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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山乡合欢曲(全)-10-12

第七十九节:浪荡的阴泉河(1)

  浪荡的阴泉河(1)

  下午时分,春桃打算去付群英的小店里再会付盈盈时,春桃他娘王秀花将他拦住了。

  王秀花说:“你个死桃娃子,你和郑彤彤的婚事,都订下来了,人家现在挺着大肚子,正眼巴巴地想着你去看看她呢,你却倒好,天天鬼疯鬼疯的,没干个正经事,日子就混没了”。

  王秀花本来就是想要春桃去看看郑彤彤,毕竟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的种,可她的话说出来,就不是说了,而是骂,就让人听了不痛快。

  “我哪没干正经事了,我难道天天翘着腿在玩?还是天天坐在牌桌上打牌?”

  春桃没好气地与老娘说话。

  “咦,咦,怎么这样说话呢?我说的都是为你好呀。”王秀花见春桃不买自己的账,心里十分委屈。

  春桃停下往外走的脚步,回头朝王秀花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话说出来,就好像是骂我似的,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说着,春桃理也不理王秀花,迈着长脚出了门。

  王秀花被春桃这么一说,顿时噎在那里。

  良久,见春桃已经走了,王秀花端着了些稻谷去院子后面喂鸡,见李泽军正在院子里辟柴。

  王秀花便走到他的身边,说:“他爹,春桃天天瞎玩,你也不管管他。”

  李泽军没好气地盯了一眼自己的婆娘,说:“你不是在管吗?还要我管干什么。”

  王秀花说:“我管,我管得着吗?”

  李泽军将辟柴的刀举起来,停了下来,笑着说:“你管不着,我也管不着。”

  王秀花说:“你是他老爹。”

  李泽军说:“你还是他老娘呢!”

  王秀花白了李泽军一眼,说:“没个正经,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李泽军说:“我也说着正经事呢,咱春桃,眼看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要你管?你是咸吃萝卜操淡心,你没看到吗?以前我们担心他说不到媳妇,如今呢,儿媳妇都挺着大肚子在候着呢?”

  王秀花听李泽军这样一说,也觉得挺对劲的,脸上便泛着笑意,说:“你说郑彤彤那女娃,怎么就看上咱家春桃?”

  李泽军说:“你这问题呀,容我想想。”

  李泽军顿了顿,说:“就像我当初就怎么看上你?你那么丑!”

  王秀花被他这么一说,心头的闷气反而消了,转而是对李泽军的嗔骂:“我才背时呢,看上你这个怂包,要不是你当时掉在阴泉河里,我才不跟你呢。”

  李泽军呵呵地一笑,脸上浮现得意的神色。

  与此同时,李泽军和王秀花都陷入到往事的回忆之中。

  ——那应当是返回过去的二十年吧,那时候,他们多年轻呀,王秀花十八九岁,喜欢扎个小尾巴,李泽军也就二十来岁,喜欢穿个白色的网球鞋。那年代,林场还十分红火,李泽军的父母,又是林场的双职工,家庭条件很不错。而王秀花呢,而是林场旁村庄农户人家的女儿,普普通通。

  夏天的时候,李泽军常和林场里一帮同龄人去阴泉河里游泳,去附近的村庄里偷人家的桃子和玉米。王秀花也和村子里所有的女孩们一样,端着大人的衣服,到河边浆洗。

  那是七月的一天傍晚,王秀花和同村的司娟娟来到阴泉河里洗衣服。几个男孩子开始朝着王秀花和司娟娟泼水,历来争强好胜的王秀花也不甘示弱,站在岸边用手捧起水,朝在河中间游戈的男孩们泼去。

  哪知道,就在她朝男孩们泼水时,脚下的石头已经松动,她一下趔趄,栽进了阴泉河里。

  当时,李泽军正在阴泉河里和伙伴们嬉闹着,这一见有女娃栽入河里,当即游过去救她。可怜王秀花虽然长在阴泉河畔,却是十足的旱鸭子,一见有人来救她,也没有想过要拉住她的裤角什么的,而是信手乱抓,抓住哪儿,就死死不放。

  这一抓,王秀花刚巧就抓到了李泽军裤头里的那根“尾巴”。

  李泽军在水中被她这么一抓,当即没了力气,他泅了口水,想将王秀花的手从他的根上颁开,无奈王秀花浸在水中,将这尾巴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揪着不放,任两个人都向河底沉去。

  浮在水面上的几个男孩子一看这情形,不对劲呀,凭李泽军的水性,自然会很轻松地王秀花拖上来,然而没见他拖她上来不说,反而还慢慢地朝水中沉去。这样的意外让男孩们赶紧齐齐从四周向着李泽军和王秀花游去。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才将呛得半死的李泽军和王秀花拖上了岸。

  王秀花或许是受到了惊吓,又呛了点水,拖上来时,已经脸色惨白,神智不清。虽然神智不清,但她的手却仍然紧揪着李泽军的下体不放,这让李泽军痛得哀号连天。众人一看,这王秀花,不仅把李泽军的鸡巴扯得老长,还捏着其中的一粒蛋蛋。

  拖上岸之后,好几个人去用手扳王秀花的手,她死不松手。后来,众人喊来王秀花熟悉的司娟娟,司娟娟将王秀花扶着端坐起来,在她的太阳穴上揉了揉,又将王秀花的胸口拍一拍,王秀花这才缓过神来,惨白的脸色才泛上红晕。自然,她手中紧握着李泽军的鸡巴,才松脱而去。

  为这事,李泽军住了几天医院不说,还将李泽军家的人急死了。

  首先呢,是李泽军自个痛得难受,那被王秀花捏过的卵蛋,似乎要碎了一样,撕人心肺地疼;其次是,是那鸡巴杆儿,被王秀花拉伤了,一尿,那尿管胀大起来,也痛。李泽军到医院检查后,医生说是拉伤了,得作消炎处理,得留院观察。

  一听这话,李家人就更着急了。当时李家人就想,这李泽军的鸡巴杆子被王秀花拉伤了,这万一要以后好了以后,影响性功能,又怎么办呢?一个鸡巴没有用的男人,还算什么男人?李家人觉得这事因王秀花而起,王秀花自然要负起这个责来。

  所以,李泽军的在医院打了三天消炎针后,在家里人的鼓动下,径直跑到王秀花所在的村庄,找她“算账”,意思嘛,很明显,让她家多多少少报销一些医药费,再说些安慰的话,至于让王秀花负起自己鸡巴功能受损这个责任,他李泽军没有想过,脑中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他也想过,让一个女孩子来负这个责任,也说不过去。

  哪知道,到了王秀花所在的村庄,她是一幅关我鸟事的态度,安慰的话倒是说了,但就医药费来说,就是不给。这让李泽军感到很气愤,明明是自己帮了你,救了你,是为你做了好事,你却一毛不拔,这说到哪里,都不成理儿。

  这一天,李泽军又去找王秀花说这事儿。到了王秀花所在的村庄,村里人说,王秀花去阴泉河畔的草地上放牛去了。李泽军当即骑着他那辆破自行车,噔噔噔地骑到阴泉河畔,果然见到王秀花正一边放着她家那三头牛,一边坐在阴泉河畔的柳树下织毛衣。

