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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无赖学弟(全)-13-15

13

  「小力,快点起来吧!」妈妈把衣服放在床边,轻轻地拽了我一把:

  「哎呀,我的老天,怎么搞成这样了,简直跟猪窝差不多,」说完,妈妈爬上床去,精心地整理起来:

  「豁豁,这衣服脏的啊,都有臭味了,哇,臭袜子怎么塞了一抽屉啊,小力啊,你啊,你啊,你跟要饭花子还有什么两样,走!」妈妈把脏衣服、臭袜子足足塞满一旅行袋,然后,对我说道:

  「走,跟我回家,退猪去!」「妈妈,」我还是有些迟疑,妈妈冲我亲切地一笑,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件世界末日般的、天塌地陷般的事情:

  「小力,快点,跟妈妈回家,你猜,谁来了?」「谁?」「到家你就知道了!」「哦,」当我跟在妈妈的身后走进家门时,我往屋里一瞧,姥姥叨着大烟袋,悠哉游哉地盘腿坐在床铺上,我叫道:

  「姥姥,」「啊,是我的外孙子啊,快过来,让姥姥好好看看,哟,长得真高哇,真壮实啊,像头小莽牛,……」我极不自然地站在姥姥的床边,听着姥姥絮絮叨叨,我终于明白妈妈的用意,妈妈把姥姥接来,完全是为了缓和家里的尴尬局面,是啊,如果还是我和妈妈两个人在家,的确是太那个了。妈妈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开始张罗炒菜做饭。可是,面对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面对着姥姥舔犊般的爱抚,面对着妈妈频频繁的笑脸,我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勉勉强强地咽下半碗饭,然后,默默地躺倒在床铺上,妈妈悄悄地走过来:

  「怎么,你,不舒服?」说完,妈妈坐到我的身旁,伸出手来,轻轻地抓挠着我的乱发:

  「小力,报纸上说,百货商场举行时装大展销,展销期间,价格优惠,走,穿上衣服,妈妈给你买几件新衣服去!」「妈妈,我有衣服,我不要!」「起来!」妈妈亲切地拽住我的手臂:

  「听话,快起来!」我还是不肯起来,妈妈坐到我的身边,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脊背:

  「哎呀,小力,你的头发太脏了,来,妈妈给你洗洗头。」我不能拒绝,从妈妈那慈祥的目光里,我猜测出来,妈妈这是向我暗示:儿子,妈妈已经原谅你了,妈妈希望你不要总是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在妈妈目光的注视下,在妈妈的拽拉下,我低着头,走进了卫生间。当妈妈那滑嫩的手掌轻轻地揉搓着我的黑发和面颊时,我再也不敢作任何幻想,老老实实地弯着身子,妈妈抓过了毛巾:

  「好啦,到这边来!」擦净水渍,妈妈把我按在椅子上:

  「来,妈妈给你按按头!」「妈妈,你会按头!」「妈妈刚刚跟同志学的,来,妈妈给你按按,看舒服不!」说完,妈妈郑重其事地站立在我的身后,搂住我的脑袋像模象样地揉搓起来,一对豪乳挑逗般地碰撞着我的脑后,双眼在镜子里冲我微笑着,我可没有胆量和脸面在镜子里与妈妈对视,我垂着脑袋,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手指头,妈妈柔声柔气地问我道:

  「怎么样,舒服不!」「舒服,妈妈!」我怔怔地答道。

  妈妈肥实的手指抓住我的耳垂不停地揉搓着,立刻给我带来一阵细微的快感,我又兴奋起来,但是,浓重的罪过感使我不敢细细地品,我没有心思享受妈妈轻轻的按揉产生的幸福体验。突然,妈妈把手指探进我的耳朵里,我浑身不禁激泠起来,微微打了一个寒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恰好碰到妈妈的酥乳上。

  「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时间,妈妈终于停下手来:

  「唉,好累啊,不行了,妈妈的手指头都按酸啦,不按了,小力,走,咱们逛街去吧!」「嗯!」我非常痛快地答道,通过这番按揉,我和妈妈紧张空气全部烟消云散,距离多少拉近了一些。

  「啊——,」走进熙熙嚷嚷的百货商场,妈妈顿时兴奋起来:

  「好多的流行时装啊,我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妈妈驻足在一件貂皮大衣前,一只手久久地抓摸着毛茸茸的衣袖,眼睛里流淌着无比向往的神色:

  「太好啦,太好啦,真馋人啊!」我抓过卷标看了看,顿时咋起舌来:

  「我的老天爷,一万多啊!」「是啊,」妈妈失望地松开衣袖:

  「好是真好,就是,没钱,买不起啊!」「妈妈,」我安慰道:

  「以后,等我挣到钱的时候,一定给妈妈买一件貂皮大衣,了却妈妈的夙愿!」「行,」妈妈充满信心地说道:

  「行啊,好啊,儿子,你要好好地念书,不要总是胡闹,净想一些没用的事情,凭你的脑袋,将来会有出息啦,等你有钱啦,就给妈妈买件貂皮大衣,我相信,妈妈一定会穿上你买的貂皮大衣的!」听到妈妈这番鼓励之中夹裹着赞扬的话语,我终于敢在妈妈的面前抬起头来,我胆怯地瞅瞅妈妈,妈妈笑吟吟地整理一个我的衣领,我的眼睛突然潮湿起来,现出一付极其委屈的、可怜虫般的样子,妈妈擦了擦我的眼角:

  「别哭,算了,知道错就好啦,妈妈不怪你,你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走,妈妈给你挑件衣服去!」说完,妈妈拉起我的手。

  妈妈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一双皮鞋,而她自己,什么也没有买,不是妈妈不想买,妈妈的钞票实在有限。我和妈妈并肩走出商场,来到地下信道的入口处。

  「汪,汪,汪,汪,汪,汪,……」身后传来乱纷纷的狗叫声,最喜欢动物的我立刻转过身去,一个衣着不整,头发蓬乱的黑脸男人叨着烟卷蹲在人行道旁正向过往行人兜售宠物狗,我怔怔地停下脚步,充满爱意地望着一只只待价而沽的小可怜。

  「真好玩,」「真漂亮,」「真可爱,」行人们纷纷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热切地观赏着、抚摸着,妈妈拽了我一把:

  「快走,时间不早啦,这些破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跟我完全相反,妈妈不喜欢任何动物。可是,我的脚下犹如粘上了胶水,怎么也挪不动,两眼依然热辣辣地望着一只只小可怜。

  「去,去,」两个时毛女孩把一只小狗推向一边:

  「一边去,长得这么丑,还有杂毛,……」一只奇貌不扬,头顶上非常明显地生着一缕黑毛的小可怜被无情地推到一边,可怜兮兮地趴在硬梆梆的条石上,众人纷纷投去不屑的目光:

  「是啊,这小狗长得也太丑啦,还好意思拿出来卖,这就模样,谁要哇!」长着杂毛的小可怜仿佛听懂了众人损贬它的话,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睛,甚至流出了滴滴伤心的泪水,我一把将其抓起来,放在手掌上:

  「卖狗的,这只小狗你要多少钱?」「老弟,」卖狗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看着给吧,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养着也是白吃食,这么吧,你给点食钱就行,」「这,」我抽出一张十元钞票:

  「行不?」「没说的!」卖狗人非常爽快地接过钞票:

  「可以,拿去吧!」「小力,」妈妈愠怒地说道:

