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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高粱地里露水湿(全)-19-21

正文 第129章:把她也带到坟墓里

  事已至此,曲海山似乎也豁出去了,他看着曲扒皮,说:“我和小妈发生这样的事,难道不应该吗?我们今年都十八岁,她就该是我的媳妇啊,在你没娶她之前,我就已经喜欢她了,就想让她做媳妇了,你当初就该把她娶给我做媳妇,可是你却先下手了,你都一个五十岁的人了,娶一个十八岁的媳妇,这不是糟践人吗?你娶也就娶了,可是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你还把着干啥?你就该把她让给我,我们才是般配的!”

  曲海山把自己一直憋在心里的怨气都发泄出曲扒皮听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更加恼羞成怒,冲着家缎道:“继续打,给我往死里打!”

  家丁又开始狠狠地抽着曲海山,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被抽成一条一条的了,露出的身体上满是鞭痕。但曲海山也真裘,竟然咬着牙一声不吭。

  曲扒皮知道也不能打死他们,又抽了一阵子,就命令家丁把曲海山和信大美都放下来。曲扒皮目光里依旧是红彤彤的火气,看着曲海山,说:“小子,你想让我把信大美让给你啊?你做梦去吧,今生今世你都别想了,她永远都是我曲扒皮的女人,她永远是你的妈,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曲海山也在绝望中愤怒,说:“你活着的时候,她或许是,可是你死了以后,她就会是我的女人的!”

  曲扒皮的眼睛里放射着凶恶的光,冷森森地叫道:“嘿嘿,她生死都是我的女人,等我死了那一天,我也会把她也带到坟墓里去的,来生她还是我的女人M算你到来生,她也还是你的后妈,你就别做梦了!”

  信大美的身体顿时就是一阵颤抖,脸色惨白地看着曲扒皮。 她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会是怎样的?

  曲海山也惊怵了片刻,说:“你以为你做得到吗?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那样做的!”

  曲扒皮一阵怪笑:“小子,你觉得你以后还是这个院子里的少爷了吗?你以为我还会让你留在这个院子里继续作孽吗?以后啊,曲家大院里的一切都与你没任何关系了!”

  曲海山惊愕地望着他,叫道:“你这是啥意思?”

  曲扒皮眼睛里放射出一道冰冷的光,扫视着曲海山和信大美,说:“发生了这样的畜生事儿,这个家里已经不能允许你们两个的同时存在了,你们两个必须有一个离开这里!”

  信大美心里一阵搅动,她想了一会儿,看着曲扒皮,说:“老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离开的应该是我,你就写休书休了我吧,我愿意离开!”

  信大美知道,曲海山一旦被逐出曲家大院,那一切就没戏了。

  曲扒皮一阵阴冷的狞笑:“你想离开?有那么便宜吗?我会让你因祸得福吗?你忘记我刚才说过的话了吧?你生是我曲家的人,死是我曲家的鬼,你这一辈子啊,就别梦想着离开曲家大院了!”

  信大美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说:“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你这样折磨我,有意思吗?反正你也不需要女人了!”

  曲扒皮恶狠狠地说:“这就是对你背叛我惩罚!”

  然后他又看着曲海山说,“既然她不能离开,那只有你离开这里了,以后我们的一切关系都不存在了,你和曲家没任何关系了。你今天就做好准备吧,明天啊,我不想在这个院子里见到你身影了!”

  就在这时,在周寡妇那里快活完了回来的刘旺,正诚惶诚恐地跑进来,见屋里的情形,立刻吓得差点休克过去。曲扒皮已经从信大美的供述里知道这个女才被他们收买了,此刻见到刘旺,简直是怒火升腾,他命令两个家丁,把刘旺吊起来,抽二百鞭子。二百鞭子过后,血肉模糊的刘旺已经昏死过去,曲扒皮又吩咐家丁把他扔到街上去,以后不许他再来曲家做事了。

  曲扒皮又对刚才那两个家丁吩咐说:“以后你们两个就负责看管太太,你们一个守着门口,一个守着后窗,她在院子里行动你们都要跟着,不能让她出这个院子半步,如果你们敢像刘旺那样蒙骗我,那我对你们的处罚要比他要严重,我会活活打死你们的,自己照亮着办吧!”

  两个家侗忙保证说:“老爷,我们一定会看好太太的!”

  曲海山想到自己就要离开曲家,以后就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心里感到无限的恐惧,但他抱着一线希望,那就是爹是在气头上才说出这样的话来,或许不会真的让他离开,下午的时候,他又找到曲扒皮,开始可怜巴巴地求他爹了。可是曲扒皮的态度却是很坚决,说:“你求我也没有用,我不能允许一个畜生在我身边的,说不定哪天会有更操蛋的事情发生,你今天是在这个院子里的最后一天,明天你就必须离开,你赖着不走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有的是办法!”

  曲海山似乎彻底绝望了,他知道爹已经毅然决然想不要他了。当天夜里他在炕上翻来覆去地折腾着。一种绝望和恐慌让他突然有了一个无毒不丈夫的想法:老家伙,既然你这样绝情,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又想了很久,他悄悄地爬起来,溜出门去,在柴房里找到一根细绳子,又悄悄地来到爹和信大美的门前,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好像爹和信大美都睡了。由于晚上曲扒皮在屋子里,晚上都没有站岗的。

  曲海山拉了一下门,竟然拉开了,他悄悄地溜进去,又在里面房门前听了一会儿,就又去推里屋的房门,竟然也没有插,真是天助我也!曲海山心跳的厉害,他尽量平息着,强迫自己去想爹怎样对自己那样狠毒的样子。他心里狠狠地想,把这个老东西送上西天,自己就如愿以偿了,即得到财产,又得到美人。

  炕上睡着两个人,当然是爹和小妈了。他一步一步地挪到炕沿边,两个枕头上枕是两个人的头,借着朦胧的月色,他辨析出炕头的那个就是曲扒皮。曲海山平息了一下狂跳的心,颤抖着手,把手里的细绳子套向曲扒皮的脖子。就在他想用力勒的时候,突然曲扒皮一骨碌身,就脱离了他的绳索,曲扒皮立刻起身,大叫道:“快来人!”

  房门哐地一声开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四五个家丁来,同时扑向曲海山。曲海山心里一阵惊怵,看来老家伙早有准备了。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被四五个家丁给摁倒在地上了。不一会,屋里就亮起了蜡烛的光。信大美也被这意外的情况惊得目瞪口呆,当她知道曲海山是要勒死曲扒皮而被埋伏了,顿觉曲海山已经凶多吉少了,就哭着叫道:“海山,你咋这样鲁莽!”

  曲扒皮满眼凶光,看着被摁在地上的曲海山,冷凝着声音说:“小子,我已经预料到你会对我下手了。这让我已经很痛心了。说实话,如果没有今天晚上的你这个凶残的举动,我还没下定决心真的让你离开家里。可是,现在你已经让我看到了你的畜生本质,那就不仅仅是驱逐你出门这么便宜了!”

  之后,他就向家丁吩咐道:“把他捆起来,连夜就扔到月亮泡子里去!”