  这王秀花远远便看到李泽军骑着辆破自行车而来,她起身就往阴泉河畔的茅草地里躲去。事实也是这样,这王秀花家,穷得四面楚歌,你李泽军还天天缠着自己要钱,要钱。这让她也感到很郁闷,很恼火。纠缠了几次后,她每一次见到李泽军,干脆躲起来。

  李泽军其实早就看透了王秀花的心思,他见王秀花想躲藏起来,当即将自行车往路边一甩,自己以飞毛腿的功夫,朝着王秀花隐藏的方向跑去。王秀花长在阴泉河畔,对捉迷藏的事可没少玩,她一藏入茅草丛里,就蹲在那草里边,一动不动地看蚂蚁上树。李泽军沿着王秀花躲藏的方向,左一圈右转一圈地找,却始终没有见到王秀花的影子。这让他着急的同时,更让他恼火。

  后来,李泽军见河边有颗大柳树。他便想到了个办法。他也不说话,无声无息地爬到了柳树高高的枝杈上。哈哈,这往下一看,那藏在茅草丛中的王秀花便像一只可怜的兔子一样,蜷缩在某株茅草的后面了。

  知晓了王秀花的位置,李泽军又溜下树。然后静悄悄地靠近王秀花躲藏的位置。可怜王秀花正沉浸在自已躲藏得好的得意之中,根本不知道李泽军对她躲身的位置了若指掌。所以,当李泽军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时,王秀花还吓了一大跳。

  “躲、躲、躲,我看你还往哪里躲?”李泽军为自己逮到王秀花而有一些得意。

  “我躲什么躲,我要躲吗?”王秀花一脸无辜样,装作若无其事。

  “上回我受伤那事,你到底赔不赔钱?”李泽军其实也知道王秀花家穷得四面楚歌,他也并不是真要王秀花赔多少钱,而是要她关心他一下,安慰他一下,或许说几句感谢的话。可,可王秀花就是不说,这让他觉得气顺不过。

  “你好好的,要我赔什么赔?”王秀花没好气地将一根茅草折断,叨在嘴里,一幅莫不关已的表情。

  “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明明是我为了救你,你抓了我那里,扯了我那里,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还说没事,我这都住了五天医院呢?”李泽军说得很急促。

  “我又没有叫你来救我的,你自己要来的。”王秀花说。

  “你这是浑话,是蛮不讲理”。李泽军说。

  “我就是不讲理,你要怎么样?”王秀花说。

  见王秀花这样的泼皮样,李泽军还确实没辙了。过了会儿,李泽军换了委婉一点的语气,说:“我住院花了三百多块呢,你回去跟你爹说一下,实在不行,你出一百块就行。”

  王秀花脸一横,说:“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

  李泽军举起手,恨不得将眼前的这小妮子给狠揍一通。但想着揍人,终究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他举在半空中的手,又重重的放了下来。


第八十节:浪荡的阴泉河(2)

  李泽军叹了口气,说:“王秀花,并不是我想对你怎么样,也不是一定要问你要多少钱,而是你将我弄伤了,你有点责任心好不好,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做人做到这份上,你遇上事了,我帮了你,如今我受了伤,你也不能躲避,要敢担当,是不?”

  李泽军的这席话,或许真说动了王秀花。 王秀花从茅草丛里站起身子,走到李泽军面前,仍然高傲地说:“你好好的,健步如飞呢?我看一点吊事儿都没有,要我如何负责。”

  李泽军说:“那,那都被你要捏碎了,还说没事,人家都说,那拉伤后,还会影响功能呢!”李泽军说着,脸刹时就红了,王秀花的脸,也红了。毕竟,两人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身体的成熟让他们都知道了男女之事。

  “你左一个功能,右又一个捏碎了,好像全是我的责任一样,你倒给我看看,我到底捏碎你哪儿?到底影响啥功能啦?”王秀花的本意,却是想着你李泽军,怎么也不好意思将大鸟给掏出来吧。

  但李泽军早就被王秀花气晕了头脑,这会儿又被王秀花一激将,当即利索地裸下裤子,将那软不拉叽的大鸟儿给露出来。他一边露出来,还一边指着杆子下面那一半蛋蛋给王秀花看:“你看,你看,就是这儿弄伤了,还有指甲印呢”。

  王秀花虽然长在村野,却是十足的黄花大闺女,这会儿,见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大鸟,心里是既羞又惊,羞的是那李泽军的大鸟,一大垛的吊在裤裆里,黑漆漆的毛毛将那杆子周围都盈满了;让她惊的是,顺着李泽军手指头扯着的方向,还真看到那皮搭皮的地方,果然有一道红红的手指印。

  “咦,不就是划了条道道吗?还说什么功能?别讹我了。”王秀花凑近前去,用手指拔弄了一个李泽军零乱的毛发,朝那杆子下边的皮上看了看,赶紧将眼睛从李泽军的鸡巴上移开,并故作镇定地这样说道。

  “还有拉伤了呢?你沉下水下,死劲地拉!”李泽军对王秀花说的话还是不满意。

  “拉伤了,你不是去医院治好了吗?”王秀花说。

  “治好了是治好了,不是还有影响吗?”李泽军说。

  “你放赖,本身就不行吧”。王秀花说。

  “以前常硬起来的,自从被你拉伤后,一次没有硬过。”李泽军说。事实也是如此,自己的这杆肉枪,以前常会脆生生地硬起来,偶尔还会自己来回撸着打下飞机,自从被王秀花拉伤后,那枪杆子里边完全放空了一样,只要尝试去硬,还有些疼。

  “我看看,是不是真拉断了……”王秀花一步上前,再次将李泽军的枪杆子捏住,她尝试着用两只指头,将那软绵绵的一团筋往下捏,一直从香菇头捏到长毛的地方,也没捏出个所以然来。

  “咦,又没根骨头,怎么断了?好像没有断的样子呀。”王秀花一边捏,一边将脸别过去,嘴里却朝着李泽军说。

  李泽军被她这么一捏,心里一就一战,那细腻而又肥嘟嘟的手,在李泽军的肉枪上拂过后,他软绵绵的绵管竟发生了化学般的反应,那焉不拉叽垂头丧气的东西,竟在她的捏把下变得昂首挺立。挺立了还不说,那发亮的杆子竟还一晃一晃的,挺威武。

  李泽军一看出现这样的情形,十分不好意思,王秀花更加不好意思。她将脸别到一边,闷声闷气地说:“不是没事吗?”

  李泽军说:“不知怎么搞的,以前怎么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那些医生呀,那些老年人呀,都说,卵蛋会捏后,会影响功能的。”

  “你这个样子了,这么粗,还能影响什么功能?”王秀花十分不好意思。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听人家说,好像那里被捏后,就没有水水弄出来了吧,也或者根本就没有水水了……”李泽军知道这王秀花,好呆还上过几年初中,只要上了初中,也就知道男人的那东西的作用。

  王秀花一见李泽军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还说得事态万分严重似的,早已又羞又窘的她早没有了那份耐心。她径直站到李泽军面前,说:“李泽军,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泽军说:“我想试试,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功能受损?”

  王秀花说:“你要怎么试?”

  李泽军说:“我想,我想,放到你那里,那里,试试?”