  「这是啥破玩意啊,谁也不要的东西,你也要,再说,把这玩意弄到家,怎么养啊?到处拉屎,臭死了!」「妈妈,我要,我要,我要么,……」「唉,」妈妈无奈地叹口气。

  「小可怜,」我抚摸着小可怜问它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哦,你还没有名字吶,那好吧,我给你起个名字,以后,你就叫毛毛吧!」「吧嗒,」趴在我手掌上的,刚刚被命名为毛毛的小可怜乖顺地吐出舌头,出其不意地舔吮一下我的鼻尖。

  毛毛很快就成为我的朋友,每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进门,毛毛立刻不顾一切地向我猛扑过来,我蹲下身去,拉起毛毛的前爪,毛毛在我的怀里欢蹦乱跳,又宽又薄又长的红舌头深情地狂吻着我的面颊,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妈妈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的天啊,跟狗亲嘴,脏不脏啊!」又是一个周末,我欣然走进楼里,突然,从家门里传出一阵悠扬的歌声,嗯?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在摆弄我那三洋牌的、四个喇叭的收录机啊?妈妈从来不听我的录音机啊,她至今还固执地认为,邓丽君的歌曲是「黄歌」,尽是情啊、爱啊,死去活来的,把我给听坏了、不学好了,什么事都敢干,甚至连妈妈都,……。姥姥,年愈古稀的姥姥不可能喜欢邓丽君啊。我满脸疑惑地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身材单薄矮小、衣着朴简、扎着两只可笑的羊角辫的小女孩伴随着欢快的乐曲,跟在毛毛的身后,走出屋来,她瞅了瞅我,非常自然地笑了笑。

  ……第四十一章“哥!”好个开朗爽快的小女孩,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却大大方方地哥长哥短起来,我不解地问道:

  “你,是,谁啊?”

  “保姆,”小女孩顺嘴说道,突然,又改了嘴:

  “不,不,不是保姆,应该叫家庭服务员!”

  “哦,你叫什幺名字?”

  “晓虹!”

  妈妈没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姥姥,并且,姥姥的生活习惯跟我们完全不同,姥姥是个酒精爱好者,有×三两之美称,吃饭就要喝酒,一日三餐,每顿三两白酒,没有白酒,宁肯饿死,也不吃饭。姥姥每天九时以后才起床,吃饭喝酒,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吸烟、听广播。下午四时,姥姥开始用晚餐,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后,吸烟,听大古书。晚上十时左右,姥姥又倒上一杯白酒,就着几粒花生米,边喝边听广播,这是姥姥的夜宵,喝完之后,酒杯一丢,收音机一关,一觉睡到第二天九时。没办法,妈妈只好雇保姆来照顾姥姥的生活起居,晓虹便出现了。

  “嗬嗬,”我走到录机旁,晓虹一脸羡慕之色地对我说道:

  “哥,你的录音机可真好啊,声音太好听了!”

  “是吗,晓虹,你会唱吗?”

  “不会,”晓虹诚恳地摇摇头,我继续问道:

  “那,你会跳吗?”

  “更不会啦!”

  “嗬嗬,看我的,我给你来一段!”

  我这个小色鬼,在女孩子面前,最喜欢表现自己、卖弄自己。这不,认识了新的小女孩,我的表现欲望又迸发出来,我把手拎兜往床上一扔,然后运了运气,伴随着狂放的旋律,在屋子中央又是蹦又是跳,把中学时间在大街上学来的那套杂耍般的玩意,在刚刚认识的小女孩面前卖弄起来。

  “嘻嘻,嘻嘻,”看到我耍活宝似地折腾着,晓虹乐得直拍手:

  “太好了,哥,你跳得真好,真好玩!”

  “来,”跳得兴起,我一把将晓虹拽拉过来:

  “好吗?”

  “好,真好,太好玩了!”

  “那,我来教你!”

  “哎哟,”晓虹在我的怀里笨手笨脚地移动着:

  “哥,不行啊,我不会呀,我太笨了!嘻嘻,”

  就这样,几番接触下来,我和晓虹便尤如两块前世有缘的电磁铁,咣当一声,紧紧地相吸到一起。晓虹很大方,每当我教她跳舞时,对我任何过份的举动都毫不在乎,当姥姥喝完三两老白干,盖着老巾被发出微微的鼾声后,我便跟晓虹相抱着坐一起:

  “你家在哪啊?”

  “鹿乡!”晓虹依在我的怀里,抓住我的手掌。

  “鹿乡,挺好听的名字啊,有鹿吗!”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一提及鹿,晓虹那娇秀的面颊立刻放射出自豪的光芒,她如数家珍地向我讲述着鹿乡的梅花鹿,末了,她说道:

  “哥,等我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回来一根刚刚割下来的新鲜鹿茸,哥,水茸可有营养啦,用来泡酒,最好喝啦!”

  “谢谢你!”我将晓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晓虹的胸部,晓虹丝毫也不表示反对,任由我抚摸她的平胸,我一边抓摸着一边问她道:

  “晓虹,你爸爸有那幺多的鹿,你还出来做什幺家庭服务员啊!”晓虹非常不愿意别人称她谓保姆,听到我的问话,晓虹说道:

  “哥,我可不是为了挣这点工资才来城里做这个的,爸爸不同意我做这个,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了,可是,我喜欢城市,喜欢城市生活。我做梦总是在想,城市里,有我一个梦,所以,我要到城市里,寻找我的梦!”我将嘴唇贴到晓虹的脸上,感受到一股滚滚的炽热:

  “晓虹,我,就是你的梦吧?”

  “也许吧!”晓虹张开了厚厚的嘴唇,呼出一串火热的香气:

  “哥,我常常在想,也许,你就是我梦里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哦,”我们相互间紧紧搂抱着,两张嘴巴久久地粘贴在一起,两根舌头深情地交流着,良久,晓虹移了一下脸,我看到,她的面颊呈现着一片可爱的绯红色:

  “啊——,”晓虹幸福地长叹一声:

  “恋爱,真好啊!这样活着,才是真正的幸福呐!”

  “哎,晓虹,”里屋的姥姥喊叫起来:

  “晓虹,快,给我倒碗热水来,唉,好渴啊!”

  晓虹慌慌张张地从我的腿上跳下来,面色依然红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腾得乱纷纷的衣服,然后急忙跑向厨房。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晚上,当妈妈打发晓虹下楼买菜时,我听到姥姥在里间屋跟妈妈咬起了耳朵:

  “太轻浮,净说寒碜话,太粉啦,”

  “是吗,妈妈,”妈妈说道:

  “没办法,农村的孩子就这样,从小受那种不良环境的熏陶。有一年,我们下乡支农,为了表示欢迎,公社请来了一个小戏班子给我们演出,叫什幺二人转,我一看,这是啥啊,净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妈妈,你说,这样的环境影响,孩子还能好吗!”

  “这个小丫头片子,”姥姥继续说道:

  “她不仅粉,还浮,跟我外孙子一点规则也没有,哪像个姑娘家的样子啊,闺女啊,你可要小心点哦,可别让他们勾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烦啦!”

  “嗯,这,可不行,妈妈,你外孙子可不是省油的灯,遇到这样一个轻浮的女孩子,那可没好,早晚得出事。妈妈,每次小力回来的时候,你可要看住他们,少喝点酒,别总睡觉,千万可别让他们搞到一起。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去劳务市场再重找一个来,把她打发喽!”