正文 第130章:逃出曲家

  曲勇一听说要把自己扔到月亮泡子里去,吓得差点尿裤子,心想,这不是要去和那些日本人的慰安妇去作伴吗!想到自己被扔进月亮泡子里就会变成和那个外国女尸一样的尸体,他就顿觉惊恐万状,他急忙央求说:“爹,你千万不要这样狠心啊,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你饶了我吧!”

  曲扒皮的脸阴的像能拧出水来,说:“小子,不是我狠心,是你带歹毒了,侵占了我的老婆还不算,还要勒死我,如果不是我预料到了,那现在我早已经变成尸体了,既然我没有死,那你就不能活了!”

  信大美在一边瑟瑟发抖,急忙给曲扒皮跪下了,说:“老爷,他千错万错,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呢?他才十八岁,你就忍心让他死吗?”

  信大美似乎看出曲扒皮一阵冷笑,说:“小骚货,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份了,你当然不想让他死,你是想让我死,如果刚才这个孽畜把我勒死了,那你们两个就如愿了,可是我没那么容易死的。可是,我留他活着,说不定哪天他就会害死我的,所以,我不想死,他就必须死!”

  曲扒皮还后怕地想着那根绳子差点就勒到自己的脖子上。

  曲海山急忙辩解说:“爹,我刚才不是想勒死你,我是想把你绑上,然后带着我小妈走,我真的没想勒死你啊,真的,求你不要把我扔到月亮泡里去啊!”

  曲海山真的恐惧了,他预感到爹是真的要处死他了。

  曲扒皮暴怒地呵斥道:“你闭嘴,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的脖子已经挨到你的绳子了,我再晚一会喊人,你就已经勒死我了,你这个狠毒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了!”

  说完又对家丁们说,“马上把他扔到月亮泡子里去!”

  曲海山绝望地哭叫着;“爹,不要啊饶命啊!”

  信大美急忙对曲扒皮说:“老爷,就算是你要他死,也不能这样无情啊,咋地也要让他多活一会啊,我求你,不要现在就扔吧,还是等天亮再去扔吧!”

  信大美是情急之下想缓一会是一会儿。

  曲扒皮背着手,在屋地上来回踱着步,心里似乎也在痛苦地纠结着,那毕竟是自己的骨血啊,很久以后,他说:“那好吧,我就答应这个请求,天亮再扔,让他多活几个时辰!”

  然后又吩咐家丁,“你们在门外都给我好好守着,别让他跑了!”

  家丁们都乖乖出到门外守候去了。屋内曲扒皮信大美和地上捆绑着的曲海山了。曲海山还在哭着央求爹放了他,说只要放了他,就愿意离开家,永远也不回来了。曲扒皮阴着脸,一声不吭。

  后来,曲扒皮却出去了,只听他对门外的家丁说:“我去茅房一趟,你们精神着点!”

  之后就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信大美和曲海山。信大美想了一会,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就急忙下地,来到曲海山的跟前,趴到他耳边低声说:“我把你解开,你从后窗逃出去,再也不要回来了!”

  说着就慌乱地开始给他解绳索。

  曲海山的绳索都被解开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心里对信大美充满感激,在他耳边小声说:“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你要等我,多久都要等!”

  信大美点了点头,说:“我会等你的。你快点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信大美帮着曲海山爬上了后窗,她感觉着曲海山的手在她的手里脱落了,那一刻她的心也空了。

  曲海山趁着夜色迅速逃出了曲家大院,那一刻,他就知道这里的一切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一切已经结束了。他连夜离开了夹皮沟屯。

  曲海山觉得无路可走,就是投奔了小安岭的胡子,当然他没敢说自己是曲扒皮的儿子,因为小安岭的胡子曾经砸过曲家的窑。

  曲海山在小安岭当胡子的二年里,心里想着借着胡子的力量回家把信大美救出来,就不止一次地鼓动当家的去砸曲家的窑,可是小安岭的胡子吃过曲家大院的亏,觉得曲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砸开的,就心有余悸,当家的一直没听曲海山的,始终没有胆量去动曲扒皮。曲海山想借胡子的手救出信大美的打算没能实现。一年以后,解放军来小安岭剿匪,仅一次接火,小安岭的胡子就损伤了大半,曲海山看大势已去,就反戈把土匪头子中央好抓谆给解放军,之后他就参加了解放军。

  曲海山之后在几次和国军残余的战斗中还立了一次三等功,还当上了班长。

  1949年,曲海山所在的那个团打响了解放夹皮沟镇的战斗,夹皮沟镇解放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下到各个村屯去清缴反动的地主阶级。曲海山自告奋勇要求去夹皮沟村剿灭那里的大地主曲扒皮,领导当时还不知道他是曲扒皮的儿子,但考虑到他是夹皮沟村的人,对那里的情况熟悉,就批准他随所在的一个排,去夹皮沟屯清剿大地主曲扒皮。曲海山以土改工作队的身份回到家乡“打土豪,分田地”但曲扒皮哪里肯把自己的田地和家业被穷人们分了,就和工作组的部队交上了火。

  经过一夜的交战,曲家大院的四个炮台和门楼子都被端掉了,曲家大院的门被砸开了。但解放军也死了几名战士。愤怒的解放军冲进了曲家大院,顿时一阵骚乱。

  曲海山以这样的形式回到阔别了三年的曲家大院,他的心里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当他的爹曲扒皮被五花大绑后塞进仓房里去,他似乎心里没有一丝的侧忍之心,三年前那让他恐怖的一幕又历历在目:“爹,我刚才不是想勒死你,我是想把你绑上,然后带着我小妈走,我真的没想勒死你啊,真的,求你不要把我扔到月亮泡里去啊!”

  “你闭嘴,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的脖子已经挨到你的绳子了,我再晚一会喊人,你就已经勒死我了,你这个狠毒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了!马上把他扔到月亮泡子里去!”

  曲海山想的最清晰的还是曲大美为他解绳索时候的情景:“我把你解开,你从后窗逃出去,再也不要回来了!”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你要等我,多久都要等!”

  “我会等你的。你快点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此刻,曲海山看着曲家大院里乱糟糟的情形,心里首先想到的是信大美,她还在曲家大院里吗?曲海山急忙奔进了那个留下他许多美好记忆的上房


正文 第131章:变成两摊泥

  信大美果然还在曲家大院里,三年里她一直被曲扒皮像犯人一般囚禁着,曲扒皮每年只批准她回娘家一次,就是在过年的时候,还是有家丁陪同着。除了这每年一次的恩准回娘家这三次外,她再也没机会走出曲家大院半步。但信大美似乎还抱着一线希望,那就是曲海山临走的时候说过,他会有一天回来的。

  曲海山奔进上房信大美的房里的时候,信大美正瑟瑟发抖地卷缩在角落里。当信大美扭过头看着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的时候,她的眼睛瞪圆了,嘴巴张大了,像做梦一般僵在那里。很久以后,信大美才惊喜地叫道:“海山?怎么是你?是你吗?啊?”

