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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山乡合欢曲(全)-7-9

第六十节:借种之前

  日上三竿,付盈盈才懒洋洋地从被窝里钻出来。

  多年来的贵妇人习惯,让她即便回到偏僻的乡村仍然很难改掉。

  刚刚洗漱完毕,妹妹付群英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她开吃。付盈盈一边抹着脸,一边凑到桌边一看,香喷喷的香椿鸡蛋面,以及肥嫩的黄豆芽,还有山村里特有浮米酒,全都飘荡着诱人胃口的气息。付盈盈咽了咽口水,啧啧有声地夸赞,这全是她爱吃的东西。

  坐到桌子上,付群英给付盈盈夹了块鸡蛋,又给她盛了碗浮米酒,然后慢声慢气地说:“等会儿咱们一起搭拉树的车去肥水镇一趟,买点菜回来”。

  付盈盈说:“咱家不是有菜吃吗,有晒好的干香椿,又有土鸡蛋,园子里还有辣椒,茄子,这不就是上好的菜嘛。”付盈盈的本意,让妹妹不要将她当成外人,将她当客。

  付群英埋头说:“不是哩,晚上还有客人来家里,不买菜杂弄”。

  付盈盈听说有客人,才知道这买菜不是为自己买的。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她拔拉了几根面条,问付群英,哪里的贵客?我认得吧?

  付群英说:“你估计认得,就是,就是昨天上午帮你生火那小子,高高瘦瘦的那个,嗯,他叫春桃,李春桃。”

  付盈盈听说是那个说她胸真大的李春桃,脸上就浮现笑意了。

  她说:“妹,他是你家什么客呢?”

  付群英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她说:“他呀,不是什么客呀,就是朋友,是我让她来陪姐的”。

  “晕,我要他陪我干什么呀?”付盈盈心生责怪,嘴里这样说,却暗自欢喜。

  “陪你聊天,聊你玩,给你约个小白脸,总行了吧?”付群英的自小口无遮拦,说话风风火火,也不怕得罪人。

  “姐有男人,姐才不要什么小白脸。”

  “你那男人,嘿嘿,就那秃了头的台湾佬老宋吗?姐,你真是死脑子呀,老宋多大了,他都奔五张的人呢,你呢,现在才二十七八岁,你就没有为自己谋划谋划,没想过以后他老了的生活?”

  话说到这份上,又归辙于她男人不给力不要小孩的事了。

  付群英说的这事,也确实是付盈盈心头最为沉重最为头痛的事。

  唉,这老宋下有两个子女,自己是他们的后妈,他们根本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更不用说喊了。但因为有了这两个儿女,老宋就从来没有提过和她再生一个的事。再说老宋,怎么说呢,话从哪儿说呢。

  ——总之,这老宋吧,年纪来了,那根从来不曾威武过的肉棍子,如今更是一根吊在那儿的猪大肠,软绵绵的,疲疲的。好不容易吃一粒伟哥,也挺起来了,也弄进去了,可怎么弄,就是射不了精。

  有几次,她着急了,让老宋将那肉棍子拔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射不了精。可她左看又看,老宋的硬棍子便软了下去了,那精液还没有弄出来一点点。唯有的几次,就是老宋吃过伟哥后,先在那里弄着,待到累得喘不过气来时,付盈盈再用嘴送上去,拼命地吮,死命的吸,这才会吸出来一点精液。

  可有什么用,肯定怀不上,也让她爽不了。

  眼下妹妹给她找了个年轻小伙,还不是看她日饥夜渴的,从来没有体会过做女人的快乐,可是,可是,自己的面子挂不住呀。

  付盈盈说:“别跟我整得像风流鬼一样似的,你姐是正经人。”

  付群英笑:“好像做做那事,享受一个女人的快乐,就不是正经人似的,你这理论,真的行不通呀。”

  “再说,姐,不是我说,你看你皮肤,那血色,惨白惨白,还着着黄铜色,一点也不健康,一看,就是没有男人滋润的结果”。付群英口若悬河信天乱扯。

  付盈盈见说不过妹妹,丢下饭碗到房里间化妆去了。

  见姐姐去化妆,付群英心底呵呵地笑。

  ——女人嘛,她化了妆,自然就准备出门。

  她同意去肥水镇买菜回来招待春桃,证明她也想让春桃来家里的。

  她想让春桃来家里吃饭,自然,也想让春桃将她给……


第六十一节: 增精鹿耸酒

  当天上午,付群英和姐姐付盈盈两人拦了辆运树的大货车,然后到肥水镇上买了各式各样的菜,搭便车回到家里,便开始着手准备晚餐。

  日暮时分,春桃和他爹李泽军扛着电锯住家里走,到了林场门口,春桃一下想到付群英要他晚上去她家吃饭的事情。其实,从心底来说,他也想去,想到付群英那块茅草地里汩汩而出的流水,想到那淙淙流淌的阴泉河,想到付盈盈昨天在他面前呈现的那一对雪白的巨乳,他的心头似有根针扎了一下,那个香艳的地方,有磁石般的诱惑。

  但父子两个人同行,春桃又不好马上朝着付群英的小店走去,去一个男人没有在家的女人家里吃饭,那是多么让人疑虑和多心的事情。要是他娘王秀花知道他与一个有夫之妇勾勾搭搭,不非得给他吊死在槐树上不可。可是,自己又想去,想个什么办法呢?

  眼看过了林场干部的那栋房子,再转几个弯,就到付群英的小店里了,从小店再往前走五分钟,便是自己家那栋房子了。 或许他娘王秀花,早就备好香喷喷的饭菜在等着了。

  就在离付群英小店还有百十米处,春桃急急忙忙说:“爹,我今早听说我同学许艳青回来了,我去他家里看看。”许艳青是春桃小学到初中的同学,是他的好哥人,只是这两年,他去外地一年三流大学上学后,才甚少联系。

  “现在又不是假期,他回来干什么呀?”春桃的李泽军咕哝道,他完全不知道春桃说谎的意思,反而说:“他回来了,你想去看看?”

  春桃见老爹松了口,当即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将身子上的灰尘扑了扑,然后说:“爹,要是艳青她妈让我在他家吃饭的话,我就在他家吃了,你们回去,莫要等我了。”

  李泽军不知道有鬼,当即点头,说,那我先走先了,我跟你妈说。

  春桃转身,向着林场干部那栋楼房走去,春桃的爹李泽军则朝着自己位居林场一隅的家里走去。转眼,他抹过了一个弯,就没有了人影。

  春桃其实并没有走,而是走了几步,便停住了,他躲在一颗绿化树旁,眼见自己的老爹走远了,这才急急几步,像个特工进行跟踪一样,转身推开了付群英小店的门。

  付群英和付盈盈早就将饭菜弄好了,只待春桃来就开吃。

  满满的一大桌子,有板粟闷土鸡,回锅肉,有辣子鸡丁……全是下酒下饭的好菜。

  有菜自要有酒,且山乡里的人们,都爱酒,好酒,男女老少,都能浅饮一两杯。付群英去拿酒的时候,本来是想拿一瓶白酒,但她在那些小医院送的广告页上看过,喝酒对怀孕的危害很大,不仅能影响小孩的发育,而且对怀孕机率也有影响。这让她选择拿别外一种稍贵的酒——增精鹿耸酒,是肥水镇一家梅花鹿养殖场自酿的酒。

  春桃一看桌上摆着瓶增精鹿耸酒,心里在想,自己本来就不缺精,这酒要饮下去,那多出来的精放哪里?莫不给将她们两姐妹给日了吧。

  心里这样想,但他嘴上却什么也没说,还是很小心翼翼地举杯,给付群英和付盈盈姐妹俩敬酒。付群英是自小不胜酒力,喝上一大口必醉;付盈盈在东莞常跟自己的男人老宋出入夜总会,KTV,洗脚城,可谓五光十色,乱花迷眼,她的酒量不错,但和春桃连喝两杯后,却也面若桃花,直摇着头说:“我不喝了,不喝了,我头好晕,要去睡会儿。”

  说毕,她摇晃着身子,径直往屋里的卧室里去了。

  饭桌上只剩下春桃与付群英。

  付群英的酒量本来不行,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了。春桃平时也不胜酒力,这会儿又是增精鹿耸大补酒,刚喝也不觉得什么,这一喝又闲了会,顿觉头脑发热,小腹处似有一团火在那堆积着,发胀着,似乎有马上着火的迹象。

  付群英稍有朦朦醉意,但她还是举着杯子,深情款款地对春桃说:“李春桃,你说,你说你群英姐待你,好不好?”

