美丽还是让男人们心里波动。

  信大美来到杨家医药堂里,就咕咚一声给杨万吉跪下了,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淌着泪水,恳求说:“杨大叔,我求求你救救我爹吧,我爹他病的就快不行了!”杨万吉也听说过信老疙瘩最近一年得了肺病,连城里的医院都看过了,也不见好转,还越来越重,但信老疙瘩还没找自己来看过。信老疙瘩没找自己看病,多半不是信不过自己,而是没脸再来找了,因为这些年信老疙瘩的媳妇治精神病欠了杨万吉很多药钱,年复一年地欠着,也给不起,杨万吉也不好意思去要,这样,信家就觉得没脸再找杨万吉来看病了。

  这一层原因杨万吉十分清楚,今天见信老疙瘩的女儿信大美又可怜巴巴地来求他,这说明信老疙瘩的病真的是不轻了,也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了。

  杨万吉急忙把信大美从地上搀扶起来,说:“你千万不要这样,治病是我的分内之事儿,只要我能治好的,我不会不给治的,不过,听说你爹的病已经去城里的医院了,也没治好,那我也不会有办法的!”

  信大美抹着眼泪说:“不是那样的,大叔,你一定能治好的,我听说你已经治好了很多像我爹这种病了,当初没找你,就是因为我家欠了你那些要钱,怕你不给治了!”

  “丫头,你把我想的太不近人情了,难道没钱就不给看病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只是我觉得你爹的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恐怕是我也没办法了!”

  杨万吉摇着头说。他并不是在推脱,他是觉得自己当初都没插手,到这样严重了,自己再插手,治好的可能性又很小,自己不应该管了。

  信大美又给他跪下了,苦苦地央求说:“大叔,你就可怜可怜我们一家吧,我妈妈有精神病,我弟弟今年才三岁,如果我爹他倒下了,我们家就完了,我爹还不到五十岁,他不应该死啊,大叔,我求求你了!”

  说着就跪爬着扶着杨万吉的膝盖。

  杨万吉就受不了这个,急忙握住她的小手,把她又扶起来,说:“你不要难过,我去你家看看,如果能治的话,我一定会给你爹治的!”

  杨万吉随信大美来到她家里,信老疙瘩盖着一个破被,脸色蜡黄地躺在炕上,似乎真的要奄奄一息了。信大美的妈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由于时常发作精神病,衣着不整,披头散发的,还好此刻是正常的状态下,也在炕前守候着信老疙瘩,满眼的痴呆。地上有两个孩子在抹眼泪,一个是十四岁的女孩信二美,一个是只有三岁的男孩信二嘎子。信二嘎子那时候还什么也不懂,见大人们哭,他也跟着哭。

  杨万吉坐在炕沿上,抓过信老疙瘩骨瘦如柴的胳膊,摁在脉门上给他诊脉,之后又用听诊器在他胸前听了很久,然后起身,对信大美说:“我先给你爹抓几副中药,一会你随我去我家抓药!”

  说着就背着药箱子走了。

  信大美跟着杨万吉回家抓药,一边走着,信大美一边着急地问:“大叔,我爹的病到底咋样啊,还能不能治好了?”

  但她马上又说,“大叔,你一定能治好的,没有你治不了的病啊!”

  杨万吉放慢脚步,说:“我也不敢保证就能治好,要等吃完这三副药看看情况吧!”

  从杨万吉的话里,信大美听出了希望,她眼神温热地看着杨万吉,说:“只要你把我爹的病治好了让我怎样报答你都行啊!”


正文 第153章:老牛嫩草

  这个姑娘的孝心让杨万吉心里一动,他急忙说:“丫头,我作为大夫,能把病人治好了,也是我的心愿,不要说报答不报答的!”

  杨万吉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信大美是个异常柔媚,又乖巧精灵的女孩子,想到她的贫寒家境,不觉有几分怜惜。

  信大美蠕动着水润的双眸,说:“大叔,话不是这样说的啊,你当大夫的给人治病是应该的,可是你是有报酬的,我家以前就欠着你药钱,我爹这次的药钱还是没有钱给你的,要是换了别的大夫,还会给我爹抓药吗?像大叔你这样的好人,我真的很少见了!”

  “丫头,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我理解没钱的难处,谁都不想生病,但生了病也不能不治啊,如果我能救活一个性命,就不能眼睁睁地不救啊,你不要想太多了,你家没有钱给我,也不会不给你爹抓药的,而且,难得你这一片孝心,为了你爹的病,你都给我下跪了!”

  杨万吉一想起这个姑娘给自己下跪的情形,心里就翻腾着一种怜惜和测忍。

  “大叔,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是家里的老大,如果我爹倒下了,那我可就惨了!”

  信大美说着,似乎又抹着眼睛。

  “行吧,只要你爹吃下这三副药,有了起色,说明可以救,我会竭尽全力的!”

  信大美顿时心情开朗起来,一种温暖的感激让她忍不住上前抓住杨万吉的手,说:“大叔,你真好!有了你,我就有希望了!”

  杨万吉被陌生的女孩子温暖的小手抓着,立刻心里翻过一阵波浪,四十岁的男人竟然脸红了,他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急忙抽出了自己的手,说:“丫头,我们快走吧,早点让你爹吃药!”

  在杨家的药房里,信大美一边凝神看着杨万吉用小称子往纸上均匀地放药,一边很快活地闲聊,后来,她嗫嚅着问:“大叔,你家我大婶子都去世好几年了,你为啥还没再娶啊?”

  提到这个话题,杨万吉不觉心里波荡了一会儿,他游移着眼神,说:“说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又有一个十八岁的孩子,不好的女人,自己又不称心,好的女人又没人愿意嫁给我,就这样一直拖着,一个人也不错!”

  信大美眼神闪烁着想了一会儿,说:“那是大叔你的眼眶子太高了吧,像你这样的条件,你这样的人,找个黄花闺女也不愁啊,咋还说没好女人嫁给你呢?”