  她没有想到噩梦之后会到来这个好梦,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

  曲海山激动地张开双臂,把信大美紧紧地抱住,说:“当然是我了,我说的,我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信大美躲到曲海山的怀里,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几天以后,在夹皮沟村公所的院子里,召开了公判大地主曲扒皮的大会。在大会上,曲海山第一次向工作组说明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工作组的同志们都很惊讶,但对他的革命觉悟是极其欣赏的。曲海山还带头开始控诉他爹曲扒皮剥削乡里,欺压良善的累累罪行,然后他声泪俱下地表示自己一定要带头清算反动地主阶级的滔天罪恶。曲海山一方面是恨他爹的无情,另一方面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盘。

  信大美也在他的指使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向工作组控诉曲扒皮的罪行,主要是说,她是穷苦家的女儿,当初她和曲海山已经私定终身,硬是让曲海山的爹曲扒皮看中了,霸占 ]说着就在台上泣不成声。信大美的控诉虽然有真实的也有编造的,有真心的对曲扒皮的痛恨,也有表演的成分。这些都是曲海山事先交代她这样说的。

  这时控诉大会达到高潮,一些群众呐喊着:“打倒曲扒皮,枪毙曲扒皮!”

  由于曲扒皮最大恶极,又因为他在抵抗工作组进入的战斗中,打死了几个解放军,工作组决定判处他死刑。公诉大会过后就要对曲扒皮执行枪毙。出乎人意料的是,曲海山竟然请命,亲自执行对他爹曲扒皮的枪毙行动。工作组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他了,并对他这种大公无私的革命精神大加鼓励和表扬。

  枪毙曲扒皮的刑场设在西山的乱坟岗子里。那天乱坟岗子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群众,一来是曲扒皮被枪决是大快人心的事,谁也不想错过,二来是人们想看看曲海山是怎样亲手枪毙自己的爹的。

  曲扒皮被五花大绑地压到了乱坟岗子,脖子后还插着一个木牌:“罪大恶极的地主曲扒皮”上面打着鲜红的大叉子。曲扒皮感觉到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儿子会送自己上西天。

  曲扒皮看着站在自己对面举着枪的曲海山,悲惨地说道:“小子,我到底是死在你的手里了,你这也算是给我送终了吗?也算是对我生你一回的回报吗?”

  说着他就老泪纵横。

  曲海山的心里也是一阵的颤抖,再冷血的人亲手杀死自己的爹,也不会无动于衷的,但他横下心来,镇定着自己,说道:“不要废话了,我早已经和你断绝一切关系了,我现在是无产价级革命战士,代表广大的无产阶级,处决你这个罪的恶极的地主阶级,你就罪有应得地上路吧!”

  说着就举起枪瞄准了曲扒皮。

  就在他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曲扒皮又说话了:“慢,我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知道三年前那个夜晚,我没有连夜把你扔到月亮泡子里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去茅房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信大美会放了你,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因为你毕竟是我儿子I是我没有想到,你会不念及父子情,亲手枪毙我!”

  曲海山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握枪的手开始颤抖,那个时候他的良心也在作痛,但他咬了咬牙,手里的枪还是响了,而且接连响起来。曲扒皮的身体栽倒在草丛里。

  曲海山不但大义灭亲,亲自把他爹曲扒皮枪毙了,还毫不袒护地带头分了曲家的田地和财产。曲海山这样貌似大义灭亲的革命行动,得到了领导的赏识,也为他捞足了政治资本,完全和地主阶级划清了界限,摇身变成了无产阶级的贫下中农。之后他就要求转业,留在夹皮沟做了当地的村干部。

  由于信大美对曲扒皮的揭发,有立功的表现,加之她确实是贫苦家庭的女儿,确实是被曲扒皮逼债强娶过来的,又有曲海山的庇护,信大美也理所当然地被划为遭受压迫的无产阶级给解放出来。

  曲海山做了夹皮沟村的村长,他没有再回到曲家大院,而是坐了工作组给分的一个富农的四间草房里。之后的不久,他就名正言顺地娶了信大美,还在政府部门领了结婚证。两个不无真情却有沾有罪孽的野鸳鸯终于如愿以偿。曲海山还堂而皇之地举办了婚礼。

  曲海山和信大美的新婚之夜,比所有青年男女的新婚之夜更要缠绵激荡,这是分别了三年之后的第一次重逢,更是他们名正言顺夫妻生活的开始。信大美虽然经历了三年噩梦般的囚禁,有些憔悴,但她的美丽不但没有削减,反而因为更加成熟的风姿,让她更加女人味十足。那一夜,曲海山把以前信大美教授过他的所有姿势都使尽了,两个人激情碰撞了一夜,已经变成两摊泥。那一夜他们恨不能把这三年的亏空都弥补回来。

  一个月以后,信大美就怀孕了,怀的这个孩子就是曲勇。信大美拖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心里慰藉温暖之时,难免不想去三年前被曲扒皮强行做掉的那个孩子,如果那个孩子不做掉,现在已经是满地跑了。但每当想起这些的时候,她又难免不想起另一个男人,就是杨万吉。想起自己对杨万吉的无耻诬陷,她总是要难受地愧疚好一阵子。好在杨万吉逢凶化吉,此刻依旧在东头开着中医堂。但杨万吉每次见面对她都像仇人相仿,连一句话都不说。信大美知道自己和杨万吉的那段恋情已经是一场梦了,也没必要再去想了。

  十个月以后,信大美就要临产了,可是噩梦却降临了。她足足折腾了一天一夜,也没把孩子生出来。正好这两天村里的那个接生婆被接到外地接生去了,一时回不来。又到了夜里,信大美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了,几个帮忙的妇女束手无策。于是有人建议曲海山去找东头的村医杨万吉试试。据说杨万吉给别人接过生,而且屯子里有过难产的孕妇他也给接下来了。

  曲海山先是不肯去找那个男人,但看着折腾得已经不行的信大美,他还是亲自去找杨万吉了。曲海山好不容易敲开了杨万吉的门。杨万吉见曲海山深夜来访,以为是看病,心里反感,当他听说是让自己给信大美接生的时候,他似乎感到了莫大的侮辱,忿然地说:“我不敢去给她接生,我怕她又说那个孩子是我的,我当年已经捡回来一条命了,不想在惹祸上身!你走吧!”

  曲海山回到家里,信大美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没露头,那个时候,信大美已经神志恍惚。半夜的时候,信大美总算把孩子生下来了,可她却很快就死了。


正文 第132章:胯下的女人

  信大美死的那年,信二嘎子才七岁,关于大姐的事情他没有太多的记忆,只记得大姐长的很美,大姐下葬的那天,天空中还飘着雪花。 信二嘎子长大以后,回忆起大姐的时候,倒是心里有诸多的疑问。比如,在他记事的那几年里,大姐很少回家,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一次家,那个时候他全家都盼望着大姐回家团聚的日子。曲家大院距离信家是很近的,大姐为啥不能回娘家,他根本不知道原因。