  “啊!”姥姥看出了苗头,向妈妈举报,看来,妈妈是一定要打发晓虹的,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占有晓虹,偿偿处女的滋味。可是,姥姥受命在身,每次回家的时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觉。从来不愿走动的她,突然间变得像个极其称职的巡警,拄着手杖,每隔一段时间便各个房间的巡视一番,一双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着晓虹的举动和行迹,使我再也没有机会跟晓虹亲热,我痛苦到了极点。

  好可怜,在姥姥的监视之下,我和晓虹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我们一边跟姥姥捉着迷藏,一边抓紧一切时机,搂抱、抚摸、亲吻。

  而妈妈,果然开始重新寻找保姆来照顾姥姥,天不随人愿,妈妈满劳务市场地跑来跑去,始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于是,姥姥只好继续承担起巡逻兵的任务,这可是个既光荣、又伟大、且艰巨的任务。

  天不灭曹,机会终于意外地降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配住房,在二楼,我们家又拥有一套住房,结果,晓虹除了照顾姥姥,无形之中,又增加一项收拾新房的繁重任务。

  当我推开新房的大门时,晓虹正站在窗台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将房门锁死,踮着脚尖走到晓虹的身后,正值盛夏,晓虹穿着一件短裙,我走到窗台旁,蹲下身子一对色眼一眨不眨欣赏着晓虹的裙下风光,晓虹发觉后,冲我哧地一笑:

  “看啥啊,有啥好看的!”

  我站起身来,把手伸进晓虹的裙子里,那里对我,已经不是什幺神秘之地,晓虹的阴部,早就让我无数次地肆意抓摸过。我轻轻拽下晓虹的内裤,两眼贪婪地盯着她的阴部,晓虹丝毫也不反对,也不言语,两手漫无目的地摆弄着湿淋淋的抹布。

  我踮起脚来,将鼻孔贴到晓虹的阴部深深地嗅闻起来,跟她的平胸一样,晓虹的阴部也是又板又平,并且,两条白腿非常细纤、干瘦,因为大腿上的肪脂过少,结果,两腿之间形成很大的缝隙,那可爱的倒三角形便明晃晃地坦露出来。我特别注视一下倒三角形的顶端,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在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阴蒂头上,在平平的薄皮之间,令人无法想象地拱起一撮小黑毛,而其它的地方,便一片荒芜,任我瞪酸了双眼,也没有找到哪怕是一根性毛。在那撮让我哭笑不得的小黑毛下,有一条迷人的、紧紧闭合着的小肉缝。我伸过手去轻轻地抚摸一番,然后,把手掌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晓虹红着脸耻笑道:

  “闻啥啊,不臭吗?”

  “不,好闻,真好啊!”

  “晓虹,过来!”我看见屋子中央放着一个方桌,那是扫棚用来登高的,我抱起窗台上的晓虹,将其放到方桌上,然后拨开她的双腿,扯下她的内裤。我所有的这些动作,晓虹丝毫也不反抗,两眼直楞楞地望着我,手里还握着那块脏抹布。

  我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晓虹的阴部,那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处女之地,晓虹光鲜柔嫩的胯间,有一条细长的、紧紧闭合着的肉缝,两片滑润的白肉怯头怯脑地向外探望着,那若隐若现的样子,那含羞裹怯神态,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忡憧,那晶莹的目光,似乎在找寻着什幺:啊——,我亲爱的人呢,你在哪里,你怎幺还不来啊。

  我,我在这里,我来了!

  我心里暗暗地喊了一声,嘴巴便迷迷糊糊地贴了上去,舌尖轻轻地吮吸着处女的阴唇,晓虹哆嗦一下,挂满口液的唇阴微微抖动,裂开一道狭窄的缝隙,我顺势将舌尖探插进去,在肉缝里搅弄起来,很快便溅起一片甘纯的爱液,顺着缝底缓缓地流淌出来,我立刻用嘴唇将其接住,一滴不露地吸进口腔里。在我的吸吮之下,晓虹的阴唇快速地向两侧开裂,露出一个可爱的、淡粉色的洞眼,我用手指尖碰了一下,晓虹猛然颤抖起来:

  “哥,好痛!”

  啊——,我呆呆地望着洞眼四周裹着的嫩肉,这,不就是通常所说的——处女膜吗?我太幸福了,我终于实实在在地欣赏到了女孩子的处女膜,她是那幺的鲜嫩,紧紧地想拥着,绽开成一朵娇艳的鲜花,坦露着妖娆的笑脸,闪烁着迷人光芒,散发着令我心醉的芳香,嘴角深情地收缩着,似乎在说:哥,来啊,快来啊,这幺美丽的花朵,你为什幺不快点来采摘啊,哥,快来啊,你还傻等什幺呢?

  “晓虹,我来了!”

  我呼地一声跳到桌子上,掏出了鸡鸡,在晓虹的眼前晃动着,晓虹楞了起来:

  “哥,你,要?……”

  “晓虹!”我跪在晓虹的胯间,把火热的鸡鸡顶在她那光滑湿润的阴部,鸡鸡头碰在美丽的花朵上,晓虹打了一个冷战:

  “哥,好痛哟!”

  “别怕!”

  我毫不犹豫地将鸡鸡向前顶撞着,立即感受到空前的紧胀,这是我与尹姐做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洞眼的小花朵瓣张开可怜的小嘴,死死地咬住我的鸡鸡:好粗啊、好热啊、好奇妙啊。哥,进来吧,小妹真诚地欢迎你,哥,来吧,给我,我要!

  “来,我来了,我进来了!”

  扑哧一声,我的鸡鸡大摇大摆地顶进花朵的小嘴里,花瓣飞速地向四外散开,晓虹“啊!”地惨叫一声,瘦弱的身子可怕地僵挺起来,面颊顷刻之间红到了脖胫,嘴唇剧烈地抖动着,一只细细的小手可怜巴巴地按住冲塞着阳具的阴部。

  “啊——呀——,哎——唷——,好痛啊,好胀啊!”晓虹呻吟起来。

  我的鸡鸡继续昂首向前挺进,晓虹因难忍的撕裂感,本能地并拢起细白的双腿,我哪里肯依,两只手拽住晓虹那灵巧的双脚,尽力地向两侧分张开,然后,又死死地压住她的大腿根,晓虹的整个阴部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终于,我的鸡鸡顶到了肉洞的最里端,鸡鸡头碰到一个微微突起的小肉球,不用问,那是晓虹的子宫口。

  呼——,顶在子宫口处的鸡鸡突然来一个大后撤,快速地抽拽出来,小花朵失望地叽叽一声,亮闪闪的花瓣因鸡鸡的侵入,被撞得粉身碎骨,呼呼呼地四处塌倒,悲惨地咧开了嘴巴,瞬息之间,出现了可怕的事情,从花瓣只离破碎的裂口处,汨汨地涌出串串血丝,滴达滴达地淌在桌面上。再看看我的鸡鸡,竟然也粘满了血丝,这,是纯洁的、神圣的处女之血,让我,得到了,我兴奋异常,鸡鸡再次冲向四散裂开的小花朵。

  “唔——,唔——,”看到血丝,晓虹胆怯地呜咽起来,我俯下身去,压在她的胸脯上,嘴唇贴在她热滚滚的脸蛋上,晓虹依然僵挺着弱小的身子,双唇紧咬,纯真的眼睛闪着可爱的泪花:

  “哥,我把处女给了你,你,”晓虹感慨万千:

  “哥,你开垦了这片处女地!”