  春桃点点头,迎着酒杯碰上去,然后放到嘴里小饮了一口,说:“群英姐待我,那还用得着说吗?我估计,比对得喜都好。”

  付群英左右摇晃了一下身子,又说:“你说我待你好,那,好在哪儿?”

  春桃听她那样说,不觉就笑了出来,这女人,对我好,还要问得那么详细,非得说给我睡了这种好处吗?他笑咪咪地盯着付群英:“姐给我的好处可多了,嗯,又给我这,又给我那……我都记着呢?”说着,他用脚在桌子底下朝付群英的脚踢了一下。

  付群英不理会春桃用脚踢她,而是醉意朦朦却又一本正经地说:“春桃,你说姐待你好,那你肯为姐帮个忙吗?”


第六十三节:请你和我姐做一次,行吗

  “什么忙?只要弟弟帮得到的,义不容辞”。春桃当即拍着胸脯表示。

  “你一定帮得到的,就看你帮不帮了。”付群英低声着。

  “是不是揍得喜一顿,他妈的他在外面泡妞,丢下姐不管”。春桃以为付群英还在心中对蔡得喜带女人开房的事,耿耿于怀。

  “不是啦,不是那个事。”付群英着急着争辨。

  “那是什么事吗?”春桃问。

  “你可说过,只要你帮得到,就一定要帮的哟!”付群英强调。

  “是呀,就是姐要我去杀人,我就去杀人,你让我去牛栏里将牛日了,我马上就掏出卵子将牛给日了。”春桃借着酒意,说得很豪气。

  付群英捂着嘴,笑了起来,她心想,春桃这家伙怎么这么可爱,可是,事情根本就不是去将牛给日了的事嘛。

  付群英起身,将小店的门关了,这才返身回到餐桌上。

  她说:“春桃,你说我我姐,长得怎么样?”

  春桃实话实说:“和你一样漂亮,嗯,不对,比你更漂亮,皮肤嘛,更是没得说。”

  付群英有点得意地说:“那是,我姐养尊处优,我山村野惯了,皮肤怎么会好。”

  春桃见付菊英将话扯到了她姐身上,忙将话接回来,他说:“姐,你刚说要我帮忙,到底是什么事呢?”

  问到这儿,付群英已经没有退路,她面带难色地说:“春桃,我想,我想,请你,和我姐,做一次,行吗?”

  “什么?你说什么?”

  春桃虽然听得真真切切,但他却故意装作没听懂,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样的好事,会在这时候出现,而且,竟是人家求着自己的,这让他有点忐忑,又有点不安。

  “我想请你,和她睡一晚,就一晚,行吗?好弟弟,算是帮我的忙了。”付群英依偎过来,依在春桃的身边,双乳已经挨着他的胳膊了。她拄着他的胳膊,还拼命地摇晃了几下。

  春桃说:“这,不好吧,她没老公?”

  付群英听他这样问,便使出了女人的杀手锏,她装作很郁闷很悲催那样,一脸唉声叹气地说:“我姐,可是命苦的女娃呀,17岁那年,小小的年纪,就到东莞去打工,然后找了个台湾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作老公,你知道的,男人到了那把年纪,还有什么用,那东西,硬也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了,也不像弟弟你那样,有力度,能弄那么久。唉,我姐苦命的人,可怜呐,二十六七的人了,还不知女人是什么味。”

  “你是说,让我,弄弄你姐,让她尝尝做女人的味道?”春桃装糊涂。

  “是呀是呀,只要你将我姐给弄舒服了,春桃,我以后就听你的,你要我做甚,我就做甚,我给你做牛,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骂我,行不?要不,我给你做马,你闲得鸡巴发硬的时候,我就给你骑,行不?”付群英说着说着,眼泪儿都要掉下来了。

  但她始终,不敢告诉春桃,是她姐怀不了孕,想借种的事。

  春桃见付群英说到那份上,心里的怜悯之心顿时激发出来。可他还是有些犹豫,你说这不符合常理呀,哪有当妹妹的,亲手将姐姐送给人家日的。

  “这,合适吗?她,同意吗?”春桃禁不住将心中的疑问,抛给付群英。

  “合适,怎么就不合适,其实呀,这都是她自己的想法,你不知道吧,就在你来给她生火做饭那时起,她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对,一见钟情,你懂不,她觉得你就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是她想要的那种人,今晚让你陪她,还是她自个的主张呢,我只是负责帮忙牵线哩。”付群英说着,用奶子在春桃的背心上蹭了蹭,春桃想着付盈盈那一对膨胀的大奶子,感到欲火上升。

  “这付群英的姐姐难不成真看上自己,还让她妹妹牵线,这女人呀,见了世面,到外面闯荡了一翻,怎么胆儿就那么大呀,嗯,肯定是那种欲女,是那种外表看起来端庄美丽,肚子里一泡儿骚水和淫水的大骚货,这样的人,我倒要去会会。”

  春桃将半杯增精鹿耸酒倒入嘴里,然后步履蹒跚地朝着付盈盈算的那间房里走去。

  (看到这里的兄弟姐妹请点点放入书架了,紫雨在此叩谢了)


第六十四节:钻进她的被窝

  付盈盈睡在偏房里,春桃走进去的时候,她并没有睡着。

  但她觉得不好意思,只好装作眼睛闭上。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为舒服而做爱,为怀孕而做爱,她从心里过不了自己的关,但眼前的事实却是那么严峻,自己的老公近五十了,又下承两个子女,肯定不同意再让自己怀孕,眼看着会错过怀孕生子的年龄,她心里不着争,不上火,也是假的。可是,如今真正一个强壮而精干的比自己还小的男人要来办自己,她只得将眼睛闭上了,装睡。

  春桃打着酒嗝,哈着酒气,从外屋走了进来,一路走,一路脱着衣服。他走路和上床的声音,已经清晰地传到付盈盈的耳朵里。 春桃一进来,见付盈盈已经枕着自己的手,眼睛闭着,睡着了,便坐在床畔,轻轻地摇着付盈盈。

  他说:“姐,姐,你睡着了吗?”