  此刻在曲海山的讲述中,信二嘎子心中的很多疑问似乎解开了,但那些情况也只能是从曲海山嘴里说出来的而已。

  事实上,曲海山和信二嘎子说的只是断章取义的一些情况,并不是完全的事实。曲海山承认那种病是他传染给信大美的,但他没有说他的病是怎样得来的,奸污女尸的丑事儿他永远也不会说的。关于曲海山和信大美的那些事,曲海山也只按照自己的意图告诉信二嘎子这样一个事实:在信大美嫁给曲扒皮之前,曲海山就和信大美两情相悦,后来是曲扒皮强行娶了信大美,曲扒皮被胡子的子弹打成太监以后,曲海山和信大美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曲扒皮发现他们的私情后,就差点把他扔到月亮泡子里去,是信大美为他解开绑绳才逃走的,之后他就参加了解放军,解放的时候回到夹皮沟,然后就名正言顺地娶了信大美。他更突出地说了曲扒皮是怎样残害虐待信大美的,像犯人一样关着,不许出曲家大院,一年只允许回一次娘家。当然,曲海山没法隐瞒他亲手枪毙了自己爹曲扒皮的事实,因为那件事方圆几十里之内,没有人不知道的。总之,曲海山告诉信二嘎子的,都是他那些貌似有理有据的,问心无愧的事实。

  信二嘎子当然会相信曲海山的话,似乎还很感动的样子,说:“姐夫,你爹他真不是个人,他可把我大姐给坑害惨了,要不是你后来带着解放军回到夹皮沟,那我大姐说不定会被他囚禁到死呢。”

  之后他又问,“姐夫,你后来亲手枪毙了你爹,应该就是为了我大姐吧?”

  曲海山沉思了一会,说:“有一半原因是因为给你大姐报仇,另一半就是两个阶级的残酷斗争,我是一个无产阶级的革命者,我爹他是反动的地主阶级,我们是水火不相容的,在阶级立场上是不能念及私情的!”

  实际上曲海山还是没说出他亲手枪毙他爹的主要原因,如果他不那样的“大义灭亲”那他能脱离地主少爷的家庭背景吗?他能被划进贫下中农的队列中 ]信二嘎子翘起大拇指,说道:“姐夫,你真是太伟大了,你才是真正的革命者!你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呢,可惜啊,我大姐她命薄福浅,刚跟着过几天好日子就离去了!”

  说着他竟然抹着眼泪,他确实记得大姐是个异常美丽的女人。

  曲海山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该强调的一件事情,就很悲痛地说:“其实啊,你大姐她也不应该死啊,她的死都是那个杨万吉见死不救造成的!”

  曲海山强调这个,当然有他自己的别有用心,算是煽动信二嘎子对杨万吉的仇恨吧,而且还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玄妙。

  信二嘎子有些惊愕,问:“还和杨万吉有关系?他怎么见死不救了?”

  信二嘎子这样惊讶是因为曲海山并没有和他说起信大美和杨万吉的瓜葛,也没说起那次诬陷信大美和杨万吉有染的事情。

  曲海山眼睛里似乎笼罩着一丝愤恨,说:“你大姐生孩子那几天,正好村里的接生婆去外地了,没在村子里,可是村子里还有一个能接生的,那就是杨万吉。他已经给好几个女人接过生,还有一个难产的他也给安全接生出来了。那天晚上,我亲自去找杨万吉,求他来给你大姐接生,可是他就是不肯来,我央求他,差点就给他下跪了,可最后他还是把我赶出来,硬是没来。也就是那天的半夜,你大姐把孩子生出来她就死了!如果那天,杨万吉来给你大姐接生,那她绝对不会死的!”

  信二嘎子眼睛里顿时泛着火气,叫道:“这个杨万吉也太不是人了,竟然见死不救,他为啥不来给我大姐接生啊?”

  这对信二嘎子确实是一个疑惑,因为他听爹说过,爹的餐是杨万吉给治好的,还没要一分钱,他的印象里,杨万吉还是一个很不错的郎中,甚至还是信家的恩人呢,可是杨万吉为啥偏偏不给大姐接生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过节?那个时候他才几岁,根本不记得大姐和杨万吉的那段情事。

  曲海山似乎看出来信二嘎子的疑惑,就转动着眼珠,说:“那是因为杨万吉心里在恨着你大姐,他巴不得你大姐倒霉呢,他怎么能来给她接生!”

  “那杨万吉为啥恨我大姐啊?”

  信二嘎子凝着眼神问,他心里在猜测这其中的隐情。

  “既然你还不知道这件事,那我就告诉你原委吧。你知道你爹的病是杨万吉给治好的吧?还没要一分钱,那个时候你家里都把他当成恩人对待。可是你知道杨万吉为啥这样做吗?他有那么好心吗?他当然是另有所图,他这样做就是因为他相中你大姐了,心里想着娶她做老婆。那个时候杨万吉的老婆死了不到二年,正踅摸娶一个黄花闺女续弦,而你大姐是三里五村最美的闺女,杨万吉就惦记上了,就主动上门给你爹治病去了。虽然你大姐很感激他治好了你爹的病,对杨万吉特别好,但你大姐也没想要嫁给他啊。后来你大姐嫁给了我爹,杨万吉就对你大姐怀恨在心了呗,尤其是解放后,我爹死了,你大姐又嫁给了我,杨万吉心里的恨就更加强烈,所以你大姐难产都要死了,他见死不救,就是巴不得你大姐倒霉呗!”

  信二嘎子腾地就蹦起来,叫道:“这个王八犊子,原来他是这样的一个歹毒的人啊,我一直以为他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呢!妈了个逼的,这仇我一定要报的!”

  这个时候信二嘎子朦胧记忆里杨万吉是他家恩人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了,只是想着杨万吉没给大姐接生的仇怨。

  曲海山继续煽动说:“可以说你大姐是死在他手里,你当然要记在心里,报仇的机会就要来了,这还不仅仅是报仇的问题,通过这件事啊,也体现出杨万吉和杨北安一样,都是资产阶级的本质,居心险恶,巧取豪夺,见死不救,这些都是资产阶级的丑恶本质。这件事你要记在心里,作为他的反动罪行去揭发出来!”

  信二嘎子挥着拳头,说:“那是一定的,我一定要控诉他,是他害死了我大姐!”

  曲海山托着下巴想了一会,说:“嗯,这应该是很有力的罪状,到时候我给你写个材料,你照着上面的控诉就行了!”

  信二嘎子似乎还想着他大姐信大美的事情,过了一会,又问:“姐夫,你这半生,没少沾女人,那我大姐算是你真心喜欢的女人吗?”

  曲海山凝着眼神想了一会,说:“男人吗,哪有不贪色的?不过男人要分清两种女人,一种是胯下的女人,是为了玩乐的,另一种是屋里的女人,是娶进来做老婆的,能娶进来的当然是真心喜欢的女人了。我这半生啊,只真正喜欢过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你大姐信大美了,我是真心的喜欢她,如果她不死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了!”

  曲海山说着竟然是满眼的悲戚,他想起信大美,当然也想着姚丽娟。

  信二嘎子迷茫着眼神,问:“那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信二嘎子似乎很愿意谈论关于女人的话题。

  “这个女人啊,你应该知道啊,就是杨北安的老婆姚丽娟啊!”

  曲海山的眼神里充满着一种回味的色彩。

  “可是,你喜欢姚丽娟,你也没得到啊!”

  “是啊,这是我一生中最遗憾的事,也是我最不甘心的事儿。姚丽娟这个美女啊,没办法做我屋里的女人,也没做我胯下的女人,我会遗恨终生的,不过,路还长着呢,我一定要让她做我胯下的女人的!”