  “试试,要是好的,就没我的事了?”王秀花问。

  事实上,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闪过小小的羞涩加惊喜。因为,就是刚才用手捏着李泽军的大鸡巴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肉缝缝,已经可耻地先湿了。

  李泽军点了点头,说:“要是好的,我还有什么理由找事?”

  王秀花见他这样说,当即将皮带给解了,将裤子连同内裤给脱了下来,她弯下腰,将屁股微微翘起,又说:“你放进来试试,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伤了。”

  李泽军的肉根在王秀花的抚弄下,早就硬得不得了,这会一看王秀花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那又肥又美的鲜鲍,他的自制力完全消失了,立即就将肉杆子用手抬起来,对着王般花那露出来的鲍鱼嘴,狠狠地冲撞过去。

  王秀花是个黄花闺女,这李泽军也差不多,虽然平时也曾经对着那同学的小黄书撸过,在夜晚的时候还在床上画过地图,但这却是自己第一次对着女人的鲍鱼开炮。而且开炮的女人也是个处。

  所以,当李泽军第一次冲进去的时候,王秀花痛得眼花泪儿流。她惹着痛,说:“这么硬,还说拉伤了,是不是骗我?”

  李泽军一边做着抽插的动作,一边和王秀花说:“现在还不知道呢,要看能不能射出来再说。”

  王秀花便说:“我好痛,你抽慢点行吗。”

  李泽军便放缓了抽送的频率,而是一下一下的,中间甚至停顿几秒再抽送。这样一来,王秀花的痛感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快感。

  王秀花有了快感,屁股就灵动了起来,刚才还生硬的摆在那里,这会儿已经随着李泽军的抽送而摆动,而扭动。她这一扭动,让初尝女人的李泽军就受不了,随着一阵急促的抽送过后,李泽军将万千子孙齐齐爆发在王秀花的小穴里。

  “完啦?”王秀花意犹未尽地问。

  “完啦!”李泽军将肉杆从蜜穴里拔出来,顺带还拔出来一些浓稠的液体。

  “没事吧?我就说没事!现在,也不关我的事了吧?”王秀花眼前的状况十分满意。

  “嗯,功能正常,好像没事了!”李泽军笑着,用手将自己的肉杆摸了摸,又朝王秀花正是白液横流的屁部望了望,有些得意地肯定。

  ……自那次知道自己的功能正常之后,李泽军便不再纠缠王秀花,甚至有一些日子,他都没有再想自己受过伤的事。

  可王秀花却不一样了,自从被李泽军拿来试验是否功能正常后,她的心里就一直掂记着李泽军那东西顶进来的快慰。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李泽军那带着毛耸耸却又黑漆漆的东西,就晃在她的眼前。

  想着那东西,她的双腿间总会不自觉地潮湿,而且那该死的像奶子山一样的双峰里,像住了一窝蚂蚁一样,有种挠心的痒从里边溃发出来,让她有种莫名的燥动和不安。

  甚至有一次,她在想着李泽军那根肉杆子时,自己的手指不知觉地抠挖到了那两片肥唇之间,她的脑中,就假想着那两片手指,就是李泽军的那东西,就是那根肉棒。这样一想,再更加用力地来回捏揉,她竟感觉自己的那份燥动平抚了,身子也高潮了,爽了。

  但怎么说呢,这种爽,还是没有李泽军放进来的那种爽醉人。哪怕她后来知道用黄瓜这样的器物后,还是觉得李泽军的那东西,更贴心,更能让身子战粟。

  所以,在李泽军在她身上试验功能后的半个月,她自动找上了奶子山,要为李泽军再次试下功能是否正常。

  对于王秀花的到来,李泽军丝毫没有准备。他在听说林场门口有个女的找他时,还以为是高中的同学什么的,结果跑到林场口一看,却是王秀花。

  “你来做甚呢?”李泽军胡王秀花一通吼。

  “我,我,我来给你送,送点红薯;还想来看看,你身体好了没有?”王秀花将背上的一个化肥袋子放下来,里边果然是上好的花心红薯。

  来者是客,何况人家大老远的送了东西来,李泽军也不好拒绝她,只好带着她到了家里。那时候,李泽军的父母都还健在,都是林场的工人,他们逢上上班时间,不是在奶子山上,就是在林场的办公室里。

  一进屋,王秀花发觉他家里并没有人,红薯袋儿一甩,马上将李泽军给抱住,嘴里娇嗔道:“泽军,我还想试试,你的那个功能正常没……”

  如此“试验”了几回,两人都品尝出在这试验过程中的快乐,有时李泽军想要了,就去找王秀花,有时王秀花发情了,就来找李泽军。

  直到王秀花怀上了春桃,这事就试验不下去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结婚,生子,养娃……人生就落入了俗套。

  ……

  两人一想起曾经发生的这些事,心中都溢满了甜蜜。李泽军停下辟柴,对王秀花说:“他娘,晚上将家里的那只花母鸡杀了,炖炖汤喝。”

  王秀花贫嘴:“天天又没做体力活,要吃那么好,喝那么好干啥”。

  李泽军说:“我还不是想晚上时,让你再试下我的功能吗!”

  王秀花咧嘴一笑,嗔骂了一声:“老不正经,你还以为你十七八呀。”

  话说着,她已扭动着那扇生养过的屁股,一掀一掀地往鸡窝里寻鸡去了。


第八十一节:捏捏蛋蛋,姐给二万

  再说春桃从家里到付群英的小卖部之后,没有见到付盈盈,心里相当失落。

  春桃问付群英:“英姐,你家盈盈姐哪儿去了?”

  付群英慢调斯理地说:“刚才搭便车回家了,你不早来嘛。”

  春桃又问:“回东莞去了吗?”

  付群英说:“没有回东莞,回娘家去了,过些天,还要到我这里来的。”

  春桃应了一声,失望的脸色有些阴转睛。

  付群英看在眼里,嘴上却没有理会他的失望,而是跟他讨论另一件事。“春桃,昨天蔡得喜跟你说的,想和你合伙贩木材一事,你回家考虑了没有?”

  春桃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恍然记起蔡得喜确实跟自己说过这事,可怜他回家时被他娘吩咐做这做那,竟将那事给搞忘了。

  “我还没有考虑好呢。”春桃说。

  “其实,这生意真还做得,你想想,咱们奶子山林场,什么都缺,就是树木不缺,往年的时候,这树都贱卖了,得喜说,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这松树,七百多元一方,可在咱奶子山,那老冯才收四百块钱一方,中间就差了整整三百元,真是赚死了。”

  付群英不愧是做生意的人,对其间的小账,算得非常清楚。

  春桃说:“不,不是,我不是不想和得喜合伙赚这个钱,而是我今年冬天,估计要,要结婚,家里没钱,拿不出合伙的钱呢。”

  “你,要结婚?”付群英张着嘴,问。

  “是啊,我要结婚,怎么啦?”春桃答。

  “不怎么啦,我是问着玩儿,你媳妇,是不是上次来那个,瘦瘦高高的,扎着根马尾。”春桃一听她这么说,知道她说的是蒋洁芸。

  他连连摆手,说:“不是那个,是另一个。”

  付群英一听春桃这样说,两团眉毛便扬上去了,她浅笑着问:“不是那个,还有啊?”