  付盈盈被他这么一摇,装着用手揉着眼睛突然醒来的样子,错愕地看着春桃,然后说:“嗯,我醉啦,真醉了,刚才,睡着了。”

  春桃脸上盈着笑意,说:“群英姐跟我说,今晚,让我们一起睡哩”。

  付盈盈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春桃的手上,说:“是她骚情哩,好久没近男人,穴痒哩,你还真信了。”

  付盈盈的手,肥肥嫩嫩的,有种又香又酥的软。

  春桃一下捉住付盈盈的手,故意挑逗她说:“是群英姐骚情呀,那今晚,我就去服侍她去,一夜三次,弄得她舒舒服服,让她明天起床都走不了路。”

  付盈盈将春桃的手用力一拉,脸色绯红地说:“别……”。

  春桃借势一哧溜揭开付盈盈的被子,一跳便钻了进去。

  “靠,她已经脱得赤条条的精光了”。春桃一掀开被窝,就被眼前的女人胴体弄得鼻血直冒,脑袋轰隆响了一声。

  只见付盈盈斜斜地躺着,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那凝脂般的肌肤,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泽。她的那一对奶子山,有些膨大地往下面垂着,两颗通透的乳头,在一圈淡淡的乳晕下,显得孤傲和清高。

  春桃的手,不自觉地伸向那奶子山上,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野,是那么急不可待。他几乎是在伸手的同时,将全身的力道都积中于那双手上。付盈盈起初还想拒绝,还用双手护在胸前以示不能将身体的全部给一个陌生男人看。

  可她越这样,那种雾里看花的迷离感觉,更上一个男人兴奋。春桃的大手几乎没有用什么力道,就将付盈盈护在胸前的手弄开了,他的一只手,已经牢牢在端着了付盈盈的那只盈盈巨乳。

  是的,是“端”,而不是握,也不是捏。春桃的手叉,从付盈盈的奶子基座上一端,将她那微微下垂的奶头和乳晕给校正过来,直挺挺的,傲视苍穹。几乎就在这一刹那,春桃的带着醉意和酒气的嘴巴,已经砸在那端周站立起来的奶头上。

  “哎哟,你轻点,轻点。”付盈盈用手将春桃托住,一边呼喝他轻一点弄,一边心里已经荡起了春波——心想这山野男人,果然要比那台湾的老宋粗鲁多了,那老宋做个爱,还毕恭毕敬,还礼让三先,哪有这来得直接,来得爽快,来得慰心。

  这份粗野,粗犷,她喜欢。


第六十五节:翻云覆雨一片情(1)

  春桃趴在付盈盈的胸前啜吸了两分钟,她的身子,便在那份吮吸和舔抹中膨胀了起来。 不仅是乳晕上的小豆豆,一颗颗爆突出起来,而且下面那两片鲍鱼,就像潜伏了很久很久一样,开始游动,开始欢腾。她径直感觉到,春桃每在上面吮一下,下面就像有一条筋扯着一样,下面也要跟在紧一下,扯一下。

  春桃用舌头探索着,舔过去,舔过去,很快就探索到了付盈盈的嘴唇里。其实在春桃还在她的奶子山上吮吸的时候,她就感觉口干舌燥,嘴里不自觉地张开来,任“嗯嗯…嗯嗯”这轻微细小的声音,从齿缝里钻出去。这下春桃湿润的唇带着钻头般的舌头探索进来,她几乎毫不犹豫的,便将这份湿润迎进了嘴唇里。 围绕着那灵动的舌头,她用自己的舌头迎上去,转着圈,打着架。

  有种让人窒息的快感,徐徐漫在两人的身上。

  付盈盈就在春桃的舌尖上,像一朵花盛放开了。

  她本来自从被老宋下迷药奸了后,也就跟了老宋这死鬼,虽然老宋也开发过她,破了她的处,让她也爽过,但终竟是他年岁已长,两个年纪岁数相差甚远,她女人身体的秘密老宋并挖掘出来。这会儿碰上血气方刚的春桃,感受他粗野狂暴的舌吻,付盈盈的身子,就像发酵的面团一样,隆隆地鼓燥起来,似乎要飞跃,要翱翔。

  春桃在吻了付盈盈几分钟,身子也似着了火似的。 特别是那根压付盈盈小腹间的肉棍子,直顶着付盈盈的肚皮,磨踏几下,就有要滑下小腹挺进水帘洞,抽干阴泉河的冲动。

  这股冲动,让春桃禁不住用手朝付盈盈的两腿间抚去。这一抚,他才知道,付盈盈早就是春潮弥漫,春水盈河了。那大小肥唇上,沾满了从内而出的液体,湿湿的,滑滑的,仿佛那奶子上山春寒料峭时的冰棱,在太阳的照耀下,欲滴未滴,未落未落。

  春桃在付盈盈的两腿间抚弄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柔柔的,将她另一只架在上面的脚分开来,这样一来,付盈盈的双腿不叉开来,那美美的,隆起的鲍鱼,便在那里显山露水了。

  这是一只如何漂亮的美鲍啊——只见不是特别浓密的一丛毛发里,两片带着粉红色彩的大小红唇微微张开着,隆起着,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淫液,白白的,浓浓的,反着明亮的光。中间的豆豆,就陷于这一片粉红之中,突出来,鼓跳着。

  春桃用手拔开那草丛,又拔开那两片依靠在一起的肉唇,只见付盈盈的阴泉河里,虽有泉水奔涌而出,却根本找不到泉眼在哪里。好小的穴眼啊!春桃的心,都提到嗓子门口,他心中的感叹和惊叹,都差点让他呼出了声。

  也是啊,付盈盈虽然是有老公之人,但老宋那家伙本来就小,平时进出又少,这就造成了她的泉眼处,一下处于紧缩状态,也让她的美鲍,长久地保持着少女般的鲜红和粉嫩。即便是后来,老宋知道自己不行了之后,给她在网上购买了什么跳蛋,但她却极少极少用,即使用的时候,也是用跳蛋放在外边晃晃,用振动的塑料去安慰自己,她觉得不贴心,也不贴肉,没有肉棒那么舒服,也没有那份激情。

  这下春桃用手指的抚慰,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真正让她放松开来。她的身子,如春天的蛇一般,在春桃的手中扭动,翻转,她的手,也在不知不觉去去掏弄春桃的肉棒。呵,在她的手触到春桃的肉棒的刹那,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那硬度,那粗度,早就超出了她的期望,也是她唯一经历的那个男人所无法比拟的。那肉棒上面的突出的,凹凸不平的青筋,那青筋里奔跑的血液,传达着那着炙烈和燥动。


第六十六节:翻云覆雨一片情(2)

  付盈盈将春桃的肉棍紧紧一握,嘴里细碎的呢喃传出空中:“春桃,嗯,你上来,姐要你进来。 ”说着,她的手已经握着春桃的那根东西,往自己的双腿之间拔拉。

  春桃沉浸在对付盈盈美鲍的欣赏和讶异中,这轻轻的一拔拉,并没有将他拉过来。他的脑中,尽是自己所经历的几个女人的鲍鱼的对比,无论是寡妇婶婶李美玉那茅草特多的鲍鱼,还是郑彤彤那湿得乱七八糟的水鲍,都没有付盈盈的漂亮。付盈盈的美鲍,让他不再满足用手抚抚,用指揉揉,而是想伏下身,用舌头去舔。

  可惜的是,这边付盈盈在拔拉而没有效果后,春水横流的她再也受不了啦。她倾身而坐起来,将春桃翻在了床上。她一把将春桃向上顶着的肉棍握着,毫无犹豫便啜入嘴中吮起来,“浅——深——浅——深——浅——深”,如此周折几回。让春桃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那宽宽松松而又垂落下去的睾丸蘘,竟连扯着那层皮竟也紧凑起来,不再随着付盈盈的一深一浅而颤动,而是有种内劲从里面使一样,让储存在这里边的东西,就要弹射出去。