  信二嘎子又想起来自己的难处,又把话拉回到今天找曲海山的目的上来了,说:“姐夫,我也有真心喜欢的女人,那就是崔花花,你一定要帮我把她弄到手啊!”


正文 第133章:那事正做的来劲儿

  杨磊落和小婶崔花花约好了,在家里人都睡熟了以后去小婶的房里。 他的心里一直动荡着,为了引导家里人都能早睡,他首先在晚饭后不久就去里间睡觉了。妹妹小蕊和弟弟二磊都很好奇哥哥今天为啥睡的这么早,但见他都上炕了,两个孩子不久以后也都上炕脱衣服躺下了。里间虽然是一个房间一铺炕,但在炕的中间挂着一个用被单子做成的帘子,把里间的炕一分为二,杨磊落和二磊睡在挨着木质屏风的这一边,屏风那边就是父母的房间,而帘子那边的半铺炕睡着妹妹小蕊。几年前,三个孩子还睡在一起,可是最近随着杨磊落长大了,妹妹小蕊也十四岁了,身体已经具备了少女的风韵,父母就觉得孩子大了有点不方便了,就在中间给他们隔了一道帘子,虽然这帘子只是遮眼目的作用,但毕竟方便小蕊换衣服和短衣睡觉的方便。但隔着帘子却丝毫不影响三个孩子的说话。当然每夜最活跃还是要属两个男孩子。

  杨磊落和二磊睡在帘子的这一边,往常的时候,三个还是躺下后都要嬉闹一阵或者说一会话,但今天杨磊落躺下就假装闭着眼睛睡了。二磊捅了杨磊落一下,小声说:“哥,你今晚咋睡的这样早呢?”

  杨磊落故作有些睁不开眼睛的样子,说:“不知道咋回事,就觉得今晚很困,就想睡觉了,你们也不要说话了,早点睡吧!”

  杨磊落一心期望着弟弟妹妹早点睡,他好去小婶的屋子里,对小婶的思念让他焦躁。

  见他不说话,两个孩子也没兴趣说话,就都想闭上眼睛早睡了。但外屋的爸爸妈妈却迟迟没有上炕,这让杨磊落心里很着急。妈妈姚丽娟似乎在厨房里忙着什么,爸爸杨北安看了一会报纸,又开始坐在八仙桌旁边的椅子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着旱烟,他似乎在纠结着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妈妈姚丽娟总算洗完脚上炕躺下了,可爸爸还是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的事儿才上炕了。杨北安上炕后,屋子里的灯就熄了。今晚是有月光的夜晚,朦胧的月光从窗子上透过来,由于三个孩子睡的里间没有窗帘遮着,屋子里不是很黑。杨磊落躺在炕上故意装着打鼾,但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躁动地等待着里外屋的人都睡熟了。

  好不容易他盼到了身边的二磊和帘子那边的小蕊都传来了睡去的气息,可是外屋炕上爸妈的说话声却传来。杨北安问姚丽娟:“你们学校最近在搞什么活动?好像没正经上课的样子!”

  “嗯哪,几乎每天都在学习上面的文件,说是迎接一场革命的到来,弄得人心慌慌的,老师也没心思讲课,好像已经感觉到风吹草动了!”

  姚丽娟的语气很黯淡。最近的一些事让她心里惶惶不安。

  “曲海山有没有再找你问柳奎那件事?”

  杨北安又问,他翻了个身面对姚丽娟。

  “没有再找过我,他知道再找也没用,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那事与我们没关系,他就算再找,我也是那番话啊,还是能问出什么来?反正小白鞋揭发柳奎是她自己的事,与我们无关!”杨北安沉默了一会,又说:“听说镇里已经成立文革工作组了,就要组成分组下到各大队里来了,好像咱们大队的工作组还是柳桂枝抱主角呢!”

  “啊?柳桂枝来搞文革?难怪曲海山要调查柳奎的案子呢,是不是柳桂枝指使的啊,柳桂枝是要给她爹翻案吧?”

  姚丽娟倒吸一口冷气,语调有些惊怵。

  “前些天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肯定是柳桂枝想替她爹翻案,而且我觉得,还不仅仅是翻案那么简单,她是想拿这件事大作文章啊,每次运动,都要揪出几个典型事件来,作为突破口,我预感,这个矛头是直接指向我的,种种迹象表明了这个动向!”

  “北安,你不要想太多了啊,这件事有什么可究的啊,你犯的错误就是工作方法激进了点,当时你已经受到处分了,但柳奎的罪证很确凿啊,不仅仅是小白鞋那一件事呢,他还是有很多罪行呢,能说翻案就翻案的吗?”

  显然,姚丽娟是在安慰丈夫的,其实她心里比杨北安还要恐慌。

  “顺其自然吧,总之黑白总不能颠倒,他们想做什么文章就做去吧。天塌不下来的,不想那些了,睡觉吧!”

  杨北安说着就仰过身去,仰面眼睛对着棚顶。

  里屋的杨磊落以为父母就要睡了,心里很高兴,静静地倾听着。可是隔了一会,又传爸爸悄悄的声音:“你想干啥啊,孩子们还没睡熟呢!”

  杨磊落心里一动:难道他们还要做那事儿?不觉有些懊恼,此刻已经很晚了,小婶会不会等的着急了啊?他又仔细听着外屋的动静。

  只听姚丽娟说:“他们啊,早已经睡熟了,你没听见他们鼾声啊?”

  “丽娟,我有点累,心里事情也多,今晚不想做了!”

  杨北安显得很没兴趣地说。

  “你总说累,什么时候是头儿啊?发生天大的事,我们生活也要继续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家都是男人主动要,可是咱们这夫妻可好,总是我主动要,好像我求你啥似地!”

  姚丽娟似乎很生气地说。

  “前晚不是我主动要的啊?怎么都是你主动的呢?”

  杨北安辩解说。

  “一共也见你主动几次过,难道你真的不想?”

  “想想,我怎么能不想呢?我害怕做的太频了你不愿意呢,嘿嘿,既然你想要,那今晚我就让你一夜也别睡!”

  “嘻嘻,你还有那能耐?这一次说不定咋上来的呢!”

  之后就是轻微的窸窣的好像是脱衣服的声音。

  过了一会,就听见姚丽娟一声轻轻的呻吟,随之就是杨北安沉重的呼吸声。又过了一会就是一阵噼啪的撞击声,姚丽君嘴里的声音更加大,喘息声急促。

  杨磊落就贴着屏风躺着,听的很清晰,他被这样的声音刺激得有些血流加快,不自觉地就回味着自己和冯冬梅地第一次,还有和小婶的第一次销魂好事来。他激荡地想着在冯冬梅的身体里和在小婶的身体里,哪些是相同的感觉,哪些是不同的感觉。尽管他能感觉到两个女儿的密道有各自不同的美妙,却是具体总结不出来哪里的差别,有一点很明显,进入冯冬梅的自己费了好大劲,冲了好几次才冲进去,小婶的一次就顶进去了。或许这就是姑娘和女人的区别吧?

  杨磊落听着外屋父母交合的动静,想着自己经历的那两个女人的滋味,裤衩里的大东西逐渐就支愣起来,把裤衩子顶的老高。这个时候他就更迫切地想眷溜到小婶的屋子里去,可是还去不了,外屋父母的那事正做的来劲儿


正文 第134章:溜进去偷摸

  可是没多一会,随着传 传来姚丽娟的责怨的声音:“咋又这么快就完了啊?你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都四十岁的人了,还像年轻呢?”