  杨万吉被说的不好意思,竟然像一个小伙子那样局促,说:“丫头,你这是捧着你大叔说呢,我哪有那么好啊,毕竟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已经老了!”

  “大叔,四十岁咋能说老了呢?再者说了,你也不像四十岁的人啊,不知道还以为你不到三十呢,你以后不要再说自己老了的话了!”

  信大美就那样不错眼珠地盯住他,语气极其认真。事实上,她说的也不假,杨万吉无论从相貌和体格上,都很有年轻的朝气呢。

  杨万吉被说的心里很舒坦,男人到四十岁,最忌讳的是别人说他老了,这个分水岭上,人极其敏感,内心总不甘心自己的青春已经逝去了。杨万吉露出平时少有的笑容,说:“你这丫头挺会说话的,倒是你把大叔说年轻了。不过啊,说归说,我真的已经不是年轻人了!”

  “大叔,我说的是实话啊,年龄多大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你这个人,值得依靠啊,谁要是做你的女人,那该有多安全啊,你就是一棵大树,女人可以靠着,可以遮风挡雨的!”

  信大美说的是那样真切而娓娓动听。

  很少听到有女人评价自己,而且还是个妙龄的闺女,杨万吉心里莫名地动着,但他不想说下去了,就一边包药一边说:“回去熬药的时候要多熬一会儿,第一货添一碗水,第二货大半碗水,第三货小半碗水,记住了吗?”

  “嗯哪,我记住了,大叔你可真细心,在别处看病还要问人家,有时候人家还不耐烦了!”

  三天以后,杨万吉主动去了信老疙瘩家,他刚一进院子,信大美就像一只蝴蝶一般轻盈欢快地迎出去,满脸喜悦拉住杨万吉的手,叫道:“大叔,你的药真是灵丹妙药啊,我爹吃了你的三副药后,已经见好了,已经很少再吐血了,今天还吃了饭了呢,人也有精神儿了!”

  杨万吉听了这个消息,心里也是振奋,做大夫的最高兴的事就是自己的病人好病,而且凭他的判断,信老疙瘩的病自己是有希望治好的,他也很愉悦地说:“嗯,见好就有希望,老天爷是长眼睛的,不会让你家垮下来的!”

  但他感觉自己的手被信大美小手握着,另一种躁动交织在这种兴奋中。

  “大叔,啥老天爷有眼啊,这都是你这个活菩萨的功劳!”

  信大美一直握着杨万吉的一只手,进到屋里才松开。但杨万吉感觉手里的余温久久没有散去。

  信大美的爹信老疙瘩都能坐起来了,他拉着杨万吉的手,感动的都不知道说啥好。可就在这时,信大美的妈不知道受啥刺激竟然疯病犯了,开始狂呼乱喊的,跑出去。不一会又跑回来了,竟然手里拎着一把菜刀挥舞着。那个时候,信大美正站在门口,疯女人冲着信大美叫道:“你你个日本鬼子,我杀了你!”

  说着菜刀就朝信大美砍下去。

  这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事情,信大美吓得惊在那里。就在这时,杨万吉速度极快地扑过去,把信大美推开了,准确地抓住了那个女人握刀的手腕子,把菜刀夺下来了。女人又嘴里胡乱喊叫着跑出门去了。

  信大美从惊魂未定中醒过来,哇地一声扑到杨万吉的怀里,嘤嘤地哭着:“大叔,我害怕,这个家我真的害怕!”

  一种怜香惜玉的情话萌动在杨万吉的心里,他抱着信大美,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等你爹的病好了,你就有依靠了!”

  “大叔”信大美还是惊恐地猫在杨万吉的怀里。


正文 第154章:大叔,我冷

  信大美第二次 就在五年前的那个春天,信大美的妈妈玉凤和本屯子的刘二媳妇去月亮泡旁边的山坡上挖野菜,就在两个女人挖满了一篮子野菜准备往回走的时候,从那边山路上来了几十个日本兵,两个女人惊慌地想跑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群日本兵饿狼一般从后面把两个女人追上了。接下来惨剧发生了,几十个日本兵就在山坡上把她们给轮奸了。当时刘二的媳妇还怀着六个月的孩子,她不甘心被日本兵蹂躏,竟然用手把一个日本兵的睾丸给捏碎了,日本鬼子嗷地一声,举起刺刀朝着刘儿媳妇狠狠地刺去,之后给刘二媳妇开膛破肚了,日本兵竟然用刺刀把刘二媳妇肚子里的婴儿给挑出来,凶残地晃动着。

  玉凤亲本来被十多个日本兵糟蹋着,已经接近崩溃,又亲眼目睹着这惨无人道一幕,她当时就精神失常了,幸好日本兵没有杀害她,就逃了回来。

  杨万吉听了这个悲惨的事情确实很惊讶,当年刘二媳妇被日本兵奸杀的惨事是谁都知道的,可是只知道是刘二媳妇,却没听说当时还有信大美的妈妈玉凤。所以这确实是一个秘密。

  信大美抹着眼泪说:“我妈妈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疯了,后来她清醒的时候,才断断续续地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从那以后她就开始疯疯癫癫的了,嘴里时常喊着日本鬼子!”

  杨万吉心里恨着这群日本禽兽,嘴上却安慰信大美说:“你妈妈没被日本人杀了,也是万幸了,就算疯疯癫癫的也总比没妈妈好,说不定等年龄大了,她的病会逐渐好起来的,以前我给她治疗的时候,也有些效果,可是我不知道她得病的根源,以后啊,我在找找这方面的药方,再给她治治!”

  信大美眼泪汪汪地看着杨万吉,说:“大叔,有你真好,有了你,我的生活就像是有了希望!我平时的时候,每天都害怕,害怕我妈妈哪天犯病了会闹成大事儿!”

  “丫头,不要怕,以后我找到药方子,说不定就能治好她呢!”