  “……”

  “嘿嘿,”一想起与晓虹第一次做爱时的场景,我便不自觉地掏出那根长大的鹿茸角,呆呆地望着,心潮起伏宕荡,杨坤见状,嘻笑道:

  “嘻嘻,瞅啥呢,”我终于从无尽的追忆中回过神来,看到鹿茸角,想起把它插进晓虹阴道时那种嗷嗷狂叫的难忘一幕,我一把拽住杨坤,撩起她的裙摆:

  “来,小杨,插一插,偿偿滋味如何!”

  “不,不,”杨坤拼命地挣扎着,抵挡着:

  “不,我不,我怕,……”

  “操,”老杜喊我道:

  “都别瞎闹啦,鹿乡就在前面,老弟,快点告诉我,晓虹的家住在哪?”

  “嗯,”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经彻底地黑沉下来,公路两侧连绵不断的房屋呈现着排排高低错落的几何轮廓,迎面扑来的微风中,散发着泥土、草木、庄稼混合在一起的芬芳气味,还非常明显地夹裹着一种我极其熟悉的一种饲料的气味。啊——,我立刻兴奋起来,多幺亲切的气味啊,这是鹿乡的特色,只有到了鹿乡,你才会嗅闻到这种气味,鹿乡有无数只可爱的梅花鹿,从每个农户院里悄然飘逸出来,永不消散地浮荡在鹿乡宁静祥合的夜空。

  “看什幺呢,告诉我啊,马上就进鹿乡镇了!”

  “我,”一别数载,昔日的小镇发生了令人瞠目的变化,或者应该说:面目全非了!整个小镇进行了彻底的规则,原来那些低矮的、破旧的土坯房、稻草屋,变魔术般地荡然无存,笔直宽阔的大街两侧是目不暇接、造型各异的新楼房,一排排高耸着的街灯把可爱的小镇照耀得辉煌灿烂,一家紧邻一家的店铺灯火通明,刚刚用完晚餐的人们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整洁的街路旁。而几年前,每当到了这个时刻,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朋友们早就关上昏暗的灯泡,搂着老婆呼呼呼地睡大觉去啦:

  “这,这,”我茫然地说道:

  “我,我,我不认识啦,几年没来,全变了,简直是重建一个小镇啊,通往晓虹家的那条歪歪扭扭、泥泞不堪的小巷没有影了!”

  “哦,对啦,是啊,”老杜点点头:

  “是啊,这几年,养鹿业把小镇给搞火啦,有了钱,气就足,小镇进行了彻底的改造,以前的房子差不多全他妈的拆掉了,怎幺办?”老杜把汽车停在了路边:

  “怎幺办啊,老弟?”

  “找呗!”杨坤替我答道。

  “晓虹的老爷们是干什幺的?”

  “开饲料店的,兼卖治鹿病的兽药!”我答道。

  “姓什幺,叫什幺名字?”

  “×××,”

  老杜重新发起汽车,缓缓地爬行着,遇到人便扯着脖子喊道:

  “老乡,认不认识×××?”

  “不认识!”看见有饲料商店,他便大大咧咧地喊道:

  “喂,这家的老板贵姓!”

  “免贵姓王!”

  “操,不是!”

  汽车在小镇里足足转了三圈,我们终于找到了目标,经一位知情人介绍,晓虹卖掉了原来的房子,在小镇的贸易市场里买了一处商、住兼用的二层小楼,并且,他的丈夫已经不做饲料生意,而是开了一家在小镇里颇有盛名的餐馆,老杜吐了口气:

  “操,原来是这样,可把我折腾得够呛!”老杜冲知情人摆了摆手:

  “谢谢你,爷们!”然后,顺着知情人的指点,老杜调转车头,慢慢地移向那家正在营业的餐馆:

  “到了,就是这家!”

  汽车哧的一声停在饭店的门前,老杜冲我说道:

  “进去吧!”

  “大哥,小心点!”杨坤叮嘱我道。

  “操,”老杜不以为然地说道:

  “操,他还敢打人!”

  隔着车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餐馆的房门,希望晓虹能够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老杜冲我挥了挥车钥匙:

  “走,下车!”

  “大哥,吃饭吗?”我和老杜刚刚走出餐馆,热情的服务员便迎上来前,我怔怔地瞅了瞅整洁的餐厅,可能是早已过了用餐的时间,餐厅里没有一位吃饭的客人,显得空空荡荡,而在里间屋,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搓洗麻将牌的声音,老杜冲着服务员问道:

  “你们的老板娘呢,让她出来,我们找她有事!”

  “哎,”服务员答应一声,然后,冲着麻将声处尖细地喊叫起来:

  “虹姐,有人找!”

  “哎——,”从隔壁传来一声嘹亮的女音,我顿时激动起来,多幺熟悉的嗓音啊,还是那幺清脆、响亮、圆润,这是只有晓虹才会发出的嗓音,我的血液呼地沸腾起来。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身材高佻,胸部丰满高挺,腰细臀阔的年轻女人款款走了出来,笑吟吟地向着我们走过来,当她将和善的目光投过来时,嘎然停止了脚步,脸庞唰地绯红起来,嘴角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情不自禁地轻声喊了一声:

  “晓——虹——,”

  “哥——,”晓虹木然地答道,突然又改了嘴:

  “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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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头菜
=色之神=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5#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1-20 13:26  只看该作者
  ……第四十二章我和晓虹久久地对视着,谁也不肯再说第二句话,良久,一串泪水涌出晓虹的眼窝,她草草地抹了抹,微微抽泣着低下头去。

  “你?”一个体态干枯、戴着近视眼镜、留着令人作呕的络腮胡子的男人虎着脸、叉着手走出隔壁,冷若冰霜地瞪着我:

  “你,来,干,什幺?”

  “是这样,”没容我作答,老杜和颜悦地替我答道:

  “我们办事路过这里,听我的老弟说,他在这里有一位朋友,所以,就顺便来看看,聊聊,晓虹,能不能出去一会,吃点便饭?”

  “朋友?”晓虹的丈夫冷冰冰地反问道,老杜还是堆着笑脸:

  “毕竟认识一回吗,晓虹啊,怎幺样,能不能出去一小会?”

  “孩子太小,正在吃奶,”晓虹的丈夫立即阻拦道,然后,冲着晓虹说道:

  “孩子哭了,你还不快去喂奶!”

  晓虹极不自然地转过身去,抹着眼睛走出隔壁,老杜碰了一鼻子,也沉下脸来,我看他又要耍脾气,急忙说道:

  “如果不方便,我们就走啦!”

  “告诉晓虹,”老杜的眼睛里露出可怕的凶光:

  “我们在车里等她,她给喂孩子完奶后,到车里来一下,我们有几句话要说说!”

  “请便!”晓虹的丈夫毫不示弱地把手一扬:

  “请便吧!”

  “走!”老杜冲我道:

  “走,咱们先到车里等一会,……”

  我极其尴尬地转过身去,跟在老杜的身后,默默地走出晓虹家的餐馆,坐到车里,我的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餐厅的大门,希望晓虹能够奇迹般地走出来。真的不错,的确有些许男女陆陆续续地从餐厅里走出来,可就是没有晓虹的影子,都是刚才聚在晓虹家搓麻将的人,他们每走出一个人,均瞪着异样的目光,冷漠地望着我们的汽车。

  “哗啦——,”餐厅的大门突然死死地关闭上,老杜气鼓鼓地骂道:

  “他妈的,关门谢客啦,操,”话没说完,老杜推开车门就要下去,我一把拽住他:

  “大哥,算了吧,我不是已经说过,只要看上晓虹一眼,我就心满意足啦,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别再为难晓虹啦,咱们,回去吧!”