  杨北安气喘吁吁地说。

  “男人四十岁都正好时候呢,就你不行吧!”

  姚丽娟或许处在激荡中,声音忍不住很大。

  很久以后,似乎传来了杨北安的沉重鼾声,可是好像姚丽娟还在不断地翻着身,貌似还轻轻的叹息。

  等杨磊落感觉到妈妈也睡熟了的时候,已经半夜已经过了。他心里在想小婶是不是因为等自己半夜已经失望地睡去了,有些懊恼。但他还是要去的。他又仔细看了看身边的二磊,睡的和猪一般呼呼的,他才放心地悄悄爬起来,他只穿着一个大裤衩,上身光着。他像猫一般溜下地,连鞋子也没敢穿,就试探着掀开那个门帘子,心里嗵嗵地跳着进到外屋。他屏住呼吸往炕上看着,借着月色见父母都半裸着身体睡熟了,才敢挪动脚步,轻轻地来到房门边,试探着推门,唯恐发出声响。总算一寸一寸地把门推开了,闪身就溜出去。为了自己回来方便,他把门留了一道缝,免得回来时候开发出声响。

  杨磊落溜到东屋的门前,只轻轻一推就把小婶的房门推开了,他知道是小婶给自己留门没关严。那个摇篮还在炕边悬着,但晚上孩子不睡在那里,而是在炕上小婶的身边。杨磊落即兴奋又紧张,看着炕上。

  那时候崔花花侧身躺着,身前是她的孩子,她的一只手还搭在孩子的身体上。崔花花身上只穿着那件轻小背心,下身只是一个内裤,看 ] 杨磊落看着就血液奔涌,呼吸急促,急忙到了炕沿边。

  看样子小婶真的睡着了,杨磊落摸了他一下都没反应。杨磊落轻轻地上了炕,就在小婶的身边躺下来。杨磊落趴在她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婶,我来了!”

  那个时候他嗅到了小婶身上的好闻的气息。

  崔花花没有反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也难怪,都半夜以后了,谁还不睡着,或许她还以为自己不能来了呢!不过在小婶睡着的时候摸摸她,会更有一番滋味,而且他想摸醒她。

  杨磊落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感觉软软的、热热的。他的手掌的电流迅速蔓延全身,忍不住又慢慢将手滑入了她的股缝之中,感受着她阴部传来的热度。这个时候,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杨磊落明白了,她根本没有睡着,也知道他在抚摸她,只是,她可能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才继续保持着原来的睡姿,也或许是在故意和自己捉迷藏呢。

  杨磊落脱下裤衩,将身子贴了上去。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的后臀,摩挲了一会,他把手从她内裤边伸进去,杨磊落很吃惊,发现她已经湿的不象样子了,她的溪水早就流了出来,还让他摸她的一只手变得粘糊糊的。 女人真是太美妙了,自己睡觉也能出水。

  在杨磊落抚摸她的过程中,她始终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于是他把她的内裤扒了下去,让她的屁股就毫无保留地裸露了出来。那白白的圆圆的两个臀,就像两瓣玉盆扣在后面 ,之后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摸着,只感觉她从私密处里流出来的黏液,很快地就沾满了她的那个沟口。杨磊落看到她还在装睡,就故意将手指直接插了进入那个沟口里,并来回地冲击着,很快他的手指上也粘满了黏液。

  杨磊落抽出了手指,从后边抱住了她,用粘乎乎的手指去抚摸她的乳房。这个时候,崔花花不再装睡了,她反过手来,主动握住杨磊落的硬棍,开始不停地套动。身子也转了过来,轻声说道:“你咋才来呢,人家都等你大半夜,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差点就真的睡了!”

  杨磊落顿时嗅到了小婶的芬芳气息。

  “我当然要等他们都睡熟了再来了,我爸妈他们才睡,我就急忙溜过来,我比你还着急呢!”

  “你爸妈他们咋才睡呢?这都啥时候了,我记得他们不喜欢熬夜啊,每天都睡的很早的,再者说了,我先前看你妈妈端洗脚水了,那个时候还很早呢,咋会才睡呢?””崔花花一直关注着西屋的动静呢。

  杨磊落红着脸,迟疑了一会,说:“他们他们先前说了一会话,我以为就要睡了呢,可是,后来他们也在做那事儿呢!”

  杨磊落尽管不好意思说爸妈的那事,但还是忍不住要和小婶说。他觉得这个时候说这话很有一番刺激的味道,想着自己听到的爸妈的那种动静,就更加渴望小婶的身体。

  “他们在做啥事啊?”

  崔花花当然听明白了,却是故意装着没听明白。她也觉得此刻说这个最有情致。

  “当然是我们现在做的事啊,小婶,你是故意的吧?”

  说着就去掀她的背心,把奶子露出来。

  “我们还没做啥事呢!”

  崔花花嘻嘻地笑着,自己也把背心更大地掀开,同时把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嘿嘿,那件事啊,我们就要做了啊!”

  杨磊落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她胸前的奶子。她的乳房要比冯冬梅的大的多,摸上去丰盈柔软的,比冯冬梅坚挺的乳房更有味道。 而且更诱惑他的还是里面的满满的奶水。

  崔花花又忍不住问:“哎,你爸妈他们做了多久?”

  崔花花平时是个很腼腆的女人,此刻她却本能地要说些挑逗的话,这也是人在这个时候的一种情趣吧。

  “好像不一会就完事儿了!”

  杨磊落红着脸,但他还很乐意告诉小婶一切事情,尤其是此刻。

  “看来,你爸爸和你小叔好像都不是那方面很强的男人,你小叔活着的时候,也是每次很短的就出去了!”

  崔花花回味着和杨北生的那些夜晚,但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感到特别的不满足,以为这种事也就这样呗。

  “小婶,那我算不算也是不很强的男人啊?”

  杨磊落回忆着自己和小婶的第一次有多长时间。

  “你当然很强了,你的大玩意没人可比,你还有力气,那天都快把小婶弄死了!”

  崔花花想着那一次就无限的满足和舒爽,比起和杨北生做,简直是天上地下。崔花花想着,那里面似乎就更加反应起来。

  杨磊落很兴奋但也很忐忑,就问:“小婶,我那次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疼啊?你怎么直叫啊?”

  “疼是很疼的,但那种疼我是渴望的,这个你不懂,我那时候叫也不是因为疼才叫的”“小婶,你现在那里面很痒吗?”

  杨磊落又想起她的那种病,就问。他知道小婶很痒的时候特别想自己。自己的东西可以给她解痒的,想着就很自豪。

  “先前痒了很久又过劲儿了,可是现在被你弄的又有点痒了!”

  崔花花说着就忍不住用那个地方去蹭他的硬物头。

  “不怕,一会我插进去你就不痒了!”