  杨万吉尽量安慰这个很可怜的小姑娘。

  信大美眼巴眼望地盯住杨万吉,高高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杨万吉对信老疙瘩的病还真是下了功夫,为了下药准确及时,他每次只给他开三天的药,每隔三天,信大美都要来杨万吉家抓药。每次来抓药的时候,信大美都要详细地汇报她爹的病情,汇报完病情,抓完下次的药,信大美都不会立刻里去,而是要和杨万吉说一会话。杨万吉平日除了和来看病的人说话外,儿子杨北安又在省城念书,身边真的没有和他说话的人,这个姑娘能隔三差五的陪自己聊聊,这也是从心里希望的。两个人似乎聊的很投缘,逐渐每一次聊的时间再延长,后来,信大美除了和他聊天以外,还是开始帮他做点家务啥的,比如收拾屋子,烧烧炕之类的事情。随着信老疙瘩的病情一天好似一天,信大美的心情更加明朗,随之对杨万吉的感激和崇拜已经转化成一种依赖,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信大美开始每天都有事没事来杨万吉家一次,两个人的关系在微妙中亲近起来。

  久而久之,杨万吉渴望听到信大美进院子的脚步声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一种每天生活期待的内容,他的目光总不自觉地透过窗户向外面望去。可是突然有一天,信大美却没有来,这让已经习惯了她来的杨万吉心里空落落的,如同是生活中缺了很多东西。第二天她还是没有来。杨万吉有些心里长草了,于是他忍不淄去了信大美家,他去的理由当然很充分,就是去看看信老疙瘩的病情。

  让杨万吉吃惊的是,信老疙瘩倒是可以在地上溜达了,他的大闺女信大美却蒙着被子在炕上发抖。信老疙瘩见杨万吉来家里,一阵喜出望外,就说:“杨大夫,你来的正好,我女儿她病了,这些天啊,孩子他妈带这二美和小嘎子去娘家了,大美为了照顾我忙里忙外的,昨天又淋了雨,不知怎么的就病了,我想去你家找你去,自己又走不动,正好你来了,你给她看看吧!”

  杨万吉吃了一惊,急忙掀开被子去摸信大美的额头,竟然滚烫滚烫的,明显是在发高烧,而且烧的还不轻,信大美迷迷糊糊的,身体不断地在抖动,她在迷糊中微弱地叫道:“我冷!”

  信老疙瘩急忙叫着女儿:“大美,你杨叔来了,你快起来让他给看看是怎么了!”

  信大美听到“杨叔”这两个字,立刻把眼睛睁开了。但她看清面前站着的男人果真是杨万吉的时候,忍不淄抓住他的手,说:“大叔你真的来看我了,我刚才还想着这两天没能去帮你做活,心里难受呢,你就来了大叔,我冷,我害怕!”

  杨万吉被她说的心里热浪翻滚,急忙握紧她的小手,说:“丫头,大叔见你这两天没来,就来看看你,原来你是病了,你冷,一定是高烧了,我给诊诊脉!”

  信大美挣扎着要坐起来,杨万吉急忙制止说:“你不用起来,这样也可以诊脉的!”

  说着,他就坐在炕沿边,就把她的白皙的手腕子放到自己的腿上,凝神为她诊脉,等两只手都诊完了,杨万吉心里一阵惊诧,这丫头得的好像是伤寒。之后他又问了信大美发病的一些症状,已经断定她得的是伤寒了。杨万吉对信老疙瘩说:“这丫头得的多半是伤寒!”

  信老疙瘩脸色都变了,带着哭腔说道:“杨大夫,这可咋办啊,我们家咋这个倒霉啊!”

  那个年月,伤寒病是不好治的,因为伤寒病,死人的到处都是。这种病和瘟疫差不多。

  信大美听说自己得了伤寒,也吓得哭起来,拉住杨万吉的手不放松,说:“大叔,我会死吗?”

  杨万吉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目光温热地看着她,说:“丫头,你不会死的,有大叔在,你啥也不要怕!”

  信大美在枕头上点了点头,他相信这个男人的话。那一刻,信大美猛然间就觉得杨万吉已经是她生命中的一种坚实的依靠,就像她所说的那棵大叔不觉间,她眼睛里有几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放松


正文 第155章:好像对他有那个意思

  在接下 信大美被高烧折磨着,可是一听到杨万吉的脚步声,她的心就安稳了。杨万吉不仅要给信大美服中药,还是要每天给她打西药的针,甚至有时候还要做一些额外的活,就是给他们爷俩个做点吃的什么的。

  杨万吉为信大美精心治疗半个月,信大美总算好起来。又过了几天,信大美的伤寒痊愈了,虽然可怕的病让她有些憔悴,可羸弱之中更有一种娇怜让人心动。

  信大美恢复了精气神,她又开始每天都来杨万吉家里,和他唠嗑,更多时候帮他做家务,捣中药,甚至是洗洗涮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杨万吉多了个女儿。两个人的亲昵依赖的关系就像已经有亲情的父女关系了。杨万吉也觉得自己真的有了个形影不离的女儿了。

  可有一天,信大美却意外地把这种很和谐温暖的关系打破了。她突然要改口管杨万吉叫大哥了。杨万吉顿时有些惊讶:“丫头,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我咋又成你大哥了?”

  信大美脸绯红,蠕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叫大叔,不合适嘛,那样把你给叫老了的!”

  “我本来就老了吗,哪里是你叫老的啊!”

  杨万吉看着她那美妙的神色,心里莫名地涌动着什么,但他自己说不清那是什么。

  “你本来不老嘛,干嘛说老了啊!你才比我大多少啊,就叫你大叔!”

  信大美心里确实感觉杨万吉不该是自己的长辈的感觉。

  杨万吉被她弄得忍不住哧地笑了。“啊?还不大多少啊?我今年都四十岁了,你才十七岁,你自己算算大多少?你爹今年也就不到五十岁吧!”

  “不就大那么二十三岁吗?干嘛说的那样血糊淋拉的啊!”

  信大美歪着头抹搭着他,小嘴唇顽皮地翘着,那神色简直是美妙极了。

  “啊?大二十三岁还不算大啊?”