  “操,”老杜终于没有跳下汽车,他将手按在方向盘上,立刻响起剌耳的响声,把我震得更加心烦意乱。老杜一边按着,两眼一边恶狠狠地盯已经关死的餐厅大门,没过几分钟,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餐厅连同整栋小楼所有的电灯全部熄灭。老杜见状,咔地开启汽车,把车头对准漆黑一片的餐厅,老杜打开车灯,将耀眼的光束向着餐厅玻璃横扫射过去。

  “大哥,算了吧,咱们回去吧!”我喃喃地说道。

  “操,这小子,挺鸡巴得啊!我让你装,啊——,”

  “老杜,拉倒吧!”始终一言不发的老冯劝道:

  “过份啦,不要欺人太甚,”

  “怎幺,谁欺侮他啦,操,”

  “嗬嗬,你自己想想,老杜,如果别的男人到你家,点名道姓的你让媳妇跟他出去,你是什幺心情?嗯?说?”

  “是啊,”晓兰说道:

  “这件事,是咱们不对啊,如果我有家,别的男人楞头楞脑地来找我,并且是我以前的相好,我,我也不敢跟他出去啊!”

  “今天晚上,”杨坤慢声细语地说道:

  “晓虹他们两口子非得战争不可!”

  “走吧,大哥,快走吧!”

  “是啊,老杜,”老冯继续劝说道:

  “这是人家的地盘,你没看见在晓虹家打麻将的那些人,走出来的时候,用什幺眼神看咱们。晓虹的男人已经算是比较和气的啦,如果换了我,操,干嘛,来找我媳妇?还要出去?吃什幺饭?操——,我一个电话,喊来一群铁子,把车给你砸个稀吧烂,你,也得挺着!”

  “豁,我借他两个胆!我就把车摆到他家的门前,给他砸!”

  “是啊,杜大哥也是在鹿乡混过的吗!”

  “不,”老杜摇摇头:

  “我虽然在这里养鹿,可是,来镇里的时候并不多,对这里不熟悉!”

  “走吧!”老冯推了推老杜:

  “走吧,去你鹿场看看!”

  “哼,”老杜狠狠地哼了一声:

  “以后再收拾你,摆不平你,我他妈的,……”

  汽车调转过头,溜出繁荣的小镇,向着黑漆漆的原野冲去,约莫开出一刻钟,老杜减慢了车速,汽车驶进一处宽阔的院落里,幽暗的灯光中,几个农民模样的男人喜笑颜开地向汽车围拢过来:

  “老板来了!”

  “老板,你好!”

  “……”

  “怎幺样!”老杜趾高气扬地问道:

  “鹿都挺好的吧,没出什幺事情吧?”

  “挺好的,挺好的,老板,什幺事情也没出,你放心吧!”

  “走!”老杜冲车里的人挥挥手:

  “快下车,看鹿去啊!”

  我们纷纷走下汽车,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走向院落的深处,钻进迷宫般的饲养棚里,棚子用杨木板子间隔开,众多的梅花鹿按照性别、年龄、等级严格地分隔开,老杜冲着卧附在地鹿群指手划脚、喋喋不休的介绍、讲解着,而一只只可爱的梅花鹿们则茫然地瞪着我们,那冷漠的眼神,似乎在说:你们这些没正经的狗男女,自己不消消停停地休息睡觉,还来打搅我们的好梦。老冯惊叹起来:

  “哇,好多啊!”

  “嘘!”老杜瞪了老冯一眼:

  “别喊,梅花鹿有一个最大的弱点,怕动静,天已经黑了,它们正在睡觉,如果突然被惊动,它们就慌慌张张地四处乱跑、到处乱撞,得,鹿茸角撞折了,完了,赔了!你可知道,一只鹿茸角得需要很少时间才能长成材的啊!”

  “一只、两只、三只、……、二十一、二十二、”杨坤和晓兰非常认真地数点起来,可是,数着数着,她们不得不叹息起来:

  “太多了,数不过来啊!”

  “大哥,”晓兰面露慕色地问道:

  “你一共养了多少只梅花鹿啊?”

  “具体多少只,我也不太清楚,今天,兴许生一个,明天,又兴许病死一个,大妹子,这喘气的玩意,哪有个准数目啊!没成年的小鹿不算,大概,成年的,有三百多只吧!”

  “哇,”杨坤低声叹息着,问我道:

  “大哥,成年的梅花鹿多少钱一只啊!”

  “这个,”我说道:

  “晓虹的爸爸也是养鹿的,不过,他是农户养鹿,规模很小,,也就十多头,有一次,我到晓虹家,她的爸爸正跟一个卖鹿的贩子讨价还价呐,最后,终于谈成了,三只成年鹿,正正好好一万块,……”

  “我的天,”晓兰一听,瞪大了眼睛:

  “杜大哥,你是百万富翁啊!”

  “小意思,小意思,”一贯目空一切的老杜第一次谦虚起来:

  “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大妹子,走,咱们到办公室歇歇,然后,我打发工人做菜,咱们,再喝点!”

  “不,不喝啦,到现在还没醒酒呢!”

  “是啊,”想起明天还要给徐姐办考试的事情,我对老杜说道:

  “大哥,时间不早啦,咱们抓紧往回赶吧,明天,还要办那事呐!”

  “哦,”老杜点了点头:

  “对啦,你不说,我他妈的差点忘了,走,赶在天亮前,咱们得回到市里,好办事啊!”

  “大哥可真有钱,”坐在汽车里,晓兰仍然不停地喊叹着:

  “一百多万哟,咱咋就没这财命呐!”

  “操,”老杜却不满足:

  “这算个啥啊,小意思,一百万就把你吓得这样,一百万好干个屁啊,老弟,”老杜冲我说道:

  “我他妈的想在大连湾买栋海滨别墅,带游泳池的那种,我还想换个驴骑骑,想买个奔驰,你说,一百万,够吗?”

  “豁豁!”我回答道:

  “不够,这可不够!大杜,你的志向不小啊!”

  “还换啥啊,这辆,已经不错了!”老冯说道。

  “操,不行,”老杜坚持道:

  “就是不换,一百万也买不来海滨别墅啊!”

  “有什幺用!”我说道:

  “买那玩意干啥!”

  “住哇!”

  “那幺大,你能住得过来!”

  “漂亮啊,打人啊!”

  “可是,古人讲,纵然你有再多的房子,你睡觉,一间房、一张床,足矣,你有再多的钞票,一日三餐,也就饱了,……”

  “那,可不一样!”老杜说:

  “都是活着,有的人活得很滋润,有的人活得就他妈的累挺,一点意思都没有,白活。我还要搞钱,我已经想好了,要过上有奔驰,有海滨别墅的生活,至少得有一千万!”

  “嗬嗬,”我说道:

  “大哥,等你真的有了一千万,就该奔一万万使劲喽!”

  “对喽,老弟,你算说对喽,生命不息,捞钱不止!”

  说完,老杜咬了咬呀,加大了马力,汽车嗖的一声发疯般地向前冲去,公路两侧的树木令人目眩地向后闪去,老冯夸赞起来:

  “真是好车啊,无级变速的,真好,真快,真他的妈的过瘾哦!”

  “操,这算什幺,我还没加到高速呐,你看,”老杜再次提高车速,汽车箭一般向前射去:

  “哈,哈,快不快,他妈的,如果是奔驰,开起来一定更他妈的过瘾、更爽,啊,我要捞钱,我要捞钱,我要开奔驰,我要住别墅,钱,钱,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三孙子!”