  杨磊落还想先玩一会她的奶子。


正文 第135章:已经晚了

  杨磊落玩了一会就受不了,下面也硬得不得了。他急忙将硬物送到她的臀部缝里,试着寻找那快乐的源泉,可试了几次没找到,崔花花轻笑着用手扶住他的大东西,送到她早已粘滑得一塌糊涂的密道口,杨磊落的硬物找到了入口就野蛮起来,噗嗤一声就顶进去。崔花花轻叫了一声,臀部就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

  没过多久,杨磊落感觉她的密道内的水越来越多,他俩的下体都完全被她的水弄湿了,“呱唧……呱唧……”

  的声音响个不停。崔花花的功夫非常好,小沟里好象会收缩似的时紧时松,让他的硬物在里面快活得如鱼得水。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娴熟,还时不时扭过头来,将滚烫的双唇封住他的嘴唇,舌尖不停地在他嘴中来回逗弄着,她的喘息声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

  杨磊落呼吸急促着问她:“小婶,那天那次你舒服不舒服?”

  崔花花的脸马上就红了,低声说不知道。他靠近她耳边,说道:“小婶,你不是一直喊舒服吗?咋又不知道了呢?”

  杨磊落简直被她故作的娇羞陶醉得不得了。

  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小混蛋”就不说话了。 她尽情享受着那个大东西塞满的感觉,太爽了。

  杨磊落顾不得说话了,开始全力地忙活着。他的大东西已连根尽没在她的深沟里,完全填满了她。他使劲对着她的小沟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硬物拉到沟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小婶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她喘息越 这是一个寂寞干渴的女人沐浴到雨露的那种陶醉。

  杨磊落只感觉到她密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潮水随着硬物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褥子上,已湿了一片。他坚硬的大蘑菇头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她的密道口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硬物,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她大概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呻吟声。“啊,不……不,不……慢点……”

  她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

  杨磊落的硬物把在那一张一合的花瓣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她的肉嫩的小沟,不时传来性器交合的“啪啪…”

  声。她将双腿和阴阜尽量打开挺起,令他的硬物尽量插入深处,他的耻骨紧紧地挤压着她的阴阜和阴核,硕大的蘑菇头顿时变得无比的坚硬。

  或许动静太大了,竟然把旁边的孩子惊醒了,哇地一声哭了。崔花花急忙说:“快拔出去,一会再玩!”

  杨磊落不得已就忍着激荡拔出来。杨磊落用手在慰藉着自己因为出来而躁动不安的东西。

  崔花花侧过身去把奶子塞到孩子的小嘴里,孩子立刻不哭了。杨磊落却是在她的身后憋的乱蹦,不断地用硬物顶着她的臀股。或许崔花花唯恐他急眼了从菊花处插进去,就说:“你要是实在急就在后面来吧!”

  杨磊落还不知所措。崔花花分开腿回手握住他的硬物,引导着他从后面进入那个沟里。杨磊落顿时觉得这样更舒爽,就动作起来。

  崔花花这时侧身向着孩子,一边给他喂奶,一边轻轻的拍着孩子,低唱着“摇篮曲”哄孩子快快入睡,一边正撅着白嫩屁股迎纳着她身后杨磊落的抽顶。杨磊落侧身在崔花花身后,一边冲撞着,一只手从崔花花腋下伸到她的胸前,饶有兴致的把玩着她另一只闲着的奶子,另一只手搂着崔花花,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插着她的嫩穴……

  “大磊……您别太用劲啊……我身体动的太厉害,孩子睡不熟的,慢点!”

  由于当着自己孩子的面的缘故,崔花花粉面含羞,轻声提醒正顶着她嫩沟的杨磊落。她的身体真的被顶得直颤抖,孩子也在动。

  “嗯……我还没使劲啊……你动怕啥,没关系……孩子只当是在……睡摇篮了……”

  杨磊落嬉笑着,但他还是放慢了速度,虽然插得很慢,但插得很深,每一下都触到崔花花幽径尽头的花芯。不一会,崔花花哼的“摇篮曲”就被杨磊落抽插得跑了调,还多了许多“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由于有孩子在旁边,杨磊落大插得并不尽兴。孩子终于又睡了,崔花花把奶子从孩子的嘴里抽出来,也脱离了后面正在深入的他的大家伙,急忙又翻身仰在炕上。

  杨磊落一手抱着她的脖子,一手抱着她的腰肢,嘴唇轻咬着她的小舌头,下面则用力一顶,火热的宝贝又一下就顶在了她的小溪里,他一边动着一边叫道:“小婶,你的里面咋像嘴呢,还会咬人呢,咬的我好舒服啊!”

  他感到小婶的小溪既温暖而又紧凑,小溪深处的细肉紧紧的包裹着宝贝在蠕动着,因此他也兴奋的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面快速的冲击着,崔花花也在下面扭动着,迎合着,嘴里发出“嗯”“哦”的声音,一双大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臀部,虽然把自己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但在杨磊落的快速进攻下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她尽情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此刻崔花花已经处在癫狂中,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狂野,杨磊落都感觉吃惊,小婶怎么变成这样了,似乎他明白了,小婶的里面痒的厉害,被自己的大东西猛顶肯定舒服极了。

  小婶舒服,自己更舒服,杨磊落更加卖力气,他有的是力气,同时小婶使劲的叫喊使得他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了,他一会儿三浅一深,一会儿九浅一深的轮流的进攻着,崔花花则大声的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她不知道自己来了几次高潮,只是觉得自己的力气快要用尽了。

  杨磊落被这叫声完全点燃了激情,把胯部使劲的向下顶着,崔花花的叫声越来越大,杨磊落也越来越兴奋,崔花花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小溪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她就呻*吟着道:“我不行了,我又高潮了!”

  说完身体就是一阵抖动。

  杨磊落没有撤出来,还是在那里奋勇的进攻着,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的每一下的撞击,都能听到小腹撞击在她那耻骨上的嫩肉所发出的啪啪声,忽然,一种麻酥的感觉从他的椎骨向下越过尾椎骨、透过阴囊通向了宝贝,同时宝贝一阵跳动。

  崔花花感觉到了那个东西在里面更加膨胀,血管的喷张都清晰可感,她急忙叫道:“快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去,会怀孕的!”

  但已经晚了,杨磊落哪里收得住,腰杆一阵酥麻,臀部一收缩,一股热流就冲进她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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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25






正文 第136章:我想撒尿!

  崔花花感到一股灼热浇灌到自己那个很痒的深处,那是让她很爽的滋味儿,可是当杨磊落拔出东西,她感到那里面又空了那一刻,她又开始恐慌起 崔花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那个地方,感觉确实有液体从那里流出来,黏糊糊的沾了满手指。

  杨磊落也很紧张懊恼地不知所措,他喘息着说:“小婶,不往你身体里射能咋办啊?”

  崔花花也不知道咋办,但她知道男人做这事不射出去是不行的,男人最大快乐就是喷射的那个时候,而且那个时候不让男人射出去说不定会憋出病来。她和杨北生结婚后,还想快点怀孩子呢,根本不用想怎样避孕的事儿。崔花花蹲在炕上一边往出控里面的精液,一边沉思着说:“等我回娘家问问我妈妈去,肯定会有办法的,我爸妈生完我们三个孩子后来就不生了,他们肯定会有办法的!”

  杨磊落很着急地说:“小婶,那你快点去问啊!”