  付盈盈如此吹了几分钟,见春桃的那根东西硬如钢,坚如铁,心想是时候让他进来了,不然的话,那美美的白色精华,那精华中的万千子孙,就会崩发弹射到别的地方去了,自己岂不是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将春桃的肉根从唇中吐出来,又用手轻轻地掂住。“哟嗒”,她将身子往前一倾,竟坐在了春桃的肚皮上,那棍肉棒,直刺刺的,笔挺挺的,妥贴而又密实地,顶到了她的泉眼里。有丝紧实的快感传导过来,让付盈盈禁不住咬住嘴唇:“啊,啊,啊,哦,哦,好爽”。

  这种感觉,是老宋带给她不了的,是那跳蚤的振动带给她不了的。付盈盈只感觉春桃那大棒挤了进去,就沾满了液体,那个香菇顶一般圆滑的归头,更加滑溜,更加粗大。虽然春桃的肉棒不是特别的长,却又是那样刚刚好地抵在她的宫颈口,似乎再稍稍用力,就能顶进宫颈里边一样。

  付盈盈坐在上面,抬臀,坐下……如此重复了N次,顿时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两只巨乳的晃动无疑也增加了劳动的强度。直累得她太阳穴上面的青筋都突了出来,却仍然没有见到春桃要爆发要喷浆的架势,实在忍不住了,付盈盈说:“春,春桃,你,你上来,我,我,啊,啊,啊,累,累坏了”。付盈盈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接不上气。

  春桃一听,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下,心想,怎么样,还是要我来收拾你吧,小娘们。只见他将腰身一抬,双腿虽然有付盈盈坐着,然后坐了起来。坐着时,他一只手环住付盈盈的小蛮腰,别一只手抓住付盈盈的大奶子,只听他“哟嗬”一声,就将付盈盈由上而下地掀翻过来,变成了付盈盈平躺在床,春桃挥着巨棒站在付盈盈的双腿之间。

  这下好了,付盈盈尽可能地舒展着,将双腿张开,再张开,任那美鲍高高地隆起来,任那美鲍的唇,向着春桃的肉棒张开大嘴。春桃的棍子放进来了,她的感受比坐在上面更加直接,更加舒服,春桃每抽一下,又插一下,从她嘴里迸出来的叫床声,已经不再像是从齿缝里溢出来的,而是张开大嘴喊出来的一样。

  “哦,哦,嗯,嗯”,声音不仅有着迷离的悦耳,更有着粗犷的夸张。

  这种声音中,付盈盈才感觉到作为女人的快乐是多么快乐,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压在床上是多么安怡,被这么一根大肉棍抽插,是多么舒爽。

  这种猛男,这么激情,肯定也会怀上孕的,付盈盈的脑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这念头更加让她投入这场战斗。

  到了后来,付盈盈感觉春桃的那根肉棍已经胀到了极点,而且那流动的血管已经呈现一鼓一缩的景象。她适时地将张开的双腿收了回来,盘绕到春桃到的背部。这种从后面盘绕起来的双腿,让春桃更加使得上劲,更加插入得更深。

  随着春桃的屁股肌肉一紧,付盈盈紧紧地用双腿一夹,付盈盈就感觉一团滚烫的水奔向自己,流向那泉眼的最深处,流向自己心尖最舒服的地方。

  “哟嗬”,春桃脑门一挺,腰一硬,屁部往前尽最大的力量一送,便将肉枪里边的最后一发子弹,打进了付盈盈的肉体里。几乎就在这一秒,付盈盈的屁部使劲一夹,十指紧紧地掐进了春桃的后背中,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也高潮了……

  两人急迫地喘着气。

  一会儿。春桃看着付盈盈,呵呵地笑,说:“你真紧。”

  付盈盈想着春桃占了她的便宜,便回敬他说:“你真粗”。

  你真骚!

  你真色!

  ……

  两人互相笑着,逗骂着。

  让隔着门板听到姐姐叫床的付群英既得意洋洋,又欲火攻心。

  她一只用手抚着自己的奶子,一手在两腿之间使劲地抠挖。

  心里却滴咕着:“姐,怎么样?我说这小子能将你弄爽吧,说不定就一炮让你怀上呢?”

  同时,她又为听到姐姐快乐的呻吟和春桃有力的撞击声而春心浮动,那裤子里边的阴泉河,其实也已经春潮澎湃,潮水四溢了,她的手,从那湿湿的河沟里拔了出来,手上面,沾满了湿滑的白色淫液……


第六十七节:没有流出来吧?

  春桃打着酒嗝,提着裤头,心满欲足地走了。

  付群英笑嘻嘻地溜到了付盈盈所睡的床上。

  “嘿嘿,姐,怎么样?我给你找的小子,够猛吧。”付群英朝付盈盈的胳肢窝里捅了一下,然后趴在付盈盈的手臂上,一幅看她笑话的样子。

  付盈盈脑袋中的酒意渐退,心中的欲火也灭了,这被付群英一捅,心中更是清醒过来:“死妹仔,真的坏死了,还学着城里人一样,玩借种,玩偷人。”

  付群英呵呵地笑着,转身将被子一扯,和姐姐一样并排在一个枕头上睡下。见付群英将被子盖上,付盈盈却将她那的被子掀开来,一是身子经过刚才剧烈的运动,太热,身子渗着密密的汗水,另一点,她得起身,将下身春桃喷在里边又流出来的液体给擦了。

  见姐姐准备起身,付群英已经猜到了什么事,她一只手将付盈盈给拧住了。 她说:“姐,你先莫动,你不是想借这小子的种吗?那得让他那东西,往里边流,往外边流了,流出来了,还有什么用?”

  说着,她自告奋勇,将付盈盈按倒在床上,然后又将自己的枕头塞到她的屁股底下,这样垫起来了后,付盈盈的屁股高耸,腰间陷落,那本来已经流到付盈盈阴户门口的浓稠精液,这会停了下来,慢慢地又往付盈盈的阴泉河里倒灌回去。

  事实上,这种方法一点儿医学道理都没有,但老百姓,山乡人的人们都爱用。认为这样更能促进精子和卵子的交融,也能让更多的精子在阴道里停驻下来,从而完成受孕生小孩的创举。

  付盈盈的妹妹这种做法感到很不好意思,她又光着身子,下面还依稀流着白色的精华,这会被妹妹将屁部垫起来,那稀薄的几根还沾了淫水的逼毛,零乱地耸立着,相当碍眼。

  不好意思了,她扭捏着说:“算了算了,这样子就能怀得上,真是稀奇了。 ”说着,她径直站了起来,然后从床上抽了点纸巾,钻到厕所去擦试那些温滑的液体去了。

  待她出来,付群英又问:“姐,出来了没?”

  付盈盈慢调斯理地回答:“出来了,好像流了一大串,我刚准备蹲下,哧溜就全出来了。”

  付群英像专家下结论一样,说:“那,估计怀不上,我怀牛娃子的时候,得喜的棍子弄进去,射了半酒泡的精液,硬是半天没见半滴流出来,他这全流出来了,还有什么用。”

  “没用也就是没用了,有什么办法。”付盈盈其实还想说,自己爽了,舒服了,就行了。但她没说,她怕妹妹说自己是个下贱而且淫荡的女人。

  付群英却对眼前的结果不是很满意,她的主张,第一,是要让姐姐爽,让她干枯的阴泉河,给疏通一下,给清理一翻;二呢,自然是最重要的,是想让春桃在姐姐的子宫里留下种,这样,姐姐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有了依靠,有了着落。如今,弄得精液全流了出来,虽然还有些残存在里边的可能,但明显怀上的机会要小了。

  “要不,过几天,我再将这小子找来,煮点鸡汤,让他好好补补,给姐好好弄弄。还有,到时候,姐,你不要坐上面,径直躺好就是了,就像这样,用枕头将屁部垫上,这样,那小子的精华就全会流进去。”付群英说着,还作了垫枕头的示范。

  付盈盈见她说得这么自然,又要去找春桃那小子来日自己,不觉脸色又泛上潮红,那粗鲁而又激情的顶撞,那粗大而又紧密的肉棒,让她的心头不觉猗涟波动,让她对眼前的亲妹妹,更多了一层体贴和爱护。

  隔了一日,付群英装作在林场里转悠,就转到了春桃的家门前,春桃的娘王秀花,正在房门前晒被子。付群英走上前,和王秀花打了招呼,便问她:“秀花婶,你家桃娃子这几天哪去了?”