  杨万吉简直别她逗得要笑喷,又强调说,“我这样比喻你就觉得大了,就是说,我二十三岁的时候,我已经娶媳妇了,可你那个时候才出生,你说这是大多少呢?”

  “那也没啥稀奇的啊,要是你二十三岁的时候,你父母又给你生个弟弟,那他管你叫啥?不叫哥哥还能叫大叔?”

  信大美很严肃地举证后,却忍不住哧地笑了。

  别说,这个铁证还真驳不倒,那个时候一家的孩子相差二十多岁的还真不是啥稀奇事,哪个屯子里都有很多。事实上,杨万吉内心不是反感她叫自己大哥,只是这样的突然转变有些让他摸不到头脑。他开始模棱两可地说:“你这丫头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

  “这么说,你是同意我管你叫大哥了?”信大美有些得意地翘着嘴唇,眼睛里确实一种期待。

  “那你为什么非得要管我叫大哥啊?”

  杨万吉感觉她是认真的,也就不得不认真地追问。

  “不为什么反正我就想管你叫大哥了,叫大叔整天那么严肃,多不好!”

  “你想叫啥就叫啥吧!”

  杨万吉似乎也觉得两个人真的有些拘谨,就也不反对了,看样子不愿意也不行。

  信大美兴奋得脸上红云笼罩,说道:“那以后我就管你叫大哥了,不许反悔啊,你是男人说话要算话!”

  “这有啥反悔的,只要高兴,想叫什么都行!”

  见她那样活泼顽皮的样子,杨万吉也被感染了,似乎自己也猛然年轻了,真的变成了一个大哥哥。

  “想叫啥都行啊?”

  信大美似乎又抓到了挑逗的话茬,神秘地眨着眼睛,“那我管你叫相公也行啊?”

  杨万吉心里砰然地动了一下,但他马上瞪着她说:“不许胡说,哪有这么老的相公啊!”

  “以后不许说你老好不好,你咋就记不住呢,你哪里老了?”

  信大美嗔怪地说这句,很巧妙地就把前面那句给覆盖了。

  “那好吧,我不老,我和你一样,才十七岁!”

  杨万吉心情顿时明朗,也开着玩笑说。

  “嗯哪,这还差不多!那就先叫大哥吧,别的以后再说!”

  信大美眼神灼热地闪烁着,脸上显出一朵莫名其妙的桃红来。

  “啊?还有别的?”

  杨万吉似乎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却装着没听懂一般。

  “是啊以后我还兴许改嘴呢!”

  说着她脸更加红,却哧哧地笑了。然后她马上很认真地说,“那我们就先兄妹吧,我开始叫了大哥!大哥!你都是答应啊?”

  杨万吉无奈地只得答应一声:“哎!”

  那个时候,他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儿,即觉得很暖暖的,又觉得别扭,自己的儿子都比她大一岁了,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信大美似乎还没完事,看着他又说:“我都叫完了,这回该你叫了,快叫妹妹啊l叫啊!”

  杨万吉只得很很认真地叫了一声:“妹妹!”

  “嗯哪!”

  信大美很甜地答应了一声。但她马上又说,“虽然你是大哥,但你还是要像大叔那样疼爱我!”

  “啊?那到底是啥辈儿了?”

  四十岁的杨万吉,倒像是被她给激活了,又回到年轻的顽皮中。

  “你自己琢磨去呗反正是要靠住你的你要当大哥也要当大叔!”

  信大美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一晃秋天都过去了,冬天已经来临了。在冬天到来的时候,信大美爹的肺病已经真的好了,完全可以下地干活了。可是有了精神头的信老疙瘩却无意间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他有几次听女儿管杨万吉叫大哥,不免心里纳闷,以前都是一直叫大叔的,咋突然改口叫大哥了呢?虽然两家没有啥亲缘,但从年龄上说,也不该叫大哥啊,杨万吉四十岁了,只比自己小十来岁,而杨万吉的儿子杨北安还比大美大一岁呢,怎么说女儿也不该管杨万吉叫大哥啊!信老疙瘩似乎有点警觉什么。信老疙瘩忍不淄问女儿:“大美,我听你管杨万吉叫大哥了,咋回事?以前不是叫大叔吗?”

  信大美有些紧张,就说:“爹,我管他叫什么,有啥关系啊,反正他是我们家的恩人,要不是他救了你,说不定你已经不在人世了!”

  信老疙瘩当然心里也时刻感激杨万吉的救命之恩,就说:“那是一定的,我会记住他的恩情的。我们会补报人家的,可是,丫头,我咋感觉你好像对他有那个意思呢?”


正文 第156章:要做你的女人

  信老疙瘩当然心里也时刻感激杨万吉的救命之恩,就说:“那是一定的,我会记住他的恩情的。 我们会补报人家的,可是,丫头,我咋感觉你好像对他有那个意思呢?”

  信大美瞬间慌乱了片刻,歪着头问:“爹,你说的是啥啊?哪个意思啊?”

  信老疙瘩还有点不知道如何说清这件事儿,纠结了一会儿,就直接了当地说:“说白了,你是不是有想过他做你的男人啊?”

  信大美的脸红了,心嗵嗵乱跳,或许她爹真的一语道破了,十七岁的信大美确实对这个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有了那种情窦初开的萌动,而且已经不是单纯的萌动那么简单了,她觉得自己对杨万吉的依赖已经到达了难以自拔的地步,只要见到他心里就立刻踏实了。信大美也正想试探一下爹的意图,就嗫嚅着说:“如果我真的有了那样的想法,你会不会同意啊?”

  信大美也想单刀直入。

  信老疙瘩顿觉有些惊愕,想了一会儿,说:“闺女,你可不要往这方面想啊,这是不可能的,恩情归恩情,我们以后会用别的方式报答的,不能和你的终身大事混为一谈的!”

  信老疙瘩的这种态度也是信大美意料之中的,她也毫不隐瞒地表白说:“爹,为啥说是不可能的啊?其实我这样想,也不是单纯为了报恩啊,我也是真心喜欢他了,举得他只得依靠,已经有点离不开的感觉!”