  春桃说:“是镇上的一个女孩,娃都怀上了,也没办法”。

  “啧啧,看不出的历害啊,小子,不声不响,就将人家给办了。 哈哈,不过呢,这倒也是好事,又娶了媳妇,又添了娃,双喜临门。”付群英说着,将一盒烟丢到春桃的面前。

  春桃从烟盒里抽了一支出来,夹在嘴里,说:“好事个屁呀,压力大着呢,要钱整房子,要钱办酒席,呵呵”。

  付群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压低声音说:“我想帮你和得喜做这个木材生意,怎么样?”

  春桃的嘴张开了“O”型,心中万分纳闷:“你本来就是得喜的媳妇,是一家子,还怎么帮我和得喜做生意?”

  付群英见春桃怔住没有表情,接着说:“我开店这些年存了二万元钱,这事得喜还不知道的。现在我将钱给你,你帮我跟得喜合作做生意,赚了钱,咱们平分”。

  春桃还是理解不透,说:“得喜赚了钱,不就是你赚了钱,你直接出钱帮他便是。”

  付群英一见春桃不能理解这件事的原委,便着急着说:“不是你说的那个样,你要知道,得喜在外面赚点钱,就全花在那个女人身上了,我现在拿出一点钱,肯定又被他拿去塞了那女人的骚穴,我才不干呢。再说,我现在不存点钱,不赚点钱,等老了怎么办。”

  春桃听她这么一说,心中马上就通快了。不过他心想,这两口子真的好搞笑,婚姻都到这地步,还能维持下去,真的是让人想不通。

  不过这世个想不通的事多了。春桃又想。

  “我说的这事,你到底答不答应吗?”付群英催问。

  “可以倒可以呀,但得喜要知道了,还不被气死?不将我揍一通。”春桃有些担心。

  “你不说,我不说,这事还有谁知道,真笨!”。付群英已经朝着她小卖部的里屋走去,到了门口,她朝春桃说:“你进来,帮我将钱拿一下。”

  春桃跟着付群英进了小卖部后的小屋里,才知道,这付群英将钱藏在了小屋里的横梁沿上。这林场里的小屋,四周都是砖瓦结构,房顶却是用木头搭起来的檀梁和横梁,然后再在上面盖瓦。这付群英将钱就用个塑料袋,藏在小房子的横梁上。

  付群英朝放钱的位置一指,“喏,就是那儿”。

  春桃顺着她的手往上一望,那儿是在小房子的横梁上。

  春桃见在那里,便试着跳起来用手去够,结果跳了几次,都够不着。

  付群英说:“够不着,搬把椅子来,不就行了嘛。”

  春桃一看,也是的,只稍一把椅子,轻轻松松就够着了。可是,这小里屋里却没有木椅,只有一把塑料椅子,春桃将它搬了过来,然后人站了上去。可怜这小塑料椅子,在承受住春桃的重量后,有一种摇摇欲坠折断的感觉。

  “你倒帮一下忙撒,没看我要摔下来呀。”春桃准备向上伸手,发现自己要掉下来,忙招呼付群英。付群英一步上前,双手将春桃的身子扶住,她的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下就捏在了春桃的裆部。

  “喂,喂,我要你扶一下,你在干吗?捏住了我的蛋蛋啦”。春桃站着,提醒付群英。

  付群英浪笑着:“我就捏着你的蛋蛋,怎么啦?”

  说着,她还用两片手指,来回捏着春桃的两粒蛋蛋,还将春桃的枪杆子,也捏了捏。

  春桃的那杆肉枪,在她的揉捏下,顿时起了反应,那本来弯弯下垂的老二,竟在刹那间笔挺挺地站立起来。

  “你别弄了,我要下来。”春桃已经拿到了付群英放在横梁上的那叠钱,但裤裆里被付群英蹂噬着,只能呆愣着站在椅子上,不敢跳下来。

  付群英嘻嘻哈哈地将手放了,而后笑着说:“春桃,你是种马呀,这么一捏,就硬起来了。”

  春桃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说:“你这样弄,要不硬,才有问题呢。”

  春桃说着话,将手中的钱递到付群英手里。付群英接过钱,将包在外边的牛皮纸和塑料袋给扯掉,然后一边清点着,一边说:“这还有我姐给我妈留的五千块钱呢,她常年不在屋里,说让我多多孝敬我妈,呵呵,你说一个女人嫁远了,也是的。”

  说完了,她转身将钱递到春桃手里,然后说:“你千万可别跟得喜说,你就说这钱是你凑起来的,完了我再跟得喜说,让他再掏一部分钱出来,你们两个人的钱凑在一起,放在我这里,我免费帮你们管帐,这样合伙做木材生意,你们就有底气了,还有,你和得喜到时赚到钱了,可别忘记了你姐我。”

  春桃接过付群英递来的钱,说:“姐这么信任我,我怎么会辜负你的心意呢。”

  说着,他将付群英拥了过来,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付群英笑盈盈的,擦了擦绯色上扬的脸,说:“你小子真坏呢?”

  春桃暧昧地笑着说:“我坏不坏,你又不是不知道。”

  付群英伸手将春桃的裤裆里那根已经挺起来的肉棒给狠狠捏了一下,坏坏地笑着:“你再坏,我将它给割了”。

  春桃说:“你割吧割吧,你割下来直接塞在你那骚穴里,等于天天日着。”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说,又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打着哈哈骂:“你小子,这都想得到啊,真是流氓到家了啊!”……

  两个人闹着,又从里屋走到小卖部里,付群英再次交待春桃,这钱的事,跟谁都不能说,要是和蔡得喜合伙不成,钱还要还给她。

  付群英有点可怜地说:“春桃,姐这回就看你的了,你和蔡得喜一起赚到钱了,姐真的感谢你。”

  春桃想,我又不花本,又不要掏一分钱,只出点力,费点心,就能赚钱,这也是好事。他说,要这次赚钱了,应当感谢的,还是英姐你。

  付群英笑笑,便看着春桃揣着钱,回家去了。

  事实上,将钱给春桃入伙和蔡得喜做生意,也是付群英想拴住蔡得喜的办法。这蔡得喜天天在外面,明知道他有女人,但就是自己管不住,也管不了,这让她很恼火。

  可这一次,蔡得喜回家的时候,说贩卖木材大有钱赚,但就是自己要跑车,找不着合适的收购木材的人手。付群英当即就想到了春桃。这春桃虽说年纪不大,但做事还是比较牢靠,而且他跟他爹李泽军伐树多年,对怎么装车,怎么量方,怎么将树运到马路上,都有了经验,他应当是就是林场里对这行的不二人选。而且,怎么说呢,自从和春桃有过肌肤之亲后,付群英的心里,时常还想着让春桃的那又短又粗的大棒子给顶一下,这份想法,也让她多多少少对这个男人有些关照。

  更重要的,当时付群英想到,这蔡得喜要真是将贩树的生意弄成了,那么,他出门跑车的机会就少了,到这里呆几天,那里呆几天的日子,不就结束了,只要他回了家,收购木材或者卖了木材的钱经过她的手,蔡得喜不管钱,还怕他在外面有女人?