  王秀花转过头,说:“他呀,去那蒋家冲蒋福生家去了,怎么,你找他有事呀?”

  付群英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我这几日见他没有到我店里去买烟,顺便问问哩”。

  王秀花见付群英也只是随口问问,便不再理她,转身又去屋里拿被子去了。

  付群英走回小店,便对付盈盈开玩笑说:“那小子出门去了,这几天没在屋里呢?要不,我再给你找个别的人,怎么样?”

  付盈盈知道妹妹在拿她逗趣,也不扭捏,说:“你给我找别人,那这小子,你自个用?”

  付群英一听,就乐了,知道姐姐一是怕找多了人不好,将自己的名声搞臭了。同时呢,她已对春桃这小子暗生情愫,从心里,喜欢上了他,喜欢上了他那根肉棒的粗鲁和狂野。

  付群英说,那等他回来,咱就去找他。

  付盈盈脸色彤红,说:丢死人了。


第六十八节:小清新的激吻

  却说春桃,虽然对付盈盈的巨乳雪肤非常怀恋,更要为平凡的生活营营碌碌。

  这几天,他和他爹李泽军一直忙着将奶子山自家伐倒的树木装车运走。他们请了几个工人,然后自己当帮手,将奶子山林场里伐倒的树,按照木材商老冯的要求,截成他需要的尺寸,然后又再个人抬一头,四个人抬一根,抬到机耕道的旁边,然后才装车。

  那收购木材的老冯,在电话中听说要装车了。他担心装车的时候装得不好,担心装车的时候出安全事故,特意骑着摩托车,从县城来到奶子山林场督阵。车装好后,春桃家又到老冯手中将余款结清了,这才算完事。

  春桃的娘王秀花捏着手中的一叠钱,对春桃和李泽军说:“你看人家老冯,在县城都有两套房子,这几十岁的人了,为了赚点钱,奔波百十里,来到林场里装树”,这事,让她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如今这时代呀,要有钱的人,越忙碌”。

  李泽军附和着说:“是啊,现在是以赚钱为本事的时代,赚到了钱,不是英雄,赚不到钱,就是怂包。”……话绕来说去,开始说到钱,说到钱,又说到了白白给蒋福生家送去的两万元彩礼钱,然后不可回避地说到春桃与郑彤彤结婚这事上面。

  王秀花说,要与郑彤彤结婚,这是定了的,但蒋福生那边,那个俊俏的女娃蒋洁芸,也要给人家一个交待,如今咱们给他家送去了二万元礼金,人家还以为我们家将这事给定下来了,可现在出了岔子,仍然得告诉他们一声,免得误了人家女娃,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待。

  对于要给蒋家一个交待这事,李泽军也是赞成的。

  他说:“我们不仅要给人家一份交待,还要向人家赔礼道歉,这事,让他们掉面子了,以为是我们嫌弃人家女娃什么的,在当地影响也不好。”

  李泽军说得严肃而又郑重。

  不过他的话也很中肯,在农村里,面子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王秀花还教春桃,去了蒋家冲的蒋福生家里,除了向蒋福生说清楚,自己不娶蒋洁芸了,自己还有相好的女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有那送出去的两万元彩礼钱,定然是要要回来的,就让蒋福生打个欠条什么的,就可以了。

  李泽军在让蒋福生打欠条上面,却与王秀花有分岐。

  李泽军说:“二万元人家现在急用,也不可能还回来,而且这事确实是我们失礼在前,要是他纠缠着,耍不要脸,咱们也就吃个黑心亏,算了。”

  事情僵持不下,春桃倒作了主。

  他说:“我到了蒋福生家里再看,他要耍横,我也不理让,他要好好说,我也好好说。”

  春桃的话缓解了他爹和他娘的僵局,也让王秀花觉得,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春桃就是背负着这样的任务,到了蒋家冲蒋福生家里。

  可惜,蒋福生的他叔伯堂兄去世,他去奔丧去了,要隔天才能回来。

  屋里有鸡有猪每一餐都要喂,蒋洁芸负责留守看屋,侍候这一帮精灵禽畜。

  春桃将摩托车停在她家前面,蒋洁芸从屋里欢喜地迎出来,她的脸上,写满了喜悦,激动。她压根就没想过,春桃此行前来,会是来是退婚的。

  她将春桃领进屋里,趁着家里没有人的机会,她将春桃的脖子挽住。

  春桃反转身,想将自己退婚的事告诉她,嘴唇却被她的嘴唇,堵住了。

  这些天,蒋洁芸真的想了很多,虽然她是一个山村妹子,也曾期望自己能成为城里的女白领或者外出成功的打工妹,更在读职高时就对镇里的那些帅气男孩动过心,但终究觉得,自己所想的那些事情,是梦里黄花,是眼前的她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就像一朵花,只开在那虚无的深夜。

  而嫁给春桃这男孩子,成为他的女人,却是实在的,是即将定型的事。他给家里送来了二万元彩礼,请了媒人送来了鸡鸭鱼肉。这在山村的习俗里,他就是她的未婚夫,既使她现在和他睡在一起,怀了孕,也是任何人都不会说闲话的事儿。

  这样的想法在脑中酝酿久了,让她觉得跟春桃已经没有了隔阂,她,就是他的媳妇,是他将要过门的妻子。这样想,蒋洁芸更加大胆地去亲吻春桃。

  她微微掂着脚,将自己的胸脯靠在春桃的胸前,极力用舌头去春桃的嘴边摸寻着他的舌头。蒋洁芸的胸不大,身段儿倒苗条,个子也高,她几乎没费什么劲,就将自己的香舌,探进了春桃的嘴里。蒋洁芸虽是个含蓄明理的姑娘,但并不代表她不谙接吻,不代表着她内心少女的那种春情的渴望。她密集而又深情的吻,让春桃出不了气,也让他体会到一个少女的倾心之吻,是那样的激狂和饥渴。

  春桃将蒋洁芸的双肩扳开来,他说:“洁芸,等等,你听我说。”

  蒋洁芸却没有松开,她反而更加癫狂,更加投入地将嘴唇凑到春桃的嘴上。此时她的心里,对男人固有的排斥和那种绝缘胶已经撕掉,她想将积蓄了近二十年的少女春情,紧闭的心扉之门,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敞开。

  俗话说,男人一动心,绵里藏着针;女人一动心,马上要失身。

  男人动心的话,会想法设计去接近女孩,为她献殷勤,本来大老粗的男人,心思反而绵密了。而一个女人的动心,去亲吻男人,男人就会顺手就将她办了。

  此时的情境就是这样,虽然春桃很想推开蒋洁芸,然后告诉她自己不能娶她的事,但蒋洁芸密集的吻不让他说出话,反而将他心中那股欲火给勾腾起来,他底下的那根肉棒,就在蒋洁芸香酥和激烈的亲吻中,挺拔了起来,抵在蒋洁芸的小腹处。