  信老疙瘩心理上是不能轻易接受的,就说:“杨万吉,他人是不错的,可是他和你不般配啊,足足大你二十三岁,这也太离谱了啊,哪怕是大个十岁八岁的,也是可以接受,这也太悬殊了!”

  信大美却是不以为然,说:“大二十多岁那也不算啥啊,只要我们两个人情投意合的,他能疼爱我,大点更好呢!”

  “丫头,你今年才十七岁,又不是找不到相当的了,嫁给一个和你爹差不多年龄的男人,这让别人怎么说啊!”

  信老疙瘩说道这里,又突然想起心里装着的另一件事儿,就借着机会说,“闺女,你感觉到没有,曲财主家的儿子曲海山好像对你有意思,那后生也十七岁,和你倒是很般配呢!”

  信大美心里确实一翻腾,她也隐约感觉到自己每次出门,总能有意无意遇到曲海山的眼神。 但她对那个小子没好印象,而且门第相差也悬殊,她就不想多想那些没用的。自从和杨万吉相处以后,她的心里就更没有别人了。于是她对爹说:“爹,你不要想不切合实际的,那样的人家咱高攀不上,就算攀上了,也不可靠,还是不要去想了。还是说说杨万吉吧!”

  信老疙瘩见女儿真的对杨万吉有心思,不免心里有些忐忑,就又说:“我觉得是不般配的,你还小,想啥事容易头脑发热,你要仔细想清楚啊!”

  信大美见爹不是很坚决地反对,就趁热打铁,开始说服爹,主要是突出如果和杨万吉成了一家,那爹的餐有保障了,他准能活到八十岁。这一番说辞,也把信老疙瘩说的有些心动,有点犹犹豫豫的了,就说:“这是你也不要着急去想,容我们再看看吧!”

  信大美当然也知道这事不是超之过急的,毕竟自己和杨万吉表面上真的不是般配的,只能慢慢让爹接受了。而且,信大美还不知道杨万吉有没有这意思呢,虽然自己十七岁的黄花闺女,愿意嫁给他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他应该是乐的合不拢嘴儿,但凡是都有个万一,万一人家不愿意呢?

  信大美每天都要来杨万吉家,已经不是仅仅陪他说话那么简单了,而多半是一边帮他做事一边说话,俨然信大美已经是这个家的一个成员了。这种交融和依赖感,对杨万吉也是相同的,如果有一天他见不到信大美的身影,他也是没着没落的空旷。但杨万吉没有认真去想这种情感算什么类型,多半就是当做一种亲情了吧?就像自己突然间有了一个和自己作伴说话的女儿一般吧。

  可终于有一天,信大美又把这层很温暖的亲情关系给打破了,两个人的心灵不可避免地开始碰撞那种敏感的神经了。

  那天信大美正坐在椅子上,双脚滚动着药臼的药碾子,很认真地碾着中药。突然间她感觉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就皱着眉头去炕边上趴着去了。后来她竟然疼的翻身打滚的直叫,杨万吉急忙来到她身边,关切地问她,要不要给她弄点药吃。信大美红着脸说:“你当大夫的还不懂啊,人家这不是病,是月经来了就肚子疼!不用吃什么药的啊!”

  杨万吉触及到女孩的隐私话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毕竟是大夫,就说:“也不是所有女人来例假都会肚子疼啊,这也是一种病!”

  “大哥,我的肚子疼真的不算病,只要揉揉就会好的!”

  信大美说着似乎又疼起来,嘴里轻轻地呻吟着。

  “那你就揉揉呗!”

  杨万吉看着他很痛苦的样子也不知所措。

  “人家是让你给我揉揉,我的手已经没力气了”信大美眼神水汪汪地看着他,充满地期待。

  “我给你揉?”

  杨万吉异常窘迫地站在那里,慌乱着,“这怎么能行呢?”

  “有啥不行的了,你不是大夫吗?”

  信大美说着竟然伸出手来,抓住他的手,很自然地就牵到自己的腹部了,她把花棉袄一掀就把他的手塞进去了。与此同时信大美把自己棉裤的裤腰也松开了,让他的手从胃部直接滑到小腹上。

  杨万吉手掌触摸到女孩子温热的滑滑的小腹,他顿时全身灼热起来,似乎血流茫然间加快,他像做梦一般被这突如其来的异样冲动激荡着。

  “大哥,你倒是揉啊,人家也不是让你去里面捂手呢!”

  信大美红着脸催促道。

  既然已经伸进去了,那就只有揉揉了,杨万吉此刻也被那种女性的滑润肌肤诱惑着,真的很认真地揉起来了。有几次,杨万吉的手指尖似乎无意碰到了最里面的毛茸茸的地方去,他急忙又把手抽回来,小心地让自己的手不越过雷池。

  信大美被揉着小腹,她红着脸,眼神里也是温热的蕴含。后来信大美呼吸急促起来,傲然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的眼神也从温热上升到灼热,她冷不丁的就起身,用胳膊勾住杨万吉的脖子,嘴里呼吸也灼热,叫道:“大哥,我要做你的女人!”


正文 第157章:突如其来

  信大美被杨万吉揉着小腹,她红着脸,眼神里也是温热的蕴含。 后来信大美呼吸急促起来,傲然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的眼神也从温热上升到灼热,她冷不丁的就起身,用胳膊勾住杨万吉的脖子,嘴里呼吸也灼热,叫道:“大哥,我要做你的女人!”

  一切来的那样突然似乎又水到渠成,杨万吉的那只手刚从信大美的小腹处抽回来,就被信大美火热地给勾住了脖子,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信大美温热的嘴唇就凑到他的嘴唇上来,灼热的吸附让杨万吉大脑空白,血流加快,信大美的嘴唇在他的唇上只吸吮了两下,杨万吉就也控制不住了,急忙抱住她的头,四片嘴唇火热的交织在起,不同角度地翻转着。少女的芬芳气息席卷着杨万吉的意识,他如痴如狂。

  这一切的发生,已经无需太多语言的沟通,两个人激情的热吻已经把两颗心灵的通道打开了。很久以后,杨万吉还是先觉醒了,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他开始忐忑地说:“丫头,不要一时冲动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吧M当你没说!”