  “大哥,”我渐渐地感觉到身下有些飘飘然、汽车轮子仿佛离开了路面,我不安地对老杜说道:

  “大哥,慢点开吧,太快了,我感觉着好象飞了起来,飘飘乎乎的,太危险了!”

  “没事,放心,”老杜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再次提升车速:

  “啊,真他妈的过瘾啊,跟坐宇宙飞船似的!”

  “吱——,”突然,汽车吱的一声,在公路上打起了盘旋,老杜再也不喊着捞钱了,更不叫嚷过瘾了,而是手忙脚乱的开始紧急刹车。

  可是,汽车就是无法停止下来,继续吱——吱——地盘旋着,并且向路边的白桦树转过去,车里的人全都恐惧地喊叫起来:

  “我的天啊,……”

  “啊——,……”

  “不好——,……”

  “要翻车,……”

  “完啦!……”

  ……第四十三章谢天谢地,毛主席万岁,汽车猛烈地打了几个盘旋,终于停歇下来,歪着屁股,横在公路中央,车下窜出浓重的烟雾。老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推开了车门,顿时,从车外涌进一股股呛人鼻息的烟气。老杜站在汽车旁,呆呆地瞅着前车轮,我扒着车窗也瞅了瞅,不禁咧起嘴来:

  「哟,」听到我的惊叫声,老杜指着磨擦得遍体鳞伤,仍然在冒着黑烟的轮胎冲我嚷嚷道:

  「操,怎么办,都是为了你,晓虹你是看到了,可是,我的车轮却磨坏了,你赔吧!」「赔,我赔!」「操,你赔得起吗?」「这个月的开资,我都给你,……」「呶,」老杜撇了撇嘴:

  「你一个挣多少钱,赔得起吗!」「那,我借钱!」「拉倒吧,跟你闹着玩吶,还当真啦!」老杜拍了拍手,钻进车里,重新发动汽车:

  「回市里换轮胎吧!唉,」老杜叹息一声,感慨道:

  「刚才,当汽车吱吱吱地怪叫着向大树转去时,我怎么也剎不住车,脑袋里嗡的一声:完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啊,别墅、奔驰,去他妈的吧,……,老弟,还是古人说得对啊,住那么大的房子,有什么用啊,捞再多的钱,死了也是白扯,啊,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哦,什么他妈的别墅、奔驰,见他妈的鬼去吧!」「是啊,」老冯说道:

  「刚才,汽车在公路上打转转的时候,如果恰巧迎面,或者是从后面冲上来一辆汽车,那,就完了,非得撞个稀巴烂,……」「杜大哥,」余悸未息的晓兰哆哆嗦嗦地说道:

  「真是万幸啊,咱们应该吃喜!」「对,没有出什么事,应该吃个喜!」「不行,」我说道:

  「天已经亮了,我们还有事,要吃,哪天再吃吧!」「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酒席,我们得办事去,咱们各奔东西吧!」老杜将老冯、晓兰、杨坤三人送到一家小餐馆,临别前,杨坤将呼机号给了我,希望以后还能联系。然后,我和老杜匆匆赶往与徐姐事选约定好的地方,远远地,我就看见徐姐背着小拎包,焦虑不堪地站在马路边,迫切地眺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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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16


14

  嘎吱一声,汽车停在徐姐的身旁,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徐姐似乎还没忘记前天在电影院里那可笑的一幕,你瞧,一看见我,她的脸蛋便唰地红晕起来,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徐姐,进来吧!」「好的,」我拉开后车门,跟徐姐一起钻了进去,然后,我简单地为他们介绍一下,老杜和徐姐握了握手,便再次激活汽车,去接徐姐雇佣的替考人。在一处住宅楼前,徐姐让汽车停了下来,她声称下车接人,看着徐姐的背影,老杜冲我神秘地说道:

  「操,小娘们的确不错,研究她,办了她!」「可是,她,已经有家了!」我回答道。

  「操,傍上她,不仅可以玩她的小屄,最主要的,这个!」老杜磨着手指肚,做出点钞票的样子:

  「这个,这个是最关键的,是最终目标!」「大哥,」一提起徐姐的小屄,我便想起那可怕的气味,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我总是怀疑,她,能有钱吗?」「操,废话,照我说的去做,赶紧发动进攻,尽快拿下!任何人也逃不过你大哥的火眼金睛!」老杜正怂恿我对徐姐下手,徐姐已经领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钻进车里,老杜一见,掏出手提开始找相关的人物,一个鸡胸脯的矮个男人,我们一同赶往考场。

  「想送进去,困难,咱们先等着!」考试已经紧张地开始,鸡胸脯满有把握地说道:

  「我已经联系好了,过一会,有人会把考卷送出来的!」「呵呵!」我感叹道:

  「好厉害啊!」果然,大约开考二十多分钟后,一个面色冷漠的中年女人大步走向汽车,鸡胸脯立刻推开车门,迎上前去,两人转进小巷里,片刻,鸡胸脯返了回来,他将车门关上,从怀里掏出一张考卷:

  「答吧!」女学生接过考卷,为了便于书写,老杜特意为她找来一本黄色小说,让她垫在下面,答完之后,鸡胸脯将考卷小心地叠好,再次钻出汽车。

  几分钟后,鸡胸脯迈着胜利的步伐,返回汽车里:

  「搞定!」「谢谢大哥,」徐姐的脸上终于现出喜悦之色:

  「走,两位大哥,喝酒去!」为表示答谢,徐姐为老杜与鸡胸脯找了一家比较满意的酒店,然后,徐姐拉着我的手:

  「小张,你去问问那位杜大哥,需要多少钱!」「好的,」当我走进包房,找到老杜时,老杜却摆了摆手:

  「老弟,当初,我是说着玩的,帮老弟点忙,我就要好处,那,还算朋友吗,算了吧,大家吃点便饭得了!」我把情况如实向徐姐汇报,徐姐更为喜悦,与我商量着如何既能让老杜吃的高兴,又能使鸡胸脯比较满意,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徐姐把伍佰块钱预付给吧台,又把一千块钱递给我,让我送给老杜,我奉命将钞票放到餐桌上,堆起笑脸对鸡胸脯说道:

  「这位大哥,请您吃好、喝好,餐费,徐姐已经预付给吧台,这,是徐姐的一点意思,谢谢大哥,钱不多!」我将脸转向老杜:

  「大哥,徐姐说,用这钱找个小姐乐乐吧!」说完,我开始告辞,老杜却是不肯,拽住我的手:

  「老弟,要玩,一起玩,」「不行,大哥,我,还得上班呢!」我像完成了一项伟大事业似的雄赳赳地走出餐厅大门,徐姐笑吟吟地迎候过来,挽住我的胳臂:

  「小张,你认识的这个人,可真厉害啊,他,是干什么的?

  「不太清楚,」我瞅了瞅徐姐,突然发现了意外的情况,由于我们几乎身贴着身,距离极近,在阳光的照映下,徐姐的唇上生着些许细绒毛,这是我以前未曾注意到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到目前为止,只知道,他,有一个鹿场!」「哦,养殖大户!」「可能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朋友之间喝酒的时候无意中认识的!」我撒谎道,心里暗暗发笑:什么喝酒认识的,徐姐,你不知道,操屄的时候,认识的。

  「小张,」徐姐面带慕色地说道:

  「看来,他对你挺够意思的啊,办这么大的事,吃顿饭,玩个小姐,就OK啦,想想韩大喇叭,吃了我那多么饭,连点眉目都没看着!」「还行吧!」我暗道:嘿嘿,能不够意意吗,你知道吗,我们是连桥,有女人,一起操!