第六十九节:好小好平的胸

  蒋洁芸虽然没有经历过男人,但在读书时从同学那里借来过绯色小书看过,知道男女间在情不自禁时,男人的第三条腿会硬梆梆地挺起来。

  只是让蒋洁芸想不到的是,这春桃的第三条腿竟是那么地硬,直抵她小腹处,似乎要抵出一个肉窝子进去一样。

  这硬棍挺起来,直接阻碍了她与春桃身体的接近,也让她与春桃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产生着一定的距离,不能很好地融合在一起。这让蒋洁芸感觉很不爽,她腾出一只手来,从春桃的肩上滑到他的裆部,准备拔开那顶在她腹上的硬棒。

  这样的一拔,让春桃感觉硬到极致的棍子往旁边一折,似乎就会折断一样,他忍不住“嗬”地一声,将屁股往后一拱,棍子自然跟着也往后一缩,逃过了蒋洁芸的小手。

  同时,蒋洁芸的这一拔,更激发了他血液中的潜藏的兽性。

  到了这时候,春桃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此行的目地,也忘记要告诉蒋洁芸自己不能娶她的事,而是忘情而又投入地迎合着蒋洁芸的香舌。

  不可否认,蒋洁芸的舌吻技巧没有李美玉的好,也没有付群英的好,但她的唇中,却有股淡淡的少女的馨香。似菊,幽雅默静,似兰,悠远绵长,似梅,清香馥郁。

  春桃和蒋洁芸拥吻了几分钟,两人的脸上,鼻上,嘴唇上,甚至额头上,脖子上,都沾满了对方的口水。

  春桃作为一个经历过女人的男人,自然不再满足这没有止尽的亲吻,他的手,很不老实的从抚在蒋洁芸头发上的移到了她的腰际间。蒋洁芸穿着条松垮垮的运动裤,上衣与裤子之间的肉肉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露出来一大截,这正是一个好下手的去处。

  春桃的手顺着这露出来的肉肉,直往上摸。

  这一摸,就摸到了蒋洁芸的胸衣上。

  “春桃哥,不要嘛,嗯,嗯”,蒋洁芸已经感觉到胸衣边的异样,她的胳膊儿互相一甩,将春桃已经探到她胸衣边上的手抖掉。

  “好妹妹,你让哥哥摸摸那里行不?”

  “嗯,不行哩,这大白天的”。

  “那我们进屋里,将房门锁上,行不?”

  “嗯,不要嘛,我羞”。蒋洁芸又在春桃的脸上亲了一口。

  “羞什么呀,哥哥就摸摸,我保证,只摸摸,行吗?”

  蒋洁芸的心似乎有所松动,但她仍然没松口,她抱着春桃,娇滴滴的撒娇,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春桃说:“真的,我还骗你干吗,你要相信我嘛,我只看看,连摸都不摸,行波?”

  这下蒋洁芸的心思有所松动了,她说:“你说的哟”。

  春桃微微点点,然后拥着蒋洁芸,到了她家的里屋里。

  农村里的房子,一般外屋光线好,用来做厨房,做主卧,内屋光线不好,潮湿,拿来做次卧,或者做客房。春桃将蒋洁芸拥进来的这间房,就是次卧,是蒋洁芸弟弟们的房间。他们去上学之后,床铺都收起来了,只有床垫。

  春桃将蒋洁芸拥进房间的时候,手已经利索地摸到了蒋洁芸的内衣上。他从胸衣的边缘,探进去两根指头,很容易的地就摸到了蒋洁芸的奶头。

  说实话,蒋洁芸奶子的小,多少让春桃有点失望——她的胸,看起来微微隆起,却是那胸衣衬出来的假象,事实却是,那胸衣里边仍然是空荡荡的,那小小隆起的胸部,几乎可以在手中滑行过去。就像一块微微隆起的土坷垃,上面丢了个大苹果一样,毫无肉感,也没有丰胰感。所谓的平胸,平机场,莫不就是这样了的。

  但在春桃触碰到蒋洁芸那并不丰胰的奶子,用指头捏住她的奶头时,蒋洁芸还是禁不住一叫,附在他的耳道边说:“哥,你真坏。”

  俺要不坏,能摸到这里来吗?春桃心中小小得瑟了一下,一边继续揉捏着,食指与拇指将奶头挤压着,嘴上却笑嘻嘻的说:“小芸,你的眉毛真的好漂亮。”

  说着,他的吻,就在蒋洁芸的眼眶和眉毛上扫来荡去。

  蒋洁芸被她这么一捏,眉毛一吻,心中早就有一种急切焦渴感受迸发出来。似乎就是那久未下雨的地,干旱至快要炸裂的地步。春桃的吻,他的揉捏,就像那雨点滴落下来,让久旱的大地陷入慌乱中的妥贴中。

  蒋洁芸在春桃的揉捏中,呼吸变得杂乱无章,脸边的两彤飞霞,让她看上去像朵盛放的桃花。她只感觉有一团火,使劲地往她脑门上顶,往她的鼻腔中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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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节:这么粗,怎么进去?

  “啊”,胸部被春桃揉捏的感受,让蒋洁芸不禁双腿一夹,口中轻轻地唤出声。

  可女性本能的驱使,却让她的手,将春桃放在她蓓蕾上揉捏的那只手推开,又将春桃抚摸到她小腹处的另一只手打落,她头摇得像拔浪鼓:“哥,不行,不行呢。”

  “怎么不行嘛?”春桃被她从胸前推开,心里有点郁闷,故意卖萌调戏她。

  “不行就是不行呀,哪有那么多废话。”蒋洁芸将胸衣往下扯了扯,罩住那小小的咪咪。又将稍有凌乱的秀发用手理了理,说:“这大白天,多不好意思”。

  “又没有人,就我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春桃又一走近到蒋洁芸身边,从前面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蒋洁芸被他一拥,脸已经贴着春桃的脸,滚烫烫的,红彤彤的,像极了三月春野中盛开的桃花。

  “可我就不好意思嘛!哪有大白天弄那事的,真羞人。”蒋洁芸附在春桃的耳畔,轻声说。一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的心一怔,做爱还要看时间,择日辰?看样子蒋洁芸还是农村里那种老思想,好似做那事只有在天黑才能做似的。

  不就是怕太亮,互相看着而不好意思吗?我将窗帘拉上就是!说着,春桃就侧了一下身子,腾出一只手,将窗帘给拉上了。农村里的窗帘,小,且是布的,轻轻一掩,就拉上了。

  黑暗骤时降了下来,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轻盈地传出来。

  “现在是晚上了哟。”春桃说着,手在轻抚着蒋洁芸的秀背,从肩膀的位置,抚到屁股上。到了屁股上,他又返回来,顺着蒋洁芸的腰肢,慢慢地往胸衣前移动。

  “哥,还是不行,我很害怕呢。”四周黑咕隆咚的,蒋潮芸将春桃抱得更紧了。

  “怕什么呀?有我在哩”春桃以为她怕黑,给她壮胆。

  “真坏,我就是害怕嘛”。蒋洁芸将双手紧紧地抱着春桃,她的胸部贴着春桃的胸膛,让春桃抚摸的双手,无法去探寻她的蓓蕾。这,简直就是一幅拒绝的姿态。

  春桃见她严正拒绝,也没有马上立即进行下一步动作。他本来抚背的双手,将蒋洁芸拥在怀里的脸稍稍扳了过来,让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脸,然后,他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唇,吻她的耳垂,如此拥吻好一阵子。