  虽然这样说着,他嘴唇上残留的温热和芬芳不可抑制地激荡着他的血液。

  “那我们刚才的亲嘴儿也能收回吗?就当没亲?”

  信大美歪着头看着他,一副娇羞又调皮的神态。

  “丫头,亲嘴儿嘛,就当哥哥亲妹妹了,可是那话不能随便说的,那可不是说着玩的啊!”

  杨万吉当然记得她那句很有分量的话,那句话也像一块石头猛然砸进他平静的心湖里,激起的波澜还是在荡漾着。

  “我就要做你的女人了,谁和你说着玩了?这种事有说着玩的吗?”

  信大美噘着嘴很认真地说。

  杨万吉的心里难免又剧烈地翻腾了一下,他呆愣了一会儿,说:“丫头,不能认真的,你才十七岁,我都四十岁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你不要头脑发热啊!”

  “谁头脑发热了?我冷静的很呢,就因为你是四十岁,我才要嫁给你的,我就喜欢年龄大的,会疼人,靠得住,你要是真的是二十几岁,我还不愿意呢!”

  信大美这次没有再说那些恭维他年轻的话,而是为了让他无话可反驳,一竿子插到底了,人家说就喜欢年龄大的!少女的情怀一旦敞开,就再也难关闭了。杨万吉目光灼热,心里是极其不平静的,一个单身男人,尤其是有过女人的单身男人,得到这样一个娇花嫩草的青睐和温抚,他当然是很乐意接受的,可是,他冷静想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突兀不靠谱了,最大的担心就是这个小姑娘是因为感恩而一时冲动做出的决定来,那样以后她会后悔的,对两个人都没好处。于是杨万吉又很凝重地问:“丫头,你心里真的是那样想的,觉得像我这么大的男人你喜欢?”

  信大美的眼睛里是湿漉漉的,很动情地说:“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我已经习惯依赖你了,离开你我就觉得自己心里慌慌的,有害怕的感觉,自己什么也做不成,只有做了你的女人才是最安稳的!”

  杨万吉似乎真的被她的话打动了。就像一片板结干渴的土地,被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给滋润透了,顿时焕发出潜在的生机。他猛然觉得,这个可怜的姑娘确实需要自己的照顾和关爱,自己似乎更需要她的体贴和温柔,这是很让人向往的事情。但这不会是一场梦吗?他努力挖寻着与梦有关的飘渺。“丫头,就算你说都是你的真心话,那也不行啊,你爹他也不会同意的,我只比他小十来岁啊!”

  该提醒的他都要提醒。

  “你咋总是拿你的年龄来说事呢?难道老夫少妻的事情还新鲜吗?你是我爹的救命恩人,他就算心里不是很乐意,也不会反对的。我那天已经和他说了,他没说特别反对的话,只是让我考虑好!”

  “是啊,丫头,这事是要你自己考虑清楚,不是小事儿啊!”

  杨万吉此刻心里虽然暖暖地躁动着,向往着能和这个美丽的小姑娘朝夕相伴的美好生活,但他还是心里在忐忑着,怀疑这是一场梦。

  “你以后不要再叫我丫头好不好,我是有名字的,叫大美,以后我也不管你叫大哥了,我要叫万吉!”

  信大美痴迷着眼神一直在看着他。似乎也是故意在打断他刚才的话。

  “啊?这么快就又改了?你不是说我们兄妹相称到永远吗,还说谁也不许反悔呢!”

  杨万吉也立刻由那沉重的话题转到轻松上来。只要和她在一起一会儿,自己就真的很开心,很温暖,管以后怎样呢!

  “那当然要改了,一步一步的吗,要是总是兄妹的,那我咋做你的女人啊?”

  信大美像个孩子一般辩解着,神色就像是还在在玩滓家那样顽皮又认真。她美妙的胸脯起伏着,眼神温热而妩媚。

  “做我的女人有啥好的啊?你这不是犯傻吗?你还是一朵花刚开,就要陪伴我这个老男人过日子,不觉得委屈吗?”

  杨万吉还是想在此刻浇她一些冷水。

  “万吉,我只有和你这样的男人过日子,心里才是安稳的,像是真正靠住了什么,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信大美说着,又扑过来,很自然地就投进他宽广的怀里。杨万吉也顾不得想更多了,本能地地投入到火热的交融中去。两个人又开始亲吻起来,杨万吉也忍不住在她身上抚摸着。有几次都深入到她的那两处私密地方,信大美并不阻止,而是很陶醉地怂恿着。她娇妮妮地说:“万吉,我喜欢你,离不开你,现在就想做你的女人!”

  说着,她的手也在他的身体上乱摸着。

  杨万吉几度冲动地已经把她抱到炕边去,几次都想扒下她的棉裤来,但几次也都忍住了。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说:“你还很小啊,我不能动你,如果你真的想嫁给我,那我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女人,然后我们入洞房,到那时你才是我的女人了!现在我动了你,如果你后悔了,那我就是罪过了!”

  信大美还是个少女,她只是真心要表白自己的意图,才要以身相许的,听杨万吉这样尊重自己,更加心里坦然安稳,就勾住他的脖子,说:“我今年十七岁,明年就十八岁了,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我想到了十八岁就做你的女人!你说行不行?”

  她的声音是那杨温婉动听,就像一只欢快的鸟儿。

  “好啊,那我就等你十八岁再娶你,到那时候,你该想清楚也就想清楚了,到那时你不嫁给我也行,我没说的!”

  杨万吉还是很理智地处理着这件事。这场桃花运来的太突然了,他总是不敢太相信。

  “坏蛋,你还是有点不相信我咋地?”