  杨磊落唯恐小婶怕怀孕以后不让他做了。

  “小色鬼,你还这样着急啊,刚做完这次就想下一次了?等我把这病传染给你之后,你还想做啊?”

  杨磊落有些失望和紧张,说:“小婶,难道我得了那病以后,你就不让我做了吗?难到你不想吗?”

  崔花花急忙说:“我咋不想呢,我是怕做的次数多了,会被家里人发现,发现了我们就都完了!”

  “小婶,不会发现的,如果放学以后没机会,我就趁着他们都睡熟了以后来,谁也不会知道的!”

  “大磊,你快回你们西屋吧,万一一会有人出去起夜发现了,快走!”崔花花很着急地催促着,其实她心里巴不得杨磊落在这里过夜才好呢,但她担心被发现,还是要撵他走。杨磊落也知道时间久了有被发现的危险,就急忙把裤衩穿上了,下了炕,小心翼翼地溜回西屋去了。还好在这期间家里人还都熟睡着,没有谁起夜什么的。杨磊落又悄悄地回到自己的里屋炕上去了。

  几天以后,杨磊落确实有了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宝贝的头头上有些痒痒的感觉,隔了一天那种痒开始向整个阴茎蔓延,那上面都开始痒痒的,他借着撒尿的时候仔细查看上面的变化:有些暗红色,龟头上还长出密密麻麻的细信粒,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小婶给传染那种病了。他即兴奋又惶恐,兴奋的是总可以去爷爷那里为小婶讨药了,惶恐的是他怎样过这一关?爷爷会怎样惩罚他,如果爸爸妈妈知道了怎么办?还有爷爷这个老顽固真的会给自己治吗?这些都让他心里慌慌的。已经感染这种病了,他却没有勇气去找爷爷了,他本能地拖一天是一天,今天想着明天去,明天又开始犹豫了。小婶问了他几次,他始终含混其词,说有点感觉,还不确定就得上了,在等两天看看。

  杨磊落那上面很痒,这种感觉更让他渴望进入女人的那个里面去,但这几天他没敢再去找小婶做,因为他担心小婶会问起他是不是已经得上了。他又不敢和冯冬梅做,因为自己已经得病了,做了就会传染给冯冬梅。但他每天用自行车驮着冯冬梅上下学的时候,总是有些难以自控,尤其是冯冬梅坐在后座上胳膊搂住他的腰的时候,手总会有意无意地碰到他裤裆里的这根痒的不安分的东西,每一次触碰都让他身体激荡很久,引发他去回味自己和冯冬梅的那一次快活,更加渴望着自己很痒的硬物,插到冯冬梅那紧紧的小沟里,被磨着被夹着被裹着的那种滋味儿。

  冯冬梅却是感觉很奇怪,自从杨磊落要过她第一次后,就再也没再要求她做那事儿,开始的时候,冯冬梅却是很乐意他不提那要求,一来是第一次杨磊落的大东西确实让她很疼,过后好几天那里面都疼着,二来是她怕怀孕,虽然两家已经默认他们是两口子了,可是没到结婚的年龄就怀孕了,那可怎么办?还不让别人笑话死了,还咋上学出门了!

  可是当冯冬梅里面的疼痛消失以后,她似乎就淡漠了那个时候的疼痛,回味起来的时候,总是被那种舒服的感觉陶醉着,那种滋味时常也让她神往,莫名其妙地有点期待。而且还有一件让她放松顾虑的事情,那就是她确定自己没怀孕。也就是她和杨磊落做了那事以后的第三天,她的例假按日期如期来临了,这让她心里明亮起来,还不仅仅是因为没怀孕而心情舒畅,更是让她有了这样的想法:也不一定做了那事就怀孕,或许怀孕不是那样容易的吧?还有让冯冬梅心里莫名惆怅的是她的一种忐忑:为啥杨磊落做了一次后就再也没想和自己做第二次?难道是自己的第一次给他的感觉不好,他没兴趣了?要么就是他有点不喜欢自己了?冯冬梅却是因为杨磊落没再要求那事显得心里不安,整天胡思乱想地。逐渐地,她倒是希望杨磊落再提出要做那事儿了。可是她又不能自己主动去要求,就时不时地用言语去接触那个话题,可是杨磊落每次似乎都没啥反应,反倒多半避开了那样的话题。

  这天放学又很早,冯冬梅坐在杨磊落的自行车后座上,一直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比以往抱的更加紧,还故意用自己鼓鼓的胸去挤压磨蹭他的后背。冯冬梅昨晚身上的例假就走了,今天她的身体有异样的反应,就是下面有些痒痒的,特别引导她的思绪去回味和杨磊落的那一次好事,甚至回味的时候,那种胀裂的疼痛也是那样的好滋味儿。

  冯冬梅红着脸悄悄地对杨磊落说:“大磊,你想不想听一个秘密?”

  说着小手就伸进他的衬衫里去。

  “你的秘密?当然想听了,那你快说说!”

  杨磊落此刻也正在忍受着对冯冬梅的无限渴望,只能用说话去淡漠,就很感兴趣地问。

  “我前些天身上来例假了!”

  冯冬梅不好意思地吞吐了半天,才说出来。

  杨磊落噗嗤一笑,说:“这也是秘密?你们女孩来例假是每个月都来的,这算秘密啊,你以为我不懂啊?”

  冯冬梅轻轻地捏了一把他的肌肉,嗔怪说:“你傻啊?人家来例假了,就说明我没怀孕,还不是秘密?”

  杨磊落恍然大悟,急忙说:“嗯,我真的糊涂了,这当然是一个秘密,还是一个让我们高兴的秘密!”

  冯冬梅犹豫了一会,又说:“大磊,我这些天一直在担心着怕怀孕,原来啊,没有那么可怕啊,不一定做了那事就会怀孕的吧!怀孕没那么容易!”

  冯冬梅似乎是在向杨磊落巧妙地暗示着什么,同时她的手下滑到他的裆部,手按的紧紧的。冯冬梅一阵心动,杨磊落裤子里的东西已经棒硬棒硬的了,还是一门拱动。

  杨磊落被触摸得顿时心里波涛浪涌的,但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说:“虽然那次没怀上,可是我们也要小心了,怀上孩子就很麻烦了!”

  杨磊落不敢沾冯冬梅,就只能说怕怀孕的理由了。

  “大磊,你没有再要那事儿是不是就怕我怀孕啊?”

  冯冬梅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杨磊落当然不能说自己已经得病那事儿,就说:“那是啊,要是怀上孩子了,那我们怎么办?所以我不敢要了,反正有过一次就证明我们已经是两口子了!”

  杨磊落说着的时候,那玩意已经有点难以忍耐了。

  冯冬梅局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突然间她灵机一动,说:“大磊,你快停下,我想撒尿!”

  以前这样的情况也有过,杨磊落没有惊讶,就停下车,单腿点地,说:“那你就快去吧,路边有高粱地!”

  冯冬梅下了自行车的后座,看着路边的高粱地,说:“我自己不敢去,害怕,还是你和我去吧!”

  杨磊落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冯冬梅不像以前那样羞涩了,女孩子胆子小,自己进高粱地会胆怯的,就下了自行车,把车梯子放下支在路边,说:“行啊,我陪你去!”


正文 第137章:里面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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