  有了这样一层想法后,她才做出决定,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交给春桃,再让春桃将钱当着蔡得喜的面交给自己,完了蔡得喜也将一份钱交到自己手中,这样,两人的合伙生意,就有了四万元的本钱。有了本钱,才有开展经营活动的可能。

  所以,当天晚上,蔡得喜一出车回来,付群英又是端水又是端饭,事无巨细地将蔡得喜收拾得干干净净。上了床,付群英也不像以往一样,翘着屁股背对着蔡得喜,让他爱日不日,不日拉倒的神情,而是大展魅功,她用双手将蔡得喜的肉根从内裤里弄出来,然后用手来回撸了撸,蔡得喜那肉根就直立起来了。付群英接着便将那肉根放入嘴里,细心地含吮着,从那晶亮亮的头开始,接着是绕着那圆头下方的沟壑,再下面是皮肉相连的长杆子,都细心地吻了个遍,用嘴亲了个遍。这样弄,蔡得喜就爽了,平素对付群英从来懒得抚摸的大手,也忍不住来揉捏她的奶子。

  ……两人激情地完事后,付群英躺在蔡得喜的怀里,和他说起来今天春桃答应了和他合伙的事。她还给春桃当了家作了主,说春桃负责组织人上山伐树,负责请人装车,她呢,负责工人们的伙食,负责买菜什么的,还有管帐,至于合伙金呢,先每人出二万,待赚到钱了,再提取一些钱放到合伙本金里,这样的生意就可以做大一些……

  付群英这样说,又听说春桃已经准备拿二万本金放到自己老婆手中,蔡得喜自然也不甘落下,况且,这生意确实是稳赚不赔的,现在又有老婆帮衬着管帐,自然赚钱的筹码又长了一层。

  蔡得喜一边抚着付群英的后背,一边说:“我这两天去工地结几万块钱的帐回来,也拿本金出来。还有,你要遇上春桃,就让他到林场里放出风来,看哪家要卖树的没,反正我们的价,要比老冯的贵。”听了蔡得喜的话,付群英心里乐坏了,看样子,这合伙做生意的事,就在她的搓合下,进入了预定的轨道。

  然而,事情却还是遇上了阻力。


第八十二节:和准岳父吵一架

  这阻力不是来自春桃,也不是春桃的爹妈,而是春桃未过门的岳父郑连生,也就是郑彤彤的父亲那里。郑彤彤的父亲在阴泉河与另一条大江的交汇处,即河口县城,开了家五金商行。这几年,得益于整个县城蓬勃发展的房地产行业,他的五金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春桃在接受了付群英的二万元钱合伙金之后,心中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是拿着付群英的这些本金,再和付群英的老公蔡得喜合作,两个人齐心协力弄上一个冬天,美美的赚点钱,一来好将媳妇郑彤彤迎过门,将房子好好整整;二来,要为来年生娃筹点花费。这老做啃老族,不仅别人瞧不起自己,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趁着还没有和蔡得喜开始收购木材的间隙,春桃他娘王秀花,在听说春桃的打算后,也没有阻拦,反而答应将自己的林地伐一片,以示支持春桃做生意。但她同时还有点要求,就是要春桃去城里看看怀了娃的郑彤彤,顺便将自己要做生意的事说也给她听听。

  王秀花说:“郑彤彤如今是你媳妇呢,她的肚子里怀了你的娃,你隔三差五,总得去看看吧,别冷漠漠的,都快当爹的人了,还要我来教?还有,只要郑彤彤愿意,就让她到奶子山来住一段时间,反正饭菜,咱也不会损待她。”

  春桃辨解:“我不是天天忙着吗,没有空去看呢。我不忙了,自然就知道去看她。”

  王秀花说:“你忙忙忙,天天忙个鬼呢,你说说,你倒忙出什么名堂啦,是赚了多少钱,还是兴了多少事?天天和你爹一样,正经事一样不干,穷嚷着忙。”其时,春桃他爹正在帮另一户人家做喜酒,在帮着当咨客呢。春桃被自己的老娘这样一呛,当即没了声。自己东一天西一天,也确实在忙,但又确实没有整多少事。

  春桃见没了推托,就准备骑摩托车进城,王秀花从屋里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春桃的手上,让他给未来的岳父大人买条烟,买瓶酒,还交待他,看看郑彤彤想吃什么,县城里也应有尽有,她要想吃了,你给她买就是。

  在对待未过门的准儿媳和未出世的孙子方面,王秀花这准婆婆倒也大度,大方。 也没别的原因,春桃就是李家的一根独苗,郑彤彤要过了门,就是一家人了,自己忙死忙活的,到头来还不全是留给他们小两口子的。

  春桃应了老娘的话。到河口县城后,又到商城里买了烟酒,很顺利地便找到郑连生的商店。一进门,就见身着宽大紫色运动服的郑彤彤坐在那里,正无聊地拿着一本《知音》杂志在看,一见春桃坐在停在摩托车上按喇叭,她脸上的笑容就洋溢开了。

  “老婆,傻愣愣的,在干吗呢?”春桃一边将头盔摘下来,一边从摩托车后架上将礼品取出来。坐在五金店里的郑彤彤见春桃拎的东西不少,赶紧起身帮着来拎。

  “我能干吗?我懒得理你呢,这都多少天了,都不来到城里来看看我。”郑彤彤将春桃提着的礼品接过来,一这往屋内走,一边嚷嚷着责怪春桃。

  “呵呵,我不是在家种地,忙吗!”春桃答。

  “我要信,才真是信了你的邪,你种地?鬼才信。拿你的手我看看,我看看有老茧没,有血泡没?”说着,郑彤彤笑着,将春桃的手掌抡起来看了看。

  她一看,见春桃的手白白嫩嫩的,非但没有老茧,甚到连指甲缝内,连块脏物都没有。从这可以看出,这根本不是干活的手,当即将他的手狠狠一甩,说:“你骗鬼哩,还说种地,估计在家里撒着蹄子玩吧。”

  春桃跟在郑彤彤的后面,嘿嘿地笑着。

  这时,从里边走出来一个人,郑彤彤说:“这是我爸。”

  春桃便规规矩矩叫了声:“爸,好。”

  从屋里走出来的人正是郑连生,他本来在屋里摆置一个电机,听到外面郑彤彤和人说话,估约是有人来买东西,便从屋里出来,一见是个年轻小伙,又和自己的女儿手拉手说着亲热话,当即就猜到了这是让自己女儿怀孕的那小子。

  “你,就是春桃?”郑连生问。

  “嗯,我是”。春桃有点拘束。

  “好啊,你小子。“郑连生斜着眼朝春桃望了望,又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似乎有种挑衅的味道在其中。不过,这样的味道也就一秒钟,转而是一种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漫到了他的脸上,毕竟,他对眼前的这个大男孩,还是较满意的。

  “我听彤彤说,你家在奶子山林场”。郑连生问。

  “是呀,是住在奶子山林场,爸妈都是那里的职工”。春桃答。

  郑连生又问:“那现在林场应当都撤了吧?我以前有个同学,也是奶子林场的,现今都到县城来了……”

  春桃说:“是啊是啊,前些年国营林场也不行的,职工多了,负担重了,很多人只有自谋生路,有门路的,升官发财了,没有门路的,留下来,各自承包一块林地,实在没有活路的,就到广东那边打工去了。”

  郑连生说:“这也是时代发展的趋势,光吃大锅饭,肯定不行……”

  郑连生和春桃爷俩说着话,将郑彤彤晾在了一边。

  郑彤彤见自己插不上话,着急了,她打断他们爷俩的谈话,一把拉起春桃的手,晃了晃,说:“你来正好哩,我都在城里闷坏了,你陪我去诳诳街。”

  同时,她将脸转向郑连生,说:“爸,我让春桃陪我去诳街的。”

  春桃被她拉起手,又不好意思拒绝,又不好意思中断和郑连生的谈话。

  郑连生知道春桃的难堪,也知道女儿的意思,忙摆摆手,说:“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便是了。”

  郑彤彤便高高兴兴地拉着春桃的手,去诳县城去了。

  一路上,郑彤彤娇情地问:“臭春桃,好些天了,你想我不?”