  信大美噘着嘴,用手轻轻地捅了杨万吉一下,但她马上又咯咯地笑了,说,“但愿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娶我了,你要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看我现在成什么样?”

  “那是一定的,如果到那时你还没变心,那我就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

  “变什么变啊?你就这样不相信我啊?”

  信大美显得很不是心思。

  “哪里是不相信你啊,是我不敢想自己会突然这样有福气了?”

  杨万吉狠狠地掐了自己腿上的肉。

  “还知道疼吧?不是在做梦吧?”

  信大美又咯咯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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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25




正文 第158章:梦境会真的复现

  在人的一生中,确实有很多场美好的梦境,可当你醒 ]杨万吉就感觉到那一年他做了一场不该做的梦。

  十七岁的信大美,勾起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的温馨憧憬,杨万吉在憧憬中温暖地等待,可等来的却是一个像冬天一样冰冷的结局。这就是那场梦的结束。

  也就是那个让杨万吉充满期待暖意的冬天刚刚结束,在阳春三月的一个日子里,已经十八岁的信大美果然出嫁了,但她嫁给的男人却不是杨万吉,而是本屯子的老财主曲扒皮。

  杨万吉顿觉这个春天是那般的灰暗与冰冷,比那个逝去的冬天还要寒冷彻骨。

  这是在两三个月之间发生的变故,在这之前,杨万吉也似乎有了一种冷凄的预感,因为那年春节过后的日子里,信大美突然很久没来他家了。杨万吉疑惑之间就找了借口去了信家,那个时候他却没有见到信大美,因为信大美被他爹给打发到姨娘家去了,可杨万吉得到的消息却让他炸雷击顶一般愕然:信老疙瘩告诉他,信大美就要嫁给曲扒皮了,大喜的日子都定下来了,就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

  杨万吉几乎是灰茫茫的不知道是怎样走回家里的,他记不清这场温馨的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却就这样出人意料地结束了。但整个院子里,屋子里,都能触景生情地幻觉出信大美的身影来,那个每天都要来这里的姑娘就这样从此消失着这个地方了吗?他有点不敢相信。杨万吉真正感到了丢心丢魂是什么滋味。

  但信大美在出嫁之前的一天,还是信大美告诉杨万吉,她嫁给曲扒皮,不是她自己愿意的,是爹强迫做主的,主要是因为她家欠曲家的很多债务,如果自己不嫁过去,曲扒皮就要经官把自己的爹抓起来去坐牢,为了她爹,也只有委屈求全了。

  杨万吉此刻住处一种难以忍受的打击中,有些失去这个年龄的那份理智,他不顾一切地说:“你家欠曲扒皮多少钱,我还,不要嫁给他!”

  那个时候杨万吉确实想着能娶到信大美,宁可倾其所有也在所不惜。

  信大美紧咬着嘴唇,游移着眼神,摇了摇头,说:“很多的你还不起的,我就认命了,就算我对不起你了!”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眼神躲着杨万吉的目光,完全是一副愧疚的样子。

  “你咋知道我还不起呢?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还的,你说过了,十八岁就嫁给我,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杨万吉处在一种因为突然的失落带来的难以自制的冲动中。

  信大美依旧低垂着眼神,还是摇着头说:“不仅仅是债务的问题,曲家承诺,所有的债务免了,还给我家一垧好地,还有我家租种他家的那些土地也免除租子这样我家就不用犯愁养不起我们这些孩子了!”

  杨万吉此刻似乎是有点明白了,信大美是攀上了高枝,曲家是方圆几十里都数一数二的财主,自己一个小郎中怎么能比得了呢!信大美说她是被迫无奈嫁给曲扒皮,也说不定是一个向自己交代的借口。他冷静下来,心里寒冷地说:“曲家给你的条件,我确实给不了,你嫁到曲家去说不定是享福的事,我也不好说啥了,本来我们就是不该发生以前的那些事儿我只是想问问你,嫁给曲扒皮,你也是同意的,对吧!”

  信大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悲戚着眼神,说:“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愿意了。我对不起你!但你对我家,对我的恩情我会永远记得的,以后会报答的!”

  杨万吉手里惦着信大美刚送来的那些药钱,语气冰冷地说:“你欠我药钱已经如数还了,以后你们也不欠我什么了,就不要再说什么恩情了,就当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他的心里有一把冰冷的刀在割着。

  信大美临走的时候,还给杨万吉磕了一个头,哽咽着说:“我不会忘记那些你给过我的温暖和依靠我真的对不起你了!”

  然后就快步离去了。这一次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和以往的每一次离去有不同蕴含。

  杨万吉的心顿时空了,这种空来源与院子里空了,屋子里空了,或许是因为信大美不会每天再来这里了,那一切就真正空了。可是在没有信大美之前也是空的,但那时候的空是一种自己守候的宁静和平静,这种平静被这个女子打破了,再回到那种宁静就根本不可能了。信大美因何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了,打破自己的平静?那只能解释为一场梦,一场自己本就不该做的梦。可是梦已经不在了,梦的影子却无处不在,这对杨万吉是残酷的。他时常幻觉着信大美曼妙的身姿又出现在屋子的某个地方,在温婉地向他笑。

  但那只能是一场用不会复现的梦境了。因为一个月以后,他清晰地听见了曲家大院里曲新娘子的唢呐声。一阵长久的鞭炮声响起来,杨万吉知道,信大美的花轿已经抬到曲家大院了。

  十八岁,那个姑娘果然出嫁了,但嫁给的却不是苦等了一冬天的他。这个春天,是杨万吉一生中最灰暗的春天,他感觉那柳絮都是冰冷的雪花在飘落。

  这场意外的打击让杨万吉还得了一场病,幸亏他是郎中,很快就把自己医治好了。之后他又回到原有的生活中去,虽然心中的阴冷和失落永远也没法驱逐,但他心里不存在对信大美的恨,本来那场梦就是一种奢望,失去的本来就是不该得到的,人家嫁到了曲财主家,过的肯定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信大美没有错。