  蒋洁芸终于开始有所回应了,她的樱桃小嘴,开始在春桃的脸上搜索,那带着馨香的舌头,如一条灵动的精灵,在打探和张望着,当她探进春桃的唇中之后,发现春桃嘴中早有一条守候和期待的舌头后,便立即和他打闹在一起,纠缠在一起。

  当自己的舌头与春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蒋洁芸浑身酥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头脑还有种有种窒息到眩晕的快感。那种感觉,既是她渴盼久违的,又让她感到温暖无比,更让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瞬间膨大起来。

  互相舌吻了一阵,春桃的小手又不老实起来。他顺着蒋洁芸的内衣往上摸,再一次摸到了那颗小小的蓓蕾。他用食指在那小小的乳晕划着圈时,蒋洁芸悠长的喘息从唇中传了出来:“春桃哥,不要……嗯,不要嘛……春桃哥……好痒哦,啊,好痒……”。

  春桃才不管她痒不痒,他并不理会她的叫唤,而是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吻,吻她细长脖子,吻她白皙的琐骨。春桃还想往下吻,再吻就是胸衣所罩着的蓓蕾了,但下面,已经被蒋洁芸的衣服挡住了。

  春桃见自己最想吻的地方,却被衣服挡住,心里也十分上火,要是掀开蒋洁芸的衣服吧,又怕她拒绝,到时可难堪了。要是不朝下吻吧,自己却情难自持。

  这关键时刻,春桃也没多想,就豁出去了——他径直用手将蒋洁芸的运动衣抡了直去,让衣服平在胸膛之上。然后手伸到蒋洁芸的后面,将她的胸衣也解了。春桃本以为做这一切,蒋洁芸会拒绝或者阻止,想不到的是,很顺利地完成了。

  没了衣服的阻碍,春桃再次将嘴唇印在蒋洁芸馨香的胸脯之上。他没有直接朝着那两处隆起的山包吻去,而是依然从她的胸膛之上,慢慢地吻,轻轻地吻。直吻得蒋洁芸,轻轻的扭动着腰肢,自已不自觉地将胸脯往前挺立起来。

  直到蒋洁芸蓓蕾中间的那颗葡萄成熟了,发紫了,春桃才有些饥渴地将那紫葡萄用嘴吸起来,又放下,又吸起来……蒋洁芸是块冰,也被他吻化了,是块铁,也吻软了。她浅浅低低的吟叫,在沉沉的黑幕中弥漫开来。

  春桃在亲吻蒋洁芸蓓蕾的时候,他的一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按在蒋洁芸小腹,他轻轻地隔着裤子,在她的小腹上揉着,时而将手斜伸下去,到她的双腿之间撩弄着。有一下,他的手甚至从蒋洁芸的运动裤之内伸了进去,越过小内内,一下就抚到了那茅草之地。蒋洁芸的茅草并不多,稀稀薄薄的一片,很快就穿过去了。

  接着,便是摸到了那突出来的两片唇,春桃心想,这样的撩弄,蒋洁芸定然是全湿了吧。但他摸到后,才知道自己错了。这蒋洁芸,不仅是湿了,而且是那种非一般的湿_她的两片肥唇虽然已经隆起来,那中间的豆豆也呈现硌手的样子,那些水水的爱液,就从那条阴泉河深处溢出来,春桃一碰,一种湿湿滑滑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

  触碰到那两片唇的时候,蒋洁芸的手将春桃的手捉住,使劲地往裤子外边拉:“不,不要,春桃哥哥”。蒋洁芸将春桃的手拉了出来,嘴里却是迷离的呓语。

  春桃听话地不再将手放进内内里边去,而是隔着裤子,狂乱地一通狂揉,只揉得蒋洁芸的美鲍咧开嘴,合不拢来,中间的豆豆膨大地摆在那里。她胸前的两颗葡萄,仍然被春桃含在嘴里,一会儿吮起来,一会儿又吸进去。

  蒋洁芸面若桃花,她的嘴,微微张开着,那香舌,也微微垂搭着,舌尖就搁在嘴唇之上,眼里全是迷离混沌的神色这般妩媚和多情,比日本那成人女星还要胜过一筹,也让春桃的肉棒,青筋跳动。

  “小芸,我,我,要你。”

  春桃一边双唇轻吮着蒋洁芸的乳头,一边用手轻抚着蒋洁芸的大腿内侧、眼神却是充满爱意地望着她,轻声地说。

  “不行嘛,我都说了的。”蒋洁芸被她这一问,反而收住迷离的神色,一把就要将春桃推开。春桃又说:“小芸,你看我好难受哟,我仅仅放到那里,不动,行不?”

  其实这时蒋洁芸也被春桃吻得飞花乱溅,春潮劲涌,她听到春桃这样说,慢吞吞的松了口:“你说话可要算数啊,只能放放,不能动。”

  春桃一听,马上将蒋洁芸的裤子给扒了下来,扒到她内裤的时候,才知道,她粉红色的小内内,早就浸湿了一大截。

  看到眼前的玲珑女人光着下身,且已经春潮澎湃,春桃赶紧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窗外漫过来的淡淡的光影下,春桃早就硬得木棍似的肉棒呈蓬勃之举,威武而又高傲地挺立着,那圆亮而又粗大的乌龟头,在淡淡的光影下泛着明亮的光泽。

  蒋洁芸其实还是个处女,她一见春桃的狞狰巨粗之物,心下大骇,这么粗,这么大,自己的缝缝那么小,怎么可能弄进去。联想到同学们所说的,破处的时候很痛很痛,她一惊,马上将外裤和内裤齐齐提了上去。


第七十一节:一记耳光,再来一次

  春桃见蒋洁芸将裤子提了上去,便温柔的问:“怎么啦?”

  蒋洁芸指指他裆下吊着的巨物,不无担心地说:“这么粗,怎么进去?”

  春桃听她这么一说,知道自己是吓着蒋洁芸了,也知道这平胸妹,可能真是一个处子,是一块荒地,没有人开发过呢。

  于是,他移步上前,附在蒋洁芸的耳畔,轻轻地哈着气,悠悠地说:“我只弄一点点进去,那粗的一截,不放进去就行了,一丁点也不疼的,而且,很舒服的,嗯~~~”。

  蒋洁芸被他这么一挑逗,本来就春心勃发的她又浑然忘记了那巨物的狞狰,转而自行将裤子裸了一点点去。

  春桃将蒋洁芸扶坐在床头,任她双腿微微分开,他将狞狰之物抵在蒋洁芸的门口。

  “你轻一点,哥,我怕疼”。

  “嗯,我轻轻的”。

  “啊,好疼~~”

  随着蒋洁芸的一声长叫,她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春桃腰间的皮肤中。也就在这一刻,春桃已经将巨物,顺利而又粗鲁地送入了蒋洁芸的河道内。

  “啊,你轻一点。”蒋洁芸虽然感觉到那种阵痛,但仍然有丝小小的舒爽漫延开来。

  那种感受,是她近二十年的生命中,从未感受的。最初顶进来的时候,是一丝扯心的痛,可随着痛苦的散去,却是一种满满当当的温暖,是一种从心尖上爆发出来的爽。

  这样的一个过程,让半坐着的她开始在春桃进来时,就用手指掐进他的肉里,然后紧紧地将他抱住,不让他动。可随着那根巨物在河道内滞留的时间一长,她却想让春桃动一动了,她将紧抱住春桃的手松开来,然后将他推开来,又拉近来。