  春桃坏笑着说:“想。“

  郑彤彤说:“那想我了,怎么办?”

  春桃说:“我这不来看你了嘛。”

  郑彤彤说:“我是说前几天,你想了我怎么办?你难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不想我?”

  春桃笑嘻嘻地说:“想你了,我能杂办,只能手撸呗。”

  郑彤彤一听他这样说,觉得既合情合理,又好笑幽默。当即便擂了春桃一拳,嘻嘻笑着:“有媳妇了,还撸,你没听过撸多了伤身呀。”

  “一天晚上也只三次啦,能伤什么身”。

  “哇,三次呀,还少呀”。

  “是啊,和你搞,都能搞三次,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公,你真牛……”。

  两人嬉闹一阵子,便高高兴兴的拉着东诳诳,西看看,郑彤彤不仅到超市给春桃买了套衣服,还到商场里买了些牛羊肉,说晚上一家人打火锅。

  回来的路上,郑彤彤才告诉了春桃,她爸郑连生,想让他到县城来随他一起开店的事。郑彤彤说:“你看咱爸现在一个人又要进货,又要做些修理,实在忙不过来,要不,你也来县城,帮帮爸的忙。”

  春桃一听,心中就犹豫了,因为他已经答应了付群英,要和蔡得喜一起贩运木材的事。

  见春桃有些犹豫,郑彤彤问:“怎么啦,你不愿意来?”

  春桃说,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答应了人家,一起合伙从奶子山林场贩运木材到市里去的,而且,人家将合伙的钱,都凑齐了。

  郑彤彤“哦”地应了声,然后说,那你回去跟我爸说说,我也作不了他的主,你让我爸帮你参考参考,到底是与人合伙贩木材好,还是来帮他打理店好。

  春桃点点头,应着。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春桃和郑连生喝了两杯酒,可谓酒至半酣了,春桃便试探着将自己在奶子山林场和人合伙贩树的事和郑连生说了,他还强化了一下,说这个合伙人,他自己有车,以后装车到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也比较方便。

  哪知道,郑连生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郑连生说:“你跟人家贩木材,那是瞎混混吧,贩木材能赚几个钱?有木材了,运一车到市里,赚一笔是一笔;没有木材了,就坐吃山空,看着奶子山做春秋大梦。哪像我这开店营业,能细水长流,天天开门就能收钱。”

  郑连生的心是好心,觉得春桃是自个女婿,他没个工作,不如跟着自己学学做做买卖,到时再开个店什么的,总比在林场里当伐木工人要强,况且,这样的子的话,郑彤彤也可以呆在城里,享受城里贵妇人的生活,不用整天跑到牛屎马粪遍地农村里去了。

  可他的话说出来,却十分粗燥,话一出口,就变了味,语气带着嘲讽,入耳时不中听。这一点,也源于他本身就是这样的爆燥性格,有什么话,也不会委婉地表达,不会拐弯抹角。

  春桃听到后,脸就红了,当时喝点酒,胆子也大,他心里就觉得这郑连生很是看不起自己,自己年纪轻轻,似乎就只有依靠他,才能将日子过好一样。

  年轻男人特有的血性涌了上来,春桃不管不顾了,他直杠杠地顶着郑连生说:“我还是觉得贩木材好呢,那门道儿我熟,我吃得开,要开店,我不懂,反而过得窝窝囊囊,再说啦,咱们林场里有头脑的,也没见得日子过得比城里的小市民差!”

  春桃的话一出口,就像捅了马蜂窝,不仅郑连生与他翻了脸,就连郑彤彤的老妈许雪丽,郑彤彤,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住了。许雪丽和郑彤彤几乎同时向春桃抛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

  可郑连生已经恼羞成怒了,他摆摆手后,从桌子边站起来,借着酒意,指着春桃的鼻子,说:“你要去贩什么狗屁木材也没事,反正彤彤现在也没有嫁给你,还没扯证,你走吧。”说着,郑连生朝门边一指。

  春桃自小哪受过这样的羞辱,他当即抓起放在桌边的摩托车安全帽,头也没回就从郑连生的店里走了出来,惹得郑彤彤和许雪丽在后面开始是喊:“春桃,你听我说,听我说……”到了后来,春桃就听到郑彤彤的喊声,变成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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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4-22



第八十三节:民工鸡买一送一

  从郑彤彤家出来,春桃在灯火通明的河口县城街头一家商场的台阶上坐了会儿。

  想到第一次和准岳父见面,就闹了个不愉快,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来往。

  又如何面对郑彤彤?

  他心里就堵得慌,两个字:郁闷。

  见路人纷纷朝他侧目,春桃只得将摩托车点着火,漫无目地往前行着,这县城倒是灯火通明,霓虹闪烁,可一想到从河口县城回奶子山林场,这一段路路途不仅有点远,而且路况差,路边又是山沟溪涧,万一晚上行车不稳,还不摔个粉身碎骨,这让他为了难。

  看样子,只能到车站旁的小旅馆给睡一宿了。

  和中国所有的小县城一样,河口县汽车站旁边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旅馆。什么“单间30元有热水,50元有空调”“多人间10元/人”的红色招牌,闪着夺目的光华,摆满各个巷子。

  不用想,光顾这样的地方的,多是一些进城的民工,或者从外地回家的民工,临到晚上了,赶不上回家的班车,只好将就着在这样的旅馆睡一宿,第二日出门或者归家。

  春桃随意挑了家能停摩托车的小旅馆,一问坐在旅馆门口的老板娘,老板娘伸出三根指头,示意单人间只要30元。

  30元在现在这年头倒也不贵,春桃交待老板娘几句,让其晚上值班时,帮着照顾一下摩托车,便到房间里睡下了。

  刚刚将衣服脱下,就有人前来敲门。

  春桃问:“谁呀?”

  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答:“帅哥,你开开门,我看是不是掉了东西在你的房间。”

  一听说有女人掉了东西在自己睡的房间,春桃赶紧将门打开。

  女人闪身进来,约摸三十岁左右,穿着露出屁股的超短裤。她朝着桌子和浴室里望了望,装模作样地朝地上找了找,然后问:“帅哥,你一个人呀?”

  春桃坐在床上,抠着脚丫,答:“是呀,一个人。 ”

  “那,要不要我陪你呀?”

  女子起初说话还很正常,这见春桃只有一个人,声音顿时娇滴滴的。

  春桃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长得一般的一般,穿着价廉的短裙和皮鞋,唯一那件粉红的上衣,还算不错。至于身材嘛,要打分的话,最多六十分。

  “长得这么丑,还出来卖”。

  春桃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兴趣不大,便说:“我要睡觉了,还怎么陪?”