  但杨万吉还是要争一口气,也就是在那年的春天,他也娶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大姑娘续了弦。杨万吉之前一直没娶媳妇,也不是因为他娶不上媳妇,这个二十五岁的姑娘以前就有心思要嫁给他,是他没有考虑。杨万吉是一直觉得自己单身也不错,也主要是考虑等儿子北安念完书,给他成亲之后自己在考虑。可是被信大美晃了一枪刺破了他的平静,杨万吉就改变了主意,决定眷娶媳妇。这种改变的动力当然是来自于信大美。他要让信大美看看,自己照样可以娶到大姑娘,还有就是他想让这个女人驱逐掉信大美在心里的那个挥之不去的影子。虽然他不恨信大美,但想要真正忘了,那也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杨万吉娶的这个媳妇还真争气,婚后一个多月就给他怀了孩子,十个月之后就生下一个男孩,就是杨北生。杨万吉的命似乎还真的很硬,这个女人和她生活了十五年以后,也因为一次意外的事故死了。

  就在信大美嫁给曲扒皮的三个月后,曲家大院就有胡子来砸窑,曲家大院虽然没有被砸开,可曲扒皮却被子弹炸碎了命根子,成了一个太监。杨万吉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并没有多少幸灾乐祸,而是感叹信大美的命并不好。那个时候,他心里信大美的影子已经逐渐淡漠了,只是偶尔还能想起。

  杨万吉和信大美的那件事原本就算过去了,就像一场梦一般逝去,杨万吉已经逐渐从那种可怕的失落里走出来了,和自己的新娶的媳妇过上了新的生活。可是有些时候,梦境会真的复现。

  就在那年的夏天,自己的媳妇拖着大肚子回娘家去了,杨万吉正在药房里捣药,突然间门开了,信大美的花枝招展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


正文 第159章:把裤子脱下来

  杨万吉不相信那会是真的,他恍惚在亦幻亦真的往昔里。“大叔,我来帮你捣药吧,看把你累的满头汗!”

  “大哥,你看我捣的药有没有你捣的好?嘻嘻,我干活还不笨吧?以后我就多帮你干活了!”

  但此刻的信大美已经不是那时候的寒酸的衣着了,而是一身贵妇人一般的华丽衣服。杨万吉终于从往昔的梦里醒来,意识到,是信大美又来了,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姑娘了,脸上浓妆艳抹的多了很多妖艳的神色,眼神也失去了以往的清澈纯净,而是弥漫着媚态的色彩。她已经是一副很妖艳的女人了。

  而且,信大美进来之后,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就是曲扒皮的儿子曲海山。

  杨万吉见信大美和曲海山一起来自己家,心里一阵疑惑:她这是又来干啥?但马上想到是看病来了。可看病还跟一个保镖干啥?马上他也明白了,是监视信大美的。屯子里的人都说,自从曲扒皮命根子被胡子的子弹打飞了以后,他就开始像犯人一般看着信大美了,唯恐她红杏出墙,尤其曲扒皮知道信大美和自己有过那一段情,信大美来这里看病,当然是要有人监视着了。但精明的杨万吉似乎捕捉到信大美和曲海山眼神交汇的时候,隐约闪烁着一丝暧昧,他心里就更加波澜起伏的。

  杨万吉足足看了信大美和曲海山很久,眼睛里充满了冷漠和疑虑,很冷冰冰地问:“你们谁看病?”

  “大哥我看病”信大美满脸局促,眼神不断地游移着,躲避着杨万吉的目光。

  曲海山一直在一边仔细观察着两个人神色,听信大美管杨万吉叫大哥,就顿觉不正常。杨万吉已经四十岁的人了,信大美才十八岁,两家又没亲戚,叫的那份大哥啊,可见两个人不是一般的关系。

  杨万吉目光却是很冷地打量信大美几眼,就问:“你哪里不舒服,那就说说吧!”

  信大美红着脸,吞吞吐吐好半天,才费劲地把自己的那种难以启齿的病说明白了。杨万吉眼睛里是无限的惊愕,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来看这种病,说里面痒的厉害,究竟能痒成啥样呢?她为什么得了这种病呢?但不管是啥病,怎样得的,他都没兴趣给她治病,主要是自己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不想因此而再掀波澜,杨万吉一摆手说:“你这种病我还没治过,也治不了,你还是去另请高明吧!”

  信大美愣着眼神看了杨万吉好半天,竟然给杨万吉跪下了,央求道:“大哥,你不要不管我啊,这种病都折磨死我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啥病都能治的,我爹的那病连城里的医院都治不了,你都治好了啊!”

  杨万吉的眼神里充满着一种复杂的谁也读不懂的情愫,他的脑海里又复现信大美第一次求他给她爹看病的情形,也是跪下了,这样的情形难免不勾起他已经淡漠了的伤痛,那种伤痛虽然无痕,却是真实存在的,此刻他心里极度反感:“你爹的那病,是我碰巧治好了,你的病我真的治不好,你快走吧!”

  信大美跪在那里抹着眼泪,说:“你不答应给我治病,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杨万吉很纠结地在屋地上踱了好一会儿,尽管过去的一切已经一去不返了,但他还是对这个女人不忍伤害,缓和了语气,说:“那这样吧,你这病我真的没见过,等我分析分析再下药,你先回去,明天你再来!”

  信大美从地上起来,无限期待地说:“大哥,你不要敷衍我啊,我明天回来的,我的餐交给你了,一定要把我治好!”

  说着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是没有走,似乎信大美很了解杨万吉的脾气,只有他真心答应了,才不会反悔的。

  杨万吉迟疑了一会,似乎是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会尽心给你治的,但治好治不好那就是天意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就在信大美和曲海山要出屋的时候,杨万吉又补充了一句,“明天再来的时候,你自己来,我行医治病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不希望被谁监视!”

  信大美走后,杨万吉的心很久没平静下来,本来这个女人已经在自己的生活里消失了,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纠葛了,可是她却鬼魂一般又找上来。但他仔细一想,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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