  春桃自然懂得蒋洁芸的意思,他开始慢慢的抽动,慢慢地抽动。

  蒋洁芸推的时候,他拔出来,蒋洁芸拉的时候,他挺进去。如此妥慰的抽插,让蒋洁芸幸福的呻吟,在这小屋里传导开来:“哼哼,哼哼……”她的声音若有若无,轻若微鸿,却明晰地击打了春桃的耳膜,也让他那早就膨大的巨根,在一阵插抽后,猛然顾不得蒋洁芸的推拉,一探到底。

  “啊”,这是蒋洁芸痛苦的声音。 可随着这股声音,春桃再也控制不住,那下身的肌肉接连一紧,机关枪里的子弹,就射进了蒋洁芸的穴眼里。

  春桃爆发后,一个熊压,就将蒋洁芸压在身下。

  两人互相又亲吻,又拥抱了两分钟,春桃才起身,将肉根从蒋洁芸的体内拔了出来。借着窗外淡淡的光一看,我靠,他的白嫩肥胖的肉杆,已经全然是血红的色彩。

  再看蒋洁芸的下身,那伴着精液流出来的,并不是稠浓的白色精液,而是点点鲜红。

  “你真是处女啊?”春桃看着自已血色的肉根,忍不住惊叹。

  “你说呢?”蒋洁芸从春桃的惊叹中,颇有点得意。

  “我还以为处女只能在幼儿园找得到呢,呵呵,原来你就是啊”。

  “就你们男人坏,我的,就是留给我老公的”。她已经站起来,拿纸巾将流出来的体液擦掉,然后将窗帘也拉开了,又将春桃抱住,对着他一通狂吻。

  “老公,我还以为很痛的,其实也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嘛,就是有点痛,像打针扎进去时一样,过后,就好了。嘿嘿。”

  蒋洁芸为自己从处女到女人的跨试而兴奋。因为有很多女同学,或者女人在说闲话时也说过,第一次如何如何痛,可不想她的第一次,就让她感觉到很舒服。

  春桃却紧拧眉头,他怀里搂着蒋洁芸,心头的郁闷像愁云一样压下来。

  已经性欲渐退的他恢复了理性,也知道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退婚。

  现在朝不朝她说呢,这让他万分纠结。

  “洁芸,我,我想跟你,说个事”。

  春桃边抚着她的秀发,一边温柔地说。

  “什么事?是不是订下咱们结婚日子的事,你说嘛”?

  蒋洁芸仰着头,两张薄唇仰望着春桃,天真地问。

  “我,我,这次来,是……”春桃的话停驻了,他的心中实在不忍心这时候将退婚这话给说出来,他知道这时候说这话,是不负责,没有男人的担当,或者根本不像个男人。

  “你说嘛,老公。”蒋洁芸已经着急了,她的唇迎上来,与春桃的唇隔着几微米的距离,娇情而又温柔地说。

  “我,我,我这次来,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的”。

  “你说呀,什么事嘛”。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不能娶你的。”

  “为什么,你家的彩礼都送过来了”。

  春桃将拥吻蒋洁芸的手松开了,他坐在蒋洁芸对面平时用来放衣服的椅子上,头埋着,将自己让郑彤彤怀了孕的事说了,说完后,他说:“洁芸,实在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本意”。

  蒋洁芸坐在那里,听到春桃将话说到这里,一直默不作声的她忽地站起来,一只纤细而又瘦弱的手掌,重重实实的印在春桃的脸上。她的哭泣,就在那一刻漫开来:“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嘛……”。

  在她打了春桃一耳光后,她的两只小手,并没有因此停住,而是拼命地在春桃的头上捶打着,擂击着,像敲鼓一样,发泄着她的不满和埋怨。

  “实在,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春桃十分谦疚地说。

  “李春桃,别跟我说下辈子的事,谁他妈知道,还有没有下辈子,我倒要听你说说,你安得什么好心,你娶不了我,你为什么还要脱我的衣服,呜呜,你这不负责任的男人,一肚子坏水的男人,你不知道我的处女身子,只能留给我的老公的呀!”她说着,又朝着春桃一阵擂打。

  待她打累了,哭累了,春桃站起来,将泣不成声的蒋洁芸抱在怀里。

  也不说话,就那样痴痴地抱着,紧紧地搂着。

  良久,蒋洁芸咬着嘴唇,说:“春桃,你走吧,我不恨你。”

  春桃说:“这事,我还要跟大大(蒋福生)说一下吧?”

  “不用了,他回来,我就跟我爹说,我说我不想嫁你。”

  “这样行吗?”

  “不行,又怎么样?你说说,不行又能怎么样?”

  “我……我……我……”,春桃哑口无言。

  “你家那两万元彩礼钱,算是我借你们家的,行吗?你看我们家现在也还不起,待过些日子,我就去广州打工,打工回来了还给你”。蒋洁芸说着,抹了抹梨花带雨的泪痕。

  “嗯”,春桃点点头。

  或许在春桃怀中的温存感染了蒋洁芸,她在抹了会眼泪后,眼汪汪地看着春桃,说:“你是不是嫌我胸小,长得不漂亮,家里穷,才会跟那个镇上的女孩子一起睡的?”

  “不是啦,那次是意外。”春桃辨解。

  “意外,那今天是意外吗?”蒋洁芸心绪难平。

  “不是,我从心里,是喜欢你,可是,可是她怀孕几个月了嘛。”春桃继续辨解。

  “她怀孕你就要娶她,那我怀孕了,你是不是也要娶我?”蒋洁芸说着,手下已经毫不迟疑地探到了春桃的裤裆底下,握住了他的那根正垂搭在一起的肉根。

  “不是那样,不能这样呀”。春桃想将蒋洁芸探过来的手推开,却被她粘住了。

  蒋洁芸一边握住春桃的根,一边将自已的运动裤裸了下来,她似乎有点堵气那样,对春桃说:“春桃哥,我要你,我要你……”她说得歇斯底里。

  说着,她已经用手扯着春桃的肉根,将床边移去。到了床边,她径直将春桃按倒在床上,那并没有直挺起来肉根只是微微向上挺起来。

  蒋洁芸用命令的口吻说:“春桃哥,你要我,就一次行吗,要我怀上了,你还娶我,行吗?要我没有怀上,你就娶她,行吗?”说着,泪眼朦胧的她径直坐到春桃的小腹上,将那并没有直挺的肉竿,往她的阴泉河里拔弄。

  蒋洁芸的下面刚刚才开发不久,这会儿春潮才刚刚散上,上面依然残存着一股湿湿滑滑的液体。她只稍轻轻的一拔弄,春桃虽然并不硬挺,却也有三成硬度的肉棒,竟被她套弄了进去。

  蒋洁芸坐在上面,腰部蠕动了两下,就感觉春桃的那根东西在穿越了最初还有丝疼痛的门口后,抵到了自己的最舒服的地方。她扭动腰肢,轻轻的摇了摇,春桃那圆滑的香菇头在自己的体内打着圈圈,很爽的触碰周围的壁腔。

  “嗯,春桃,我看你不娶我,我看你不娶我!”她有种发泄和报复的快感。

  这种报复的快感,很快变成了下体漫延开来的舒服和爽快。她越扭动腰肢,从那里迸发的快感就越多,越多快感,更加让她加速扭动腰肢。有一下,她竟不自觉地坐了起来,又坐了下去,春桃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肉竿,滑溜得好像一条泥鳅……

  约摸五分钟,蒋洁芸终于在一声长叹后,累趴在春桃的身上……她身上最后留存的那丝要了命的快感,让她的脑袋有差不多四十秒的晕眩。晕眩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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