  「小张,走哇!」徐姐冲我妩媚地一笑,秀丽的脸蛋上闪现出一丝神秘的淫浪之色,我则明知顾问:

  「去哪?徐姐!」「我家啊!」徐姐细手一扬,唤过一辆出租车:

  「去我家!」「啊——,」刚刚坐到车里,徐姐便亲热地把脸贴靠在我的腮帮上:

  「啊,小张,还记得吗?」「什么?」「嗨,你忘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充满朦胧感的、优美的、温馨的环境啊,……」温馨?呵呵,听到徐姐的话,我不禁再次想起她阴道的气味,温馨,又辛又辣,这是哪国的温馨?还有,你那喜怒无常的怪脾性,什么,什么:先打你一闷棍,再送你一个蜜枣!哼哼,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丝温馨感来!

  「啊,到了!」徐姐无比欣喜地打开她的家门:

  「快进来!」我换上塑料拖鞋跟在徐姐的身后,走进一座宽阔、明亮、装饰奢华的大房子,大厅里,有一个最显著的特点,到处都可以看到让我眼花缭乱的垂钓渔俱,仅仅渔杆,就有各种款式的十数根,还有花样翻新、造型奇特的小椅子,其它的,我就说不出来是些什么玩意,我问徐姐道:

  「徐姐,怎么,你喜欢钓鱼?」「哼,」徐姐摇摇头,一边开始脱外衣,一边皱着眉头,冷漠地瞅了瞅那堆价值不菲的渔俱:

  「哼,真是闲的,让我干什么都,就是不愿意钓鱼,往那一坐,一天到晚也钓不上几条,有啥意思啊,闹不闹心,我爱人喜欢钓鱼,哼,别提他啦,一想起他,一看到他这堆破玩意,我就闹心,小张,我,嘻嘻,我喜欢这个!」说完,徐姐把我领进她的卧室,顺手从豪华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本精致的像册,她非常幸福地把像相展开来,我粗略地看了看,里面均是徐姐穿著各种时毛的服装,在上海外滩那一栋栋漂亮的建筑物前,留下一张又一张搔首弄姿的玉照,我心里嘀咕道:好家伙,平时,徐姐的穿戴极其朴素,真没想到,这个在单位里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会计,竟然有如此宽大、豪华的住宅和几十年也穿不完的时装,看来,老杜的猜测是正确的。想到此,我暗下决心,一定把徐姐搞定、拿下,想办法,在她的身上,搞钱!我心不在焉地翻着徐姐的像相:

  「哦,原来,姐姐喜欢旅游哇!」「是啊,」一提及旅游,徐姐的脸上立刻呈现出欣喜之色:

  「啊——,小张,我最喜欢旅游了,每年的假期,我都要出去旅游。我认为,旅游,是人生最幸福的一件事。小张,我最喜欢上海,喜欢上海的服装,上海的服装很有特色,并且,价格非常的合理,不像广州,看上一件衣服,一瞅价钱,差点没把我吓死!小张,你喜欢旅游吗?」「喜欢!姐姐,跟你一样,我也喜欢旅游,并且,我也认为,旅游是人生最幸福的一件事!」「啊——,看来,咱们有共同的爱好啊!小张,告诉我,你,都去过哪里?去过上海吗?」「去过,不过,那是路过,姐姐,我不喜欢大城市,我愿意钻山沟!」「嗨!」徐姐露出不屑之色:

  「穷山沟有什么好玩的啊!」「不,」我说道:

  「姐姐,你不知道,钻山沟,是件很有意思、很有乐趣的事情,我上学的时候,到了假期,我便背着旅行袋,孤零零的一个人,乘长途汽车,在山沟里转来转去。有一年,我一个人从太原坐汽车,穿越吕梁山,……」「哎呀,」徐姐放下像册,柔情万种地坐到我的身边:

  「吕梁山?你去哪个穷地方干什么啊,寻什么魂去啦?」「姐姐,我小的时候,看了《小兵张嘎》、《新儿女英雄传》等小人书以后,就萌生了去吕梁山的愿望,我要亲自到那里看看,看看英雄们当年战斗过的地方!」「嘻嘻,」徐姐依到我的肩上,我则继续说「当时,山西和陕西两省的公路刚刚接通,据说,我乘坐的长途汽车,是第一辆穿越两省的客车。于是,我便到了延安!」

  「延安,小张,可真有你的,你怎么净去那些穷地方啊,到了延安,你住窑洞了吗?」「当然,到了延安,不住窑洞,千山万水的,真是白去一回!」「住窑洞好玩吗?」「嘿嘿,好玩个啥啊,黑咕隆冬的,好象我小时候淘气时钻过的防空洞,窗户是用纸糊的,有许多以方破开了口子,冷风一个劲地往里灌,结果,第二天,我就感冒啦!」「活该!」徐姐顽皮地拧了我一把:

  「中国有那么多好地方,你不去玩,非得去延安住窑洞,咋没把你冻死呢,嘻嘻!」「我从延安,又到了西安,从西安,直奔酒泉,最后,一口气跑到乌鲁木齐,」「哇,你可真能走哇,」徐姐隔着裤子,抓挠着我的鸡鸡,我越说越兴奋:

  「到了乌鲁木齐,我还想往前走,想到喀什,可是,太累了,我又得病了,……」「得啦,得啦,没人听你瞎白虎了,你说的那些个地方,我一个也不感兴趣,小张,今年的假期,你陪姐姐去桂林,怎么样!」「好的,……」徐姐站起身来,轻轻地拉上了窗帘,华丽的房间顿时阴暗起来,明媚的阳光穿过厚重的窗纱,缓缓地射在软绵绵的席梦思上,果然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啪——,」徐姐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台灯:

  「亲爱的,过来啊!」说完,徐姐一把将我按倒在床铺上,肆意啃咬起来:

  「啊——,宝贝,我的小宝贝,我的心肝!」真没想到,平日里不佝言笑,总是保持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尊容的徐姐,暗地里,竟然是如此的淫荡,在她的卧室里,在她的大床上,终于现出了淫妖那丑恶的、狂秽的原型。

  大家看看吧,徐姐张开布着些许细绒毛、涂满口红的小嘴,贪婪地啃咬着我的脸蛋,一串串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流淌下来,形成一条条可笑的涎液,沫得我满脸处到都是:

  「啊,啊,好漂亮的大眼睛啊,好粗好浓的眉毛哦!」徐姐一边啃着我的脸,一边解我的衣服,很快便把我剥个精光,她瞪着秀美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我的裸体,口液更加汹涌地流淌出来:

  「哎呀,小张,你,长得好壮实啊,这肌肉,一块一块的,硬得像石头,真好啊,真健康啊!」「是吗,」我自豪地说道:

  「姐姐,我在浴池洗澡的时候,搓澡的师傅总是一边给我搓身,一边夸我的身体,我的肌肉,……」啪——,话没说完,徐姐突然收起淫脸,冷冰冰地抽了我一计耳光:

  「少跟我提浴池,里面尽是臭卖屄的贱货,以后,你再也不准去浴池,如果让我知道啦,我把鸡巴给你割下来!」说着,徐姐狠狠地拽了我鸡鸡一把,然后,她便以无比羡慕的目光,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抚摸一番,很快,徐姐便把她那湿乎乎的小嘴贴在我的身上,仿佛发现了美味佳肴般地饱餐起来:

  「真好啊,真有男人味啊,唔,好香啊,好结实的肌肉啊!」徐姐趴在我的身上,一会舔舔我的胸脯,一会舔舔我的脐眼,一会舔舔我的腋窝,一会舔舔我的阴毛,一会舔舔我的阴茎,……,我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地方,她都不啃放过,留下一片片粘乎乎的口液。

  「老公,」啪——,徐姐打开了大屏幕的电视机,又将一盘录相带塞录相机里,顿时,宽大的屏幕上闪现出令人喷血的性交画面:

  「来,老公,让我们,开始吧!」徐姐开始脱衣服,当衣服被徐姐一件一件地扔到床边时,当徐姐脱得仅剩一条三角内裤时,我将目光从电视上转移过来,缓缓地扫过徐姐的胴体时,突然,我的身体猛一激泠,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

  「啊——,姐姐,你?……」……第四十四章我的目光惊异地盯着徐姐的胴体,眼前这位春情勃发、分外妖娆的少妇,她的裸体即丰盈,又饱满,像堆令人垂涎的白面团,真恨不得立刻搂将过来,津津有味味地啃咬一番。可是,我却突然发现了可怕的现象,在徐姐白嫩的手腕上生着非常显眼的黑毛,呈着片片倾斜状一直延伸到手脖处。我的乖乖,好浓、好密、好长的黑毛啊,难怪,在单位里,徐姐总是戴着长长的套袖;我又将目光移到徐姐那诱人的腋窝处,哇——,一缕缕尖细的黑毛从徐姐的腋下探露出来,好长、好黑的腋毛啊,这是我至今为止所见过最长的腋毛;我再将目光挪到徐姐的私处,我更加惊赅起来,徐姐阴部的黑毛竟是如此之多、如此之厚、面积是如此之大,都是我从未见识过的,小巧、玲珑的名牌的性感内裤根本无法遮掩住徐姐那大草原般的阴毛,赅人的阴毛呈着光闪闪的卷曲状,从三角内裤里向四外漫延,向上,往腹部漫延,行将与深深的脐眼接壤划界,同时,卷曲的黑毛又向徐姐三角内裤的两侧漫延,沿着两条肥硕的、美艳的、性感的令我直淌口水的大肥腿犹如决堤的河水般地到处泛滥着;我又偷偷地看了一眼徐姐那可爱的小腿,上面也是黑毛丛生。

  「怎么,」看到我呆呆地盯视着她,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片片令人瞠的、极其可怕的黑毛,徐姐的秀脸上立刻闪现出一丝不悦之色,虎着脸我问道:

  「小张,瞅啥吶?怎么,不喜欢,嫌我毛多?哼!」「不,不,」我慌忙摆了摆手,我现在已经得罪不起这位少妇,我必须使用各种手段,把她拢络过来,当然,性,是最好的手段,我要用我的鸡鸡和嘴,当然,还有手,征服姐姐,征服她的身体:

  「不,不,不,姐姐,别误会,我喜欢黑毛,越多越好,……」我将徐姐拽拉过来,粗大的手掌反复地抚摸着她手臂上的黑毛:

  「呵呵呵,好密啊,好养手哦!」「唉,别说假话啦,谁喜欢黑毛啊!」徐姐叹息起来:

  「真没办法,我小时候,毛就特多,为了不让大家看到我处到都是黑毛,我就用剪子绞,结果,越绞越多,越绞越密。夏天的时候,我从来不敢穿裙子,」「没关系的,姐姐,你可以穿上丝袜啊,这样就盖住了!」「不行,我试过,长长的丝袜往大腿上一套,结果,又长又硬的黑毛竟然一根一根地顶出丝袜,那样子,太寒碜啦,以后,我再也不敢穿裙子啦!」「姐姐,你为什么不用脱毛露啊?」我建议道。

  「不,不,我不用,那玩意,对皮肤不好,把毛细孔都盖死了,以后,会得病的,我可不用,毛再多,也不敢用那玩意,……」我抬起徐姐的手臂,淫迷地望着她的腋下,豁豁,好长、好密的大黑毛啊,我对女人的腋毛有特殊的僻好,喜欢欣赏天底下所有女人那各具特色、千姿百态的美丽腋毛。今天,我意外地欣赏到徐姐的腋毛,又黑、又长、又密,让我兴奋不已,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抓挠着,徐姐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哎哟,别咯吱我啊,好痒啊,好剌挠啊!」我张开嘴巴,一口叨住徐姐的腋毛,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徐姐则伸展着手臂继续嘿嘿嘿地嘻笑着,渐渐地,徐姐的笑声开始显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淫荡:

  「唷——,唷——,哦——,哦——,」与她的阴部一样,徐姐的腋窝亦是辛辣无比,直呛得我呲牙咧嘴,暗暗叫苦:好腥、好骚的女人啊!若干年以后,有了徐姐的钞票,我接触到的女人简直多如牛毛、密如过江之鲫,通过不断地涉猎女人的身体,我归纳出这样一个结论:大凡毛多、毛厚、毛密、毛长的女人,其性相当的淫、无比的荡,并且,一旦她的淫气、荡气给剌激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毫不遮掩地显现出一种动物般的、原始的性本能,嘿嘿,这可能是体毛多过,没有近化好的缘故吧,带有明显的动物性。你看,徐姐闭着双眼,淫邪地呻吟着,嘴角流出串串口液,脸上呈现着幸福的淫迷之色,这,与发情的母狗毫无二致:

  「唷——,唷——,唷——,……。好痒啊,好舒服啊,小张,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好会玩啊,我的小宝贝,娶我吧,咱们结婚吧!」「可是,姐姐,你,已经结婚啦,你已经有家、有丈夫啦?」我喃喃地问道,然后,继续卖力地啃咬着徐姐的腋毛,我的嘴唇已经被徐姐腋窝处的腥骚味搞得又麻又木,散发着呛人的气息。

  「不,不,我要离婚,我要跟他离婚,小张,咱们结婚吧,真的,」「姐姐,你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啊,为了我?」「对,小张,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暗暗地喜欢上了你,你长得多好啊,年轻,壮实、魁梧,在你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健康的气息,每次与你接触时,一闻到你身上那健康男性的气味,我就兴奋得下边出淌水,直至把内裤弄得湿淋淋,我总是在想,你,你的身体,一定会给我带来空前的幸福,小张,我要跟你结婚!」「可是,他呢,你的丈夫,他肯跟你离婚吗?」「我不管,我说什么也要跟他离婚,我早就向他提出来了,可是,这个完蛋的家伙,像个赖皮狗,死活不肯,就是不离,唉!不离,也得离,我可不能跟一个废人过一辈子!」「废人?」我停歇下来,放下徐姐的胳臂,不解地望着她,徐姐一把将我搂抱住:

  「是的,他是一个废人,整整一个废物,是一个只有一条胳臂的废人!」「怎么搞的?」「钓鱼,钓鱼,钓鱼,都是钓鱼钓的,把胳臂给钓给没一个,」「怎么,钓鱼,能把胳臂钓没?」「嗯,自从迷上了钓鱼,他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整个人都迷恋在钓鱼上面,他没日没夜地钓哇、钓哇,现在,他还在郊区钓鱼呢,吃、住都在那里,一周也不回家一次。他这个人很笨,干什么都不行,属于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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