  女子一屁股坐在春桃的床上,双手搭在了春桃的腿上,笑咪咪地说:“帅哥,我能怎么陪呀,就是陪你睡觉觉呗,你一个人睡觉,好孤单好寂寞的嘛。”

  春桃斜看了这女人一眼,见她长相平庸,胸前倒还有点料,何况,自己这漫漫长夜,也睡不着,便和她搭讪,也算解解闷:“多少钱一次吗?”

  女人说:“快餐50元,包夜的话,100块。”

  我靠,不会这么便宜吧?春桃曾经在网上听网友说过,这东莞的什么洗脚城,不是388,就是688什么的,这河口县虽然是小县城,但嫖娼连性都的零头都不要,真让人想不通。

  “看你那么帅气,我还可以免费给你吹下,不收钱。”

  女人说着话,故意将胸前的一对奶子,来回揉捏了几下。

  “还有,你看嘛,我奶子很好揉的,下面也很紧,今天还没开张呢。”

  那女的将奶子是抹胸的胸衣里掏出来,自个揉捏着。

  她说话的声音,似乎都要央求春桃了。

  受到这样的挑逗,春桃再也忍受不住,他两眼射出兴奋光芒,如干柴遇烈火,施展一对龙爪手,尽情地将那女人抖出来的一对大奶子使劲地揉搓起来。

  那女人被春桃一揉捏,眼睛则咪咪地闭上,嘴里微微哼着,极为配合。

  揉捏了一会儿,春桃的那根肉棍子,早就呈现了出擎天柱的姿态。 这女人一看春桃的裤裆,便任由春桃双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她的手则从春桃的两手间伸了下去,一把扯掉了春桃的裤子和内裤,让他那根宝塔似的大老二激情盎然的挺立着。

  “我先弄你。你只躺着就行。”那女人被春桃一揉,说话也急促起来。

  她将春桃往那小床上一躺,任春桃那根肉棍一柱冲天。

  这女人将春桃的棒子看了看,又将包皮往下滑,撸着周转瞅了瞅,看是否是菜花头。然后伏下身子,樱桃小口一口便将春桃的根给吞了下去。

  我操,好爽,这女人经历的男人多了,经验也就多了。

  只见她吹萧,吹得娴熟,灵活,不仅照顾到春桃的那根肉杆子,而且连老二连接屁眼的位置,都被她扳了上来,舔得麻麻痒痒,让人舒舒服服。

  这女人一边吹萧,一边将那超短皮裙给弄到腰际之上,这样,她的下身就现出茂密的森林,黑黑的茅草丛中间,二块光洁的石头摆在那里。那石头下奔流的阴泉河,早不是液体直往外冒。

  见此情形,春桃下面那支擎天柱,再也按捺不住,他如猛虎遇羔羊,翻身而起。一下就将正吹着萧的女人掀翻在床,任她鞋子也没有脱,他将她两腿颁开,将棒子一挺而入。

  很快,那勇猛的擎天柱便被一股温暖套住了,一股快感由神经传到脑皮层,让春桃飘飘欲仙。身子底下那女人,双乳也一抖一摆,不算难听的叫床声,伴着大腿撞屁股的声音,在小小的单间里回旋。

  十多分钟后,春桃喘着气,软成了一滩泥,他趴在那女人身上,任嘴巴对着女人的乳头,直哈着粗气。

  “累,累死我了。”春桃说。

  “你的那东西真大,还整得久,让我都舒服了。”女人夸奖春桃。

  一边说,她弯腰起床,一边给自己收拾,一边给春桃收拾。她用卫生纸将先粗粗地将春桃的湿杆子擦一圈,然后再将他的包皮撸下去,再沿着那沟壑擦一圈。

  她眼睛盯着,擦得很仔细,也让春桃有些小小的感动。

  他心想,这么便宜,还这么敬业,真的了不起!

  自己完事后,春桃看着这女人收拾自己,便和她说话。

  春桃说:“你怎么能收得这么便宜吗?”春桃对这卖身的女人,只收50元感到费解。

  “没办法呀,这地方哪有有钱人来,而且,这里做这个的人,不是媳妇就是嫂子,年轻的女孩们谁来这小旅馆做。”女人说着,将那擦过的纸丢进垃圾筒里,然后准备穿裤子。

  “那意思是说,你也是结过婚的人喽。”春桃当闲话扯。

  “是呀,娃都二个了,大的快十岁了。”女人答。

  “娃都那么大了,还来做这个,娃他爹呢。”春桃又问。

  这女人睁着一双有些黑斑的眼,望着春桃,唉了口气,说:“娃他爹前年从建筑工地掉了下来,残了。”

  “从建筑工地掉下来,人家不赔钱吗?”

  “赔了十多万,可十多万有什么用,添置个电动车,添置个大电视,送两个娃上学,一家老小的开支,两年就没了。”女人说得有些伤感。

  春桃“哦”了一声:“你的命真苦,唉。”

  女人见春桃也比较同情他,顿时有了找到知音的感觉。

  她反问春桃:“你怎么一个人跑这车站的小旅馆来呀,好像听口音,你还是本地人。”

  春桃如实说了,自己从奶子山林场来,想不到第一天到岳父家里,就和他产生了矛盾,以至于现在自已流落街头。

  女人听说春桃是奶子山林场的,目光滞了一下,然后悠悠的说:“我是肥水镇的,离你们林场不远。”

  春桃一听她说是肥水镇的,顿时来了精神,他起身而坐,说:“你莫不是逗我玩的吧,老乡。”

  那女的笑着说:“我逗你玩有什么意义,我就是肥水镇的。”

  ……两人一下子攀上了老乡,话语就多了,聊了大半个小时,直到这小旅馆的老板在喊她去别的房间,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走人。

  春桃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全给她了,说不用找了,反正是老乡。

  那女人说,要找的,我这就给你。

  说完,她将找的五十元放在电视柜上,这才去了别的房间。

  个把小时后,春桃正趴在床上看电视。想不到她又进来了,还给春桃带了一盒炒盒粉。她一进来,也没有刚才那么拘束,而是大大咧咧的,将河粉放到春桃的床头柜上,说我也知道你没吃晚饭的,一起吃一点吧。

  吃完了河粉,那女人说:“帅哥老乡,你出门在外,也挺孤单的,想女人吧,你要想要,姐还给你一次,免费的。”

  说着,她一手将春桃的鸡巴拽住了,用两片手指,来回地撸,直撸得春桃的前列腺浆液,都从那尿道里溢了出来。这女人才给他戴了套,而且自告奋勇地坐在春桃上面,她一上一下,像奔驰在草原的骏马一样,纵横驰骋,浪荡天涯。

  又一次爽了后,女人说,我这次高潮了。

  春桃不信,说你一天少说要也做七八次吧,要接几次客吧,怎么,就从没有高潮过?

  女人说,来这里的全是民工,大家为生存忙碌着,真正投入到日穴的时候,早就没有了精力,有些人只是寂寞,根本就不日,也算快餐钱。有些就算日了,也分把钟缴枪了,哪里会有高潮?

  春桃想想,也是,她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两人正聊着天,又有客人来了,这女人才走。而且她到那房里一问,还是包夜的,便没有再到春桃的房间里来。

  像嫖娼叫鸡这事,很多男人都搞过,不然这满大街的足浴洗头店也没有生意会倒闭,但让春桃没有想到的事,当自己在肥水镇开门面做生意时,这女人,竟还被她碰上了。

  当然,这是后话,算是一个伏笔。

  更更重要的,这女人还有性病,春桃回去就传给了两个人。


84:孕妻嘴上患性病之:山参母鸡汤

  春桃在河口县城花50元嫖娼带回来的性病,一个传给了他未过门的的老婆,郑彤彤。 另一个传给了付群英。

  当天早上春桃一觉醒来,心情已经好转很多,但也没颜面再去找郑彤彤,于是出了小旅馆,他一熘烟将摩托车突突地开回到奶子山林场。

  回到家,他娘王秀花正在堂屋里淘米做中午饭,他爹正在吸烟。

  他娘就问起他为什么这快就打了个来回?

  春桃气呼呼地就将在郑连生家发生的事,讲给他娘王秀花和他爹李泽军听。

  想不到,惹来他娘王秀花的一通臭骂。

  王秀花脸都气紫了,搬了把椅子坐在屋檐下,数落春桃:“你是猪脑子啊,你也不想想,真以为自己了不得呀?第一次去人家家里,就被人家扫地出门,你让人家怎么看你?”

  “再说?”王秀花的手指已经指在春桃的额头上:“你让郑彤彤怎么想?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这样鲁莽,还这样没有心计,唉……”

  “她爸狗眼看人低,说得我一文不值一样!”春桃堵气着说。

  “她爸是她爸,你又不是娶她爸,她爸的话要是不中听,你不听就是。”王秀花脸色发紫,气冲冲地走进里屋去了。

  堂屋里只剩下李泽军还在抽烟。他开始是一言不发,这会儿看到王秀花走开了,才说:“桃娃子,这事既然已经和他吵了,就算了,想必大家都喝了点酒,都把不住嘴门,这等他酒醒了,也定然知道的,但现在你还得去河口县城一趟,去看看郑彤彤,安抚安抚下她,免得她为你担心。 ”

  每到临场决择的时候,李泽军说出来的话,倒也理性,中听。

  春桃点点头,说:“爸,你让我去见她,有什么用?”

  李泽军将烟屁股往地上擦了擦,悠悠地说:“怎么会没有用呢?你这蠢到家了吧,你到河口县城,找到郑彤彤,他老爸看在眼里?知道就明白你肯进他的门,还关心彤彤,在心里就知道你认错了,服软了,他作为老的,还有什么理由再生你的气?”

  春桃“哦”了一声,很是敬佩那样向李泽军投去目光。

  王秀花还在里屋叽哩呱啦地叨唠,春桃没有理她,径直又将自己的摩托车骑上,往河口县城赶去。只到摩托车引擎的声音,王秀花急冲冲地从里屋冲了出来,一边擦手一边朝春桃喊:“你这次去了,可别像昨天那样莽撞了,可得让着点,要彤彤在城里闲得无聊,你就要她到奶子山来,我在家尽心地侍候她。”

  春桃应了一句,又在心里骂了一句:真是罗索!

  这才骑着车到河口县城去。

  到了郑连生的五金店里,郑连生不知道是出去有事去了,还是帮人有装东西去了,反正没有在店里。店里只有郑彤彤跟她妈许雪丽。许雪丽一看春桃来了,本来平静的脸上,溢出一丝笑容,赶紧让他坐。

  许雪丽说:“春桃,你来了就好,我都忘了告诉你,她爸是什么脾性,他就是样的牛脾性,非得抵死杠,不过,只要知道了他的脾气,你莫怪就是了。”

  春桃小声地对许雪丽说:“妈,这也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跟爸顶嘴的。我昨天回去一想,觉得自己也说得不对,今天,我就又来了。”

  正说着话,郑连生黑着脸,扛着给人家修理东西的工具厢,从外面回来了。春桃也不避着,径直走过去,将他手中的工具箱提过来,放在店里的角落摆好。又关心地朝郑连生问了一句:“爸,到给人家修理东西呀。”

  郑连生听他这么一问,黑着的脸也平缓下来,连连说:“是啊,前几天卖出去的一个电机,人家非得说是坏的,我今天去看,才知道那人连电源线都没有接好。”

  在一旁的许雪丽和郑彤彤听他这么一说,嘴中吁了口长长地气,看情形,这事终究是过去了。其时,郑连生也是想好了的,只要春桃待彤彤好,别说他来服个软,就是不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彤彤都怀上二三个月了,又能拿他杂办?如今他主动来店里,主动来帮自己拿东西,这不是心里还是对自己不错。更何况,昨天晚上那事,自己说话也是不中听,也有错误。

  这样一想,当天中午,郑连生还让许雪丽在家里看店。他用送货用的皮卡车带着春桃和郑彤彤去了中心菜市场,在那儿买了一只猪蹄脚,几片鱿鱼,还买了一些干果,反正就是杂七杂八的食品。到了家里,他亲自系着围裙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一家人又恢复到其乐融融的状态,许雪丽一边给郑彤彤夹菜,一边也能春桃夹菜。说:“彤彤你多吃点,现在正缺营养”,又夹着一筷子蘸爆肉对春桃说:“你常年在屋里干体力活,体力消耗大,多吃点,来。”

  春桃接着,连连说感谢。许雪丽说,咱都是一家人,不兴那个客套,以后这城里的家里也好,肥水镇上的房子也好,你来了,就随意一点。你爸呢,就那样的人,脾气不好,心地却很好的。春桃呵呵地笑着,一边答应着许雪丽,一边往郑连生的小酒泡里倒酒。

  趁着吃饭的时候,春桃也说了她娘的那层意思,就是郑彤彤要在城里觉得很闷,也可以到奶子山去住一段时间,反正二三个月嘛,也无所谓,一来,山里的空气也好,也没有城里闹,二来,自己也顺便能照顾到她。

  听了春桃的话,郑连生和许雪丽都没来得及吭声,郑彤彤早就欢呼起来了,连说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到奶子山去玩玩了,天天呆在城里,要地方玩也没有,又不准我和以前的同学们一起玩,真是快将我闷死了。

  见自己的女儿这么急切地想去奶子山玩,郑连生和许雪丽夫妇也不便说什么。再说,这郑彤彤迟早是要跟着春桃生活的,也是迟早要去奶子山见她的公婆的,这年头,迟一天早一天,人家也不会像往常那样说闲话。当即两人在心里,就已经同意了。

  只是许雪丽担心郑彤彤怀了孕,又在山里边野,便吩咐她:“奶子山上早晚夜凉,你要记得多穿几件衣服,还有,别像个男娃一样,在村里乱窜,在山上乱跑,那村里的野狗,可是不认人的,你得注意安全。”

  这许雪丽说起来也是个碎碎嘴,一叨唠起来就没完没了。郑彤彤赶紧刹住了她的车,她说:“妈,我都这么大了,我还不知道吗?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再说,还有我老公呢”。

  郑彤彤将手搭在春桃的肩上,笑呵呵的样子,以向她老妈证明自己确实能照顾自己。

  许雪丽笑笑,朝着郑连生征询着说:“那随她去吧?”

  郑连生本来就没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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